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教廷來了數百人,個個殺氣騰騰,揮舞龍槍。氣勢洶洶的殺向大巫神教,猶如剛纔那般興師問罪。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一方找完茬另一方不甘示弱?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大殿內衆人看得是目瞪口呆,疑惑在腦中徘徊。幾大勢力領頭人剛回到自己陣營又帶人脫離了隊伍。
光明教廷隊伍策馬狂奔,沒多久又到了大巫神教附近。那位衝在最前那位騎士統領老遠就帶大吼:
“該死的大巫神教,你們膽敢襲擊光明教廷的隊伍?”
“放你孃的屁,敢在這裡耍威風擺架勢,老子弄死你。”黎蠻等人拍馬挺槍,帶領大羣騎士殺出陣營。
衆目睽睽之下,兩方人穿白袍騎白馬,真的令人搞不清。爲何那麼相似?猶如產生矛盾內訌似的。
眨眼間,雙方就此相遇,卻是默契的勒馬停住相互對峙。龍槍指着對方相互叫罵,一言不合就要開打。
不過是放個嘴炮打不起來。張少鋒瞥了眼就沒理會。
“諸位不要激動,有什麼話好好商量。”
“可能是有什麼誤會,心平氣和的聊一聊。”暗黑教廷和劍神門領頭人快速趕來,又是做起了和事佬。
他們也很鬱悶,爲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兩個教派見面就是這樣。難道真的就如心中所想天生就不和。
相比獸人和安德森家族個個磨刀霍霍,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隨時聯合起來絞殺這些光明教廷的人馬。
大巫神教的衆騎士坐下龍馬威武雄壯,高出一大截。人人都是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這羣不速之客。
黎寬這個寬闊的男人,跟隨領袖學到了不少新詞彙。比別人大一號的龍槍指着對方統領罵罵咧咧:“你這個廢物加垃圾,敢帶人在這裡鬧事是不想活了?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就將你的翔給打出來。”
“就是,看在特魯多長老和加尼迪劍聖的份上,給你說話的機會。不然在老子手中從來只有無名之輩。”黎蠻那也不是凡人,在場真的是鶴立雞羣。
不遠處的一羣獸人都有些詫異,不少人羞愧地低下頭。這些人類真高大好雄壯,到底誰纔是獸人?
“大巫神教的有話好好說。”特魯多長老好言安撫。
另一邊金色斗篷人加尼迪也是勸說教廷騎士不要衝動。
奈何,那個騎士大統領是個十足的蠢蛋,依舊是大吼大叫:“該死的,你們是不是將皇冠傭兵團全部擊殺?”
“喲呵,這麼快就被你知道啦?哪個傭兵告訴你的?你們轉身就將別人給出賣了。”黎寬得意的哈哈大笑。
那個騎士騎着馬在原地亂蹦,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邊緣:“該死,你們心狠手辣,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黎寬也沒了好臉色,惡狠狠的扯出一通大道理:“這羣垃圾居然敢穿白袍騎白馬。冒充你們惹是生非,敗壞光明教廷的名聲,我等順手將其剿滅。”
一衆神教騎士在後面搖旗吶喊,笑個不停:“就是,你們應當感謝我等出手爲你們清除這些禍患。”
“我們什麼都要,隨便給點好處費就行了。”
……
衆多傭兵親眼所見,不覺得意外,但幾大勢力這才恍然大悟。光明教廷爲什麼會如此興師動衆前來問罪?
原來是其附屬勢力光明帝國的頂級傭兵團全軍覆沒。大巫神教果然不是猛龍不過江,直接給
全部咔嚓掉。
光明騎士統領開始騎馬徘徊,龍槍指着神教隊伍大喝:“哼,這羣該死邪惡異端,故意挑釁光明教廷?”
“挑釁你大爺!你們纔是最邪惡的垃圾。”
神教騎士頓時勃然大怒,一個個滿臉兇狠,吼聲如雷:
“大膽!你們這羣投靠異族的傢伙,纔是異端邪惡。仗着學點皮毛就敢四處胡作非爲,敗壞神教威名。”
“大巫神教的宗旨永遠不變,不分種族,不分貴賤。只要懷着虔誠的心,不管是誰都能夠加入神教修行。哪怕是亡靈都能徹底蛻變,成爲神教強者。”
……
大巫神教的隊伍可不光是嘴炮,隨軍巫師捧着聖經開始施展巫術。一道道耀眼的聖潔白光從天而降。己方勇士身上繚繞幾面光盾身上的白甲和龍槍綻放光芒,整個人繚繞着聖光充滿了神聖的威嚴。
反觀光明教廷的騎士一個個暗淡無光,那麼醒目。圍觀看熱鬧的衆人心裡有了數,到底誰纔是冒牌貨。原來在西域霸道絕倫的教廷居然是這麼個身份。
然而,這還沒完,大巫神教的衆騎士準備列隊衝鋒。雄壯的龍馬氣候,頭生龍角,嘴裡長滿了獠牙。
“哈哈哈,你們這羣傢伙拿普通戰馬濫竽充數有什麼用?”
神教騎士得勢不饒人,一個個大吼大叫開始跑動衝鋒。
光明教廷雖然裝備坐騎,氣勢皆處於下風,但也不肯示弱。人呼喝連連,結成戰陣準備殺向敵人。
這是說打就要開戰?大巫神教的隊伍果然有底氣。
可惜在場強者不少,探索行動還沒開始哪裡能容自相殘殺?
一個金色斗篷強者憑空閃現在兩方中間,拔出背後的大劍展出兩刀劍刃風暴。瞬間就到了兩方隊伍近前。沒有任何殺傷力,卻是將人吹得東倒西歪。
“哼,本座再次聲明一句,不管是哪個勢力有什麼仇怨。等探索完離開這裡,找個地方打生打死。若是執意發生內訌自相殘殺,休怪本座劍下無情。”
這位強者冷冰冰的說完,身形晃動就憑空消失不見。
黎寬策馬徘徊不斷,龍槍指着教廷一方衆人惡狠狠地說道:“光明教廷的邪惡異端,有強者阻攔這次就放過爾等。不然就將你們全部抓起來用聖火燒成灰燼。”
“對對,讓你們嚐嚐老虎凳辣椒水的滋味。”衆多神教騎士人人會舞龍槍,緊隨搖旗吶喊,壯大聲勢。
數萬人在旁觀望兩方人馬衝突,有些集體呆愣的架勢。
爲什麼這一幕好生眼熟?爲什麼還有種暢快的感覺?
光明教廷的隊伍同樣有些發愣,臺詞被搶不知道說什麼。
黎蠻騎馬晃盪至最前,龍槍斜指他們大喝一聲:“哼,看在衆多強者的份上,就跟你們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你們這些騎士級別太低,請做主的人出來吧。”
特魯多大長老朝着光明隊伍最後方喊了一嗓子:“狄亞斯前輩,你纔是教廷的領隊,親自處理這件事吧。”
“特魯多,你還是那樣四處聯合隊伍。”
這位中年神父知道躲不下去,騎着馬瞬間來到近前。
特魯多長老滿臉苦澀的笑:“沒辦法呀,光明教廷勢力龐大,壓得我等喘不過氣來。不團結一致早晚被消滅。”
“大長老放心,大巫神教來了,從此青天就有了。”黎蠻昂首挺胸,居高臨下地俯視一羣光明騎士。
“這位神父大人,有什麼事您就說吧!當衆說說道理。”黎寬上前幾步,向教廷神父行了個禮這才說道。
這些大個子並不是那些愚蠢之輩,相反能說會道,懂得禮儀吹捧別人,個個都能獨當一面,堪當大任。
那個教廷騎士提鞋都不配。這是數萬觀衆的心聲。
中年神父狄亞斯臉上看不出喜怒,聲音卻是冰冷:“哼,皇冠傭兵團是我光明教廷的附屬勢力。大巫神教隨意打殺,是不是太過份了,行事這般狠辣。”
黎寬是爲高級巫師,也爲傳教士做準備,嘴巴非常厲害:“我等並不知道他們是貴教附屬勢力。以爲是冒充教廷胡作非爲,差點將衆人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當時的情況異常緊急,我等也是順應民意擊殺他們。直到將他們剿滅這才模糊搞清楚狀況。”
中年神父氣急而笑,望着這個大個子喊聲喝問道:“哈哈哈,真是巧舌如簧,一派胡言,跟別人說的不完全不一樣。難道你們不是率先動手襲擊的?”
黎寬雄壯的胸膛一挺,隨即又是滿臉無奈的嘆道:“我等也是被逼無奈,估計神父大人不瞭解當時的情形。那也可能是聽信某些小人捏造虛僞的事實。”
“就是,從森林中涌出大羣魔獸,簡直成了魔獸海洋這羣。這羣傭兵知道我等身份,想要致我等於死地。真的是沒辦法,只得奉命行事將他們一個不留。”黎蠻幹嘛來到第一寬身邊,滿臉真切的說。
“任你們說的天花亂墜,可有證據?”中年神父憤怒地問。
“衆目睽睽皆能作證,這就是證據。”黎寬望向傭兵方向,滿臉的悲痛:“我等你也是不願意搞成這樣。只是這些人實在不開眼,只得奉命全部擊殺。
“哼!奉命?奉誰的命令?”中年神父強忍着怒氣問。
大巫神教衆騎士你看我.我看你,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
“你們那裡奉誰的命令?說!”中年神父到了爆發的邊緣。
“狄亞斯大人,發這麼大的火這是怎麼了?”
這時,大巫神教德隊伍中一道慵懶聲傳來。就張少鋒伸着懶腰打着哈哈,極爲不雅的從躺椅上起身。
中年神父見到正主現身,喝問道:“這位神父大人,你們的人無緣無故襲擊我教廷人馬,真是大膽至極。”
“你說的是皇冠傭兵團!是我讓麾下乾的,他們該死,你又能怎樣?”張少鋒臉上的慵懶瞬間變爲冰冷。
“哼,你總要給個說法吧。”中年神父拿捏着腔調。
“你要說法?”張少鋒臉上泛起冷笑,無奈地搖搖頭:“罷了,狄亞斯大人,本座剛纔就跟你說過。有時候眼睛看到的,耳朵聽見的不一定是真的。
不要被那些心懷嫉妒的傭兵僞造的事實矇蔽了雙眼。本來不想將關係搞得這麼僵,奈何神父大人執意要觀看。”
他向黎寬他們揮揮手:“將證據拿出來,讓他們心服口服。你們搞快點,不要耽擱老子睡覺,不然弄死你。”
撂下話,這位領袖又靠在躺椅上閉目養神不理人。
黎寬應聲手中多出一枚留影寶珠。光芒閃爍就在空中投射出影像。正是之前發生獸潮的那一幕。
而且這明顯就是故意抓拍下來的非常詳細。傭兵從森林方向逃出,在後方整齊列隊等待魔獸衝擊。
唯獨皇冠傭兵團仗着自己身份特殊,圖謀不軌的想衝擊陣型。身後跟着魔獸朝向人類傭兵沖刷。
這些白袍人在詛咒,傭兵也在辱罵,局面危險混亂。……
當空中的印象播放完,人人覺得皇冠傭兵團該死。其心可誅其行可鄙,沒有人會爲他們感到同情。
“哈哈哈,神父大人,你看看所有事情……”
“哼大巫神教你們夠狠,光明教廷認栽。”
在黎寬等神教騎士的嘲笑聲中,中年神父狄亞斯自覺理虧。恨恨地說了一句帶領光明騎士灰溜溜地離去。
不管是誰都能看出來,兩個教派第二次交鋒又是以大巫神教勝利而告終,對方顏面喪失,憋悶至極。
有人憂愁有人歡喜。
獸人鎮銀河安德森家族見這個討厭的勢力接連吃癟。一個個心裡暢快至極,大笑聲在大殿迴盪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