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電影史上最高票房記錄保持者。
諾貝爾文學獎和諾貝爾和平獎的雙料獲得者。
奧斯卡三屆影帝獲得者。
一屆奧斯卡囊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和最佳男主角三個獎項於一身。
格萊美……
戛納……
一個個榮譽的頭銜,一段段值得被追憶的畫面。
遺失之城在旅遊產業內自成一派。
銀河總部正在開創屬於自己的風格。
當大家查看資料看到他還是一個安保公司的實際擁有者的時候,這家公司也隨之走到了舞臺之上,跟在他的身後,一石激起千層浪,直接從東南亞到世界舞臺。
陳昊將會在正飽受戰亂的國家,舉辦一場呼籲和平的公益演唱會,他名下安保公司將會配合當地駐紮的部隊,進行整場演唱會的安保工作。
從他獲獎開始,全世界就都在找他的新聞,也希望他能夠站出來接受採訪,《時代週刊》都有了動作,其它各種媒體將所有的招式都拿了出來,現在無論是哪一家媒體只要能夠有一個採訪他的專場,保準從你的節目到採訪播出時的收視率,都將直接推向世界被全世界觀衆們的觀看。
在這樣一個當口,陳昊宣佈了他最新決定,從消息出來就有一些不關注娛樂圈也不在意影視圈的人,在前線和戰亂中的人,覺得他這樣的行爲是不經過大腦思考的勞民傷財,你開演唱會?知道這裡有多麼危險嗎?知道要確保你的演唱會需要多少人來給你做保障嗎?知道一旦出事將會造成什麼後果嗎?
陳昊做事從來都不會故意去解釋,有時候到是會動用一些小手段來做宣傳吸引大家。
這一次也一樣,先宣佈開演唱會的消息,待到熱度搜一下的起來,不光是一片贊聲,還要有質疑的聲音,辯證邏輯永遠會讓好奇者變得更多,沒有對手的獨孤求敗勢必也會讓關注的人數減少一些。
“我們已經爭得了官方部門的同意,將會在他們認爲安全的區域進行演唱會,並且現場不售票也不需要觀衆,陳先生只是需要一個場地,讓機器記錄下他的聲音,讓全世界的人看到他站在哪裡,用他的行爲來感召更多人關注戰爭所帶來的災難,讓更多人嚮往和平批判戰爭,讓地球村的概念真正被每一個人所接受。”
有些人暗地裡咒罵陳昊一句:“瑪德,臭小子拿我們做文章,這一巴掌早就準備好送給我們了,這小子真是越來越壞了。”
不售票,不對外,我只帶着我的團隊到現場去完成一場演唱會該完成的一切,如果沒有媒體敢來,我自己也可以拍好一場除了觀衆應有盡有的演唱會,我會將製作出來的節目、光碟全部用作慈善,用作呼籲和平的慈善。
有人詬病也是擔心他的行爲會讓批量的人聚集在一個區域,地區內的人員密度增加,這也會給一些狂徒機會,一旦出事,一旦發生爆炸之類的事情,那絕對是世界級的醜聞,到時候你陳昊就不是世界英雄,而是任性妄爲胡來讓一些人爲你的任性買單陪葬的混蛋。
我會借用當地的官方部門的武裝力量,我自己也帶來足夠的安保,帶來足夠的設備,帶來能夠完成一場錄製的所有,單位區域內的人員密度並不會增加,你們所擔心的危險是我一個人來承擔。
我不是任性,也不是故意製造一個讓那些狂徒弄出大事件的機會,相比較潛在的危險,我這樣的行爲所能帶來的正能量宣傳將會更大,利大於弊,不涉及到更多人,整個規模在可控範圍內,那這行爲就會得到官方的支持。
新晉的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在戰亂區域的周邊,舉行一場呼籲和平的演唱會,演唱會本身的意義都被取代了,他能站在那裡,就是呼籲和平最有力量的行爲。
紅點和歡聚時代這邊發佈了消息之後,正處在戰亂的國家也官方發佈了消息,將會在距離戰區最近的一片安全區域,在那裡有一個廢棄的體育場,簡單修葺之後將會充當這一次演唱會的場地。
這裡,能夠隱約聽到遠處傳來的槍炮聲。
從體育場的另一條向前開二十幾公里,就到了不受控的區域,在那裡,戰鬥隨時會爆發,槍聲隨時會響起,爆炸隨時會讓生命變得格外脆弱。
沒有了質疑的理由之後,所有人看向了陳昊。
“你真的敢這麼做嗎?”
熟人和朋友則在勸他:“你非得要這麼做嗎?太危險了,這可不是鬧着玩。”
這可不是任性的時候,有沒有觀衆是一回事,你真的在現場,對於那些亡命之徒而言,如果能夠對你造成人身傷害,那效果可比在一個餐館或是公衆場合放一個炸彈引爆的效果還要好,你身上的標籤,只要你敢去做這件事,必然會成爲他們的目標。
他們不會事後跑出來我爲什麼什麼負責,他們一定會在事先就將這件事給拿出來做宣傳,都不一定非得對你個人造成什麼傷害,只要在你演唱會的現場造成破壞,就足以讓全世界的媒體都進行報道了。
利大於弊,是大方向大戰略層面。
單純從個人角度出發,利弊之間難以真正的權衡,可謂是輸不起,贏了固然世界青年精神表率的桂冠就會戴在頭上,甚至說你是青年精神領袖也未嘗不可。輸了呢?一是拿自己的生命在賭,一是你失敗了將會被掛在失敗的恥-辱-柱上不斷的鞭打,會有無數的人站出來說你太狂了太能得瑟了,這要是在過程中再死兩個人,那就不是恥-辱-柱了,而是在道德和法律的碑文上,寫下你負面的一筆,永遠的刻印在那裡,無法被抹掉。
正當大家都在擔心的時候,來自華夏官方的發言人,對這件事進行了官方的迴應,華夏將會全力支持這場演唱會的召開,華夏幾大主流媒體將會有采訪團隊,就在演唱會現場拍攝。
有些話是不需要說的,這個態度有了,其實在戰亂地區就已經看到了來自華夏的部隊,他們直接申請介入到安保序列之中,用這樣一種姿態來對陳昊進行保護,誰要是在這上面搞事情,那就視爲對我華夏的挑釁,你們準備好承擔這一切了嗎?
國內的民衆是歡呼雀躍,這纔是他們想要的態度。外交辭令再強硬都沒有具體動作,時間長了大家都覺得‘嘴鍛鍊’真心沒意思,出什麼新聞我們也懶得看了,也就是在面對記者答問的時候強硬一二,那有什麼用,面對惡犬,你怕了它會衝過來欺負你,你大吼着想要嚇退對方最終的結果、就是它慢慢發現你不具備傷害它的能力還是會衝過來。
唯有拎起棍子,先克服恐懼,然後將它打服,在你的面前它纔會從一隻惡犬變成一隻寵物狗。
說的最好聽,得看人信不信你說的話。
做出來的事,明眼人都看得到。
五星紅旗的標識在即將舉辦演唱會的地方出現,從旗幟到車輛車身、部隊戰士的身上,那一面旗幟,就如同吳京在《戰狼2》裡面高高舉起的手臂一樣,所有人看的不是手臂,是他套在手臂上的五星紅旗。
與此同時,在網絡上出現了大批的‘勇士’,喊着我要到現場去觀看,我們與你同在,昊門與你同在。
陳昊從飛機上走下來,撲面而來的熱氣讓他放佛回到了一個多月之前的炎熱夏季,空氣中飄來的味道里面你隱隱還能感覺到硝煙的味道,落地之後的第一件事,不是感慨自己到底害怕不害怕當下的危險,而是上網安撫那些幾個小時時間就已經形成了規模集團攻勢的粉絲們,國內方面甚至一度將往這邊飛的航班,禁止購票,特殊人羣購票需要開具專門的證明才能允許你購票,怕的就是國內這羣年輕人之中真有不顧一切跑到這邊來的。
“我揹負了很多,希望你們能夠替我分擔一些,不要任性。我能來,心裡有千百條的思緒,唯獨沒有畏懼,我會想很多很多的事,唯獨不會想到我在這裡有危險,但我會想到你們,如果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有危險,那我會寢食不安!”
十分鐘的時間,這條微博下面評論一百萬條,點擊數量破三千萬,刷新網頁的速度都慢了。
十分鐘之後,陳昊又發了一條微博出來:“誰也不要來,我相信會有一些人是真心想要來到這裡陪我,但我不想的是道德綁架一些不太想來的人到這裡,就讓所有人想要來這裡陪我的願望,都被我拒絕掉,謝謝你們!”
小迪都被陳昊留在了銀河總部,其他人也就沒有理由再去表達一些什麼。她自己飛到了華夏的西南區域,在這裡等待着,她知道這裡的航班是國內距離那裡最近的,她會在這裡等着陳昊歸來,第一時間見到安然無恙的他。
幾個小時之後,陳昊發了幾張照片,也發了一番感慨:“戰爭是摧毀幸福的利器,多麼希望一直能夠看到這裡孩子們的笑臉。”
“你們信嗎?我不是被迫到當下這個舞臺,這是我很久以來的夙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