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沒尋短見!”唐儉氣的滿面通紅,“是有人想要謀害老夫!”
“那你的臉怎麼紅了?”狄仁傑依舊是一臉孤疑。
“老夫那是給氣的!”唐儉憤怒開口。
狄仁傑還是懷疑唐儉是不是想要尋短見,尋短見中途又良心發現不想死了?
關於這件事長安議論紛紛,要說真有人想要謀害唐儉這麼多次都用火燒?大不了可以在半夜抹了脖子,下毒?什麼手法都可以,到底是有多笨的賊重複使用這種手法。
當天夜裡,唐儉又找了一處宅子這次機靈的沒有住在其中,而是守在外面一直等候着有人過來放火,不能指望大理寺了,只能靠自己。
黑夜中看到一個人影鬼鬼祟祟來到自己宅子前,唐儉提起了精神黑夜中藏匿着盯着人,只見對方解開了褲腰帶接手,然後吹着口哨離開。
“竟然在老夫的宅子前解手,豈有此理!”唐儉暗道一句繼續提起精神盯着。
四周一片安靜,唐儉隱約聽見了腳步聲,回過頭看去一根棍子帶着呼嘯聲迎面而來,還沒看清楚人一棍子打來,當場失去意識昏厥。
矮子扔了手中的棍子,“這老傢伙真以爲我們看不出來嗎?弟兄們老樣子,燒了這座宅子!”
“是!”
第二日,唐儉悠悠醒來,聞到了一陣煙味心中大叫不好,擡頭看去眼前自己的宅子圍滿了人,好好一座宅子又被燒了。
“欺人太甚!”唐儉怒聲大罵。
“莒國公,原來你在這兒。”狄仁傑帶着一羣大理寺官吏而來面色不善。
看情形唐儉心中感覺到不妙,“狄仁傑,你聽老夫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莒國公要是喜歡玩火,可以去長安城外放火,可是燒了長安宅子可是縱火罪,這可要跟我們去大理寺走一遭。”狄仁傑說着話。
唐儉面色慘白。
“請吧。”狄仁傑微笑說着。
長安人們都在議論,沒想到這清平盛世的長安出了這麼一號人物,動不動就喜歡燒自己的宅子,還連燒了三次,長安哪有這麼多的宅子給他燒,不少人都達成了共識千萬不要把宅子賣給這個傢伙。
唐儉在大理寺中有口難辨,狄仁傑把他押入大牢候審。
甘露殿,得知唐儉被抓入大理寺李承乾心急如焚,“這個唐儉是怎麼回事!爲何如此不小心中了顧青的詭計。”
“陛下,如今大理寺懷疑唐儉長安縱火,只是罪名唐儉還沒承認。”小太監補充道。
“沒承認就好!”李承乾裡面說話,“帶朕的口諭,告訴刑部在狄仁傑把唐儉的罪名定下來之前把人帶到刑部,只要出了大理寺什麼都好辦。”
小太監急急忙忙去做事。
如今大理寺關着的官員很多,有的是真的有私受好處的貪官,有的是因爲一時間避避風頭,總而言之,如今的大理寺地牢之中很熱鬧。
上官儀瞧着被押來的人笑呵呵說着:“這不是大名鼎鼎莒國公嘛!”
唐儉看着大理寺的情況,這些官員可以隨意走在各個牢房之間,甚至一夥人聚在一起有說有笑的,這還是地牢嗎?這羣傢伙是在這裡坐牢還是在這裡休假的,唐儉看傻眼了。
“莒國公?”上官儀再次呼喚。
“這……這大理寺地牢到底是怎麼回事。”唐儉有些說不出來,本來已經做好了受罪的準備沒想到這裡的地牢乾淨的不像話,還有酒有肉,甚至他們穿的囚服都是乾乾淨淨的。
“我們這一片牢房都是這樣。”上官儀笑呵呵說說話,“另一邊牢房就比這裡的情況壞的多,來了這裡就不要理朝中這麼多的事情,反而舒服的多,想睡多久睡多久。”
“老夫有點亂。”唐儉撫着額頭感覺還有些暈。
大理寺地牢衆人對唐儉都是面色警惕,好好的牢房來了一個喜歡放火燒自己房子的傢伙,萬一這不長眼的把牢房給點了那可如何是好。
“你們這麼看着老夫作甚!”唐儉猛然感覺氣氛不妙。
聽唐儉這麼一說衆人再次退後一步,保持距離。
唐儉:“……”
大理寺內,狄仁傑正在頭疼怎麼處理唐儉和一羣關進去了朝中官員。
“報大理寺卿。”小吏急急忙忙而來說話道,“刑部的人來說,說是要帶走唐儉。”
“現在唐儉的罪名還沒查明,不放人!”狄仁傑冷淡說着,“想要拿人先等大理寺查明瞭再說。”
大理寺外,收到回話的刑部衆人紛紛着急,這大理寺好大的威風。
“我等是受到陛下的口諭,前來大理寺拿人,還望大理寺卿配合我們!”刑部的人說話道。
大理寺官吏再次走來對狄仁傑說道,“報大理寺卿,刑部的人說是奉了陛下口諭前來拿人。”
“陛下口諭。”狄仁傑冷笑着,“可以啊,讓他們拿着文書過來提人,不然本官不放人,如若沒有文書拿聖旨來也可以。”
“是!”
刑部拿人失敗,李承乾氣的直跺腳,“這個狄仁傑!是故意和朕過不去嗎!”
“陛下!如今大理寺雖然沒有斷案,看似長安的人都認爲是莒國公自己燒了自己的房子,而且還是賊喊抓賊,陛下,人言可畏!”裴行儉低聲說着話。
“你以爲朕想包庇他唐儉?”李承乾冷聲說着。
“回陛下,臣沒有這個意思。”裴行儉接着說道,“只是這個唐儉如今被傳成了縱火犯,在大理寺沒有查明之前還是不要妄動,以免有非議。”
李承乾平復着自己的情緒,裴行儉說的也沒有錯,如今長安風聲很緊,要是輕易放出了唐儉只會適得其反。
“朕要怎麼做?”李承乾說話道。
裴行儉點頭說着話,“如今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查出真兇。”
李承乾暗暗點頭。
程家
程咬金喝着酒水哈哈笑着,“這個唐儉與顧青不過三招就栽了,還不如他長孫無忌呢!”
“可不咋滴!”程處默也說道,“也不知道唐儉這個傢伙怎麼了,爲何喜歡點自己的宅子,以後長安誰還敢把宅子給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