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我?”陳楚指了指自己鼻子,看了看牀上蹙着娥眉的清姐。
“清姐,你要是嫁給我,那得多想不開啊?”
“呸!陳楚,你少和我假惺惺!嫁給你算是我便宜你了!我要是有辦法也不會選擇你的!你簡直就是一個無賴!”
“是啊!你怎麼能嫁給一個無賴呢?清姐,我真不敢高攀,再說明明是馬大河把你扒光送我屋裡來的,我去給你找他……”陳楚說着要走。
清姐猛的下了牀,咚的一聲關上門喝道:“你哪去?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了我!我這個身子還沒男人碰過……”
“呀?這是要霸王硬上弓?”陳楚呼出口氣:“清姐,別的,小弟我沒經驗。”
“哼!我也沒經驗,正好咱倆湊合湊合。”清姐眉頭一皺,一條大腿一腳把門踹住,遂即冷哼一聲道:“和馬大河我是大意了,沒想到你們這幾個小破孩兒還有兩手,陳楚,你既然把蠱給我送回來了,想必你也知道我的秘密了,別整沒用的,現在你就是我們苗疆的女婿,你……你算是我的男人了,苗疆有苗疆的規矩,男人可以什麼不做,但是必須要保持對女人的忠誠……”
陳楚咧嘴了:“清姐,別的,現在已經不是舊社會了,你沒有必要遵從規矩的,婦女已經解放了,你們是大半邊天了……我想要去上廁所,您,您讓開一點點。”
陳楚蹭到門邊,清姐白花花的大腿橫在門口,他過不去。
“清姐……你別嫁給我了,咱們冤家宜解不宜結的……”
清姐氣笑了:“在苗疆,多少人願意娶我的,你竟然拒絕,難道我不漂亮麼,我叫水清……”
“水清啊,你真應該嫁給馬大河。他。”
“不許提他!”水清腦袋嗡嗡響,那個腳也不洗,渾身也不洗澡的男人,她要是嫁給那樣的男人寧願去死了,她也沒注意馬大河看沒看她的身體,但正好有陳楚在,賴也要賴到他身上,她暗叫自己一聲命苦,沒有其他男人可選了,這個陳楚雖然壞,但也比馬大河那個臭烘烘的男人強了,真是倒黴,世界上難道給自己選擇的男人就他們兩個了麼?沒有第三個可選了麼?都說紅顏命薄古今同,沒想到我水清這麼美麗的身子卻命苦的只有兩個男人可選……
“陳楚,你給我躺下!”
“幹,幹嘛……”
“如果你不想全身爛掉就聽話……”水清紅脣火辣辣低頭親了下去。
陳楚呼出口氣,迎着她紅彤彤的嘴脣:“不,不要哇……”
陳楚兩腳在一起勾住,緊緊的搓着,感覺褲子被脫掉了。
然後渾身一緊,感覺像是撞破了什麼似的。
水清紅脣緊閉,貝齒緊緊的要緊,發出悶哼聲。
陳楚兩手緊緊的抓住被單,被單被刺啦啦的撕碎……
“不許叫……”清姐起起伏伏,娥眉緊蹙,桃腮更是泛紅。
……
呼出口氣。
陳楚摟着白白嫩嫩水清的肩膀,水清光溜溜的躺在她懷裡。
忽閃着大眼睛道:“我們的關係暫時不許說出去。”
陳楚拉開燈,指着自己紅彤彤的大腿:“你看,我的大腿都被你坐紅了,你還不許我說。”
“陳楚!你別給臉不要臉,得了便宜賣乖,你以爲我稀得坐啊,不坐你你就狠狠捅我。我坐只不過是想減輕點痛楚而已。”
陳楚撓撓頭:“有這回事?哎呀,昨天晚上的事兒記不得了。”
水清坐起身,兩眼迷濛,一晃已經早上四點了,從十二點兩人開始搞,一直搞了四個小時。
她第一次嚐了男女這種事。
忽然覺得以前自己活着像是少了一半,有了男人雖然可惡,但是卻可惡的有些完整了。
“混蛋。”清姐罵了一句。
陳楚翻身把她壓倒,手捏了捏她白白的大屁股:“水清,以後你是我的人,記住了,我不是你們苗疆的女婿,而你水清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從,以後就跟着我,不從,就算了,我陳楚也不缺女人,你愛跟誰跟誰去,我纔不管!”
“你……你怎麼那麼沒良心?”
“呷?我沒良心?昨天晚上我不接收你,你就跟馬大河去了,我把你搞的昏昏沉沉的你才和我說你們苗疆的規矩,女人被人看了身體,男人要是不娶她,她就得被家族用石頭砸死,被稱爲不要臉的女人,真是邪啊,還有這種規矩,我昨天晚上搞你,是在幫助你,可憐你好吧?”
“你……”水清大眼睛當中有水霧轉動。
陳楚嘆了口氣,忙摟了過來,在她紅紅的嘴脣親了兩下,看美人生氣他還真有些捨不得。
這輩子的缺點即使對美女心軟,即便是紅葉幾次要殺他,他都還喜歡……當然是喜歡和人家滾到牀上。
“水清,以後我不會虧待你就是了,嗯……你這個盒子裡裝的什麼?咦,這個盒子呢?”
陳楚拿起兩隻盒子,一個是紅色的,一個是綠色的。
水清被親了幾口小嘴兒,全身麻酥酥的,畢竟是女人,越是強勢的一面便會隱藏最爲弱勢的一面。
她頭靠在陳楚肩膀上,指着紅色的盒子道:“這裡面的是蠱術,幾種苗疆的藥草所致,可以迷惑人的心思,起到催眠的作用,而這個綠色的盒子,裡面豢養着一隻黑寡婦毒蜘蛛……”
‘啪!’
陳楚手一哆嗦,綠盒子一手扔到地上,渾身也跟着打了個突突。
嚇得嘴脣都哆嗦了:“水,水清寶貝……你不會是和我開玩笑把?”
“官人,我們已經有夫妻之實了,我哪能和你開玩笑呢?”
“官人?”陳楚摸摸額頭,冷汗都出來了。
水清卻光着屁股下牀,不急不緩,不緊不慢的把綠色盒子撿起來。
“官人請看,這盒子要往左邊動一下,下面有個機關,只要按住機關,這盒子蓋子就會開了,不過小心,顏色中有箭頭的方向要對準敵人,不然裡面的黑寡婦毒蜘蛛對着自己,她反會咬主人……官人且看……”
“我不看。”陳楚兩手搖擺:“賢妻啊,你收起來吧,好老婆,你把盒子放的遠遠的,我這個官人摟着你好好睡覺。”
陳楚還真有點害怕了。
一聽黑寡婦這三個字都暈眩了。
黑寡婦是一種蜘蛛的名稱,那種蜘蛛個頭龐大,像是大饅頭那麼大,女人的大饅頭,渾身黑漆漆的,有的黑寡婦還是花紋的,跟老虎頭上三道紋似的。
可見可怕程度。
那種蜘蛛有很強的毒性。
剛纔和水清一番大戰,興奮的他把水清的黑絲襪都撕得破碎了,此時,水清光着屁股爬上牀,絲襪還是碎的,雖然性感。
但陳楚還是打了個冷戰,摟着她白嫩嫩的肩膀。
水清別看比他大幾歲,被陳楚幹了,老老實實的貼在他的懷裡。
畢竟是女人,心裡還是想依靠男人的。
陳楚摟着她,有些表情不自然道:“那個……賢妻寶貝啊,你不會有一天用這東西對付你男人吧?”
水清咯咯咯笑了:“我們苗疆雖然用毒,但不會毒自己男人的,你放心好了,而且我會用我的性命保護好自己的男人。”
陳楚不放心的在她白淨的額頭親了一口,緊緊摟着她,心裡琢磨,其實有個惡毒的老婆也不錯,至少關鍵時候不用自己去保護她分心,而沒準這惡毒老婆還會保護自己對付外人。
陳楚摸摸鼻子,所謂得到女人,攻心爲上,不管這女人壞也不壞,只要她對自己好,她對外人壞,對外人邪就好。
“水清,我的小寶貝,你要是能保護好官人我,官人一天晚上給你十次,哦不,二十次都行。”
水清臉紅了,緊緊貼着陳楚,小聲道:“你那方面真強……我很幸福……”她說完聲音越來越小。
陳楚壓着她,又折騰了一個小時,兩人汗涔涔的貼在一起。
陳楚沒多少力氣了,只摟着她,兩人踢掉了被子,光溜溜躺在一起。
這貨才忽然想起來,自己一宿沒修煉了。
咳咳兩聲道:“壞了懷了,過幾天還要去青巖寺比武呢,唉,昨天晚上光給你交公糧了,忘了練功。”
水清臉色羞紅了一下:“去青巖寺幹嘛?和那幾個老和尚打架啊?真是的,過幾天我陪你一起去得了,用毒蜘蛛咬死那些死和尚,讓他們總纏着官人。”
陳楚摸摸鼻子:“這個……這個我看可以,對了,用毒蜘蛛咬藏龍的小jj,嘿嘿。”
水清臉紅了紅。
睡了一陣,忙起來簌簌的穿衣服,陳楚有些不捨的看着她晃動的屁股,摸了幾把。
水清把他的手打掉,又囑咐他兩人的事不要說出去,穿戴好衣服,水清身體更是性感妖嬈。
陳楚忍不住摟住她的細腰。
水清嘆了口氣:“哎呀,別弄了,我得去洗個澡,再說了,這盒子裡面的黑寡婦也得餵食了,要是喂晚了,她該不樂意了,萬一自己從盒子裡面鑽出來那就壞了,容易傷到別人。”
陳楚咳咳兩聲,兩隻抓子忙鬆開了。
水清回頭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行了小男人,晚上我再陪你。”
看着水清搖曳着圓圓的屁股走出房門。
陳楚呼出口氣,感覺把水清當做……當做慰安婦……咳咳這個詞不太好,當做小妾吧,沒想到稀裡糊塗的還碰到了個苗疆的處女,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