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黃昏,一場豪賭之下秦壽造牌高手大殺三家,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兩人輸得眉恢恢的,兩名家奴木托裡的百貫錢空空如也,程妖精可憐兮兮地看着自家閨女,程姍姍一副公事公辦記錄着程妖精的債務,很高的債務啊!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二話沒說,黑着俏臉冷哼一聲轉身走人,兩名家奴扛起麻將檯凳閃人,程妖精這老貨居然無恥地推走一輛腳踏車,話說這老貨在哪裡找到光宗耀祖的腳踏車?值得思考的一件事。
秦老爺子和秦夫人目光緊盯着秦壽,百貫錢居然短短一天時間內進賬可謂是暴利啊!秦老爺子一副小子你醒目點的表情,老爹等着你一句爽快的話,秦夫人雙手叉胸目光審視着秦壽。
秦老爺子咂巴着嘴脣,目光遊離在秦壽數着銅錢的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打着商量說道:“壽兒,這麻將是不是…”
秦壽難得豪爽地一揮手說道:“這個啊,好說,好說,老爹,趕明兒爲你準備三副,當是開業賀禮!”
秦老爺子眉開眼笑地點點頭,能從鐵公雞秦壽手裡黑來麻將實屬不易啊!秦老爺子滿臉成就感地開懷大笑,就差沒有淚流滿臉大呼這娃開竅不坑爹了,秦壽轉折的一句話頓時把秦老爺子打落深淵萬丈。
秦壽一副很優惠老爹你的表情,豎起兩個指頭誇誇奇談地說道:“精品麻將10貫錢一副,附加贈送麻將檯凳,普通麻將5貫錢一副,麻將檯凳自備,孩兒接受預購定製麻將檯凳,親情價童叟無欺!”
“錢!又是錢,逆子,少坑老爹一會死得了嗎?逆子,你給不給老爹做!”秦老爺子黑着臉幾乎吐血的地步,白高興了半天兜兜轉轉還是錢作怪,連親情也不給面子,典型死要錢不認理的敗家仔。
秦壽撓着頭髮說道:“這個老爹啊,你也知道製作工序複雜無比,光宗耀祖,瞧瞧,老爹,你看,勞動人民如此賣力幹活工錢不能少吧?獎賞也不能少吧?沒有獎勵他們怎麼會賣力幹活呢?不給錢他們又……”
秦壽活像唐憎在世囉嘰叭嗦地說着一堆道理,期間還不動聲色地暗中擰了把光宗耀祖四人,光宗耀祖十分配合地擠出兩滴淚水,眼淚汪汪地看着秦老爺子,一副你不給錢就是萬惡吸血鬼土財主。
秦老爺子五爪快速變幻着,他實在想不明白秦壽這廝爲什麼會變成這樣,一副死要錢大道理一堆堆典型敗家反骨仔,哪有自己老爹還斤斤計較分得這麼明顯的?秦老爺子恨不能一掌拍死這坑爹的娃。
秦老爺子暴虐的眼神緊盯着秦壽,憤怒的臉咬牙切齒地說道:“逆子,要是老爹今兒不給呢?”
秦壽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躬身作禮地說道:“大門在你老後面,轉身走幾步馬上可以出去,老爹,洗洗睡吧!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壓榨勞動人民的勞動果實,孩兒做不出來,要不孩兒借光宗耀祖給你自個要去他們去做!”
秦壽一副本少爺吃定你的表情,老爹便宜不吭白不吭,誰叫本少爺靈魂不是你真正的娃呢?你這地主老財哪裡知道沒有錢的日子多麼苦!咱四打光宗耀祖可是深得本少爺真傳,你老叫他們幹活蒙死你纔怪!
秦老爺子氣得直哆嗦着手,秦壽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精品麻將三副30貫錢,外加三輛腳踏車給你銷售,你可以賣50貫錢或100貫錢隨你便,想想看,老流氓都拐跑了一輛,以老流氓性格肯定早朝時候拿去顯擺!”
秦老爺子聽到秦壽的話臉色馬上陰轉晴,臉色開始猶豫起來,秦壽出品那樣沒有賺錢的?光是幾根爛木頭做的臺臺椅椅就蒙來價值上百貫錢的金飾,剛纔程妖精推走的腳踏車他也看到了。
秦老爺子咂巴着嘴,30貫錢他出的起來,問題是不想次次被自己娃坑得有苦說不出,那所謂的破多功能按摩椅就是其中一件失敗品,秦老爺子半信半疑地說道:“你那破腳踏車不蒙爹?真值得那麼多錢?”
秦壽拍着胸脯說道:“老爹,這可是銷售,孩兒哪裡敢蒙你不是?老流氓可是活字招牌啊!想想老流氓拿起顯擺一圈,朝中肯定有不少虛榮心爆滿的冤大頭,加上這又不是量產的,全大唐只有五輛賊珍貴的,明兒早朝完畢肯定有不少大臣來腐敗咱們家吧?家裡不是還有多一臺多功能按摩椅嗎?羊毛出在羊身上哦!”
秦老爺子這才咧牙大笑起來說道:“好好,有壽兒這句話老爹就放心了,就算賣不出老爹用來擺擺景吸引客人也好,速速爲老爹準備三副精品麻將,老爹這就去打包東西去酒樓放着!”
秦老爺子剛跑出去沒有多久,秦夫人伸手在秦壽麪前晃了晃,學着秦壽經典的坑錢手勢,秦壽裝傻扮懵地說道:“娘,你這是幹啥?手癢嗎?孩兒這就幫你揉揉!”
秦夫人硬擠出兩滴鱷魚眼淚,拉起自己衣袖說道:“癢你個頭,少在這裡跟娘裝傻,娘最近金融風暴了,瞧瞧娘這身衣服又破又舊,壽兒,你是不是賞點錢來給娘置身像樣的衣服?娘含辛茹苦養大你,現在有錢是不是該回報下娘?”
秦壽震精了,老媽子何時學會了自己坑人的名言了,怒了,你老身上衣服最近才置的吧?還又破又舊?本少爺的錢也敢蒙?秦壽可憐兮兮地擠出兩滴眼淚,這招不光你會用,本少爺早用爛了。
秦壽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說道:“娘,你有所不知,別看孩兒現在百貫纏身,過不了幾天又要付之東流,孩兒一大堆生錢的玩意全是燒錢玩意,娘你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鐵匠屋,裡面擺滿一堆堆廢角料,鐵匠爐至今還沒……”
小蘿莉陶月抿嘴偷笑着,眨着雙大眼睛看少爺忽悠老夫人,少爺對自己手下親信大方無比,動不動就大派賞錢眼都不眨,對待老爺夫人坑蒙拐騙毫不客氣,小蘿莉陶月實在看不懂自己的少爺。
秦壽一副你老眼見爲實拉着秦夫人往外走,秦夫人沒好氣地一甩秦壽的手說道:“好了,好了,娘知道想從你鐵公雞身上拔一根毛很困難,那你是不是爲娘準備一副精品麻將?娘拿去送給你幹外公,禮數怎麼也不能少吧?”
秦壽愕了下反問着秦夫人說道:“送給幹外公的?沒問題,孩兒一定會打造一副大唐獨一無二的極品麻將,娘,你這是什麼眼神?幹外公可是孩兒的偶像!孝敬他老人家也是應該的!”
秦夫人得到秦壽保證後心滿意足地離開,秦夫人對秦壽簡直是又愛又恨,懂事起來自己根本不用操心,惹事起來簡直是一簍筐的爛手尾,說他貪財又大方,府裡有幾個下人不想削尖腦袋服侍他?連小花小瑤也申請過來服侍秦壽。
戌時三刻(既7點45分),秦壽吃完飯躺在書桌椅打着飽嗑,小蘿莉陶月坐在秦壽隔壁,手裡拿着賬本一一算計着總收入,一副後世辦公室裡的小蜜,程姍姍成了秦壽專業按摩師,手勁力道均勻地爲秦壽鬆着肩骨。
光宗耀祖四人搬來座椅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張長工四位小弟同樣坐一邊,王鐵匠和他的娃十分榮幸地進而廂房裡面,粗糙的老手平放大腿上,坐在新式座椅上不敢亂動,他的娃更是大氣不敢亂喘,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今兒是他領取月錢的時候。
張長工踏着整點時分時間帶着妹婿蔡敨走進廂房,蔡敨身穿着一件新買的藍布圓領袍衫,圓領袍衫襯托出他清瘦的下巴殼,亮聳的肩膀露出孔武有力的肌肉,端正的五官露出擔憂的表情。
蔡敨知道這是他一次機會,能不能進入秦府當長工全看他自己的運氣了,雖然大舅哥打了包票,可命運總是坎坷無比,誰知道中途會不會遇到什麼事中斷了想法?建築工在大唐是最不吃香的職業,要不然他也不用落魄成這個樣子。
蔡敨看到新的主子秦壽的時候頓時愕住了,邪惡而俊美的臉上噙着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精明有神瞳孔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各種看摸不透的氣質混合在一起形成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張長工拉了拉一邊發呆的蔡敨,單膝跪地恭敬地作輯說道:“少爺,這位就是小人的妹婿蔡敨,新來乍到不懂事還望少爺莫要見怪,還不見過少爺!”
蔡敨在大舅哥張長工提醒中頓時清醒過來,有樣學樣地學着大舅哥單膝跪地說道:“小人蔡敨見過少爺!”
秦壽打量着這位張長工的妹婿蔡敨,二十八九模樣,從他粗糙開裂的手掌秦壽就知道都是勞苦大衆,秦壽點點頭說道:“嗯嗯,起來吧,本少爺這裡不吃這些屈節,張長工落座吧,今兒本少爺發月錢了!”
張長工熟門熟路地搬來兩張椅子,跟隨秦壽時間雖然不是很長,張長工大致已經瞭解秦壽的性格,大方豪爽仗義不屈禮儀,最重要的是不蒙他們這些貧困下人,如此好的待遇整個大唐難找。
小蘿莉陶月拿着賬本報着張長工的月錢數目:“張長工,500月錢加上提成1貫錢獎金……”
張長工點頭哈腰地領取自己的月錢,小蘿莉陶月一陣細算下來總數有2貫錢之多,算上今兒領取的2貫錢就4貫多了,典型的大唐打工皇帝,只讓一邊的蔡敨看得眼熱無比,張長工的月錢比自己辛苦掙扎半年還多。
光宗耀祖四人領取了800文錢,貢獻不大隻能委屈拿這麼多了,張長工四個小弟領足一個月的500文錢,王鐵匠十分意外領取了1貫300文錢,算上他啞巴兒子700文錢,兩父子領取了足足有2貫錢。
秦壽看着表情各異的12人,淡淡地說道:“這些算是本少爺提前給你們發的月錢,老爹已經把你們全劃下本少爺這邊來領取了,以後領月錢找小月,跟着少爺混錢本少爺不會虧待你們的,有錢大家一起賺,下面我們歡迎新的成員,鼓掌,都鼓掌!”
秦壽帶頭地先鼓掌,其餘人都跟着鼓起掌,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少爺叫做他們跟着做就是了,蔡敨在掌聲之中靦腆害羞起來,低着頭不好意思擡起來,太熱情了害得蔡敨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份是計劃書,張工頭,你們的任務有點重了,小月,拿本少爺的計劃書給張長工看看,王鐵匠,你們的任務就是繼續打造腳踏車的配件,本少爺要開始踏足商業,主打還是以交通爲主!”秦壽把自己的計劃一一計劃出來,讓這些自己班底的員工消化消化。
張長工拿起小月遞過來的計劃書,秀慧字跡比起秦壽的蝌蚪文好看多了,張長工不怎麼識字,把計劃書丟給後面的四位小弟讀出來,無非是一些具體的傢俱製作數量,現在他們五個空閒下來了,抓緊時間幹活吧!
秦壽也是逼得沒有辦法了,秦夫人自從開張一天傢俬店至今沒貨賣了,空着店鋪每天有人跑來詢問有貨沒有?秦夫人每天跑來催促秦壽,當時張長工全都跑去當裝修工了,哪裡分得了身忙這些?
秦壽看了眼一邊傻坐的蔡敨,咂巴着嘴脣說道:“蔡敨是吧?你建築的時候一般是用什麼材料?石灰石,粘土有沒有聽說過?”
蔡敨想了想說道:“石灰石小人聽說過,小人經常用於刷洗樑柱,粘土倒是頭一回聽,小人建築大部分都是木料與石塊之類。”
秦壽回憶着粘土的模樣說道:“粘土在膠體尺寸範圍內,呈晶體或非晶體,大多數是片狀,少數爲管狀或棒狀,哎哎,小月,幹啥呢?這不是聽故事,寫,給少爺寫下來!”
秦壽一手敲着書桌教訓着撐起下巴的小蘿莉陶月,怒了,少爺講重點你丫的純屬當聽故事了,小蘿莉陶月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手持筆輕盈地在還算粗糙紙張裡記載着。
蔡敨聽到秦壽的描述腦海裡拼命地回憶着,忽然恍然大悟地拍着腦袋說道:“哦,少爺,你說的那是用來製造瓷器的泥土啊!”
“知道了嗎?很好,這張是本少爺模擬的合同,有很高的法律效應,程妖精頒發的,程妖精知不知道是誰?不知道?好吧,盧國公爺知道了吧?嗯,鑑於本少爺的新發明有些寶貴,你先看看合同怎麼樣,沒有問題的話籤個名蓋個手指印!”
秦壽一連翻恐嚇之下把蔡敨嚇得直哆嗦,程妖精他或許不熟悉,盧國公爺鼎鼎有名的土匪世家可是整個大唐如雷貫耳,說起他的名字誰不豎起中指破罵老流氓?簡直是人見人怨的無賴加人渣。
蔡敨仔細地看着所謂的合同,千篇一律無非就是一些主要保密手段,違反泄露信息者將受到程妖精特別的關照,什麼老虎凳酷刑寫滿三四頁,只看得蔡敨差點落荒而逃,看到獎勵方面才安穩不少,有獎有罰很正常不是嗎?至於程妖精的官章程姍姍的傑作。
秦壽對土製水泥熟悉無比,前世沒有良心的死鬼老爸帶着秦壽四處亂跑,土製黑心水泥廠進過不少,土製水泥很簡單把石灰石、粘土磨成面兒,再煅燒成熟料,用熟料和鍊鐵後剩的礦渣同磨,就是水泥了。
這裡技術沒有後世那麼發達,燒製水泥過程估計困難重重了,現在自己什麼都缺害怕完成不了?水泥可是好東西,後期一大堆都需要用上,特別是建築腐敗的小洋房別墅,水泥絕對少不了。
秦壽看了眼一邊坐着沒事幹的王鐵匠,手指輕敲着書桌說道:“王鐵匠,今後鍊鐵後剩的礦渣全給少爺留下來,莫要問那麼多爲什麼,照做就是了!”
“是,少爺,有許多鍊鐵後剩的礦渣都在鐵匠屋裡,小人還沒有去處理,少爺要的話,小人找東西裝起來就是了!”王鐵匠不知道秦壽要鍊鐵後剩的礦渣幹什麼,既然秦壽吩咐了他照做就是了。
秦壽看着一邊放下合同的蔡敨,從他意動的表情秦壽已經知道他開始心動了,笑呵呵地看着他說道:“怎麼樣?看清楚沒有?沒有問題的話籤個名,蓋上手指印,你就是本少爺的心腹,錢少不了你的份!”
“嗯,小人沒有意見,多謝少爺提拔!”蔡敨拿起小蘿莉陶月遞來的毛筆,工工整整地寫上自己的名字,拇指頭粘上黑漆漆的墨水在合同下方蓋上自己的手模,一份合同正式生效。
秦壽哈哈大笑起來,拿起合同放進自己的書桌抽屜裡,氣魄十足地說道:“本少爺即將發明改變歷史的最新產物,水泥,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小月,筆墨計事,石灰石、粘土磨成面兒……”
王鐵匠頓時恍悟起來,原來少爺叫自己留下鍊鐵後剩的礦渣是這麼用的,水泥這玩意還真的是第一次聽,特別是聽到秦壽意淫之中說出可以建築百丈高的大樓,所有人頓時驚得一愕一愕的,百丈高什麼概念他們無法想象。
黃府裡,黃土狗在書房裡十分煩躁地來回踱步,秦家沉寂了這麼久的裝修明兒即將開業,這是個很不好的訊號,大臣們許多原本預定的酒位今兒全撤銷了,身爲士農工商最底層的他沒有辦法打探具體實情。
秦家酒樓開張就是對他的一個威脅,沒能在正常手段擠垮秦家是他的遺憾,不正常的手段還好他沒有使用,要不然秦家攀上的秦王府的關係整死沒天亮的那種,黃土狗整個人煩躁地想打人瀉火。
黃管家手裡拿着燈籠走進書房說道:“老爺,夜深了,該睡了!”
黃土狗搖頭嘆息一聲說道:“睡不着啊,來福,那死風騷娘們又跑出來了是不是?蕩婦!居然敢當面給本老爺帶綠帽?筆墨伺候,本老爺今兒實在忍無可忍了!”
“是,老爺!”黃管家無奈地嘆息一聲,放下手中的燈籠去拿筆墨,老爺和夫人走到這一步已經沒有迴流餘地了。
禽獸大夫人角色各位點評下誰做的好,只要你敢投滿程妖精~(當然那只是惡作劇)趁還沒有關閉趕緊投投票決定禽獸命運吧,當然也不要忘記給本書投投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