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看看,哎呀,小事兒,腳崴了,錯筋,沒傷到骨頭,只是錯位了,手推過去就行。”
趙院長忙道:“小陳啊,應該拍個片子吧。”
徐國忠咧嘴:“拍個片子多少錢?”
“不要錢,不要錢,你在醫院受傷,還爲大傢伙講課要啥錢啊。”趙院長無語了,不禁看着自己另隻手一手的大水泡,心想自己也夠倒黴的,真應該離這人遠點。
陳楚撥正了徐國忠的腳,隨即道:“徐國忠,你看那是誰?”
這貨一轉頭的功夫,嘎巴一聲,陳楚已經把他骨頭錯位的地方擺正,筋也撥正了。
“哎呦……”徐國忠叫了一聲,陳楚隨後又抽出銀針,刺中他腿部穴位,讓血液暫時不通,這樣避免造成淤血,而又用銀針挑開腫脹的地方,隨即要了中醫的紅傷藥揚灑上了。
處理之後,陳楚淡淡道:“養兩天就全好了,不過現在也可以走路,儘量別走。”
在座的這些醫生,和臺下的護士醫生一個個睜大眼睛看着,不禁又發出熱烈的掌聲。
很多俊俏的小護士一個個兩眼都冒着小星星,目送秋波了。
徐國忠這麼大歲數了,都是過來人了,看着臺下的漂亮姑娘都看着陳楚。
這貨有些明白了,尼瑪的陳楚,原來是讓老子丟人現眼的,然後你泡妞兒啊,這個小王八蛋,滿肚子的花花腸子,自己就是反面教材啊。
這時,下面有個年輕的小醫生舉手,隨後站起來道:“陳神醫我想問您一下,剛纔您的手段是中醫還是西醫?都是知道的,中醫以中草藥爲主,而西醫主要是開刀的手法,您剛纔用銀針開刀讓我們眼界大開,但不知道這是中醫還是西醫,還是中西醫結合。”
陳楚呵呵笑了笑:“這當然是中醫了。”見有些人不明白,尤其那個小醫生還歪着腦袋,陳楚暗想,歪着腦袋的姿勢真好,要是直接插你嘴裡就更好了。
“咳咳,中醫不光有望聞聽切,也有開刀的手術的,只是最近一些年來西醫比較流行,而我們往往忘了一些中醫的開刀手術,比如古時候華佗刮骨療毒之術,還有華佗的開顱手術,即便是醫學高速發展的今天,對於開顱手術也是慎中又慎的,而古時候就亦然有了這種技術,而真正的研究好了中醫,一點也不弱於西醫的儀器……”陳楚說道這裡,臺下一些西醫醫生像是發出了一些噓聲。
隨即,有個男醫生咳咳道:“陳醫生,這麼說有些牽強附會吧,科學就是科學,中醫畢竟是落伍一些,即使有些優點,那也是千年前的事情了,而千年後的今天,醫學已經高度發展了,已經不是一個可以比擬的角度了。了。”
陳楚呵呵笑道:“中醫的厲害之處,便是總結出了經驗和規律,萬物皆然有相,相由心生,心隨意思動,中醫講究的亦是天地萬物,順其自然,而順其自然的本意並不是隨着自然而任其自生自滅,正恰恰相反,他的意思便是萬物必須按照自然的規則而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違反那個規則偏偏白天睡大覺,晚上睜眼睛跟夜貓子似的,那是找死了。”
“呵呵……”這個男醫生明顯有些眼眶發黑,顯然是經常去夜店瀟灑縱慾過度,而白天工作無精打采的了。
當下他一笑道:“陳醫生,既然你說的這麼熱鬧,不如我們做個測驗怎麼樣?找幾個病人,我用儀器測,你就用中醫測,咱們看看誰測的準,誰測的快。”
“呃,這個不太好吧。”陳楚擺擺手。
“呵呵,有什麼不好的,互相交流麼。”這人雖然是笑着,不過已經吩咐下去了。
這時趙院長低聲道:“這人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和本市的市委秘書長還有點親屬關係。”
陳楚淡淡道:“學問就是學問,人有親屬關係,而學卻是沒有的。”
趙院長點點頭。
陳楚亦然把醫術瞭然於胸。
而鍼灸飛針穴位都找的非常準,對於看人的毛病自然不費力。
那個男醫生果然弄了儀器過來。
而選擇病人,這男醫生怕陳楚作弊,直接指着在場的一些患者道:“不如就在這裡選吧。”
他選了個面黃肌瘦的。
陳楚遠遠看了一眼道:“你是不是經常咳嗽?”
那人忙點了點頭:“醫生,你真神了,……咳咳,你怎麼知道?”
陳楚繼續道:“而且你的消化不好,應該是不按時吃飯,有嚴重的胃病,鼻子有些緊,而且你容易上火發脾氣,肝臟也不好,呵呵,名利不要太過於渴求,苛求反而得到的不如順其自然的多,我給你一個方子,凡是看淡些,多釣釣魚,多和人來往來往,不要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按時吃飯,不然你的病用再好的藥物,再好的治療方法也是沒有用的。”
這人聽完點點頭,衝陳楚行了個禮。
“醫生,你真是神了,我走了很多大醫院但效果都不好,你說對了,我是心病,謝謝了。”
這人轉身就走,看都不看那男醫生的儀器一眼。
那男醫生又叫了個患者,陳楚靠近一些,聞到了一股發澀的味道,又見他臉色有些發白。
隨即道:“不用儀器了,你是肺炎,而且呼吸道也有疾病。”
“對,對的醫生,你真是神醫啊,不用儀器,看一眼就知道。”這人沙啞的嗓音說。
第三個面龐發黑,身材一般。脖頸有些發黃。
陳楚咳咳兩聲走近說了一句,這人臉一紅,轉身走了,走到門口衝陳楚挑起大指。
在座的人都很奇怪,這個男醫生也讓陳楚回答剛纔說了什麼。
陳楚咧咧嘴:“好吧,本來我不想說的,這是人家的隱私,他應該快四十了,沒女人,所以……擼多了,腎病。”
下面雖然都是學醫的,不過有些小護士還是有些臉紅了。
紅紅的十分可愛,像是秋後的大蘋果陳楚都想過去挨個的咬上一口,再摸摸就更好了。
又一連續測了十幾個病人,陳楚病例張嘴就來。
而且治療的方法都說出來了。
而這個男醫生懷疑了,瞪眼睛看着陳楚道:“託,都是託,哪有那麼準的?有的時候儀器也不一定全對的!”
陳楚搖頭道:“我說過,中醫不是儀器,是一種積累的經驗的自然技術,不然怎麼說中醫是瑰寶,西醫不是呢,還有,人始終要相信人才對,不要相信一堆破銅爛鐵的機器。”
四周響起掌聲,這個男醫生還不服:“那你看看我,我什麼毛病?”
陳楚點頭,看了幾眼,又嗅了嗅,一股的鹹味兒。
“你膀胱有病,撒尿比較慢,呃……應該是小便淤堵,嗯,平時少去那種場所,染病了,再治療也是要留下後遺症的……嗯,腎藏精乃精血之源,子彈一輩子是有限而不是無限的,不要浪費那些風月女人的肚皮上,多鍛鍊身體,種子的成活率能高……這個問題暫時我的中醫水平還無法解決,你試試西醫看看……”
“你……你……”這個男醫生眼睛氣得鼓鼓的,不過陳楚說的全對。
他結婚幾年了,老婆一直不懷孕,所以他去風月場所縱慾而發泄,又總說老婆不行,他自己是醫生,後來發現是自己種子成活率低。
這時四周一片笑聲。
這男醫生捂着臉跑了出去,連儀器都不要了。
不禁想起明朝那些事兒當中的一句話,老子報不了仇了,因爲敵人太強大,但是可以回去好好的學習養生的方法,爭取多活多壽,爭取活過一百歲,看你這小子死不死我前面,哈哈,只要你死我前面我就是報仇了,對,回家好好琢磨養生之道非得看着你先死。
皆大歡喜。
趙院長也笑,手上也上了藥,陳楚又幫他看了看,銀針挑破水泡,暗勁用真氣推行。
這破開的口子竟然癒合了一些,陳楚不敢太過於暴露了,索性上了紅傷藥,有醫生給包紮好了。
趙院長死活要留下陳楚吃飯,那意思還要他當個客座教授啥的。
陳楚婉言謝絕,直說一切憑緣分。
隨即帶着徐國忠走了。
這貨卻撇嘴,陳楚哈哈一笑:“老徐,別說我不夠意思,雖然酒沒喝上,我請你在瀚城找個小、姐怎麼樣?”
老徐一聽眉開眼笑了。
陳楚隨後找了個大型的按摩院,他就進去捏捏腳罷了,自己的女人那麼漂亮,他已經看不上按摩院這些性感但皮膚已經被別的男人玩弄的鬆散的女人了。
徐國忠倒是在隔壁像是豬供着地似的全力衝刺一個二十五歲的小姐。
但畢竟是四十多歲快到五十歲的人了,徐國忠賣力衝了十分鐘也從人家肚皮上出溜下去了。
小姐穿好了褲子,點了根菸抽着晃着屁股走了。
陳楚也捏完了腳,徐國忠則美得飄飄欲仙了。
給了徐國忠一百塊錢,讓他隨便吃點在打車回去。
徐國忠更是美、美的笑了。
陳楚走在街上,看見商家背投上在播報一則新聞,便是在鹽鹼地發現兩輛被燒燬的尼桑車,目前警方正在介入調查云云。
陳楚卻笑了笑,隨即想到了馬副區長。
斬草不除根萌芽依舊生,得想辦法把這個老東西搬到才行,王曉燕早晚自己要得到的,而馬副區長和他的侄子馬仁貴不除掉,王曉燕就不保險。
而幹掉那幾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又是他的爪牙,現在爪牙拔出了,蒼蠅幹掉了,該對付大老虎了。
陳楚淡然一笑,開上悍馬車,直接朝區裡開去。
他並不着急,悍馬車放在一處,而自己等着區長下班,隨即跟到他家裡。
而這時陳楚接到了一條短信。
“陳神醫,晚上有空嗎,我送你的餃子飯盒你沒換給我,不如你送到我家吧,我家在xxx圈圈圈小區,我一個人在家給你做好吃的。”落款是小曼。
陳楚撓撓頭,今晚是去小曼那,還是幹掉這個區長,或者既幹掉馬副區長也去小曼那吃她的餃子不耽誤,小曼……她肯定比餃子還要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