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之中的水幕顯出字跡,嚇的侍衛目瞪口呆。莫日龍梅收住神鼓,革撣撣落在地上呼呼喘氣,癱軟在一邊。莫日龍梅接過手抄的水幕文字讀着,臉色凝重,這時革撣撣已經甦醒過來。莫日龍梅把手抄水幕字交給革撣撣,革撣撣看過後。“大寨主,你看該怎麼辦。”
莫日龍梅坐在椅子上,沉吟良久。“現在已經到了生死關頭,必須把握好機會。往往壞事變好事,任何事情都是會變得,否極泰來。該來的是躲不過的,躲過還會從來的。”
莫日龍梅調遣兵將,留少量兵勇守備龍脈山,自己親率領龍脈山主力向通州城秘密進發。大軍夜行晝伏,一夜時間就到了通州城下。等到通州城出兵向龍脈山進發,到龍脈山傳來通州兵馬已經佔領龍脈山,莫日龍梅下令進攻通州城,革撣撣親率大軍一舉攻下了通州城。肖國媛就在分兵進攻龍脈山時,已經偷偷反回了自己的老家肖家溝。最近經常夢見通州城北龍脈山士兵攻下了,最近聽說莫日龍梅入住了龍脈山,就更加對於自己能守住通州城產生了懷疑。今天通州府沒分兵龍脈山進發,就感覺到事情不妙,這才起身離開了通州城。肖國媛在通州府到自己家沿途,設下幾路伏兵以備防守龍脈山大軍,一面派人關注龍脈山戰事,自己安排得力戰將,留下兩個錦囊才離去。
肖國權率領大軍站在狐狸洞溝受到伏擊,大軍陷入進退兩難境界。現在是前有追兵後又阻斷, 自己必須儘快做出決斷才行。肖國權下領大軍利用地形堅決頂住龍脈山大軍進攻,晚上纔好突圍。夜晚終於來臨了,肖國權大軍已經精疲力竭。晚上龍脈山大軍停止了進攻,喧鬧了一天的狐狸洞溝又恢復了平靜。肖國權軍中的巫醫站在一張長條桌前,桌山擺着幾隻神像。地上燃着薰香,巫醫敲着神鼓晃動腰肢,腰間的銅鈴在黑夜中叮叮噹噹發出優美的樂聲。一旁的二師父頭髮散亂,黑色的斗篷掩蓋不住略微肥胖的身軀。両通鼓響過,二巫師趴在地上變成了一隻狗,四腿着地,學着狗的樣子。圍着香案轉圈,肖國權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着。很快薰香已經把整個狐狸洞溝籠罩起來,大軍趁着夜色向西王母地方向悄然退去,雖然沒有道路,但是肖國權曾經在此生活多年,對這裡地形很熟悉。在狐狸洞溝抓到幾個鄉民,才下令向西王母撤兵的,哪裡離利州很近。既然通州城已經丟了,那麼龍脈山也是凶多吉少,還是保存實力要緊,現在自己救援通州城已經是不可能了。因爲這裡有伏兵,可以斷定自己已經落入了龍脈山大軍精心設計的圈套中,要想脫險唯有跳出包圍圈,現在向西王母地進發,剛好避開龍脈山大軍的進攻。的確肖國權跳出了龍脈山的包圍,九公主沒有想到肖國權會逃向利州。九公主現在也沒有實力在消滅這隻援軍,現在兵分四路,各路都是力量單薄,現在的局面已經很令自己滿意了。、看着肖國權率軍退去,當時的心情是複雜的。看來還是自己手下人員有限,還是招錄天下英雄來投,自己纔有可能復甦渤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