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龍七電話打來。
陳楚看了看電話,笑了笑說:“多謝誇獎,唔,我去接個電話……”
那醫生笑容燦爛,一口一個神醫的。
小護士也有些羞澀的樣子,看着陳楚走開。
“喂,龍七哥,怎麼了?”陳楚走到下一層樓後接聽了電話,他有些不喜歡什麼神醫不神醫的,正所謂隔行如隔山了,倒是喜歡泡妞兒。
就像是搏擊似的,如果沒有舉牌的mm,他纔不參加什麼破比賽呢,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去吧。
他的事業就是圍繞着美女,和怎麼搞美女爲主,比如修煉也是如此,他刻苦修煉不是爲了什麼渡劫飛昇啥的,就是圖意個泡妞兒方便。
沒兩下子怎麼怕妞兒啊,即便是泡到了妞兒也得被人搶去。
要是修煉了就不一樣了,誰敢搶老子的妞兒,直接兩下放倒在地,再得瑟小肋巴扇給你打骨折了,這多牛掰啊。
龍七有些擔心陳楚,怕這小子出事兒,而陳楚畢竟不是半年前的他了,遇事情知道思考和輕重,即便季揚死了,自己要爲兄弟報仇,那也應該暫且冷靜,況且還有玉扳指的功能有一定的約束和指導。
“嗯……楚兄弟,你沒事吧?”
“呵呵,龍七哥,我有什麼事兒啊,能吃能喝能睡能泡妞兒的,啥事兒沒有。”
“唔,那就好,那就好。”龍七點點頭:“我們什麼時候回dl?”
“嗯,龍七哥,季揚的這件事我得弄清楚,有的人說他死了,而有消息證明他沒死,這個有些奇怪,再說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有人犯我家人和兄弟就是犯我了,必須讓他付出代價才行。”
龍七嘆了口氣:“楚兄弟,有些時候是需要圓滑和轉變的,但有些時候是需要忍耐和等待時機,我不是怕這個怕那個的,但現在不是好時機啊,咱們目前實力弱,底子薄,對手可強了,我說的意思是最好暫時避一避,並不是怕他們,那個……刀爺今天進瀚城……”
陳楚頓了頓,隨後哈哈哈笑了。
“龍七哥,他來的不是正好麼,我還沒見過這個傳說中的刀爺呢,正好見一見。”
“唉……”龍七嘆口氣道:“最好別見,現在是風往他那邊吹的時候,這傢伙實力暴漲,咱們躲一躲,但並不是怕他的躲,而是讓他知道咱們怕了,他疏忽大意了,之後趁他病要他的命,什麼刀爺,腦袋給他擰下來,他屁都不是……”
陳楚手指輕輕碰了碰玉扳指,眼睛動了動,點頭道:“七哥,你說的不錯,趁他病要他命,黑社會老大多個j8,喝多了也吐,也是兩手兩腳一個腦袋,他也怕死。”
“嗯,楚兄弟,我只是想說你不要亂來了,要是不回dl,我們埋伏几天,摸清了他的底細,然後整死他,報了仇咱再回dl,也不一定回dl,天下這麼大,去哪不行。”
陳楚嗯嗯了兩聲。
隨即掛了電話。
‘刀爺?’陳楚眯縫了一下眼睛,暗想:你不是挺牛逼麼,行啊,老子就見識見識你有多牛逼。
陳楚表面上雲淡風輕的回到病房,過了陣子,王曉燕悠悠的醒轉了過來,看到陳楚,她兩隻大眼睛忽的淚汪汪的。
陳楚呵呵笑了笑,王曉燕卻咧嘴要哭出聲了。
“別,別哭啊,你好好的哭什麼啊?”陳楚過去拍拍她的肩膀。
王曉燕咬了咬嘴脣,禁不住弱弱的抱着他的胳膊。
王小眼知道閨女醒了,顫顫巍巍的在門邊看了看,哀嘆了一聲,想要說什麼話,嘴脣抖動了起來。
這時孫寡婦過來道:“王小眼,站着幹什麼?醫院的費用還沒結呢,去結賬去!”
“啊?哎,我去,我去。”王小眼說着老繭的手擦了擦眼睛要去結賬。
孫寡婦撇撇嘴:“逗你呢,廠子已經結完賬了。”
“啊?謝謝,謝謝你。”
孫寡婦哼了一聲道:“謝我幹什麼?廠子又不是我的,是陳廠長的,而且也是看在王曉燕的面子上結賬,要是看你?哼!一分錢也沒有!”
“唉……”王小眼擦着乾巴巴的眼淚。
這時,樓梯口傳來了一陣吆喝聲,隨即十幾個兇巴巴的壯漢大步衝過來。
嘴裡還不乾不淨的罵着:“麻痹的,那個王曉燕在哪個病房?還有打人的那個叫什麼陳楚的?媽的,老子整死你!敢動我兄弟!”
陳楚也聽見了,而胳膊一緊,他低頭見王曉燕兩手緊緊的抱着他的胳膊,眼中亦是水汪汪的樣子,搖着頭,咬着嘴脣,那意思不讓他出去。
陳楚笑了笑:“沒事,我出去看看,那麼多人我不出去,就你爹那小老頭兒不得讓人打殘了啊,呵呵,放心吧我沒事。”說着話他掐了前王曉燕水汪汪的臉蛋兒。
王曉燕忽的臉紅了,洗過胃之後,她慢慢的恢復了神色,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的樣子需要調養。
陳楚以前就佔過她的便宜,一會兒摸摸手,一會抓她鞭子,有幾次還咬了她紅脣幾口。
王曉燕被弄的渾身和下面火熱火熱的。
畢竟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已經發育成熟了,而且女人還比男人發育的快,二十歲的女人發育差不多要等於二十四五歲的男人了,自然也渴望捕獲一段屬於自己的愛情了,然後兩個人甜甜meimei的,躲在一個小屋子裡面。
然後扯一牀被子男的壓在她身上,然後圈圈叉叉。
她雖然不好意思,也害羞,且內秀,但男人不喜歡女人不正常,女人不想男人那也是性冷淡也是不正常的。
王曉燕也是害羞的忍着,等着,期盼着一段屬於她的愛情生活。
聽到父親在走廊,雖然有些很,但她還是不希望老爹出事兒了,這次也不能全怨王小眼,誰知道那小子進她屋裡就手腳不乾淨,摸她的手還要摟抱她,她沒辦法掙扎不開,纔拿起農藥喝進去,那小子也嚇得跑到了外面,被老爹抓住了……
……
陳楚走到走廊,見爲首的一人身材魁梧,平頭,大圓腦袋,穿着背心,魁梧的肩膀和胸肌股滾囊饢的。
而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顯然便是地痞流氓了,並且是鄉鎮的地痞流氓。
這個馬仁貴的叔叔是馬副區長,而他手下也自然有一夥兒打手,真正承包工程的哪個沒有一夥兒專門的打手平事兒?
而他們一闖進來,王小眼和村裡的這些人也都木了。
這時身後的閆三和孫五闖了上來,這倆人是小楊樹村的混子,雖然是混子,但是碰到這種事,一個村的自然向着一個村裡的人了。
混子,尤其是村裡面的混子,有時候是欺負本村的人,但是有時候誰要是欺負本村的人,他們也會第一個站出來護着的。
“糙!欺負人哪?你麻痹的……”閆三哼了一句,強身上了,一腳踹過去。
孫寡婦忙拉着他:“三子,別鬧事兒!”
閆三亦是一米八五的大個子了,而且相貌猙獰,濃眉大眼,四肢發達,穿着白背心,下面短褲,後面跟着咋咋呼呼的孫五,孫五這人打架可以,但更能咋呼,但和閆三不是一個級別的。
雖然孫寡婦拉着,不過這一腳還是踹到了,蹬到那人的腿上,那人退後半步,看着閆三:“你他媽的誰啊?”
“小楊樹村的,我叫閆三!”閆三橫眉立目的,被孫寡婦拽的背心都歪扭了。
一聽閆三,這人也皺了皺眉。
七八年前的搶劫犯,在監獄裡呆了好幾年了,剛出了也就半年多,閆三的名頭在鎮裡,縣裡也是不少人知道的。
“糙!閆三,你他媽的出來了就好好呆着吧,這件事沒你的事兒,我找陳楚!閆三,我也挺敬你的,給你面兒,這事兒不是你能管的,你也不該管,你懂不?”
“我懂你媽……”閆三還要衝上來,陳楚擺手制止。
隨即呵呵笑着:“我是陳楚,有事兒衝我來!”、
“糙!”這人指了指:“原來是個小逼崽子啊,開始我還以爲是陳楚打的我們馬二哥,還嚇了一跳,以爲是瀚城黑道上的那個二把手陳楚呢,沒想到是這個逼樣!”
陳楚哈哈哈笑了幾聲。
“小比,瀚城就一個陳楚,就是我,沒有第二個,瀚城黑道說我是老二,我不敢說,但是得罪我陳楚的人還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你……你……”這人愣了愣,忽然壯起膽子:“你他媽的嚇唬人吧你!你是陳楚?就算……就算你是你能怎麼的?你哥們季揚都完犢子了,你……你也他媽的……”
一提季揚,陳楚眉頭一皺,火氣竄起多高。
牙齒咬的咯咯的。
隨即手捏住玉扳指,漸漸平息了下來。
打架有的時候解決不了事兒,只能把事情弄的更糟,而這些人是要教訓的,而且要狠狠的教訓。
陳楚眉頭動了動,忽的笑了:“好吧,人是我打的,你們回去吧,和馬副區長商量商量,我陳楚多少錢賠,只要這件事能高擡貴手就好。”
陳楚突然的態度轉變,讓這些人一愣,隨即哈哈笑了。
一人道:“我糙!我還以爲陳楚是個多牛逼的人物呢,原來也是一個狗籃子啊!”
“媽的,這人是不是陳楚啊?”
隨即一沓錢掏了出來,足有一萬塊。
陳楚遞過去笑眯眯道:“這點錢幾位出去喝喝茶,幫我在馬副區長面前美言幾句,另外多少錢擺平這件事,開價就好了,人是我打的,我也希望這件事不要驚動太大,過去就好。”
陳楚這樣,旁邊的閆三和孫五氣得眼睛鼓鼓的,差點甩頭走了。
閆三更是氣:“楚兄弟,你怕事兒,我閆三上,我和他們拼命,但這口氣不能嚥下去!”
陳楚擺擺手,只是笑眯眯的。
那個平頭撇撇嘴,接過一萬塊錢,塞進兜裡,哼哼道:“陳楚,算你識時務,季揚都完了,下一個就是你了,再說了,馬副區長是官,你再牛逼也是一個混混,你混混和官鬥,那是耗子聞貓腚,找屎啊!哈哈……”這人抓着錢,大聲道:“陳楚,我們先回去和馬副區長說說,賠多少錢了事兒明天告訴你!哥幾個走,咱喝酒去。”
……
這羣人離開,閆三唉的嘆息一聲。
陳楚過去拍拍他和孫五肩膀道:“今天晚上你們在這裡守着王曉燕,明天她就能出院了,記住,守好。”
陳楚說完轉身出去。
閆三愣了愣,忽然看陳楚大步流星而去,意識到了什麼,不禁有些身體發麻:“楚兄弟,我,我也和你一起去!”
陳楚回頭點指:“給我坐那老實呆着……”
出了醫院,上了自己的悍馬車,看着這夥人往區裡去了。
區裡要路過一條坎坷不平的路徑,陳楚對那裡的地貌比較瞭解。
隨即悍馬車加速,直接超過了他們的車。
這夥人還在車裡指着:“我糙!悍馬,誰的?牛掰啊!”
絕塵而去的悍馬車,二十分鐘後已經停在了一處山凹處。
陳楚爬上了山坳,隨即往前走了不到五百米,看見兩輛黑色的尼桑車開了過來。
陳楚臉上揚起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