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強和黃毛眼神中有點呆滯,木愣愣的看着個頭不高,小三角眼的金星。
他沒有龍七高,頭髮也比龍七長,但是三角眼要是再大點還真有點龍七的三分像。
“那個……金哥,哈哈,一路勞頓,辛苦辛苦了,趕緊去臥房休息休息吧,這邊房間很多,我們給你安排一個。”馬華強麻子臉抽動了兩下。
心想尼瑪,你開什麼玩笑?
帶着槍和你搶一把?
這不是神經病麼?再說在這裡有吃有喝的暫時也不缺錢,就算是缺錢了,也找陳楚想辦法啊,帶着槍搶劫?走投無路的人才去幹的事兒。
黃毛也反應了過來:“那個……金哥,我帶你休息去。”
“滾蛋!”金星一扒拉兩人:“槍呢!借我看看?”
馬華強不傻,這貨要張羅搶劫,這槍不能讓他拿到。
金星見兩人沒動,眼睛轉了轉:“好吧,先進臥房……”
找了一個房間,背後還帶着小窗,金星很滿意。
這時,肚子卻咕嚕嚕叫了一聲,金星嘎巴嘎巴嘴。
黃毛忙道:“金哥你餓了吧,還沒到中午開飯的時間,要不我去廚房給你拿點東西先吃着。”
“我沒餓……”金星咳咳兩聲,隨後紅着臉道:“其實,唉……黃毛啊,你去給我拿兩個饅頭吧,別說給我吃,就說,就說這房間有耗子,咱有饅頭當誘餌,去吧去吧……”
“金星哥,你這樣就不實在了,吃就吃唄,這破饅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馬大河一天吃好幾十個,你還讓我說有耗子?這地方哪裡來的耗子?”黃毛說話間還撓着頭琢磨着。
馬華強看金星欲言又止的,忙道:“黃毛讓你拿你就他媽的去拿!哪來的這麼多廢話……”說着還踢了黃毛屁股一腳。這貨嘟嘟囔囔的去了。
馬華強遞過去一根菸,自己也叼了一根:“金哥,大家都是兄弟,也不是外人,說說吧,怎麼回事?”
金星嘆了口氣,看黃毛出去了,雖然黃毛和馬華強年歲差不多,但馬華強卻要穩重不少了。
“華強啊,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兒,我這不是昨天來的麼!那個……走的時候和季揚大吵了一架,然後我這脾氣你也知道,轉身摔門就走了,不過走到半路上想起來了,自己沒帶錢。又回去了,平時都是吃喝季揚的,兜裡沒啥錢,我也不想回家取錢,太丟面子了。所以……兜比臉還乾淨。”金星說完悶頭抽菸。
馬華強麻子臉笑了笑:“金哥,不能吧?你沒錢?你和季揚混,不應該撈不到錢吧?”
“錢……是有一些,也賺不少。”金星咳咳道:“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好吃,好嫖的,這錢花的就快,而且還好賭,這錢沒的就更快……到車站兜裡就剩下四十多塊錢了,連張車票都不夠買的,看見一夥人在打撲克贏錢,我過去看熱鬧,偷了一百塊錢來的……”
“咳咳咳……”馬華強差點被嗆死。
這人就屬於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你都混成這樣了,打個電話兄弟給你打過去點錢也好啊。
金星臉紅了紅:“昨天住店吃飯啥的沒錢了,早上來飯還沒吃呢,那個……我路過一家銀行,看見提款機刷刷刷的,附近沒有監控探頭,咱帶着槍……”
馬華強擺擺手:“金哥,銀行提款機本來就帶着攝像頭的,能照你照的清亮清亮的。”
金星嘆了口氣:“那咋整?我來不能丟面子啊,咱琢磨搶點啥……”
不一會,黃毛端着一碗紅燒肉,兩個饅頭進來了,還帶了半瓶白酒。
金星看的直咽口水。
黃毛嘻嘻笑道:“廚房師傅給先做的一個菜,要不和楚哥說一聲,楚哥肯定會請你大吃一頓的。”
金星擺擺手:“行了,這就挺好,別麻煩他了,我那個……先吃了。”
說着接過碗筷,先喝了一大口酒,然後不到十分鐘,饅頭豬肉白酒全部消滅了。
金星打了個酒嗝,有些暈暈乎乎的,半瓶白酒差不多半斤了,這貨在牀鋪上一倒道:“那個……強子我先睡一會兒,睡醒了咱們就研究搶點啥去。”
……
馬華強和黃毛出了門。
“唉……金哥這貨。”馬華強笑了笑:“dl可不比瀚城,再說楚哥現在來錢道這麼多,用得着搶劫麼?”
黃毛也嘻嘻笑:“是啊,楚哥現在賺錢應該比搶劫快多了,我聽刀奪說,楚哥這兩天白上的那個妞兒,不禁白玩好幾天好13,這女人被玩爽了,還把冥域健身會館白送個楚哥了,三四百萬啊……天了,聽說這妞兒還在市中心買了個小平米,好像六十多平的房子,天天和楚哥在一塊同居呢,那妞兒……”
“啪!”馬華強給了黃毛一巴掌:“放屁,什麼那妞兒那妞兒的?那是嫂子,再不叫許姐。”
黃毛捂着後腦勺,嗯嗯點頭。
馬華強吐出口煙:“要不楚哥這招厲害呢!泡妞兒還能爽的要死,得錢比搶劫來錢都快啊,許姐那妞兒肯定還要倒貼給楚哥的……嘖嘖嘖,羨慕嫉妒恨啊……”
黃毛聞言無語了。
兩人把金星鞋脫了,擺弄了一陣空調,也不會整這東西。
鼓弄一陣空調遙控器差不多鼓弄壞了,也整明白了。
兩人走了出來。
見大門口進來一個白裡透紅的女人,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性感異常。
女人的妝有些濃些,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烏髮雲挽着。
身子如同一隻美女蛇精似的一走起路來左搖右擺的。
上峰峰巒疊嶂,直入雲霄。
蠻腰晃動,滾圓的屁股也遂即晃瞎了人眼一樣,她一進來,立即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
而只是在後面乾嚥着唾沫。
這大妞兒紅脣火辣,刀削般俊俏火辣的臉蛋兒,狹長的大眼睛微微眯縫着,長長的睫毛遂即一忽閃一忽閃的,極爲撩人心魄。 _t t k a n_¢O
她光着胳膊,兩條細長的白嫩無暇的手臂向下自然耷拉着。
而一身亮黑色的如同晚禮服與旗袍裝混合的長裙極爲的吸引人的眼球,也更讓她蛇精一般的身子讓人的目光陷進去,靈魂也隨着陷進去而無法自拔。
這衣服是緊緊貼身的那種,極爲精緻緊貼的勾勒出了她凸凹的妖精的體型,s型讓人噴血的散發着繚繞的騷氣。
她腳下黑色高跟鞋,長裙處露着白嫩性感的腳踝,前面腳趾染着黑色誘人的指甲油,而這一步裙走動間,大腿部位那種旗袍的縫隙更是在間歇中露出大腿的雪白,還有黑色薄薄絲襪仿若薄霧一樣黑絲貼在大腿上對男人的誘惑又增加慾火焚身的。
女人徑直的走到吧檯邊,黑亮的又像是緊身衣袍,又像是一步裙款式的貼身裙子扭動着的就是一條蛇精。
她晶瑩的玉手輕輕敲了敲黑色大理石面的吧檯,火辣紅脣微微啓動道:“酒……”
只說了一個字,服務生已經準備好了,晃動了片刻,墨綠色的酒水已經傾斜倒入玻璃杯中。
女人拿起酒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周圍,看到馬華強和黃毛,細眉微微一皺,性感紅脣再次開啓道:“那兩個……哪來的?民工麼?”
服務生搖頭低聲道:“是楚哥的兄弟,前兩天來的,今天又來了一個。”
“哦,是這樣。”女人輕呼出口氣。
服務生提示道:“清姐,陳楚一再往美麗酒吧弄自己人進來,像是把這裡當成他的了,咱……”
女人聞言細眉一挑,狹長的美麗眸子中出現一股怒色。
服務生的話馬上停住了。
“清……清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我不該多嘴。”
“哼……好好的幹好你的工作就好,別的少管,也輪不到你在這裡說三道四的。別以爲出了苗疆,你們就沒有了規矩,我還是你們的外門長老,再敢放肆,小心我對你施行家法……”
“知道了,知道了。”聽到家法兩個字,服務生更是嚇得滿臉汗水。
忙小聲拍馬屁道:“清姐……這次您會蜀中的幾天,恐怕又有收穫吧?何事登入內門,作蜀中內門長老,小的還靠清姐提拔……我感覺,清姐的實力不弱於夏清清,憑什麼她能做得內門長老,而清姐你一點不差,你……”
“啪!”酒水揚在服務生臉上,玻璃杯放在吧檯。
服務生忙低頭認錯。
清姐冷哼道:“小子,拍馬屁看看對象是誰?還有,夏清清當內門長老實至名歸,有別的說的,也沒有你在背後說的,今天敢在我面前說夏清清,明天是不是要在他人面前說說三道四我水清?”
“清姐……”服務生嚇得差點跪下去。
水清哼了一聲不再搭理他,眼眸中的怒色一閃即逝。
邁着凸顯霸道身材的一步亮黑色旗袍長裙往前走着。
斜刺裡才發現,這長裙的背部沒有布料,也便是一條露背裝的裙子,雪白的美背還透着肉色的光澤,性感的輪廓,美輪美奐,搖曳的腰肢,黑裙,白背,紅脣,醉眼般的迷濛神色,更是讓人如醉如癡。
馬華強緊張的心跳了起來。
黃毛拉了拉他的胳膊:“馬哥,這女人朝咱們走過來了,是不是……是不是看上咱們倆了……”
女人紅脣微啓,像是聽到了這個好聽的笑話似的。
站在兩人身前停住腳步。
黃毛看着她的樣子,穿着高跟鞋比自己高出了半個頭。
緊張的眼睛直勾勾的,而且兩腿加緊。
覆着馬華強的耳朵,黃毛輕輕道:“親孃啊,我要受不了了,要……要噴射出去了……”
馬華強也有極其火辣的感覺,不過他紅着臉,衝黃毛哼道:“注意點,瞅你那點出息,注意點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