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節課就這麼過去了,孫天麟他們三位獲得期末免考一項的特權,並且每人還能得到鐵血教官單獨指點一個小時的機會。
孫天麟知道,其實李楊身上也有一些負重,但是重量不大,就算解除掉,也很難破掉兩秒,所以最後他沒有嘗試。
而田重更慘,他身上的負重是一條腰帶,導員送給他的,他要是解下來,那就提着褲子跑吧,說不定要五秒鐘纔夠。
“擦,麟少,你身上一直穿着這個負重衣,怎麼從來沒跟我們說過?”李楊不滿的問道。
“這有什麼好說的,我以爲你們都會穿呢。期末免考一項有什麼用,但是教官單獨指點一個小時,這可不容易得到。”
“誰說不是呢,咱們鐵血教官雖然人長得醜一些,但是實力確實頂尖的。要不是身上有傷,以他的天賦和苦練,早就能晉級武宗,何至於一直都是十級武師。”田重感嘆道。
“什麼意思,好像教官的身上還有一些故事?”
“我也是聽導員說的,咱們教官也是咱們學校畢業,這個大家都知道吧。他當年畢業就是九級武師,然後參軍,聽說開始因爲實力強,戰功卓著,很快就升任尉官。在他要提少校的時候,跟另外一個上尉競爭。那時候兩人都是十級武師,軍功也差不多,最後約定擂臺決勝負。”
“後來另外一位在擂臺上突破武宗,而教官則被他打成重傷,並且傷到氣海,終生再也無望晉級武宗。當年教官是多麼天才的人啊,二十多歲的十級武師,現在呢,六十多歲了,還是十級武師。”
“基因藥水也治療不好他的傷勢嗎?”孫天麟問道。
“聽說是能,但是要五級基因藥水,別說咱們地球,就是太陽系都沒有。”李楊搖搖頭說道。
“後來教官就退役回到學校,安心當一個武技課老師。別看他身上有傷,但是除了校長和副校長這樣的武宗強者,學校的任何一個老師,任何一個天才學生,從來沒有能在他手上走過十招的。”
孫天麟和李楊都露出驚訝的神色,學校可是有不止一位十級武師的老師,同級之間,竟然走不過十招?這個鐵血教官該有多強,要是沒有受創,或許早就晉級武宗了吧。
“我看教官回來當老師,還有一點就是想通過觀看武宗碑,讓他有所感悟。要是能突破武宗,那麼身上的傷勢就可不藥而癒。”李楊說道。
“你這猜測根本就是悖論。他因爲有傷,所以終身不能突破,怎麼可能因爲突破反而治好傷勢。”田重反駁道。
“誰知道呢,否則以他的本事,大可以到聯邦擔任高官,甚至進入地球權利核心,聯邦軍團可是以副團長的位置招攬他啊,在學校當個老師有什麼意思。既然終身不能突破,何不好好享受人生呢。短短几百年,一晃而過,聽說他現在還是單身呢。”李楊聳聳肩說道,然後眉毛開始不斷跳動。
“這倒是,誒,你說他們都說當兵的搞基特別多,是不是真的。教官是攻還是受?”孫天麟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但是比他更猥瑣的李楊竟然很反常的沒有接話。
“田少,走,我們去吃飯。那個班長,你不是還有事兒嗎,我們先走了啊,明天見。”
孫天麟猛然想到了什麼,僵硬的回過頭,身後站着處於暴怒邊緣的鐵血教官薛鐵。
“當兵的都搞基?我是攻是受?孫天麟,你很有想法嘛。來來來,教官教教你,該怎麼表示對學校老師的尊敬。”
孫天麟被鐵血教官拎着領子拖走,李楊和田重跑出數千米,然後才鬆了口氣。
太險了,幸好他們不是背對着教官那個人。你說麟少怎麼回事,給他打眼色,他怎麼就看不出來呢。這下子被教官抓包,慘了啊,慘了。
薛鐵剛剛教訓完那個說孫天麟比自己還快的同學,走出教室不到一百米,就看到圍在一起吹噓的他們三個。
他本想跟孫天麟說,如果有時間,一會兒就可以給他單獨開課,這種課上的越早越好,能跟今天下午銜接上,收穫會更大。
哪知道他一靠近,就聽見這幾個小兔崽子在議論自己,說自己放棄聯邦高官的位置,來當個老師就算了,這本來就比較接近事實,但是最後那個當兵的搞基是什麼意思?
一個個都沒當過兵的小娃子,居然背後議論他們軍人。別的事他都能忍,但是這件事兒,絕對忍不了!
話說鐵血教官好像別的事也從來都沒忍過,任何他班上的學生,如果敢於忤逆他,都會遭到他的“武技特殊指導”。至於指導以後鼻青臉腫,他就不管了,沒學到家嘛。
“教官,教官,您輕點,我自己能走。”孫天麟掙扎着說道。
被教官拎着領子拖到練功房,路過的同學都很“恭敬”的跟鐵血教官打招呼,然後教官從鼻子裡回他們一個“嗯”。不過那些同學怎麼都在背後對自己指指點點,還有那臉上同情的意味也太濃了吧。
想起校園的傳說,寧可得罪校長,也不能得罪鐵血教官。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而且從來不奉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原則,從來都是遵守“小人報仇,朝朝暮暮”的準則。
不止有一個同學向校方投訴過鐵血教官,說他故意毆打學生。有的學生還有些背景,家長也對學校施壓,但是最後都不了了之。學校挺自己的老師大家能理解,爲什麼聯邦政府也爲鐵血教官說話?
有人說鐵血教官不只是學校的老師,還是地球聯邦軍隊的客座總教官,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身上處處透露着神秘的氣息。
“教官,能不能不打臉,誒呀~~”
練功房傳來孫天麟的慘叫聲,偷偷趴在房門上偷聽的同學一個個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想想被鐵血教官抓住偷聽的後果,他們趕緊跑開。
“我打你,你有什麼不滿嗎?”鐵血教官問道。
“沒有,教官是在教育我。”孫天麟弱弱的回答。
“那好,我是怎麼教育你的?”
“以理服人,親身讓我體會崩拳的威力。”
鐵血教官眼睛亮了一下,又一個聰明的同學。他雖然每次教訓學生,都把對方搞的很慘,但是如果對方悟性高,能領悟自己的拳法,他則會另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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