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脫下衣服,姬島朱乃露出了自己的翅膀,只不過她的翅膀和普通的惡魔不一樣,一半是惡魔的漆黑羽翼,一半則是墮天使的翅膀。

“惡魔的翅膀和墮天使的羽翼我都擁有,這污穢的羽翼!就是因爲討厭這樣的羽翼,我纔會與利亞斯相遇後變成了惡魔!可結果出現的卻是,同時擁有墮天使羽翼和惡魔翅膀的醜陋生物!!”

“也許這種姿態纔是和身上流着污穢之血的我呢!知道了這件事的合成,你又是怎麼想的呢?”

“墮天使很討厭的吧?卑鄙醜陋!曾經還傷害過艾莎的心靈和肉體!甚至還想要破壞這個利亞斯所珍視的這座城市!不可能會有好印象的吧?!”

抱住記島朱乃柔軟的嬌軀,不等他有所反應,狠狠地wen住了她的嘴脣。

“我的心意你感受到了嗎?”

一柱香的時間,兩人才艱難地分開,姬島朱乃如同喝了迷藥一般全身無力的癱倒在合成的懷裡。

“我感受到了!謝謝你!何成軍!”

……

姬島朱乃:“決定了!我決定了!我做小妾也無所謂!我要一直一直的陪在你的身邊!”

“我忽然覺得做小妾也不錯啊,畢竟妻不如妾!重要的是,有些花心的感覺!很燃啊!”

禾塵:“你這樣的話,會讓我把持不住的!”

“在人家面前你不需要把持,嘛!釋放自我吧!”

……

黑夜的都市鐵塔,阿薩謝爾與白龍皇悄然碰面。

“阿薩謝爾,我一定要參加明天的會談嗎?”

“當然啦!!因爲你可是白龍皇啊!”

“阿薩謝爾!戰爭不會再發生了吧?”

聽到白龍皇的疑問,阿薩謝爾冷笑一聲:

“果然是典型的龍之寄宿者的發言!你是活不久的那類型!”

“無所謂,反正我對長生沒什麼興趣!我只是對出生於這個時代而感到遺憾!沒有神的世界!你知道的我多麼的想打敗神!”

“年輕人,真有白龍皇的風範啊!”

……

第二天,會談在車王學院的校長是正式舉行,坐在臺面上的都是三方勢力的首腦人物。

阿薩謝爾,路西法,米迦勒!三個種族不同的頭領互相併不待見。

環顧一週,阿薩謝爾率先開口道:“如今三大勢力的狀態,對這個世界百害而無一利!在這點上諸位沒有異議吧?”

路西法、米迦勒紛紛點了點頭。

“那麼接下來問題來了!”

阿薩謝爾繼續說道:

“處在這三大勢力之外而又擁有影響世界的力量的白龍皇以及消失的赤龍帝!我想問問白龍皇的看法!”

會議室的空間慢慢扭曲,白龍皇鎮定自若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我沒有什麼看法,只要能和更強的傢伙戰鬥就足夠了!”

白龍皇一邊說,一邊站一高昂的盯着合成。

阿薩謝爾而嘿嘿一笑,輕輕撇了一眼白龍皇后說道:

“就算沒有戰爭這個世界上強者也多的是!”

“這說的倒也是……”

會議室裡陷入了沉默,合成這個時候突然站了出來,她向着米迦勒問道:

“暗殺對神那樣的前程,爲什麼還要放逐她?”

米迦勒身體一震,無奈的說道:

“神死去以後,只有[系統]被保留下來,可以說僅有掌管家互、瓷杯以及奇蹟的力量,如今正以我爲中心,才能勉強運作起來!”

“因此我們不得不將可能對系統產生負面影響的因素放遠一點!”

“是因爲暗殺有連惡魔以及墮天使都能治癒的力量嗎?”

米迦勒長嘆一聲:“信徒們的信仰即是我們居於天界之根本,對信仰產生負面影響的因素,若不極力排斥,根本無法維持這個系統!”

傑諾瓦:“因此,預料之外知曉了神已不在的人,也必須排除是吧?”

“沒錯!所以我們不得不將你這個聖劍使,還有暗殺歸爲異端!十分抱歉!”

知道了自己被教會驅逐的真相,傑諾瓦反而如釋重負:

“請不要向我道歉,米迦勒大人!我是教會扶養長大的,雖然多少還有一點後悔,但是現在身爲惡魔的生活,我非常的滿足!”

暗殺:“我也是,現在的我覺得很幸福!因爲有了很多重要的人……”

米迦勒重拾微笑:

“對於兩位的寬容,我表示衷心的感謝!”

……

阿薩謝爾:“說起來,好像我的部下對那位小姑娘做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呢!”

合成冷哼一聲,室內的溫度驟然降低:

“你還好意思在這裡說風涼話!如果不是你管教不嚴,暗殺也不會膽戰心驚!”

阿薩謝爾:“不下的魯莽我確實應該負起責任,那麼我就用只有我能做到的事來補償你們吧!”

……

正在阿薩謝爾打算道歉的檔口,天地突然變色,一個前所未有的魔法陣一閃而過。

“這是怎麼一回事?”

“好像是時間靜止了!擁有上位力量的我們姑且不提!但是你們這些下位的惡魔可能會受到影響!”

“究竟發生了什麼?”

利亞斯捂住了小嘴,如果不是剛纔何成的幫忙,恐怕她也會被這種力量給控制住。

全場除了合成李亞思白龍皇幾大首腦,也就只有傑諾瓦,牧場憑藉着強大的神器得以倖免。

轟隆隆!!

局王學院的外面爆炸聲不斷傳來,一個個身披黑色長袍的怪人蜂擁而至。

“他們是魔法師!一種令人討厭的勢力!!”

米迦勒:“不過,這時間停止的力量又是……”

阿薩謝爾眉頭一皺,做出一個大膽的推測:

“恐怕他們是強制加那混血吸血鬼小子提升到了禁手狀態吧?”

路西法:“擁有停止時間的神器並不常見,它落到敵人手裡的可能性很高!”

利亞斯的臉色變了又變,看着窗外的敵人,胸中怒火中燒:

“我可愛的眷屬竟然被恐怖分子利用,沒有比這更大的侮辱了!”

這場針對於會談的突然襲擊,絕對是策劃已久,三方首腦帶來的護衛還未發揮作用,便紛紛被一種奇怪的魔化轉移到了別處。

敵人像是下餃子一樣,不斷的從陣法裡跳了出來,看到潮水一般的敵人路西法幾人終於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