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我現在十分慶幸能夠認識你啊,讓我接下來的生活變得十分的多姿多彩。徐明華看着桌子上的三瓶酒,面上帶着感慨說道。
與周宇認識還是在桃源村拿蜂蜜的時候,他那個孫子因爲不相信周宇的蜂蜜價值高,拿回去之後,他嚐了嚐,頓時驚爲天人,於是親自去到了桃源村。
一晃幾個月過去了,周宇卻是取得了讓世人矚目的成就,同時,也給他們帶來了許多的驚喜,正因爲這些驚喜,讓他有些無聊的生活,變得有趣起來。
“是啊,我也是有些慶幸啊,經過你們,認識了小宇。”林修遠也是感慨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碰巧認識了,估計宋耀軍的病還真治不好了。
“說起來,本來我能夠提前認識小宇的,卻是被我一時大意給放過去了,還好有老徐啊,不然,我可是遺憾一輩子啊。”這時,聶文山也是十分的贊同,之前在景城一條大街上,等待紅綠燈時,聽到了周宇播放琴曲,他一時疏忽,就讓周宇給跑了。
當時回來之後,他可是用了很長的時間,甚至每天揪着頭髮回憶着琴曲的旋律,只不過他所回憶出來的那首微風,與周宇拿出來的輕風差得太遠了。
如果不是後來徐明華帶着周宇過來,人生剩下的時間,他真的會充滿遺憾。
“哈哈,人生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巧合,話說聶老頭,你要好好謝謝我啊。”徐明華開懷大笑了一聲,世界看起來很大,有一些時間卻是發現非常的小,兩個或許永遠不會再見面的人,卻是因爲某些巧合,而再一次的相聚。
“還謝你,你在我這裡蹭了多少次飯了。”聶文山輕哼了一聲說道。
徐明華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他,“林老哥,看到沒有,這老頭自從得到了靈稻米,是越來越摳了。”
“哈哈,他沒有得到靈稻米之前,也不大方啊。”林修遠毫不猶豫的又補了一刀。
“真是吃完了飯抹了嘴就不認賬啊。”聶文山一臉鄙夷的說道。
周宇則是在旁邊喝着茶,沒有絲毫要摻合的意思,悠哉的看着這三位老爺子互相埋汰。
在樂器店裡呆到了四點,林修遠站起身笑着說道:“好了,是時候去別墅迎接我們的客人了,這些傢伙肯定抱着品嚐靈稻米的想法來的,得到了翠音竹笛自然是好事,得不到賺了一頓靈稻米,也不虧啊。”
“林老,總要讓他們心理平衡一點啊,雖然只有幾個人得到,但是沒有另外的人,價格也不會擡高啊。”周宇站在旁邊說道。
“的不錯,十五個人,五分之一的機會,他們爭搶的會非常激烈,你們等我一會,我把今天要拍賣的三支竹笛拿過來。”聶文山點頭附和着,然後擺了擺手說道。
很快,他拿着三個長方形的盒子走了出來,盒子古樸而又精緻,看起來頗有韻味,“好了,我們走吧,看看這三支竹笛,能拍到什麼價格。”
“這麼古樸的盒子,裡面裝的卻是翠綠的竹笛,足可以給人視覺上的巨大反差啊。”林修遠看着盒子,笑了一聲說道。
“哈哈,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聶文山大笑了一聲。
隨後,幾人來到了周宇的汽車旁,聶文山看了看這輛國產車,不禁搖頭說道:“你也該換換車了,這十多萬的車,不符合你的身份啊。”
“現在我覺得開着這車挺舒服的,以後有機會再換吧,至於身份,我就是一個養狗的啊。”周宇半開玩笑的說道,豪車對於他來說,實在沒有什麼太大的吸引力。
“哈哈,小宇這句話要是傳出去,讓那些成功人士簡直無顏以對啊。”聶文山忍不住大笑道,周宇養狗都能養到好萊塢,偏偏一些明星卻是苦苦而求不到。
或許一些企業老闆,富豪之類的門面,是某些豪車豪宅什麼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可是周宇,不需要其他任何的東西,僅僅憑藉虎子和大寶小寶,足以讓所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一陣玩笑過後,周宇開着車,帶着聶文山三人,朝着林修遠的別墅而去。
走到路上,林修遠便接到了電話,是別墅裡的管家打來的,說有三個人已經提前來到了,他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掛斷電話後,笑着說道:“看到沒有,這些傢伙都急着來吃靈稻米呢,生怕晚一會沒了。”
“畢竟靈稻米經過一些媒體的傳播,已經是非常有名了,他們這些人都是比猴都精的,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呢。”徐明華搖頭一笑。
沒過多久,周宇便開着汽車到達了目的地,這個別墅位於景城市郊,是一片風景不錯的別墅區,一路之上小河流水,花草樹木,讓人心曠神怡。
到了林修遠的別墅門前時,他發現大門和牆壁都是與之前見到的那些別墅不同,充滿着古韻,這時大門自動打開,他也是直接開了進去,想必是在他們通過門衛的時候,已經通知到了別墅裡的人。
車子開進別墅之後,周宇定晴一看,面上露出了一抹異色,與外面的大門模樣相同,這別墅院內竟然也是古色古香,一派華夏古韻之氣。
走下汽車,院子裡的小路由地面磚鋪成,茂密翠綠的竹子,沿着小路站成兩排,除此之外,假山流水,小橋涼亭,看起來讓人彷彿來到了江南園林一般。
“每次我來到林老哥的別墅,就有一種心曠神怡這感啊,這種中式園林別墅,比起西方別墅來,給人的感覺就是大不一樣。”徐明華走下汽車,笑着說道,他所居住的只能算做是小宅院,而林修遠這個中式別墅,纔算是真正的大宅門。
“那是當然,我可是聽說這個中式園式修建起來花了兩三億呢,林老哥在景城有中式園林,徐老頭在天京有王府,唉,藥材和古玩生意就是賺錢啊,像我,累死累活的做幾十年樂器,都不一定能賺這麼多錢。”這時,聶文山搖頭感慨的說道。
聽到這話,徐明華不禁大笑了一聲,“哈哈,老聶,你別在這裡哭窮了,我們多年老朋友,還不知道你賺了多少錢嗎,不說以前,就說現在,可是隻有你沾了光,有了翠音竹笛啊。”
“徐老說的不錯,這別墅確實讓人心曠神怡啊。”周宇笑着點了點頭,這別墅位於市郊的一處山上,有山有水,再加上院子裡所種的那些竹子等等花草樹木,比起西方別墅來,讓人感覺更好。
從之前的規劃圖來看,他的仙味居如果修建好了,質量保證的話,也可以做到這般的古韻古香,再加上仙味果,仙果酒和靈稻米,絕對能給人帶來非常強烈的享受。
“哈哈,小宇,如果你覺得不錯的話,我這棟別墅賣給你如何,反正我在這裡也沒怎麼住過。”此時,林修遠大笑了一聲說道。
周宇連忙搖了搖頭,開玩笑似的說道:“林老,我就是讚歎一下,可沒打算要買啊,你可不能抓住個人就坑啊。”
現在而言,他還沒有考慮過離開桃源村,等到以後事業發展大了,再做打算吧,這個別墅這麼大,住在這裡前後鄰居都離得很遠,如果就他和父母居住的話,實在是不合適。
“是啊,林老哥,你可不能抓住個人就坑啊,如果你願意打個五折,我還是願意被你坑的。”聶文山也是忍不住開了個玩笑說道。
“打個五折,我看把你打骨折還差不多。”林修遠笑罵道,雖然他這個院子的規模和徐明華的四合院不相上下,但是論及價值和意義來說,他這個現代園林,卻是怎麼都比不上徐明華的四合院啊。
“哈哈,林老哥,在那邊老遠裡就聽到你們的話了,總算等到你們回來了。”這時,從旁邊的一處小橋上,走過來了兩位老人,一位中年人,其中一位大笑着說道。
周宇一看,頓時笑了,其中有兩個人還是老熟人,朝他們打招唿的那個就是之前得到翠音竹笛的蔡老,而另一位中年人,也是參加過上次拍賣會的。
“周小哥也來了,看來我們今天的願望能夠實現了。”看到周宇之後,蔡老再次開口說道。
在上次參加拍賣的時候,聶文山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週宇的身份,只是說寫過那幅浩然正氣書法,並沒有說起神犬主人的事情,他一時間也沒認出來。
可是離開之後,隨着媒體的不斷報道,他也是知道了周宇的一些事蹟,頓時驚爲天人,而這段時間網絡媒體上所盛傳的那種靈稻米,看着都是十分的誘人。
“就知道你個老頭子不懷好意,想要來佔便宜。”聶文山指了指蔡老,笑罵道。
“對,老聶,他就是想來佔便宜,你應該禁止他參加這次拍賣,你說說,上次趁我們不在,把翠音竹笛搶下來了,現在還來參加,簡直不給我們活路啊。”蔡老身邊的那位老人,也是附和着說道。
“嘿嘿,怪誰啊,誰讓你們平時不和老聶聯繫呢,而且又離景城那麼遠,我就住在景城,當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了,至於這次拍賣嗎,價高者得,我怎麼就不能來參加了,不過老王,你放心,我手裡這個調的竹笛,是不會出手的。”
聽到旁邊老人的話語,蔡老卻是嘿嘿笑着說道,語氣中充滿着自得之意。
他現在十分慶幸當時拍下了這個竹笛,十八萬的價格,簡直是佔了很大的便宜,自從在景城音樂廳開完了獨奏音樂會之後,很多人和劇院找到他,想要進行合作,可以讓令同行們羨慕嫉妒恨啊。
更加讓他開心的是,自從他拍下竹笛之後,聶文山就一直沒有舉行下次拍賣會的意思,也讓他的風頭更加旺盛了一些。
這種翠音竹笛,演奏出來的樂曲,簡直讓人感覺大有不同,能夠讓人輕易的沉浸於樂曲的意境之中,讓人感受到樂曲中的那些美好與哀傷,因此,他的演奏會,那是場場爆滿。
而且這跟其他的東西不一樣,只要水平達到了,能夠營造出樂曲的意境,就一定會有人來聆聽觀看,不像某些事物火了一陣,就不會再火了。
所以,這一次的拍賣會,他自然也要參加,來得到其他調的笛子,這樣才能夠使得他的演出,更加完美。
“老聶,你看看他這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你難道就能忍受嗎。”那位王老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
“哈哈,你可不要挑撥離間,什麼小人得志,我是得到了老聶的竹笛,非常自豪的樣子,如果不是老聶的竹笛,可沒有我的今天啊。”這時,蔡老大笑了一聲說道。
聶文山不禁笑了笑,指了指蔡老,“算你有良心,知道謝我。”
“好了,我們先進去喝茶吧,等着其他人過來。”這時,林修遠擺手笑着說道。
衆人在林修遠的帶領下,進入了別墅之中,這別墅的外面,是中式結構的,而裡面的裝修也是如此,從窗簾到桌椅板凳,還有牆面上所掛的書畫,以及周圍擺放的瓷器,都給人一種古韻之氣。
“林老哥的這個別墅我是非常羨慕的,從院子裡的小橋流水,亭臺樓閣,還有屋子裡的裝飾佈置,都是獨具匠心,充滿古韻啊。”那位王老看了看大廳裡這的些擺調,不禁讚歎道。
“那是自然,設計這個中式園林的人,可是在園林和古文物建築上,有着非常高造詣的蘇老,他曾經參加過華夏多個園林,以及古文物修復的工程。”
徐明華笑着說道,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讓這位蘇老出手的,就像是曾經有個暴發戶,想要讓蘇老幫忙設計,給出了極高的價格,卻是被直接轟出了門外,對於暴發戶來說,所求的只是一種身份和炫耀的作用。
“我也知道蘇老的名聲,現在想讓他出手設計,可是很難了。”王老搖頭笑了笑。
“好了,都別站着了,坐下喝茶。”林修遠擺了擺手,招唿着衆人坐了下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