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自然不會站在那裡不動讓人家打,一個側身躲過攻擊。順便一隻手化拳爲掌一把握住男子的胳膊。
鬱悶了半天的王一飛現在終於要拿這個獄霸來泄氣,一個肘擊直接向獄霸的胳膊。
那獄霸雖然是個練家子但是他大意了,他看王一飛面色白淨以爲是個文弱書生呢,誰料這人竟是一個練家子。而且看那氣勢還在自己之上。
獄霸想抽回胳膊,但是爲時已晚,猛烈的肘擊一下子打在胳膊之上。
只聽到“咔”的一聲,獄霸的胳膊竟然骨折了。
“啊~”的一聲,獄霸捂着自己的胳膊退後了兩步,臉色也剎那間變爲煞白,額頭上也出現了豆大的汗珠。
聽到聲音的獄卒趕緊跑了過來,看到這麼一幕心裡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但是獄卒的任務就是看守這些重刑犯,也懶的管這些。
獄卒質問道:“怎麼了。”
王一飛笑呵呵的說:“沒事兒,這個兄弟自己撞到牆上了。”
“怎麼那麼不小心呀,真是的。”獄卒罵罵咧咧的走了,留下疼的滿地打滾的男子。
王一飛也並不落井下石,給這男子一點教訓就可以。回到那稻草之上,躺下就睡了。他知道這男子並沒有什麼事兒,王一飛沒有下重手,雖然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但是王一飛知道自己的力道控制的非常的好,只是讓他感覺到疼了,過幾天自然就好了。
視線在回到安樂樓內,楚留香暈倒之後。雖然張飛就在面前但是張飛並不知道該怎麼辦,張飛也是剛剛知道王一飛被抓的消息,正要回去跟洪七公商量一下,打探打探消息呢。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楚留香的身影。
今晚安樂樓並沒有演出,一來沒有客人來,二來楚留香也沒在,有客人也演出不成。所以女子們都在大堂之內閒坐着發愁呢,這沒有昔日的一飛哥,整個樓跟沒了魂似的。
張飛是個莽漢,並不知道該怎麼辦,就把楚留香給扶進了安樂樓,含煙含玉幾女見狀趕緊把楚留香扶回了房間。
張飛趕忙去叫來大夫,原本大夫還不想來呢,不過駕不住張飛的蠻橫。用他的話說,自己老大的媳婦兒暈倒了,那簡直比什麼都重要。
就這樣悲催的大夫就被張飛給扛了來,一天兩次來到這安樂樓,而且還是同樣的病情。弄的大夫的怨念很重,不過張飛又是道歉,又是倒茶的。大夫也諒解了。
開了兩劑跟李靈兒一樣的藥就走了,張飛趕忙把人家送走。看到這裡穩定了,自己也回去找洪七公商量怎麼救老大的事兒去了。畢竟王一飛纔是關鍵的嘛。
衆女把楚留香的衣服換了,又幫楚留香擦了擦臉。把李靈兒還剩下的一劑藥給楚留香煎了,然後給楚留香服下。
蘇果和李靈兒在這兒陪着楚留香,原本還因爲下午的事兒對楚留香有一些怨念的兩女,現在那些所謂的怨念也都消失殆盡了,因爲他們三個是站在一條戰線上的戰友。因爲他們都需要那個男人,需要那個被抓走的男人。可以說現在三個女子都是同病相憐。
李靈兒下午睡了一下午,現在不困。蘇果由於支持不住,就先去睡了,就剩下李靈兒一個人在這裡陪着楚留香,含煙含玉後半夜來照顧。
李靈兒正在這兒想自己跟王一飛的點點滴滴呢,就聽到楚留香在哪兒小聲的叫道:“不要,不要。”臉上滿是汗水。身體不住的抖。
李靈兒知道楚留香做噩夢了,伸手握住了楚留香的玉手,可憐的是那日楚留香溫暖的手現在異常冰冷,不過李靈兒以前並沒有握過楚留香的手,所以他並不知道這件事兒。李靈兒小聲的說:“沒事兒,一飛哥哥會沒事兒的,沒事兒的。......”
沒一會兒楚留香就又安穩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留香早早的醒了。醒來之後就看到趴在自己牀邊已經睡着的含玉,叫醒含玉,讓他回自己的房間去睡。然後就穿好衣服下了牀。
昨晚的事兒並沒有給楚留香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只是讓他更加痛恨太子而已。想着王一飛已經去了一天了。自己卻連一點消息都沒有,心裡也有點後悔昨晚爲什麼拒絕了太子呢。可是在一想那個**的面容,感覺自己做的沒錯。
楚留香正在這兒想着呢,李靈兒就推門進來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李靈兒感覺自己睡不着,躺下滿腦子都是王一飛的影子,雖然昨晚睡的也比較晚,但是早上卻也是早早的醒來了。
李靈兒進來看到楚留香在哪兒坐着,一張俏臉滿臉的愁容。
李靈兒問:“留香姐姐,你醒了。”
楚留香看着李靈兒勉強的一笑問道:“靈兒,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呀。”楚留香只記得自己從醉宵樓逃了出來,但是並不知道是怎麼回到這安樂樓內的,更是不知道是怎麼躺到這牀上的。
李靈兒坐了下來,嘆了口氣說:“留香姐姐,你還說呢。你昨天晚上去哪裡去了,衣服都被撕扯爛了,一飛哥哥已經出事兒了,你可不能在出些什麼事兒。”
楚留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並不搭話。
醉宵樓內,昏迷了一夜的太子李瑛,總算醒了。首先感覺到的就是後腦非常的疼,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太子爺爬了起來。看看地上的唐三彩,在看看旁邊大開的窗戶。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王一飛是吧,我還真要救你一下啦。”李瑛自言的說,臉上透漏出來那種陰險之氣,表現的淋漓盡致。
此時的王一飛可是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心裡暗罵誰又在惦記自己呢。
昨晚,那男子叫了一晚上,讓王一飛睡的甚是不好。只見此時的那個男子躲王一飛躲的遠遠的,已經睡着了。
王一飛無奈的搖搖頭,這種人就是愛欺負自己比自己弱的人而已,碰到一個比自己強的立馬就慫。
吃過獄卒送來了早飯,無聊的看看這裡,看看那裡。這當過兵,入過獄,泡過妞,打過仗,這就剩下打仗了,別的什麼自己可都是幹過了。這要是出去吹牛可又啥吹了。特別是跟那個非常能侃大山的龍兒吹,那保證一吹一個準。可笑的王一飛現在還在想當初他那同學龍兒給他說人生要經歷那些事兒纔有意思呢。
現在自己都幹了一大半了,不過這入獄的滋味真不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