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冰旁邊茶几上放着一盤黑亮黑亮的葡萄。
她偶爾吃一粒,而手裡握着一隻剪刀,在休整着一盆花草。
也不知道從哪裡弄過來的,不知名的植物,有些像是木質,葉子往上面支撐着,表皮乾枯,像是一種盆景似的。
陳楚眼睛動了動,這盆景也就罷了,不知名的植物也沒什麼。
只是……這盆景本來不錯,經過柳冰冰一休整倒不好看了。
班小雪坐在旁邊,她穿着黑色且摟着大腿的一步裙,頭髮往下面耷拉着。
而柳冰冰則穿着寬鬆的粉色格子的大襯衫,下面穿着牛仔那種吊肩的褲子,很像是孕婦褲似的。
腳下趿拉着一雙瓢鞋,雪白雪白的腳丫在黑色瓢鞋裡面,她偶爾還敲着二郎腿,執拗執拗的晃着椅子。
旁邊的班小雪瞪了她一眼,柳冰冰撇撇嘴,把大腿放下去了,半靠在沙發上繼續修剪盆景。
見到陳楚進來,班小雪咳咳兩聲:“看見沒,沒良心的還知道回來。”她說着,轉頭朝自己房間走。
陳楚笑道:“隔壁鄰居不錯嘛。”
班小雪哼了一聲回頭:“比你強多了,人家還是老外呢,最近搬過來,沒少受過人家的照顧,今天早上人家尼瑪還送來了披薩呢,可好吃了。你吃不?”
陳楚笑了笑:“呃……嘗一嘗,在廚房麼?”
“在哪不告訴你,不給你吃,饞死你。”班小雪瞪着陳楚,隨後走入自己臥房。
陳楚看着她黑色齊逼裙裡滾圓滾圓的屁股不由得一陣血液上涌。
男人麼,看到性感漂亮的女人總是忍不住的,或者說,看到美好的事物,不去追求得到也不正常了。
不過柳冰冰在旁邊,陳楚的眼神還是收斂了一些,不禁看向柳冰冰,感覺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比如,這美女的閨蜜大多是美女,一個比一個性感,要是醜八怪的女人結交的那些玩意兒也一個個的能嚇死人,長得太愛國。
“呃……冰冰大寶貝,你幹啥呢?別動剪刀,現在你正是懷孕的時候,多吃點葡萄,但剪刀是利器,你別拿着。”
“切……”柳冰冰狹長的大眼睛白了白他。
她的眼睛黑白分明,面色也粉紅粉紅的,脖頸長長,帶着香噴噴的氣息,襯衫的兩粒釦子開着,陳楚偷偷的往裡面瞄了瞄。
柳冰冰撅嘴道:“這也算利器?你看看我修剪的這個花卉不錯吧?”
“嗯……”陳楚看着那狗啃的花卉笑了笑。
隨即又看到房子裡又擺着幾盆盆景。
其中有幾盆沒有修剪過的,樣子很不錯,很有意境。
“這些哪來的?”
柳冰冰一手握着剪子,一手往腦後撫了撫頭髮,她把秀髮梳攏成了一隻馬尾辮,頭髮髮梢喲徐淡黃。
而前面的劉海也乜斜的朝一邊倒去,露出粉嫩粉嫩的額頭。
陳楚有些忍不住扶着她的肩膀,在她嫩嫩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香噴噴的滑膩膩的。
柳冰冰咯咯咯笑道:“別鬧,看看我修的盆景。”
“呃……不太好看。”
“切!哪不好看?我感覺不錯。”她說着有認真的樣子,陳楚手摸到了她滑膩膩的小腳,在她的腳趾上捏着,心裡一陣激動。
“大寶貝,咱倆進屋說幾句話啊。”
柳冰冰搖頭,馬尾辮也跟着來回的搖晃:“不的,我不進去,我在這呆着挺好的,你肯定不安好心。”
陳楚笑了笑,忽然先到了什麼問:“這盆景哪裡買的?”
“嗯……前幾天一個老頭兒賣給我的,他的盆景我感覺挺好看的,對了,今天還有兩盆,他也要送過來。”
“嗯……”陳楚忽然抓住柳冰冰握着尖刀的手,然後忍不住在她粉嫩粉嫩的脖頸親了幾口,柳冰冰搖着頭,搖着紅脣,但還是被他抱着脖子親住了嘴脣,滑膩膩的嘴脣,津液甘甜,陳楚舌頭伸進她的嘴裡繞了幾圈。
柳冰冰推開他:“別鬧,小雪還在房裡呢。”
陳楚摸着她的嫩手,一手又碰了碰這盆景。忽的皺眉道:“中國講究園藝,園藝做的比較好,因爲國土面積大,這來個園藝,那來個園子的,而國人的圍棋也霸氣,上來便是斷子,而音樂也是大刀闊斧,雖然是五律,但是五個音節少了柔情,精密,但多了一些大氣磅礴,簡單的亦是大氣。”
柳冰冰張着嘴看着他,眼中帶着驚奇,還有懷疑。
“哎呦喲,你還講起大氣來了,你就是個大流氓,把我騙到手了,現在又想幹什麼?裝文人啊?”
“呷?咱倆是自由戀愛,心有靈犀。”陳楚摟着柳冰冰的肩膀,讓大妞兒坐在他大腿上。
感受到柳冰冰的大屁股柔柔軟軟的,肉呼呼的,不禁心猿意馬。
但也只能忍着,這時候可是關鍵了。
陳楚不由得又瞥到了這盆景繼道:“這盆景不錯,其實不用修剪的,嗯……如果我所料不差,日本領土面積小,不善於搞園子,但是盆景搞的不錯,我感覺這幾盆有點意境的樣子……對了,那老頭兒說什麼時候來?”
“嗯……快了吧,昨天這個時候來的。”
陳楚哦了一聲。
隨即抱起柳冰冰,她仰着頭,粉嫩的面龐,皮膚像是嬰兒那般的細柔滑嫩,還帶着粘性。
尖刀慢慢的放在茶几上。
陳楚抱着大美人走進房中。
慢慢的脫掉大美人的鞋子,摸着她光滑的小腳。
雖然不能做那種事,但是親熱親熱還是可以的。
慢慢解開柳冰冰的衣衫,陳楚頭趴伏了進去。
柳冰冰嚶嚶的嗯嗯兩聲,兩聲抱着他的頭,大眼睛往上翻了翻,隨着他去了。
解開柳冰冰的褲子,兩人很快光着屁股抱在了一起。
摟着大美人,陳楚摸着她身上的肌膚,還有有些鼓起的肚子,陳楚在後面摟着她。
過了片刻在她柔嫩的屁股上磨蹭了起來。
柳冰冰的瞳孔也慢慢的放大了……
二十多分鐘後,柳冰冰輕輕的張嘴呼出口氣,找出紙巾在屁股上擦了擦。
臉上紅潤的貼着陳楚胸膛,一副小女人的心態。
直到現在,她還要比陳楚高一點,不過女人始終是女人,紅着臉道:“你怎麼喜歡那裡……真是煩人……”
陳楚笑了笑。
在她嫩嫩的臉蛋兒上不停的親着,又親住了她的嘴。
直到柳冰冰有些呼吸困難了,他才鬆緩。
柳冰冰有些嗔怪的看着他。
兩人收拾好,這妞兒顯得比剛纔有了不少的活力。
正這時,門鈴響起。
陳楚拍了拍她的肩膀去開門,見是一個身材不高的老頭兒,他身上好像裹着什麼雨衣,有些羸弱的樣子。
老頭兒明顯一怔,略微的愣了一下,身後柳冰冰道:“是送盆景的大爺來了吧?”
老頭兒憨憨的點了點頭,下巴縮了縮,臉上很黑,陳楚想多看他一眼,這人已經放下兩盆包着的盆景轉身要走。
瞬間,陳楚忽然覺察到了什麼,淡淡道:“你好像還沒收錢吧?”
“啊?好大的。”
陳楚笑了笑:“多少錢?”
“一盆三十,兩盆六十。”
陳楚掏出錢,裝作無意的說道:“好便宜啊,這盆景栽培不易,弄的有些情調更不容易,這比日本都要便宜。”
老者手明顯的哆嗦了一下,這時,隔壁房子的門也推開,那一臉善意笑容的尼瑪還有那個外國男人探出頭來。
盆景放了進去,老者剛走兩步,陳楚抓過剪刀一把剪開包裝。
刷!
陳楚嚇了一跳,只見裡面一條黑漆漆的東西迸射而出,他還沒反應過來,對面的尼瑪忙叫道:“car……”
陳楚迅速躲到一旁,咚的一腳踹開另一盆的盆景,手內一枚銀針已經瞬間甩了出去。
嘭的一聲,銀針飛出,那黑影呼嘯的奔向陳楚,啪的落在他的肩頭,竟然是一條三角蛇頭。
巨大的蛇頭亦然插着一枚精細的銀針。
那蛇兩眼怒睜,甚是駭人。
陳楚呼出口氣,都說蛇沒有視覺,但這眼睛亦是嚇人。
他只在電視上見過這玩意兒,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實際的蛇,感覺落在身上挺重,而一陣涼涼的感覺。
身後的柳冰冰嚇得一暈,一屁股坐到地上,而走出房門的班小雪趿拉着拖鞋,看到蛇也嚇得花容失色。
“陳楚……你在哪搞的這東西……”
陳楚不說話,那個老外男人威爾森忙過來,從後腰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no,這是七步蛇……”他說着抓住蛇頭,遂在那蛇的七寸地方切割下去:“這東西死去很難,萬一被咬中就完蛋了……”他說着迅速一腳踩住另外一個被陳楚踢出去的盆景。
果然踩到肉呼呼光滑的東西,隨即刀子落下去,幾刀那盆景內不動了,同樣另一隻七步蛇被殺死。
陳楚皺着眉頭,這纔想到那個老頭兒,而見尼瑪已經追了下去。
陳楚也跟着跑了下去,拐了幾個彎子,見尼瑪追到小區前,那老頭兒已經扔掉了身上的裝束,鑽進了一輛白色轎車裡。
那轎車如同沒頭蒼蠅駛進了穿梭的車流之中。
陳楚嘆了口氣,馬上往樓上跑。
威爾森站在門口,手裡多了一隻錚亮的小型手槍,只是落在掌心,旁人不易發覺。
見到陳楚,他搖搖頭,攤攤手說道:“sorry,這是我們的疏忽。”
陳楚呼出口氣,拍拍威爾森的肩頭。
隨即走進房間。
看到柳冰冰沒事,他也放心下來,不禁有些感謝鷹組,而他也開始暗恨,這該死的神風,陰魂不散,並且做人做事太過毒辣。
要不是自己敏感一些,今天可能就被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