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秦壽整個人傻了眼,眨眼間皇宮變天牢,這變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太讓人難以想象了,原本海馬官服變成單薄的白底黑字囚衣,這天堂進地獄的速度還是夠無常的,真應了某句話,人生無常啊!
毛統領拍拍手掌,等獄卒鎖好牢門後,直視着一邊傻眼還沒有恢復過來的秦壽,乾咳一聲說道:“嗯哼~怎麼樣?單間牢房的待遇,有牀有馬桶,不用跟牢民爭奪,秦公子,秦少爺,還記得毛某不?”
‘本少爺化成鬼也認識你這個內奸!幸好你小子溜得快,要不然本少爺非折磨死你!’秦壽內心鄙視着毛統領,裝模作樣地假裝打量着毛統領,一副努力回憶的表情,做人要厚道不能損人不是?
秦壽恍然大悟地猛拍自己的腦門,一手指着毛統領醒悟地說道:“哦…你是夜香工?咦?你怎麼搖身一變變成侍衛統領了?哎呀,這人生還真的是世事無常,瞧瞧,本少爺進牢房,你卻升官發財,不公平啊!”
“……”毛統領無語了,這傢伙還真的是死到臨頭不知悔改,毛統領現在最想知道的是,當初秦壽是不是發現了他的身份,故意調遣去做苦力整蠱自己的,由於身邊有獄卒什麼的,毛統領實在不好意思說出自己當初尷尬的遭遇。
毛統領沒好氣地鄙視着一邊不知悔改的秦壽,雙手叉胸地冷笑着說道:“少在這裡花言巧語了,你可知道自己爲何進牢房?有時間在這裡花言巧語,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吧!”
秦壽當然清楚是長孫陰人搞的鬼,雖然自己距離得遠沒辦法知道長孫陰人嘀咕什麼,可是通過一連串按照自己設定的局步伐走方向來看,秦壽胸有成竹早已佈置好了一切,當然也是脫身的時機。
今天在城管府跟吳庸密謀商議過後,秦壽內心就開始琢磨着功成身退的辦法,特別是知道某些人光明正大跟蹤吳庸後,偶遇見到西突厥千斤公主後,秦壽更是佈下一連串的棋子,只是沒有想到後面居然鬧出叛變的下人。
至於半路殺出的人證秦壽也不怕,人多嘴雜的城管府有一兩個叛變也實屬正常,人證不重要只要沒有拿到主要的物證什麼的,秦壽可以反咬一口長孫陰人拈造出來的人證,人證是活的物證是死的,只要沒有至自己於死地的物證,長孫陰人也奈何不了自己。
關鍵在於吳庸這位奸詐的師爺身上,所有賬目都是他一手把持的,當然他自己也貪污不少,現在兩人都是同上一破船之人,只要吳庸死心跟隨自己不背叛,基本上秦壽是安枕無憂的,秦壽也相信吳庸不會傻到自掘墳墓的地步。
當初秦壽就是看好他屬於大奸之類才放心使用,御人心術秦壽雖然沒有帝王玩得那般爐火純青,但是對付吳庸這等人才還是應付得過來,運用得當一大助力,運用不當萬丈深淵,秦壽這算是在玩火中取栗。
假裝沉思片刻的秦壽搖着頭,嘆息一聲裝模作樣地說道:“唉…這個還真的不是很清楚,本少爺稀裡糊塗被你押解進天牢,難不成是你當初懷恨在心?哎哎,兄弟,當初咱也是不知道毛統領你…”
毛統領對於秦壽的話直接無語了,撇了撇嘴沒好氣地說道:“本統領可沒有如此小氣,告訴你也無妨,長孫無忌大人狀告你貪污,人證具在就差物證,有時間還是好好祈禱一下自己安危吧!”
秦壽伸手示意毛統領靠近,打着商量的語氣說道:“嗨嗨,大家畢竟相視一場,有吃的沒有?有毛毯沒有?有酒沒有?嗯,最好把牢門打開,瞧瞧,什麼眼神,還怕本少爺越獄不成?你信不信,用不了幾天,本少爺馬上出獄!”
毛統領啞然無語地瞧着一點也不擔憂的秦壽,沒好氣地轉身說道:“等於出獄在說吧,你當這裡是客棧?你們全都打起精神,這段時間內,沒有皇上旨意,不允許有任何人進來探監,聽明白沒有?”
“是!”兩名獄卒應聲回答,其中一位是新任的獄卒頭頭,正好這名獄卒頭頭也認識秦壽,上次天牢事件前任牢頭問罪斬了頭,秦壽可謂是新任獄卒頭頭的災星,當然也是他的福星,沒有秦壽就沒有他今天牢頭的地位。
秦壽瞧見毛統領離開這裡頓時急了,大聲叫泱着說道:“哎哎,就算不幫本少爺準備這些,幫忙給小羔羊公主帶個口信可以吧?叫她準備一些伙食來看望本少爺,喂喂~倒夜香的,聽到沒有?”
毛統領崩潰了,要是在不離開這裡,誰知道秦壽這個傢伙又蹦躂出什麼氣死人不償命的話,至於秦壽的話他有沒有聽到,只有毛統領自己心裡知道,反正毛統領現在是急步離開這天牢,至於兩名獄卒點頭哈腰地恭送着毛統領離開。
秦壽左右瞧着天牢裡的住客,撒起喉嚨大聲喊道:“哈羅!各位牢友們,大家好,想不到事隔一個月時間,本少爺又回到原處,哎哎,有認識本少爺的人沒有?隔壁的傢伙,還是原來那位不?”
秦壽對面的牢房裡,一名囚犯罵罵咧咧地站起來大罵道:“叫什麼叫,三更半夜的鬼叫什麼,原來的住客早已死了,我說隔壁的,你丫的還真把天牢當客棧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喲呵~這不是以前那位淫兄嗎?”
另外一名囚犯緊接着站了起來,瞪大眼睛打量着對面特殊的牢房獄友,頓時怪叫一聲說道:“喲呵!還真的是耶!哎哎,淫兄,有好吃的沒有?上次你老整的雞屁股血案,實在是太精彩了!咱們至今記憶猶新啊!猶如昨日發生一般!”
還有一名囚犯更加熱情,直接搖晃着牢房門一臉不捨地說道:“淫兄,這次你又是犯了什麼罪?該不會是又像上次一樣,匆匆住進來不到一天又離開吧?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多住幾天,特別是你那首鐵窗淚,直髮咱們內心!”
汗…瀑布汗了,太熱情了,這些獄友們實在是太熱情了,整個井字天牢部分右邊的牢房犯人全部醒了過來,紛紛開口挽留問候着秦壽,自從秦壽離開後,天牢裡幾乎每到夜晚來臨都會高唱感肺人心的鐵窗淚。
秦壽敞開雙手安撫着暴動似的獄友們,拱手說道:“各位,各位獄友們,謝謝諸位瞧得起秦某人,這牢房只是本少爺暫時歇息的地方,久住是不可能的事,時不時住進來探望一下大夥還是可以…”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隔壁一直不吭聲的獄友忽然冷哼一聲,氣焰十足地仰天哈哈大笑着說道:“哼~狗官!!原來你也有今天!哈哈…好,實在是太好了,老天有眼,你這狗官報應還不是來了,怎麼不認識俺了?”
秦壽隔壁的獄友話剛說完,馬上引起周圍獄友們強烈的反擊聲,各種粗口爛語紛紛問候着秦壽隔壁的獄友,就差沒有強行撞開牢房大門跑出來狂揍一頓解氣,羣情暴起也不爲過,看來秦壽還是蠻有深入人心的一面。
秦壽表現得十分大義地攤攤手說道:“哎哎,獄友們,稍安勿躁,狗咬人咱們也不能反咬一口回去吧?那跟狗有什麼區別不是?呃…咦?這位大叔,有點眼熟,請問你是哪位?咱們認識?”
冷諷熱嘲過後秦壽發覺自己隔壁的獄友有點眼熟,奈何對方一身囚服衣裝,髒亂的鬍鬚遮擋住了尊顏,髒兮兮的頭髮散亂成一團,一雙虎眼爆射出寒星光芒,骨健筋強手臂宛如憤怒的公牛,手臂粗的原木牢房木欄都被其用力整的搖擺不止。
秦壽瞧見這位糟蹋的獄友憤怒的眼神,情不自禁地後退幾步,這眼神實在是太熟悉了,一時間秦壽也想不起在哪來見過,直到秦壽後退到另外一間隔壁牢房的時候,一隻手頂住了秦壽的腰部防止秦壽繼續後退。
秦壽轉過身正欲要道謝,對方首先開口說道:“嘿,兄臺,你找死啊?居然敢惹對面的瘋子,看情況好像你們挺熟悉的,這傢伙自從半個月前住進來後,嘴裡一直沒停着大叫狗官你有種之類葷話,兄臺,你該不會是那傢伙所謂說的狗官吧?”
秦壽上下打量着頂住自己的獄友,五官清秀中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呈現出皎潔的目光,微垂的眼睫下呈現出淡淡的精光一閃而逝,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面龐更加瘦骨嶙峋,特別是那雙起繭的手更是耐人尋味。
秦壽滿臉大汗地大拍馬屁恭維着說道:“呃…這個,那個,勉強算是吧,兄臺如何稱呼?本少爺瞧兄臺你神采奕奕、相貌堂堂、足智多謀、多謀善斷,一看就是人中之龍鳳,臥榻天牢的奇世高人!”
秦壽想不恭維都不行了,對方不知道哪裡整來一塊雞骨頭,好死不死頂住自己要命的厥陰俞穴,只要對方屬於武林高手一類的,足可以一擊要自己半條小命,正所謂是輕則重傷,重則斃命的地步,實在是太陰險的手段了!
蘇葉一手拿着雞骨頭稍微用力,直頂秦壽的厥陰俞穴輕聲說道:“哦?是嗎?多謝兄臺美讚了,在下蘇葉,外號樹葉,勉強算是個殺手,兄臺高臺貴姓?或許咱們可以成爲朋友也不一定,你說是也不是?”
‘殺手?!’秦壽嘴角頓時露出一絲微不可聞的笑意,他現在最缺的就是職業殺手,沒想到意外進牢房居然遇到了同住牢房的殺手,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拉攏,要拉攏過來!
秦壽絲毫沒有爲自己現在處境所擔憂,這所謂的牢房只是過過場而已,長孫陰人這招所謂的損招秦壽直接無視了,就算他怎麼查也查不出賬本的貓膩,那可是經過歷史考證和貪污心裁修繕一新的賬目,除非他有辦法聘請後世的檢察官過來查賬。
秦壽厥陰俞穴感到一陣劇痛感,滿臉僵硬地恭維着說道:“好說,好說,在下姓秦,單名一個壽字,蘇兄,你看,這,咱們是否可以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談,初次見面,蘇兄,你這禮數是否太過於隆重了?”
蘇葉收回直頂秦壽厥陰俞穴的雞骨頭,狡黠的雙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目光說道:“呵呵,這個好說,職業習慣,秦兄弟莫要見怪,坐,坐,兄弟我也是一眼瞧出你人中之龍鳳,剛纔只是試探之意,還望秦兄弟別見怪!”
隔壁的獄友瞧見秦壽和蘇葉兩人笑談聲,引以爲恥地怒罵着說道:“呸!蛇鼠一窩的敗類,一個是無恥殺手,一個是貪得無厭的狗官,哈哈…俺虯髯客今日算是看透了中原世事了,人心不古啊!沒想到居然跟無恥之人同居一牢房!”
“虯髯客?!”秦壽整個人傻了眼,他沒想到自己隔壁的獄友居然是虯髯客,貌似自從上次虎牙山之後,秦壽在也沒有見到虯髯客,沒想到程妖精居然把他整來天牢了,難怪了…
蘇葉不屑一顧地鄙視着仰天大笑的虯髯客,一手伸過牢房門欄拍着秦壽肩膀說道:“秦兄弟,莫要理會那自以爲清高的瘋子,對了,秦兄弟,你是犯那門罪呆進天牢裡來的?兄弟我因爲刺殺…”
秦壽這邊天牢大談人生無常,長孫陰人那邊卻是連夜開始審查城管府的賬本,協助審查的一干大臣之中多達好幾位,房玄齡和李靖兩人親自查賬城管府賬本,程妖精和門神尉遲敬德一邊怒視着長孫陰人,魏徵等人都坐在一邊親自監督起來。
長孫陰人爆出秦壽貪污一事,還真的是一語驚起一片浪花般,轟轟烈烈的查賬反貪污事蹟整個長安城變態式上演,其中查到不少五品以下的官員們小貪小污,但是秦壽的賬本查來查去還是沒有查出什麼貓膩。
甚至連秦壽家裡的賬本全都被檢查過了一遍,甚至連秦壽的小金庫也被翻了個朝天,得了結果全部都是屬於合法正當來源,賬目更是一清二楚地記載着,甚至連吳庸家裡甚至他常去的房子都翻找過,始終沒有查到什麼貓膩存在。
地老鼠的周雄和黃炳兩人早已把地道入口掩飾得好好的,任憑府兵們如何用兵器敲擊地板什麼的,也查不出之乎所以來,周雄和黃炳兩人按照秦壽教導的掩飾手法,在出入口地板裡架設起原木支撐,就算上面敲擊傳出去的聲音也是跟實地一般。
長孫陰人收買到的人證一口咬定吳庸是主持賬本的,奈何這城管府賬本查來查去也查不出什麼貓膩,其中查出其餘的官員貪污記錄,更是爲長孫陰人引來一堆厭恨的目光,瞧着一批批被打進天牢的官員目光,長孫陰人感到一陣心涼加上當受騙的感覺。
一連兩三天查城管府賬本之下始終沒有查出什麼問題,吳庸被長孫陰人和衆位大臣們單獨審問,初審複審一簍筐也問不出什麼結果,吳庸經過秦壽囑咐心安理得地一口否認全部事實,加上賬本查不出什麼之後,吳庸更是變本加厲地高呼冤枉什麼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述說自己如何盡心盡力。
房玄齡揉着略顯暈漲的太陽穴,合起手中城管府的賬本感嘆一聲搖頭說道:“無忌兄,現已三日已過了,如若在查不出什麼,房某可是要如實上奏皇上了,無忌兄,沒有真憑實據,你這可是得罪了不少同僚啊!”
李靖一手捋着鬍鬚,感嘆一聲說道:“嗯,李某起初還以爲自己愚昧,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比自己還愚昧,在沒有實際證據之前聽信讒言者,唉…不過如此甚好,無忌兄,你這算是歪打正着,揪出一些腐敗之官,無功也無過,只要無忌兄跟被冤枉的秦賢侄道個歉什麼的,或許還有補救機會!”
門神尉遲敬德搖頭糾正着李靖的話說道:“道個歉?帥鍋鍋,這是不是太便宜了點?平白無故讓人遭受三天牢獄之災,換成誰也不樂意吧?長孫大人,此事你可要認真給個交代說法,要不然…呵呵,叔寶兄估計第一個不允許吧?”
魏徵不以爲意地充當濫好人,站起身子分化爭鋒相對的氣氛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老夫相信秦叔寶不是斤斤計較之人,長孫大人,你還是老老實實地跟人道個歉什麼算了吧,如若沒有什麼事,那麼就到此爲止吧!”
程妖精肆意無忌地雙手叉胸,撩起雙腳搭在官衙案几上鄙視着說道:“姓孫的,你鬧夠了吧?現在你可是反貪污廉臣了,嘿嘿,得罪了那麼多官員,有你好受的,要是在查不出什麼之乎所以來,哼哼…你等着告罪天下吧!貌似那個所謂的人證也連夜跑人了,該不會是某些人故意安排出來的吧?”
長孫陰人此時臉色又黑又難看,他沒有想到初審完後,人證居然連夜跑人了,至今還沒有查找此人下落,長孫陰人頂着一不做二不休的態度堅持到現在,查來查去始終沒有查到秦壽半點貪污記錄,這下好了秦壽貪污沒有查到,倒是查到一堆小貪小污的官員,徹底得罪了不少人,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長孫陰人打死也不信邪,只是奈何這吳庸嘴巴實在是太嚴了,無論他怎麼撬也撬不開吳庸的嘴巴,要不是有諸位大臣在陪審什麼的,長孫陰人早就打算動用私刑撬開吳庸嘴巴了,千算萬算長孫陰人沒有算到諸位大臣們會攙和一腳進來。
程妖精瞧見長孫陰人陰沉着臉默不出聲,頓時來了脾氣毫不客氣地說道:“還審個屁啊?浪費了老流氓我時間,姓孫的,你等着回去如何給皇上交代吧!散了都散了,老流氓我還等着去接女婿出獄!”
天牢裡,秦壽和蘇葉把酒言歡着,至於酒菜當然是小羔羊特意命毛統領送來的,由於李老大下令過不允許任何人探監,因爲秦壽現在屬於嚴重貪污嫌疑犯,未洗脫罪名之前不允許任何人前去探監,防止走漏什麼重要信息,小羔羊只好委託毛統領了,三天時間毛統領幾乎成了秦壽的送飯傭人。
經過三天平安度過之後,秦壽信心十足自己距離出獄不遠了,開始拉攏着隔壁混熟的蘇葉說道:“蘇兄,算算時間,本少爺差不多可以出獄了,怎麼樣?跟本少爺混不?如若願意,本少爺想盡辦法救蘇兄你出獄!”
蘇葉舉杯失神片刻,驚愕地看着秦壽不想說謊的模樣,蘇葉咂巴着嘴脣說道:“哦?秦兄弟,此話當真?如若秦兄弟有神通能救蘇某出獄,蘇某絕對不含糊跟秦兄弟你混!如若有食言天打雷劈!”
秦壽笑而不語地舉杯跟蘇葉碰杯,忽然天牢外面傳來吵鬧聲,還有那肆意無忌的大笑聲,秦壽不用猜也知道來者是誰,程妖精,整個大唐也只有程妖精這朵奇葩有這能耐,看來審查貪污大會已經結束了。
秦壽豪爽地仰頭哈哈大笑起來,末了把牢中酒菜全部移到蘇葉面前說道:“呵呵,好,蘇兄果然夠痛快!本少爺出獄時間到了,這些酒菜就送予蘇兄慢慢品嚐了,蘇兄,等着本少爺的好消息吧!”
秦壽沒有理會蘇葉驚愕的目光,轉頭對着一邊狂咽口水的虯髯客說道:“這位虯髯客大蝦呢?只要你點個頭,本少爺照樣有辦法把你弄成天牢,怎麼樣?時間有限,好好考慮考慮!”
虯髯客不屑一顧地撇過頭,義正言辭地鄙視着秦壽說道:“哼~餓死不食嗟來之食,妄想俺替你這狗官賣命,俺就算坐穿牢底也不會向你這喪盡天良的狗官低頭,官官相護你們沒有一個是好人!”
經過三天時間慢慢化解恩怨,虯髯客總算是能跟秦壽好好說上幾句話,只是有時就是瞧不上眼秦壽,特別是看到秦壽自以爲是的模樣,心高氣傲的虯髯客總是會忍不住出言打擊秦壽。
秦壽有心招攬虯髯客,不願意放棄地說道:“看來咱們誤會還真的是夠深的,當然你也可以出去暫時跟隨本少爺,真真正正瞧清楚本少爺爲人,本少爺給你三天時間好好想想,想通了跟蘇兄打聲招呼,本少爺等待你的回覆!”
天牢外面程妖精大嗓門大叫着:“賢胥,賢胥,哇哈哈…老流氓我親自來接你出獄了,辛苦你了賢胥,哎哎,你們磨磨蹭蹭想幹什麼?快開門,在不快點老流氓我要踹門了!”
聽到天牢外面程妖精的叫聲,秦壽頓時無語了,流氓始終是流氓啊!秦壽轉過身子對着蘇葉拱手說道:“唉…蘇兄,你等着,三天之內,本少爺一定救你出去,保重!”
(第一卷完,由於章節原因,只能草草瞭解第一卷,希望各位別見怪,衰公不擅長些陰謀詭計,後面劇情大部分都是生活加點輕鬆在裡面…大起大落不穩定的收藏瞧得人心憂,淚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