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國的背影回憶着神秘的表情。桂花有些說不出的感覺。看着這空蕩蕩的院落,看着逐漸離去的人羣。真是打翻五味瓶。回屋收拾收拾,挎着小包裹,帶着兩個妹妹,迎着赤眼的陽光,好像大家都在嘲笑他。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草在背後指指點點,就連房屋也在竊竊私語。我去哪裡啊,找肖國媛麼,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該死的劉不利,跑到哪裡去了,用到你的時候,你卻不在身邊。漫無目的的走着,跟在後邊的兩個女人互相看看,眼神流出一種無法形容的深意,也許是悲哀,也許是無奈,也許是,,,,,不知道是什麼。同時放慢了腳步,和桂花的距離越來越遠,兩個女人跑了,帶跑了桂花的一個衣服包,桂花也沒有發現。桂花直挺挺的走着走着。
肖國媛呆在客棧裡焦急的等着,看看已近中午,只好簡單吃過午飯,套着馬車來接桂花,肖國媛第一次在鴜鷺樹肖老頭家見到桂花,就被她的美貌所傾倒。來到溫府,通州老店的牌子已經被換掉。升鑫客棧幾個大字,赫然醒目。紅布把客棧二字遮擋,只是掩蓋的不是很嚴,有些漏光了。呵呵。
肖國媛上前詢問,桂花可在府裡。
門房坐着的人,頭也沒擡,你說的是哪一個啊,現在府裡沒有你要找的人。也沒有名叫荷花的女人。肖國媛無奈的退回來。溫良死了,可是自己如意算盤打空了。耷拉着腦袋往回走。
在南大連泡的岸邊,臨道有一個水攤,蘆葦草圍城的棚子。裡邊喝水的人很多,這時由南往北來了幾個獵人,兩隻兔子掛在馬鞍上,鮮血滴滴答答的,。來到水朋翻鞍下馬。把馬繮繩一扔,進屋找個地方坐下。來兩碗水。慢慢的品着,眼睛不住的看着進出的行人。這時,高個獵人說,兄弟,咱們把地圖藏好,回去趕緊交給族長,那可是一大筆的,一邊的矮子趕緊用手比量,打斷高個獵人的話,小點聲,隔牆有耳。快走。幾人扔下水錢,走出水朋。沒走幾步,就見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拄着一根黑不溜秋的棍子,擋住了去路,獵人想改變路線過去,幾次都沒有成功,幹什麼,其中一個獵人不耐煩了。擠了過來。怎麼的,找死啊?
乞丐甩頭聊起打卷的頭髮,露出一張鐵面。嘿嘿的,小子,把東西啊交出來。
什麼東西。
地圖,鐵面人淡淡 說道,聲音穿透力很強。水鋪的人都聽得清清的。
什麼地圖,我這裡沒有你想要的地圖,
二臺山銀礦,說生產的銀子,
二臺山銀礦去年已經被毀了,還有什麼埋藏淡淡銀子。
不給,是吧。那就別走。說吧,就來抓獵人,其他的幾個一看不約而同一起攻了上來。可是鐵面人幾個照面便把這幾個獵人打翻在地。上前翻遍獵人的衣服,還是行李,只找到一個裝滿銀子的小兜。打開銀帶,拿出一塊,在陽光下一晃,閃閃放光。這就是二臺山的銀子,果然不錯啊,揣在懷裡,繼續尋找。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一隊大遼的騎兵經過。離多遠就掀起一陣灰塵。
鐵面人耳朵尖。聽得事情不好,起身就跑了。地上的獵人一看有遼兵也是掙扎着爬起來跑了。遼兵旋風般遠去了,只剩下灰塵,還有一地摔壞的桌椅,客人都走了,小二看着一地的狼藉,邊罵邊收拾着,就發現在一張破卓的下面有一張羊皮,撿起,上邊畫着幾條線,標註着地圖。
肖國媛回到肖家溝,已是傍晚十分,草草吃過晚飯,便來到祠堂前,見左右沒有人,才走進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