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王一飛並不是怕落下話柄,他還是挺看重兄弟情義的。雖然這朱宜止沒啥本事,也好惹麻煩,但是人家好賴也爲自己出過力,現在人落難了,你就拋棄人家不管了,這不是背信棄義這是啥?
其實要救這朱宜止也非常簡單,只要找到玄宗就可以。到時候把從郭大富府內偷出來的那瓶奇『藥』交給玄宗,這玄宗保證樂呵呵的把朱宜止給放出來。
像玄宗這樣的風流皇帝,哪一個不是縱慾過度。所以這對王一飛沒用的『藥』,對這玄宗可是大大的有好處呢。王一飛可是還記得那個醫師說的話呢,要是平常人把這奇『藥』交給玄宗說不定還能封個一官半職呢。
找到南玉,給南玉說明一下情況。
誰料南玉直接不滿的道:“原來那晚上的另一個人叫朱宜止呀,你救他幹嘛,哼,他個流氓。”
王一飛心裡暗自發笑,看來這南玉還真是小女孩脾氣,這都記上仇啦。王一飛又是哄勸一番,南玉這才答應跟着王一飛去找南風。
兩人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就找到了南風,南風正在伺候南玉的孃親吃飯呢。王一飛看到這一幕,才知道自己疏忽了,應該請個丫鬟來照顧這南玉的母親。
想到這裡當下就跟南風提到了說。
誰料南風一口回絕。王一飛看了看南風專心的樣子,知道自己多慮了,這南風是在償還自己對南玉孃親的愧疚呢。
南玉接過飯碗,讓南風騰出身來。王一飛就將朱宜止的事兒給南風說了。
“哦,是這樣啊。朱宜止,這名字好奇怪。”南風不禁疑問道。
“您老就別奇怪了,等把這傢伙救出來之後,您老問一下不就知道了。”王一飛瞥了這南風一眼說。
其實王一飛不知,這『藥』師朱守志當年跟南風可是齊名的盜匪呀。那也算是同行了,所以這南風跟朱守志還算是有些交情的,不敢說同穿一條褲子,一起去青樓這是真的。要不然這朱宜止那裡來的呢,就是上青樓次數多了不小心中招的。
現在聽到朱宜止這名字,南風也不禁疑問了起來,這朱守志跟朱宜止的名字好像。而且還都是小偷,看上去還都是那樣的猥瑣怕死。不過轉念一想,王一飛說的也對,這把朱宜止救出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何必在費腦子去想這些。
南風當這東廠行走的年頭可比王一飛要長的多了,自然知道怎麼給皇帝報信。
南風跟南玉打個招呼就帶着王一飛離開了四合院,駕着馬車來到了王公子弟聚集的城區,然後在一個看似不太大的府邸內找到了一個太監,然後把一個令牌交給這太監。然後這太監就讓王一飛跟南方進去了,然後又跟二人到了杯茶。
兩人坐在這兒喝起了茶,但是長等慢等就是不見人影,茶都換了四五盞了。可是還未見人影。
緊等慢等,一個小時以後,纔看到高力士悠悠來遲。
南風當下直接帶着王一飛走上去抱拳道:“給阿翁請安。”
王一飛也學着南風的樣子抱拳道:“給阿翁請安。”雖然王一飛有些不情願,但是他也是知道,這高力士的權利極大,還是以禮相待的好,要是得罪了這不男不女的主兒。說不定他背後給你穿小鞋呢。
“南風呀,這裡急着見陛下有什麼事兒要辦嗎?”高力士直接問道。
“不瞞阿翁,是王一飛要見陛下。”南風將高力士的目光推倒了王一飛的身上。
“哦,我說王公子怎麼跟着南風來了呢。不過你們兩個這是?”高力士疑問道,他可是知道這南風的身份,也知道王一飛的身份,這二人要是結黨了,這說不定陛下就會發怒呢。
“哦,這裡面的典故多了。還勞煩阿翁了,我有要緊的事兒要見陛下。”王一飛不卑不亢的說。
“嗯,好吧。我去通報一下陛下,看陛下見不見你們,不過你們最少也要讓我知道是什麼事兒吧。這樣我也好像陛下通報呀。”高力士笑呵呵的說,也不知怎麼了,這高力士總是笑呵呵的,而且看上去特慈祥,也沒有王一飛原本在電視劇裡面看到的那些個太監的女生女氣,說話也是底氣十足,最爲的不足就是這高力士總是彎着腰,就算是直起來也可以明顯的看出來脊椎的弧度。
王一飛可沒心思去觀察高力士的『摸』樣,當下就把這事兒的來龍去脈告訴了高力士,順帶還把那奇『藥』的作用告訴了高力士,弄的高力士一個大紅臉。
然後南風就帶着王一飛離開了。
王一飛不明的問:“南叔啊,怎麼回事兒。這玄宗怎麼不見怎麼呀。”
南風鄙視王一飛一眼,說:“如果玄宗決定要見你,你就晚上在家裡等着就行,到時候玄宗會自己來的,咱們現在只是給玄宗低到了消息。”
“哦,原來是這樣啊,還真挺麻煩的。”王一飛撓了撓頭說道。
南風搖了搖頭,又道:“人家皇帝那個不是日理萬機,能有空見你就行了,那皇帝是你能見就見的。”
王一飛直接針鋒相對道:“是日理萬。”
南風不明白王一飛的意思,狐疑的看了看王一飛。
王一飛又把南風給送回去,想了想現在會秦娥樓也沒別的事兒可做,反正這都過來了,還不如去紅葉會看看。
這兩人紅葉會的人事變動太快了,幾乎天天都有新人加入。王一飛直接駕着馬車就到了聚財賭場。果不其然,聚財賭場沒人,就幾個賭客還有耿曉楠這丫頭。
當下王一飛又去了神拳武館,好傢伙剛到武館,王一飛就聽到裡面人『潮』涌動,羣情激奮都在高呼:“打死他,打死他。”
王一飛不明爲意,當下進去一看,才知道原來這又有人來鬧事兒了。而且還是同一個人,東瀛島國的江川天一。
而在場中給江川天一對打的不是別人,正是霍元英。
王一飛找到一旁的洪七公問:“老洪,咋回事兒啊,這人怎麼又來了。”
“我也是剛聽老霍說,這人叫江川天一,剛到長安。只不過好像是以前霍元英一時失手打死了一個東瀛蠻夷,而那蠻夷好像是這江川天一的師父,所以這江川天一這纔來尋仇來着。”洪七公道。
王一飛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
只見場中的江川天一雙手護住頭,穩穩的站定,任由霍元英怎麼攻擊都紋絲不動,更可怕的是,霍元英一腳踹到江川天一的小腿迎面骨上這江川天一忍讓是紋絲不動。而且連一點疼痛都沒有表示出來。就如同一尊雕像一般怎麼打都不會痛。
只見霍元英一連幾十招下去,江川天一仍然是紋絲不動,出去幾招打在臉上的浮起一些紅腫之外,別的地方几乎是毫髮無傷。
“這小日……,啊,不。這蠻夷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不起作用呀。”王一飛說,入鄉隨俗嘛,總不能老稱呼人家爲小日本,這樣說不定這日本這個名詞還是自己創造的呢,還是叫東瀛人的好。
洪七公確是注視這場中的江川天一,雙目緊緊的瞪着場中的兩個人。
洪七公目不轉睛的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忍術,我曾經在洛陽的一次比武上面看到過一個東瀛人用。”
隨即洪七公又是接着說:“這種忍術是將體內的全部能量全部能量都『逼』迫到身體的各個地方,然後大腦進入放空狀態,然後無論是怎麼打擊,都傷不到這人。當然這只是最初級的忍術,我聽人說還有高級的,只不過沒見過。”
王一飛看過日本動畫,還是知道什麼是忍術的,但是這親眼見還真是聞所未聞。畢竟在現代社會,都有槍有炮了,你在牛『逼』直接一槍斃命,誰還來苦練這種功夫呢。在說了這功夫也不跟中國功夫一般可以強身健體,這種忍術可是很傷害身體的。
不過王一飛也不以爲意,你在忍術在牛,哥們家裡還有一個炸『藥』包呢,直接一個炸『藥』包,即便你是銅牆鐵壁,也把你炸個稀巴爛。
“老洪,你說誰會贏。”王一飛看了看場中的兩個人問霍元英。
“不好說,上次是老霍贏了,但是那時這東瀛蠻夷並沒有使用忍術。現在就不好說了。”
洪七公說。
王一飛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只見場中霍元英的拳頭翻飛,快如閃電,全都重重的打在霍元英的身上。而江川天一卻依然是絲毫不動,只不過看的出來,江川天一的臉『色』變成了血紅『色』,似乎這忍術快要用盡一般。
就在霍元英又一個拳頭馬上就要打到江川天一身上的時候,江川天一竟然立馬恢復過來,一拳迎着霍元英的拳頭就打了上去。
咚,的一身悶響,兩拳交鋒。隨即分開,又是連續對了兩拳,都是發出,咚咚咚的悶響。
看的一旁的紅葉會的兄弟都是心驚肉跳的,這可是實打實的硬打啊,拼的可都是硬實力。
又是接連對了十幾拳,這二人才互相向後跳回。
此時兩人的拳鋒之上都是一片烏青。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