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杜荷放聲狂笑。
站在長安城門前,一陣狂笑。
笑得肆無忌憚!
笑得淋漓盡致!
離開長安城半年時間,終於回來了。
“老典,咱們回家。”
杜荷道。
嗯!
杜荷回長安,身邊只有典韋一人,其他人有的先到了,很大部分則留在幽州。
天下鏢局正式營業。
鐵礦廠、煤廠、冶煉廠、製作廠、皮件廠等已經順利開工,該招聘的工匠陸續跟進。
杜荷與典韋二人,牽着馬慢慢走進城門。
咿!
那不是杜二嗎?
咋回來了!
杜荷扭頭淡淡瞟了一眼。
侯俊,侯大少,侯君集的大兒子。
不過,侯俊並非紈絝子弟,從小在軍中鍛鍊,也屬於太子李承乾的人,跟在太子身邊。
由於侯君集的關係,侯俊在太子身邊混得不錯,很得太子李承乾器重。
杜荷收回目光,繼續往前走,懶得與對方墨跡。
再說了,杜荷與侯君集發生衝突,軍方誰不知道呀!
矛盾已經產生,沒必要和解。
反正侯君集一族也沒多少日子好活了。
眼下雖說是李二的嫡系,但是,一旦犯事,李二絕對出手不留情,會往死裡踩。
歷史上,貌似侯君集一族遭到滅門之災。
“杜二,既然回來了,本少邀請你一起到平康坊一帶,擺下酒席,咱們好好喝一頓。
再叫上太子、房遺愛、長孫衝、高履行等人,一起爲杜二慶祝一番。”
侯俊開口道。
杜荷停下腳步,認真看了看侯俊。
不簡單呀!
一肚子壞水。
表面上看沒啥,誰知道有什麼陰謀詭計呢?
再說了,杜荷與太子等人好不容易劃清界線,如何會再入局呢?
一旦入局,想要再脫離,根本不可能。
人家房遺愛、高履行、長孫衝等人,家中老爺子活得好好的,朝中重臣,出事有靠山撐着。
杜荷呢?
啥也沒有,一旦出事,杜荷就是頂罪羊、替死鬼。
歷史上把杜荷劃成主要策劃者,真相是那樣嗎?
只有鬼知道。
再說了,侯俊有那麼好心嗎?
打死杜荷不會相信。
侯俊在年青一代中,素有薄名,一慣以善玩弄陰謀詭計著稱。
這樣一個人,會爲杜荷擺宴慶祝,不計較與其父的恩怨,除非太陽從西邊出。
呵呵!
“侯大少,不用那麼客氣,本少好長時間沒回家,很是想念,擺宴一事算了吧!”
杜荷開口拒絕道。
侯俊微微一愣!
沒想過,杜荷會一口拒絕,這不是原來杜荷的行事風格。
要知道,長安四害不是吹出來的,做過好多令人啼笑皆非的事。
說難聽點,長安四害好多壞事都幹過,雖說不是什麼大事,卻有傷大雅。
“杜二,別忙着拒絕,陛下賜封你爲冠軍侯,太子也非常高興,說一定要爲你慶功擺宴。”
侯俊依舊相勸道。
媽蛋!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連續二次邀請,同樣不是侯俊的行事風格,不用想,對方心中絕對有陰謀詭計。
明知是個坑,還往裡跳,杜荷傻呀!
呵呵!
“侯大少,真心不用。”
杜荷再次拒絕。
然後與典韋二人直接走了,不再理會侯俊。
杜荷、典韋二人一離開,侯俊眼神一下子陰森森的,象地獄出來的魔鬼似的。
哼!
侯俊冷哼一聲。
看着杜荷,心中嘀咕。
回到長安,本少纔好與你玩玩,到時候別輸得太慘呀!
侯俊一轉身,往太子/宮而去。
到了萊國公府,聽到守門的家丁說,已經搬到冠軍侯府上去了。
二人又朝東街去。
丫的!
以前的杜府,現在變成冠軍侯府。
不對!
貌似這三個字是李二寫的。
呵呵!
李二秀了把書法,字雖一般般,可是,那是李二書寫的,誰敢說寫得不好。
“少爺,回來了。”
門衛的背嵬軍士兵開口道。
最初受重傷的士兵,送到長安杜府上,一直擔任家丁、護衛,見到杜荷很是興奮。
“你們的傷完全好了嗎?有啥不適應的,要及時跟本少講,不要有太多顧忌,咱們是戰友、同袍,這種關係是戰場上建立起來的,懂了嗎?”
杜荷真誠的道。
“少爺,我們身上傷勢已經徹底康復,不用擔心我們。”
一名老兵感激涕零道。
“好了,以後不要太勞累,注意休息。”
“是!少爺。”
杜荷、典韋二人走進大門,看到很多陌生的下人,杜何一個不認識。
不過,那些下人紛紛擡頭看向二匹寶馬。
畢竟,赤兔、絕影二匹絕世好馬,太扎眼球了。
不是傻子都明白,那是二匹上好的寶馬。
“二兄!”
刷!
二道身影撲上來,一下子撲到杜荷身上,一人雙手勾着杜荷脖子,二隻小腿盤在杜荷腰上。
另一人糾纏住杜荷的手臂,不停的搖晃。
不用想,那是杜荷的親妹妹杜梅、杜寒二個小丫頭。
杜荷溫柔地撫摸一下二個小丫頭的腦袋。
貌似二個小丫頭長高不少。
“好了,快下來!都長成大姑娘了,還那麼纏人,也不怕外人見了笑話。”
杜荷微笑道。
嘻嘻!
“二兄,我想死你了。”
杜梅興奮的道。
“家裡面還好吧!”
杜荷問道。
嘻嘻!
“好呀!就是孃親身體不太好。年前聽聞二兄死了,孃親傷心過度,一直身體就不怎麼好。”
杜寒解釋道。
啥!
孃親病了?
雖說不是杜荷本人,可是,穿越到了杜荷這具身體上,必須承擔起責任。
男人嗎?
要有擔當,不能吃喝等死,那樣與殭屍有何區別。
“走!看看孃親去。”
杜荷心急火燎的抱着杜梅,拉着杜寒二個丫頭,往內屋而去。
“孃親,兒子回來了。”
杜荷馬上跪下,朝孃親磕了三個響頭。
“我兒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杜荷擡頭看了看孃親,發現臉色蒼白,有一股死氣纏繞。
“孃親,兒子爲您把下脈,看下到底是生啥病。”
杜荷小聲道。
啥!
二兄會看病?
二小丫頭一下子朦圈!
她們從來沒見杜荷看過病,什麼時候二兄會醫術了!
畢竟,杜荷穿越到大唐,在家沒呆幾天,就被李二貶到幽州,在家時間太短。
何況,杜荷也沒表露出會看病的事。
不要說二個丫頭不知道,連杜荷的孃親同樣不知道。
“兒呀!啥時候學會看病?”
“孃親,兒子沒事時,翻閱老爺子留下來的書籍,有幾本醫書,無事時兒子隨便翻了下。”
杜荷解釋完後,也不廢話,直接爲孃親把脈。
心氣堵塞!
這病完全是傷心過度而得來的。
“孃親,您老趟下,兒子爲孃親扎銀針。”
杜荷掏出一盒銀針,快速朝着穴位上扎進去。
幾分鐘時間,數十根銀針扎滿全身。
然後,杜荷用手扶住銀針,稍一運轉功法,內勁釋放在銀針上,讓銀針微微震動。
花了一個小時,杜荷把銀針取下。
坐下來,寫出一個方子,讓人去抓藥。
“兒呀!娘感覺身體好了許多。”
“孃親,等下人把藥抓回來,兒子親自煎熬,隨後再送來,孃親只需要喝一週時間,身體就會康復。”
杜荷道。
“兒呀!去吧!剛回來,去好好洗漱一下,晚上讓人多做點菜,家裡好好樂一下。”
“多謝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