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是不是罵人?別人罵十八代祖宗,你更離譜罵我一百代,我家先人得罪你了?”程處默說道。
“我罵你個球,我的意思是,我已經存在幾萬年了,就算你每一代活一百歲,一百代也就勉強一萬年,加起來有沒有我的年紀大?”
“哦,原來你是萬年老妖啊!牛,那我被你附身了,能不能也讓我活很久?我要求不高,從這個年代活到二十一世紀就可以。”程處默說道。
“你才萬年老妖,你全家都是,自己練去,把九陽神功練到九重巔峰,保你活到五百歲。”
“才五百歲,離萬歲差太多了,有什麼辦法讓我跟你一樣?”程處默說道。
“可以,變成我這樣,附在別人身體上。”
“不要,還有其他的辦法沒有?”程處默問道。
“無可奉告,自己去摸索吧!”
“那我們繼續往前走,會走到哪裡?”程處默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
“……”
“處默哥哥,我們這是出哪裡?”李雪雁問道。
“唉!我也不知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都出不去了,那你願意嫁給我嗎?”程處默說道。
“那我就見不到我的父王和母妃,還有我的哥哥。不過,我還是願意嫁給你的。”李雪雁皺着眉說道。
“那好,我們在這裡生一窩孩子玩。”程處默說道。
“你當我是豬啊!還一窩。”李雪雁猛扯程處默的耳朵道。
“掉了,掉了,雪雁娘子饒命啊!”程處默說道。
“爲什麼娘子面前要加我的名字?說,是不是還想着三妻四妾?”李雪雁手上了開始發力。
“沒,沒有,絕對沒有,我心裡只有你一個啊!”程處默求饒道。
“那武照妹妹呢?”李雪雁說道。
“我們不是出不去了嘛!現在可只有我們倆。再不放手我又可要掐你屁股了。”程處默嚇唬道。
“說!剛纔是不是故意佔我便宜的?其實,根本沒有母蚊子,是不是?”李雪雁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程處默脫口而出。
“好哇!還沒有拜堂成親就開始欺負我,小心我告訴父王母妃去,讓他們把你的屁股打爛了。”李雪雁說道。
“雪雁妹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前面在崖頂我不是被那棵削尖的大樹撞到胸口嘛!其實,我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
可是,我們到崖底時,吸收了這裡的氧氣之後,我的內傷不但全部好了,而且,武功也提升了不少。
我以爲是在做夢,想掐一下自己,可是我右手握槍,左手託着你,情不自禁的掐了你一下。”程處默個解釋道。
“對不起,處默哥哥,我不知道你身受重傷,還讓你揹着我,還扯你耳朵,我給你吹吹吧!”李雪雁說道。
“沒事的,我現在全好了,你怎麼知道我是騙你的?”程處默說道。
“我們到現在至少走了有好幾裡地了,可是,沒有任何聲音,蚊子聲音也沒有,這個不是很奇怪嗎?”李雪雁說道。
“是哦!你不說我到沒有注意,剛纔我揹你時,也是擔心這裡有毒蛇猛獸出沒。可是,爲什麼連只蚊子都沒有呢?”程處默說道。
“這……,這個我也不知爲什麼?”李雪雁說道。
“雪雁妹妹,你抓緊了,我要加快速度了,我們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找個山洞休息一下。”程處默說道。
…………
“師傅已經出去兩個時辰了,而且,雪雁師孃也不見了,我等不了,我必須上山去找他們。”薛仁貴說道。
“那仁軌師弟還沒有回來怎麼辦?”席君買問道。
“不管他了,拿塊門板留言,把這些俘虜全部綁了打暈。”薛仁貴說道。
“對,我們一起去找處默哥哥和雪雁姐姐,雨煙姐姐,你的傷勢如何了,能不能上山?”武照說道。
“也不知道局長給我吃了什麼丹藥?我現在不旦傷勢全好了,而且還有使不完的勁。”王雨煙驚訝的說道。
“那是處默哥哥的高級健體丹,吃了不旦治百病,還可以提升十倍力量。”武照說道。
“既然,大家都沒有問題,我們趕緊上山找師傅他們,現在,師傅的對講機都沒有迴音,我懷疑他們出事了。”薛仁貴說道。
“那我們趕緊出發,等天黑就麻煩了。”武照說道。
四人把兩塊門板寫上字後,又把俘虜押解在一間草房裡,嘴巴塞上布條,又把他們全部打暈。
四人拼命的往山上趕去,好在兩個女孩都吃了高級健體丹,體質非常好,沒有一個人掉隊。
沿着程處默留下的特種兵專用記號,花了一個半時辰趕到了山頂,來到了吊李雪雁的那棵大樹旁。
“記號在這裡沒了,我們趕緊分開查找線索,再過半個多時辰就要天黑了。”薛仁貴說道。
幾個人開始在地上查找了起來,薛仁貴和席君買經過特種兵系統訓練,對於查找線索非常有本事,可是現在越找越心驚。
“這個地方曾經有上千人待過,你們看這腳印,這棵樹有繩索磨過,還有這個樹的皮破了,上面粘了也是樹皮。
這個應該是用樹幹做陷阱彈射過來蹭掉了這棵樹皮,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薛仁貴說道。
“你們看,這把匕首上面帶有齒鋸,是師傅專門設計的,現在只有戰狼師配備,這把肯定是師傅掉落的。”席君買說道。
“你在哪裡找到匕首的?”薛仁貴問道。
“那邊草叢裡,不仔細找還真的找不到。”席君買說道。
“我懷疑是雪雁師孃被敵人抓了,吊在這棵樹上,師傅爲了救她,拿起匕首跳起來去割斷繩索。
而這個時候一棵大樹飛出,把他們撞入了懸崖。”薛仁貴沉思了一會後,開始分析道。
“不可能,處默哥哥武功天下無雙,不可能被人打下懸崖的。而且,就算打下懸崖,他福大命大也不會有事的。”武照聽了薛仁貴的話,抱頭痛哭道。
“照兒妹妹你說的對,局長他乃蓋世英雄,就算掉落懸崖也會沒事的,我們不能亂了分寸,要想辦法救他們。”王雨煙勸說道。
“大師兄,你們在哪裡?”對講機裡的劉仁軌說道。
“我們在神農山,你有沒有把這裡的知縣叫過來?”薛仁貴說道。
“已經過來了,都在神農村裡,師傅呢?”劉仁軌問道。
“師傅可能出事了,你在那裡等我們,我們見面再商量。”薛仁貴說道。
“什麼?這不可能,師傅他神通廣大,怎麼可能出事呢?”劉仁軌說道。
“師孃,馬上要天黑了,這裡有野獸出沒,我們先回去,再從長計議。”薛仁貴說道。
“不,我不回去,我要在這裡等處默哥哥,他不可能丟下我一個人的。”武照淚流滿面的說道。
“雨煙姐,麻煩您照顧好我的師孃。我們下山再說,我要連夜趕回長安,把這個事情彙報給陛下。”薛仁貴說道。
“好,放心吧!我來背照兒妹妹下山。”王雨煙說道。
四個人下山速度比上山快了一倍多,半個多時辰,已經到了那個舉行婚禮的草房。一羣官差都在這裡等着。
“下官拜見薛副參謀長!”知縣孫偉成說道。
“你是本地縣令?”薛仁貴問道。
“是的,在下孫偉成。”縣令孫偉成答道。
“你可知罪?爲什麼你的治下有這麼一個強盜村?”薛仁貴怒氣衝衝的說道。
“下官冤枉啊!這個村,下官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這裡所有的人都沒有登記造冊。”孫偉成說道。
“好,我相信你一次,如果讓我查出來,不是你說的那樣,你應該知道我們戰狼師的厲害。”薛仁貴說道。
“下官知道,戰狼師的威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如果欺騙您,天打五雷轟。”孫偉成說道。
“仁軌,君買,你給師孃他們弄些吃的,天亮後你們去一個人調動當地軍隊查找師傅和雪雁師孃的下落。
剩下的要照顧好武照師孃和雨煙姑娘,我現在要連夜趕回長安,把這裡的事情稟報給陛下,讓他來定奪。”薛仁貴說道。
“是,大師兄!”
“遵命,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