“親嘴也要償還?”劉楠愣了愣。
“當然要還啊?這是還我的這段感情。”陳楚厚着臉皮說了一句,劉楠臉紅了紅。
紅潤的嘴脣慢慢的朝陳楚嘴上貼。
她也沒辦法,感覺陳楚就是個無賴,趕緊把這個無賴打發了,今天本來是敘舊的,誰想到被陳楚騙到了旅館,又騙親他,劉楠想了想,讓這個無賴佔點小便宜,然後自己就走了。
紅潤的嘴脣剛剛貼在陳楚嘴上,這貨能感覺到劉楠嘴脣發出來的呵氣,暖暖的氣息噴吐在陳楚的嘴上。
這妞兒和剛纔兩個女警不同的便是她不主動,甚至帶着羞怯和躲閃,還有一些很不情願的樣子。
陳楚心裡興奮,老子就喜歡不情願的那種眼神,那才讓人有徵服的慾望。
女人太主動了就沒意思了,劉楠嘴脣剛貼到就閃開了:“一次了。”
陳楚咳咳一聲:“不算!”
“爲啥不算?”劉楠臉紅了。
“呃……你偷工減料!”陳楚道:“而且你一點不真誠,我少說親過你幾百次了,舌吻,狼吻,還有吻臉,吻額頭,吻脖子,吻屁股的,還親吻你……你的那裡,數都數不過來,少說幾百次,估計上完次都有了,現在就讓你親幾十次你還這麼偷工減料的一點也不真誠,不行,不算。”
劉楠臉更紅了:“那不算就算了,我還不親了呢。”她害羞的要逃開。
陳楚幫抓住嘿嘿笑道:“楠楠,你只要再深情一點就好,專注一點,我就滿足了,好了,算一次,第二次咱倆深情一點。”
劉楠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但還是紅潤的嘴脣遞了過去,這次她閉上了眼睛親陳楚嘴的時候自己的嘴脣張大了一些,最後一條舌頭靈巧地伸進了她的嘴裡,然後野蠻的攪合了起來。
隨即一隻大嘴十分抽力十足的在吸允着她紅嫩嫩的小嘴兒。
而且一隻手已經一把抓到了她挺翹的在旗袍內的大屁股上。
劉楠嗯了一聲,最後呀字沒說出口就被按倒在了牀上,隨後感覺自己的內褲被扒掉,被吻的更兇了。
劉楠知道自己受騙了,但力氣沒人大,白色內褲被脫掉,下面光溜溜的了,旗袍分叉的地方被陳楚的手撥開。
她忍着發出一句不要,但一切都晚了。
陳楚開始運動了起來,劉楠忍着,掙扎着,但牀板已經開始吱吱呀呀的叫了起來。
“陳楚……你騙我……”
陳楚在往下吻着她雪白脖子的時候,劉楠呼出口氣,不過身體已經像是暴風雨中的落葉,被撞擊的又像是鍋中的開水那樣的翻滾起來。
……
折騰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都光溜溜的躺在牀上了。
陳楚摟着光着屁股的劉楠,而這妞兒一聲一聲不響的被摟着,像是一個害羞的小貓似的躲在陳楚懷裡,頭埋的很深,不好意思擡起來。
這貨笑了笑,摸着大妞兒的美背。
忽然感覺這女人啊,就得搞她,別管這女人的嘴多硬,只要男人牀上厲害,搞完了她就老實了。
這個那個的都是虛的。
劉楠不知道該說什麼,陳楚休息了幾分鐘又搞了她兩次,這妞兒受不了的呻吟聲越來越大,等去浴室洗完又搞的時候劉楠不幹了,說自己那裡有點疼了。
陳楚想想算了,劉楠應該是好久沒有碰過男人了,自己和她上次分開也半年多了,半年多沒有碰過男人的女人,那地方也有些不適應的。
“我……我們……我們以後是不是不要見面的好了……”劉楠再次被摟着,小臉紅撲撲的,一陣的心跳,還有些發慌似的。
“爲啥不見面啊?”
陳楚親了親她的紅脣問。
劉楠的紅脣火紅火紅的十分的甘甜,像是抹了蜜一樣。
“我們這樣,對你和季小桃不好……而且,我還聽說……我去你們村打聽你了,你好像還和一個女孩兒叫朱娜的有過,還和徐紅,又聽說你和一個叫王紅梅的關係好,陳楚,你……你到底一隻腳踩幾條船啊?你這樣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在騙我……”
呷?老子怎麼這麼出名了?
陳楚呵呵笑着,摟着懷裡的大妞兒。
“小楠楠,我當然是喜歡你了?你懷疑我幹嘛啊?我對你是真心的,你說的那些人……呃……我和她們的感情已經破裂了,不來往了……阿嚏……咳咳……”
劉楠笑了:“你看,說謊老天都報應你,陳楚,我知道你在騙我,但我不知道怎麼的,還是有些離不開你。”
“嗯,對唄,像我這麼猛的男人很少的,楠楠,咱們今天搞20次好了,半年不見,我要加倍補償你,讓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啊?20次?”劉楠張開紅脣,嘴裡都能塞進三個雞蛋了,臉紅心跳,焦急道:“不行,不行,20次我就壞了,不行……”
“好吧,那大個對摺,10次好了。”
陳楚笑嘻嘻的又壓了上去。
劉楠沒有辦法,自己被扒了光着屁股,一會兒就被弄的軟綿綿的了。
被人一下下的衝擊着。
這妞兒承受着,最後在第八次的時候,劉楠死活不讓弄了。
陳楚摟着光屁股的大美人躺在牀上,劉楠也累壞了,呼呼的睡着了。
……
夜色朦朧了下來,陳楚慢慢的把身上的劉楠移開,隨後穿好了衣服,在她嫩嫩的屁股上掐了兩把。
然後把門反鎖的出了旅館。
縣城開發區總共就這麼大,並且馬仁貴在這裡也有房子。
縣城的小區也剛剛興建,不像大城市那樣到處都是攝像頭。
而在一處建築工地上,雖然是在也晚了,還在忙活着加班加點。
工人們盯着漆黑的天穹,趁着夜色涼快,他們能多幹點貨,這樣也能加班多收入點了。
麻木的手臂和雙腿承載着他們多收入的希望在堅持工作。
但他們有時候擡眼看看漆黑的天穹,和漫天的繁星,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希望究竟在哪裡。
陳楚走在這片工地裡。
看了一眼漆黑中那些新搭建的公棚,毫不掩飾的說,那公棚破敗的像是狗窩。
陳楚呵呵了一聲,忽然想起:十指不沾泥,鱗鱗居大廈這兩句詩,想起唸書的時候老師告訴學生,說古代時候,封建制度下,老百姓工作滿手是泥土的卻屋頂沒有一片瓦,但是那些十指不沾泥的官僚,官宦們,卻是住着高樓大廈……
想到那時候,再看看現在,都真他媽的可笑。
這些農民工住的跟狗窩似的,一個個累的跟癟犢子,跟三孫子似的,但是他們一輩子可能都買不上房子。
而那些官老爺,天天在辦公室想着13事兒的,卻佔有者這些高樓大廈,這不可笑就是可悲了。
立秋有幾天了,夜裡涼快也有些冷意,陳楚緊了緊衣領,嗓子有些沙啞的走進一個工人問:“請問這是馬仁貴包的工程麼?”
馬仁貴的工程主要在縣城,瀚城他也進不去,而縣城不大,這點地方,這幾個施工隊,一問就知道了。
“啊?是,是,是馬經理承包的……”那個工人也沒在意,大黑天的,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
陳楚又問:“他人呢?”
“你找他有事兒?”這工人回過頭,見一個黑衣人站着離自己不遠的地方,而那裡又一片陰影,只看的昏花的。
“呃,問他建築材料的事兒。”
“哦,他叔馬副區長不是死了麼,他幫着料理,不過今天好像來了,你去項目部看看,他差不多就在項目部。”
陳楚應了一聲,道了一聲謝。隨後朝項目部走去。
項目部就在工地對面的活動板房。
都是一個工地的,幹活的工人住的是簡易棚子,俗稱公棚,但不幹活的監工啥的就住活動板房,都是鋼鑄結構的,裡面也乾淨的很。
陳楚快步走到活動板房,隨即上了樓。
上下兩層,都黑着燈,他走了兩圈,沒有發現裡面有人。
“難道……馬仁貴這混蛋不在?”陳楚眼睛動了動。
正這時,一輛奧迪車車燈照亮,陳楚往板房後面一躲,奧迪車停住。
車門嘭的打開,裡面傳來的淫聲笑語。
“寶貝,寶貝……嘿嘿,再讓我摸摸扎……”
“哎呀,不要了,討厭……”
陳楚倏地躲在一處陰影中,朝着前方看過去。
修爲提升了,他的聽覺和視覺也比以往強了,見到一男一女,那男人身高將近一米六,有些微胖,那女人卻是很高,一米七的樣子,而且腳下還穿着高跟鞋,一襲長裙。
兩人在車外面摸摸索索的。
女人被弄的咯咯咯嬌笑。
“哎呀,馬哥,咱們去樓上吧,別在樓下啊,你看看對面功底的那些泥腿子還往這邊看呢!”
“看?看他麻痹啊……哈哈……”挨個男人笑了幾聲:“看他媽的能得到女人麼?晚上還不是去擼?寶貝,咱就讓他們看,然後饞死他們……這些農民……”
“咯咯咯……等會,等會……馬哥,你叔叔死了,那這些項目?”
“哈哈,當然都是我的了,寶貝,以後咱們就發達了。”
“發達?算了吧!”女人輕哼了一聲道:“你發達了就該不要我了,我都聽說了,你心裡就有那個王曉燕,你還去人家提親了呢?我跟你這麼久了,你也沒說一句要娶我的話啊?你就是我玩弄我,我以後纔不要相信你了,你心裡根本沒有我……”
“呃?哈哈……寶貝,從今天開始我心裡全是你,那個王曉燕小騷貨,媽的,聽說就和陳楚那犢子不乾不淨的,可能早就被驢捅了,老子不要她了,不知道享福的蠢東西,不禁不要她,而且我要她跟陳楚肯定沒有好下場,這一對該死的姦夫淫婦,我這幾天就找人對付他們……”
說了幾句狠話,馬仁貴和這女人在奧迪車旁邊摸摸索索了一陣,然後這貨抱着女人往樓上咚咚咚的走。
移動板房聲音不小,陳楚提氣落地無聲,不過這貨的聲音可有。
抱着女人上了樓,隨後燈光亮了,這妞兒非要關燈。
馬仁貴有些鬱悶:“寶貝,爲啥每次我和你搞你都要關燈啊?”
“呃……關燈比較有感覺。”
這女人說了一句,然後摟着馬仁貴的脖子,這貨已經壓着她搞了。
其實這妞兒的意思是不想看到馬仁貴的臉。
一看這張蛤蟆臉,感覺自己在被一個這樣的男人玩弄,心裡就難受,怎麼說自己也是瀚城醫專畢業的專科學生啊。
但是沒辦法,現在工作太難找了,而且大學生遍地都是的,扔一個磚頭能砸死幾個。
真不知道當初上大學是爲了啥,花了那麼多錢,耽誤了那麼多的時間,到頭來畢業了也就真正的走進了失業的大軍。
沒辦法,一個小破專科生,進醫院人家根本不要,實習還不給錢,還受氣。
而且護士證太難辦,也難考,考下來能怎麼樣?當個小護士一年能賺多少錢?而且還都是搶破腦袋的那種,真不知道一個月那點破工資有什麼可以搶的,還花錢往裡面鑽。
最後沒辦法,選擇了個專業不對口的文秘。
說白了,這文秘大多要年輕漂亮的女孩兒子,文秘的意思也便是白天干文職工作,晚上讓老闆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