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也沒有想到柳碧瑩會來偷聽什麼的,看了眼一臉茫然無知的柳齊賢,秦壽猜測着柳碧瑩這番行爲是何意?對於柳碧瑩秦壽有種漠然的情緒,希望見到她的同時又有些害怕,自從把她偷吃了之後,秦壽就閉門謝客深居房門誰也不想見。
現在柳碧瑩找上門來偷聽,確實讓秦壽有點手忙腳亂的慌亂,秦壽不是不想去見她,而是有些於心不安,沉重的負罪感充斥着秦壽的內心,說實在的,推到柳碧瑩期間,秦壽腦子裡想着的是他的初戀情人,對於柳碧瑩來說,這是不尊重的行爲。
有點替代品的意思,而柳碧瑩對於這事確實是一無所知,要是她知曉自己初夜交給秦壽,而秦壽卻拿她當替代品一樣對待,不知道會有什麼想法?估計後果很嚴重那種,最起碼女人的感情是不容許任何摻雜的沙粒在裡面。
柳碧瑩不知道秦壽心裡想着什麼,此時她偷偷地躲在大廳的門窗邊緣偷聽,秦壽忽然召見柳齊賢的事,柳碧瑩早已有所耳聞,何況中樞府也不是很大,秦壽那點動靜和動作,哪裡隱瞞得了什麼,柳碧瑩也很想知道柳齊賢到底怎麼跟秦壽說自個的婚事。
門口的護衛們見到柳碧瑩偷聽的事,睜隻眼閉隻眼,現在府裡的人都隱隱約約知曉,柳碧瑩跟秦壽有一腿的事,沒辦法,誰叫柳碧瑩還沒有得到秦壽的明媒正娶,只好用有一腿來形容了,對於這位未來的島主第幾任夫人。他們哪裡敢出言多嘴什麼的?
柳齊賢沒有想到秦壽這麼爽快。拱手抱拳說道:“秦兄。好,很好,秦兄果真夠爽快,呵呵~只要小妹有個明媒正娶的身份就好,至於第幾妾室,不是柳某可以過問的,當然,柳某也希望秦兄儘快定個日子提親什麼的。畢竟,小妹已經那個…”
柳齊賢沒有把話直接說明,隱晦地暗示着秦壽趕緊把應有的程序走一遍,現在秦壽都把柳碧瑩那個了,要是不盡快安排個身份或者提親什麼的,誰知道秦壽會不會一槍命中什麼的,到時候大着肚子可就丟臉丟到家了。
秦壽當然能聽出柳齊賢的話裡意思,一臉糾結着表情說道:“這個…柳兄,不滿你說,現在這種情況。秦某實在抽不開身離開琉求,而且現在又是跟倭寇開戰的時期。隨時等候前線的情報,要是出行的話,恐怕有點…”
秦壽此時卻是有苦說不出,真要他親自跑去嶺南一趟的話,他哪裡有那麼多的時間?何況現在琉求發展纔剛起步,倭寇那邊又打着戰,徵兵事宜還要繼續進行,有戰爭必有損失是正常的事,一籮筐的大小事都要看上一看。
琉求是秦壽的基業,他可不想白白糟蹋了自己的基業,戰場之事風雲激變是正常的,年輕的薛仁貴也有可能犯下什麼糊塗,自己坐鎮琉求起來可以第一時間親自指揮現場,救救急是必然的事,薛仁貴需要磨練的實在是太多了。
雖然秦壽對於帶兵打仗不怎麼熟悉,可沒有看過豬跑起碼也知道豬是什麼樣的,此時秦壽開始慢慢培養獎盃兄弟,好玉需要慢慢精挑細磨,不能一躍而就,至於三頭人渣兄弟,秦壽心裡琢磨着先讓他們繼續吃苦一段時間,最起碼要熬過春節纔開始重任起來他們。
“這個…”柳齊賢聽到秦壽的話之後,整個人猶豫不決地沉默起來,說實在的秦壽現在困境,柳齊賢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也知道秦壽是做大事之人,而且秦壽如此發展琉求,他的野心恐怕也是不小的,柳齊賢就是看上秦壽這點敢於拼搏的精神。
富貴險中求,柳齊賢知道這個含義,雖然秦壽行爲看起來有點叛逆,揹着當今皇上大肆發展,又組建超過限制的兵力,狼子野心赤赤在目,也不知道他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甚至有可能,柳齊賢不去想也不敢想下去。
柳齊賢想了片刻,而秦壽則在一邊喝着茶水,等候着柳齊賢的後面話,柳齊賢思前想後片刻之後開口說道:“秦兄,要不這樣,柳某等除夕過後,馬上回家一趟,而秦兄你忙碌於事業情有可原,要不秦兄你派一個得力的人去提親什麼的,面子上怎麼也要講究一些,而且柳某那邊的事也需要秦兄你幫忙…”
柳齊賢所謂的那邊事,秦壽心中早已有了大概,斐家的外戚周彤,一個不入流的三腳貓角色,在秦壽眼裡,連地痞也不如的狗東西,要對付這些人渣垃圾,無須秦壽傷腦筋什麼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的事。
柳碧瑩聽到自己大哥柳齊賢的話,也忍不住一陣擔憂起來,上次平安回去之後,周彤那傢伙又找上門來找茬,還帶着流氓惡霸過來,幸好家裡有忠實的家僕們拼死抵抗,要不然柳碧瑩說不準還真被惱羞成怒的周彤搶過去強洞房了。
甚至柳碧瑩第二次出海的時候,周彤還找人緊盯着,要不是柳齊賢故意把柳碧瑩打扮成男裝,還真難以出門什麼的,而且柳碧瑩這次出門之後,不管與秦壽聯姻是否成功,柳齊賢都要把柳碧瑩留在琉求島,安全和慢慢培養感情什麼的。
秦壽聽了柳齊賢的細說大致情況之後,整個人皺起眉頭不悅地說道:“周彤?這個垃圾既然敢如此大膽肆意妄爲?柳兄,恕秦某愚昧,難道你們就沒有報官什麼的?就如此任由他胡作非爲?光天化日之下強搶人?”
柳齊賢聽了秦壽的反問之話,整個人搖頭晃腦地苦笑一聲說道:“報官?怎麼可能沒有報官?可報官還不是一樣第二天就沒事了?當地的州府跟斐家是同穿一條褲子的垃…額,秦兄,別見怪。柳某隻是一時氣憤而已!”
柳齊賢一時衝動過頭。忽然想起秦壽與斐家之間的關聯。馬上恍悟過來一臉尷尬地道歉着,當着秦壽的面說斐家的不是,柳齊賢確實覺得有些不該,不管怎麼說秦壽與程妖精那邊多多少少有些道不清的關係,而且大氏族就是這樣盤根錯節水深得很。
秦壽搖搖頭並沒有什麼不悅的意思,有些厭惡地說道:“柳兄無須道歉什麼,斐家出現如此垃圾外戚,秦某也感到深惡痛覺。柳兄,你放心,秦某稍後給斐家老爺子修書一封,叫他老人家親自派人處理周彤這個垃圾!還與你們柳家一口惡氣!”
“謝謝秦兄!”柳齊賢沒有想到秦壽居然修書給斐老爺子,讓當家的斐老爺子親自出面處理禍害,這比起秦壽親自派人去解決好多了,而且柳齊賢也沒有想到秦壽如此仗義,還真是出乎了柳齊賢的意外,原本他只是期盼秦壽能派人去警告一下週彤就好,現在秦壽要給柳家做主撐腰。這是好的開端開始,而秦壽下面的話更是讓柳齊賢暈乎乎的。
秦壽沒有去看柳齊賢欣喜異常的臉色。拿起茶杯泯了口茶開口說道:“柳兄,你我兩家都快成爲親家了,何來如此客氣之理?秦某還有事要說,既然你們柳家從商,那麼秦某南方這邊的生意和代售權全權交由你們柳家負責!”
“當真??”柳齊賢聽到秦壽的話,整個人沒有反應過來似的,秦家出產的菸葉最爲敖貴,還有那成名已久的傢俬,還有許多產業的腳踏車之類玩意,每一樣哪裡不是價格偏貴的玩意?南方不少富豪想求購也要排隊,畢竟南方的代理店沒有。
現在秦壽把秦家南方的商業全權交給他們柳家代理,這是柳齊賢想到沒有想過的事,秦家與斐家合作的關係大唐從商一屆無人不曉得,可以說秦家產業就是一個香饃饃,誰要是分到一部分,飛鴻騰達是少不了的事。
秦壽沒有理會柳齊賢震驚異常的表情,放下手裡的茶杯,思前想後了片刻後,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秦某像是說大話之人嗎?不僅如此,秦某還希望柳兄除夕過後,儘可能把令尊等親戚請來琉求!”
“嗯?家父到來是必然的事,至於柳某的親戚,他們來這裡幹什麼?”柳齊賢震驚完之後,聽到秦壽怪異的要求忍不住納悶起來,也不知道秦壽葫蘆裡賣什麼藥?柳齊賢完全被秦壽的話弄糊塗了,驚喜過後又是讓人滿頭霧水的話。
秦壽在柳齊賢茫然表情之中,笑了笑一手敲擊着桌面,故意說着給外面偷聽的人知道:“呵呵~當然是好事了,因爲,秦某要在琉求舉辦一場與碧瑩的盛大喜事!讓碧瑩得到全島的人祝福和見證,她是我秦壽的女…碧瑩?!”
秦壽的話還沒有說完,柳碧瑩馬上從大廳外面滿臉淚瑩地推門進來,秦壽裝作不知道柳碧瑩在外面的驚愕表情,護衛們在柳碧瑩進去之後,馬上重新關緊大廳的門,外面天氣賊冷的,護衛們也怕凍壞裡面的衣食父母秦島主,琉求的慈善好島主。
此時的柳碧瑩髮絲夾帶着薄薄晶瑩的積雪,俏臉出現少有的少女紅暈,這是很難得的膚色,白裡透紅水靈的要緊,只是她美眸間流出的淚滴,讓秦壽看到了整個人心頭一震,像,實在是太像了,連哭泣和笑容都是那麼像。
此時秦壽內心一陣揪痛起來,最不忍心就是看到女人哭泣,特別是現在柳碧瑩屬於自己的女人,常言有道,讓女人哭泣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秦壽不自覺地站起來,在柳碧瑩走過來的時候,一手拉過她白皙嬌嫩的玉手,沒有顧忌一邊的柳齊賢,直接把柳碧瑩摟進懷裡,而柳碧瑩也被秦壽的動作直接震呆了。
“……”柳齊賢乾脆撇過頭去,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也沒有想到秦壽如此大膽,居然沒有顧忌男女授受不親的封建思想,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些摟摟抱抱有傷風化之事,當然對於秦壽如此疼愛自己的妹妹,柳齊賢內心也感到一陣欣慰,起碼柳碧瑩以後不會受到什麼欺負,有那個做哥哥的不希望自己妹妹幸福快樂?
“你怎麼哭了?小傻瓜!”秦壽也感覺到了柳齊賢的動作,發現此時此刻不怎麼適合肆意無忌。輕輕鬆開緊摟着柳碧瑩的腰肢。一手輕抹着她眼角的淚花。細心安慰着柳碧瑩,那輕柔的語氣讓柳碧瑩哭了又淺笑一下,搖晃着腦子說不出話來。
原本適才柳碧瑩進來想要跟秦壽說聲謝謝的,她不僅要謝秦壽替她家裡解決麻煩,更要謝謝秦壽說出如此煽情的話,說實在的不管任何時代,那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出嫁是風風光光的?而秦壽說出如此盛大的婚禮排場,柳碧瑩想不感動那纔是怪事。
現在在秦壽輕聲安慰聲之下。那句謝謝已經變得可有可無了,要是繼續說下去肯定有些陌生什麼的了,恐怕秦壽也不樂意聽到這謝謝兩個字吧?柳碧瑩破涕爲笑的轉變,深深吸引着秦壽的內心,此時秦壽才發現,自己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是那麼的多愁善感。
秦壽在柳碧瑩驚愕和害羞表情之中,拉着她的嬌柔的玉手來到主位,在柳碧瑩羞澀表情之中,硬拉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感覺到秦壽硬起的部位,柳碧瑩整個人矯情震了一下。軟綿綿地倒在秦壽懷裡,背靠着他溫暖的胸懷,享受着無言的溺愛和寵愛。
柳齊賢一臉黑線地憋了眼秦壽,看到柳碧瑩幸福小女人姿態,馬上乾咳一聲說道:“嗯哼~哎呀呀,真是的,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健忘?秦兄,柳某忽然想起忘記了一些事,就不打攪秦兄你了,柳某暫時去處理一下,告辭!”
柳齊賢說完之後,頭也不回地馬上站起聲,急色沖沖的模樣跑了出去,柳齊賢在琉求能有什麼重要事?該辦的都已經辦妥了,而且還得到了意外的合作消息,沒有必要在這裡當什麼電燈泡,妨礙人家郎情妾意的恩愛。
柳齊賢走出大廳之後,整個人哆嗉了一下,一陣寒風吹來直凍得他差點想喊冷,去而復返的李震朝着大廳趕來,馬上被柳齊賢拉着找地方去喝酒,李震在柳齊賢的目光示意之下,恍然大悟地猥瑣笑了一聲,兩人勾肩搭背地去找地方喝酒去。
李震和柳齊賢兩人剛離去沒有多久,童雪睡眼朦朧地揉着雙眼,打着哈欠連連朝着大廳方向走去,有號稱睡神的童雪最近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喜歡嗜睡,每天睡眠多過正常人的一倍有餘,打破了正常人類的睡眠記錄。
秦壽伸手摸進柳碧瑩的神女峰,一邊調戲着她一邊甜言蜜語地哄着,只把柳碧瑩逗得嬌氣喘喘的,動情的柳碧瑩意識有些迷糊地呢喃着,說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話,在秦壽雙手和嘴的攻擊之下,很快柳碧瑩慢慢失去了自我。
嘭~秦壽正想要有什麼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大廳門忽然被暴力踹開,直把秦壽嚇了一跳,正要出言喝斥門外的護衛怎麼看門的時候,馬上啞口無言起來,而迷失自我的柳碧瑩馬上清醒過來,想要站起來馬上被秦壽強按住,在柳碧瑩春情盪漾的目光之下,搖搖頭示意其不要害怕什麼的。
柳碧瑩在秦壽無言的細心安慰聲之下,依靠在秦壽的懷裡,雙目好奇地打量着貿然出現的童雪,她對於童雪認識也不是很多,只是偶然見過她兩次,也沒有跟她說過話什麼的,現在看到睡眼朦朧的童雪瞪大雙眼,有些害怕之餘又隱隱間擔憂起來。
柳碧瑩不知道童雪與秦壽之間是什麼關係,不過看到她整天膩着秦壽,就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非比尋常,柳碧瑩說不吃醋是假的,只是那小小的醋意早已煙消雲散了,秦壽給她自己辦一場隆重的婚禮,早已勝過其他一切了。
柳碧瑩打量着童雪的同時,而童雪也是瞪大雙眼打量着柳碧瑩,發現柳碧瑩坐了原本屬於自己的寶座,還親密接觸着她最愛的棒棒糖,整個人雙手叉腰怒氣衝衝地跑進來,剛想開口指責柳碧瑩的時候,馬上被秦壽伸手製止住了。
秦壽在童雪歪着腦袋看着自己的時候,陪着笑臉故意出言打岔着說道:“姑奶奶,你終於醒了?來來,給你介紹一位新的姐妹,柳碧瑩,今後你們可要多多相處,來來,我抱抱看,咱們的姑奶奶胖了沒有?”
秦壽這招轉移話題還真管用,馬上把童雪怒火轉移出去,驚呼一聲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尖叫起來說道:“什麼?什麼?小屁孩,你敢說姑奶奶長胖了?你瞧瞧姑奶奶我哪兒長胖了?哼哼~胖了又怎麼樣?姑奶奶我坐死你!唔唔…”
秦壽一臉享受的表情,在童雪撒小孩子脾氣一樣的動作之下,空出一隻手摟着童雪的腰肢,在童雪氣鼓鼓的小嘴上強吻過去,童雪在秦壽偷襲強吻之下,很快整個人掙扎了一下便變得順從起來,反手摟住秦壽脖子,沒有在意一邊的柳碧瑩貪婪地吸取着。
柳碧瑩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壽的淫亂,居然光天化日之下,左擁右抱幹些荒唐之事,柳碧瑩還沒有來得及多想,馬上招受秦壽的無恥魔掌襲擊,徹底被秦壽荒亂行爲震驚的柳碧瑩,又再一次陷入迷情之中。
“我要吃棒棒糖!”童雪說出柳碧瑩怪異的話,而柳碧瑩也沒有心情去問什麼是棒棒糖?此時她淡抹胭脂的小嘴又再一次招受秦壽的強吻,門衛的護衛們聽到大廳裡激情盪漾的呻呤聲響起之後,馬上拿起棉花塞着耳朵,眼觀鼻鼻觀心一副守門神睡着似的,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