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今天來,原本就是帶着補償陳可逸的心思,一方面,這六年來,自己確實對他不太好。現在把自己的身子給他,一來是補償,二來呢,也是盡一個妻子的義務;另一個方面呢,也希望以此爲契機,來一個全新的開始。
經過這段時間的審視,她已經確定了一件事:自己真的不想離開他。而且兩人的關係,也沒徹底斷開,至少在家長們面前是這樣的,只要兩人達成共識,那短暫分手的事情,就跟沒發生一樣,可以被永久地遺忘掉。
既然有這樣重新上路的機會,爲什麼不把握一下呢?
夏冰本就帶了這樣的心思,只是礙於內心的矜持,不便主動出擊;但看着屏幕裡刺激無比的畫面,聽着那銷魂的聲音,她的心神也完全亂了;尤其是那個女人的裝扮,居然與自己一樣,讓她覺得陳可逸是故意的,就是想讓自己變成那個樣子,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念頭,讓她的內心深處更加火熱了。
憋了許多年的熱情,在這一刻徹底爆發,她猛地掀開黑色風衣,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膚,在黑色緊身衣的映襯下,顯得是那樣的動人心魄。
“我跟你拼了!”她一橫心,閉上眼睛,雙手抓住黑色緊身衣的下端,往上一撩,脫了下來,露出裡面的蕾絲胸罩,渾圓豐滿的山峰,能看到大半,只看看遮住兩點關鍵部位。
陳可逸看着這幅場景,內心的“壞人”更加牛逼,幾拳頭就把“君子”揍得滿地找牙。不知道是在酒精的作用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就放了上去,掌握了那兩道至高的山峰異界之養殖大戶最新章節。
隔着薄薄的一層阻隔,陳可逸體驗到了那無與倫比的質感,狠狠地衝擊着他的心裡防線。在極度的刺激下。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輕輕地揉搓那巍峨的山峰,伸手探進那薄薄的蕾絲胸罩裡,捻到了那顆已經完全硬挺起來的葡萄。
“嗯。”夏冰忍不住一聲悶哼。長這麼大以來,她的要害部位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麼直接地侵犯,強烈的刺激使得她渾身癱軟,像觸電一般。
“你這個壞蛋,就會欺負人。”她瓊鼻一哼。索性別過頭去,任由陳可逸的一雙大手在自己的葡萄上搓揉,感受着那澎湃的刺激,不知不覺地更加硬挺,雙峰腫脹,充血。彷彿快要爆炸一般。
仗着酒意,陳可逸也逐漸承受不住刺激,“君子”已經被“壞人”打得鼻青臉腫,轟殺至渣了。
他突然抽出雙手,繞到了後面,在夏冰的玉背上巡娑,感受着那如玉一般的肌膚。驚人的彈性和順滑。找到胸罩的扣子,輕輕的解開,將夏冰那巍峨的山峰,徹底解放,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兩團白花花的飽滿豐胸,兩顆挺翹的紅色櫻桃,在燈光下顯得是那樣的讓人頭暈目眩。
夏冰“啊”的一聲,本能地想要雙手護在胸前。遮住春光,但爲時已晚。
陳可逸的嘴已經湊了上去,輕輕地含着一顆挺翹的葡萄,用舌頭在上面打轉,然後輕輕地用牙齒咬了咬邊緣,再稍稍用力,含着葡萄向外扯了扯。
“嘶”。夏冰忍不住叫出聲來,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她,哪裡受得了這番刺激,頓時丟盔卸甲。放棄了無謂的微弱抵抗,渾身癱軟,由得陳可逸任意施爲。
此時的她,面色如潮,媚眼如絲,更是性感地一塌糊塗,美豔不可方物,誘惑到了極點。
陳可逸的嘴在含弄着葡萄,雙手也沒歇着,一路向下,撫向了那渾圓堅挺的美臀,先是隔着緊身的短皮裙,感受着那美妙的弧線,然後解開了短裙,探手進去,大肆撫摸那彈力十足的豐臀,同時夾雜着一點點搓揉那兩團股肌的小動作。
夏冰被上下齊攻,全線失守,只能閉着眼睛,一口勁地嘀咕:“壞蛋,就會欺負我”,同時身子卻開始不自覺地聳動,彷彿是在配合陳可逸的動作。
揉搓完臀部後,陳可逸的手又開始在那雙修長完美的黑色長腿上細細摩挲,絲襪那美妙的觸感,讓他有些心旌神搖,不知不覺地一路往上,探進了大腿根部,觸摸到了黑色的蕾絲內褲。
剛一摸到,陳可逸赫然發覺,夏冰的內褲已經氳溼一片了,陳可逸的手指只感覺到滑膩膩的。
夏冰看起來是冰山,想不到下面已經溼成了這個樣子。悶騷的女人,一旦動情,那可是猶如山洪暴發,一發不可收拾啊。
就在陳可逸的手指觸到內褲的一剎那,夏冰渾身一顫,睜開了微微閉着的杏目。雙腿本能地一夾,非常羞澀地搖了搖頭,以一種無助的語氣說道:“不要這樣,好不好?”
陳可逸看到夏冰的眼神,迷濛似早春的薄霧,透着一股子難以言喻的誘惑力。
一個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不要的這種話,稍微思維正常的男人都會按照字面意思反着理解,不要就是要。
作爲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時候如果都退縮了,那只有一個解釋:大內總管。
陳可逸的手指,抵在了夏冰內褲的中縫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感受到了花脣的柔軟嬌嫩,異常敏感地彷彿在跳動着。
夏冰的兩條黑絲長腿,緩緩地越分越開,陳可逸的手掌不受任何約束,感受着潤溼,將兩根手指豎得筆直,象鋸木般在隆起處的中央快速地來回拉動仙門大道全文閱讀。
“嗯!”夏冰一聲悶哼,夾雜着一絲羞愧,卻又帶着一絲愉悅,情慾完全被挑動了起來,猶如黃河氾濫,連綿不絕。
此時此刻,陳可逸在酒精的催動下,也已經把持不住。在這樣香豔的刺激下,哪怕是個陌生女人,都未必能抗拒得了;更何況,他對夏冰也是有感情的,尤其是這一段時間,兩人不知不覺地在對方心裡留下了新的印象。
在進攻着最後堡壘時,他依然沒有放棄鞏固原有的陣地,但在吸吮撫摸着雪峰時,他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正在激戰的地方。內褲的中縫,被洇溼的那一片水漬的顏色變深了許多,在一片更深的黑色中,微微隆起的地方已顯現出凹陷的縫隙。
他的目光越過那三角地帶,那一雙穿着黑絲襪,高跟長靴的美腿時而挺直,時而微微彎曲,在他的手指加速時,夏冰的腿越來越彎,本伸在牀外的玉足縮到了牀上,直到高高的鞋跟踩在了白色的牀單上。
他在經過短暫的調整改變了進攻的手段,蓋在微微隆起處的手掌擡了起來,後退是爲了更好的進攻,他的中指抵在凹陷縫隙的下方,然後順着內褲中縫間顯現出來的溝渠從下至上的勾動着。起初速度還是慢的,一下一下節奏清晰,慢慢地速度在加快,那條細細的凹縫在他的掏挖下越來越寬。
夏冰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已經全然放棄了抵抗,任由陳可逸的魔手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縱橫掃蕩。
總攻即將開始,他屏着呼吸手指靈巧地撥開內褲中縫的邊緣,中指與食指侵入其中。
內褲裡果然和他想得一般已一片泛爛,他精確地找到在溼濘中凸起的小肉蕾,只是輕輕的觸碰,肉蕾赫然在指間挺立起來,在肉蕾的勃起時,他又一次聽到夏冰的呻吟聲。
不知道什麼時候,陳可逸的衣服也敞開了,褲子也褪下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相擁,夏冰豐滿的山峰緊貼住他健碩的胸肌,從他身上傳來的滾燙熱流讓夏冰熱得想脫去所有的束縛。
他輕輕牽起夏冰的手,下一刻她的手掌上多了一根散發着炙熱氣息的物體,那物體在她手掌上跳動,她不知道該是推開它還是握住它。
陳可逸知道時候差不多了,可以提槍上馬了,但是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冉冬夜的音容笑貌。這讓他已經被酒精和慾火充滿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
倒不是說他是柳下惠那種人,實際上他在高中的時候,就告別了處級幹部的生涯,工作以後更是沒閒着,爲了拉攏客戶,時不時都要帶着一起去找找樂子,免不了就要逢場作戲。作爲男人,對這種事一般都比較看得開,在結婚之前,跟別的女人打場友誼賽,也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前提是別讓自己的女人知道就行。
但現在的問題是,夏冰不是自己逢場作戲的對象,而是名義上的未婚妻,現在的關係也是千絲萬縷,糾纏不清。如果真的上了,那自己是不是需要對她負責?
要是處理不好,豈不是要耽誤她?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們可以到此爲止。”陳可逸狠狠地咬了咬嘴脣,都快咬出血了,帶着極大的毅力,終於說了這麼一句。
與此同時,進攻停了下來。
夏冰的鳳目瞪了陳可逸一眼:這個流氓,到了關鍵時刻,又玩欲擒故縱這一套,想要我來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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