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秦壽此時汗流滿面也不爲過,看到小羔羊大咧咧地坐上罪證一樣的褻褲,秦壽內心一陣心虛無比,那是很要命的事,確實是很要命的事,小羔羊沒有發現還好,要是發現了難不保她不會發癲什麼的,這些傢伙怎麼這麼會湊時間過來的?
秦壽心虛完後馬上納悶着臉,罪魁禍首肯定是李恪這傢伙了,瞧見他淫蕩的笑臉,秦壽馬上氣得咬牙切齒起來,這傢伙來這裡肯定沒有什麼好事,來就來吧,還帶人來幹什麼?存心還是故意的?秦壽此時還真想痛扁李恪一頓。
好傢伙,肥羊組合一個不漏地全部悉數到齊,看到他們秦壽忍不住一陣心虛起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啊!人全部都到齊了,秦壽心裡就感到一陣的不踏實,特別還是當着兩位小公主面前,秦壽感到一陣負罪累累的。
發現李恪嗅着鼻子的模樣,秦壽馬上心虛地拿出煙槍銷燬證據,這事後一口煙快活似神仙,現在秦壽可沒有這種想法,因爲李恪的緣故現在秦壽心虛無比,害怕因爲自己的原因,損害了武順的名聲什麼的,其中也難保小羔羊會不會發癲。
牆頭草李治怪異地看着秦壽,十分不解地看着秦壽嘴裡叼着的煙槍說道:“壽哥兒,爲什麼你們都喜歡抽這種怪燻人的煙呢?父皇這樣你們也是這樣,這種煙真有那麼好抽嗎?嘶~玲姐,你打小治幹什麼?”
牆頭草李治說道後面的時候,直接捱了小羔羊的暴力一拳,整個人咧牙嘶嘴地痛嚎起來,太暴力了!牆頭草李治氣憤不已地內心說着,這位大小羔羊的暴力傾向越來越嚴重了,嚴重到槍頭李治怕怕的地步,沒有人治治她還真是成問題了。
想到唯一能制服小羔羊的人,牆頭草李治忍不住看向秦壽。只見秦壽彷彿什麼也沒有看到似的,自顧自的抽起煙,直讓牆頭草李治大爲憤怒,什麼人啊?也不管教一下自己未來的婆娘,這讓牆頭草李治很是受傷,難道就沒人安慰一下自己嗎?
小羔羊氣質高昂地俯視着牆頭草李治,眯起眼不懷好意地開口說道:“誰叫你多事了?沒事一邊涼快去。別在這裡唧唧歪歪的,瞧得甚是讓人心煩,壽哥兒,莫要理會這個小治,他腦門少了根筋!”
“呵呵,那個。怎麼會呢?今兒你們到來是所謂何事?”秦壽一臉冷汗地點點頭,看了眼肥羊組合,內心感到一陣糾結起來,好事總是不會找上門的,壞事經常上門這是不變的道理,特別是現在時機非常的不合適啊!
李恪伸起修長的手指,左右搖晃着說道:“壽哥兒。你這是什麼話兒呢?沒事我們就不能過來找你嗎?今兒就是有事兒過來的,確切地說是來探望麗質妹子的,怎麼?莫不成這點也要藏着掩着嗎?還是壽哥兒你做賊心虛呢?”
得~秦壽直接當自己沒說過話了,這李恪說話還真是不負責的,沒看到小羔羊還在這裡嗎?這麼當面說出來,不是明顯在故意激怒小羔羊嗎?瞧瞧,小羔羊聽到李麗質的名字,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這讓秦壽看到了感到一陣頭疼起來,這李恪還真是會搬弄是非的!
小羔羊聽到李恪的話之後,整個人露出陰森森的牙齒,張牙舞爪似的警告着說道:“壽哥兒,你這是什麼意思?爲何要把麗質大姐接來府裡?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怎麼?無話可說了是嗎?莫不成玲妹說對了?”
小清河聽到小羔羊的話之後,整個人露出黯然的表情,她不善於怎麼表達自己內心的話。加上文靜的個性導致她有點自閉,能談的來的沒有幾個,真要發呆起來雷打不動,小羔羊曾經就服了這總是把心事藏於心底的妹妹。
秦壽在小羔羊氣鼓鼓的目光之下。一臉汗濂地說道:“哪兒呢?壽哥兒我像那種人嗎?別聽你們恪哥兒的搬弄是非,他這是妒忌壽哥兒我,麗質妹子今兒還在調理,不信你們可以去隔壁的隔壁的隔壁房間瞧瞧,壽哥兒我不忽悠!”
李恪眯起眼看到秦壽吃癟的模樣,內心感到一陣無比的成就感,一手製止着發癲之中的小羔羊說道:“好了,玲妹,恪哥兒我是開玩笑的,別那麼當真,對了,壽哥兒,恪弟我這是代人跑腿的,這兒有張請帖,去與不去看你自個兒決定了!”
李恪直接掏出一張紅帖子,看到這張紅帖子秦壽感到有些愕然起來,這可是有人大喜纔派發的喜帖,貌似自己沒有跟其他什麼大臣之子有過多往來吧?到底是誰呢?一時間沒有想到誰大喜之日的秦壽,有些納悶地想着誰要娶親了?
直到李恪拿着喜帖走近來的時候,秦壽馬上伸手製止李恪的步伐,心虛異常地開口說道:“得,得,放桌面可以了,別過來,壽哥兒我最近患有腳氣,會傳染的,賊臭的以免污染了你,放下放下!”
李恪在秦壽示意之下,一臉古怪地看了眼秦壽,按照秦壽的意思,把喜帖放到桌面後後退回去,腳氣?什麼是腳氣?李恪一臉摸不着頭腦的表情,想來想去想到的恐怕是程妖精那種貨色的腳氣吧?想到程妖精李恪臉色馬上變得古怪起來。
“咦?玲妹,你坐着什麼?”秦壽打開喜帖的時候,耳邊忽然聽到李恪要命的話,整個人差點踉蹌欲倒,好吧,秦壽此時內心問候着李恪十幾遍,這不是明顯的沒事找事嗎?秦壽還真想一腳把李恪踹出去,這傢伙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小羔羊聽到李恪的話之後,整個人受到驚嚇似的站了起來,一手拿起帶着餘香的褻褲,看到大紅的褻褲,臉色變得不善起來,咬牙切齒地怒視着秦壽說道:“褻褲?壽哥兒,玲兒很想知道,這褻褲到底是誰的?”
怒了,小羔羊此時有暴走的痕跡,好傢伙。大白天的居然弄條褻褲在這裡?這是什麼意思?白日宣淫?李恪想起秦壽抽菸掩飾的模樣,加上他剛纔又制止自己的動作來看,馬上知曉了秦壽辦公桌下面肯定有什麼蹺蹊?
秦壽在小羔羊怒視之下,乾咳了兩聲掩飾着說道:“嗯哼,嗯哼,這個,那個。話說回來了,壽哥兒我也不曉得哪裡跑來的,嗯,應該是外面吹進來的吧,哎呀呀,不就是一條褻褲嘛!至於如此大驚小怪嗎?最近風大了點。正常!”
‘牛人啊!’李恪發現秦壽睜眼說瞎話的表情,差點忍不住說出牛人兩個字,如此睜眼說瞎話臉不紅氣不喘的,恐嚇也只有程妖精和秦壽這兩個傢伙了,起碼程妖精說謊的時候,還是習慣性挖鼻子掩飾,而秦壽更絕了。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李恪看了眼一邊恍悟點點頭的小羔羊,內心忍不住嘆息一聲,小羔羊就是好騙,這麼弱爆的問題也相信?在看看小清河,好吧李恪直接把她過濾了,壓根沒有懷疑過秦壽的傻癡女人一個,至於書呆子李慎,李恪直接把他當透明的存在。
牆頭草李治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怪異地看了眼秦壽,揭穿着秦壽謊言說道:“風大?壽哥兒,好像昨夜一直沒有什麼風?這沒風怎麼吹進來的?嘶~玲姐,你幹啥又打小治腦袋了?如此打下去小治會變笨的,小治我說錯什麼了?”
小羔羊怒視着摸頭嘶嘴的牆頭草李治,一手甩着褻褲到李治頭頂,大言不慚地說道:“大人說話。小屁孩一邊靠邊站,哪有你亂嚼舌頭的份?要是在敢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玲姐我馬上把你丟出去,你信不信?猥瑣!”
怒了。秦壽看到這欠扁的李治居然拿起褻褲嗅了嗅,臉色不善地說道:“很好聞是嗎?在怎麼說這也是秦府的衣物,如讓失物的主人發現你如此猥瑣,還叫人如何情何以堪?拿回來,壽哥兒我要把它燒掉了!”
李恪眯起眼重頭到尾都是在看戲一樣,看到秦壽收起褻褲往辦公桌底下一塞的動作,更確定了秦壽辦公桌底下有蹺蹊,礙於弟妹們在此李恪也沒有去說破,男人嘛!始終有難忍的時候,男人不是跟難忍同音嗎?身爲帶把子的李恪十分理解!
秦壽沒有去看李恪猥瑣的笑意,經過李恪和小羔羊這麼一鬧,秦壽也沒有心思了,拿起喜帖打開掩飾自己囧態,當秦壽看到喜帖上面房綠帽和薛氏千金大婚之後,秦壽整個人愕然起來,薛氏?那個薛氏?薛收還是薛仁貴?
已卒的薛收估計是可能性比較大一些,但是也沒有聽說他有什麼女兒啊?至於薛仁貴現在還是毛頭小子,恐怕還在鄉下地方種田什麼的,看到喜帖秦壽整個人靈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腦海裡搜刮着各種各樣逐漸慢慢消失的記憶。
薛仁貴,他未成名之前窮困潦倒,艱苦奮鬥三十載,家裡窮苦志不窮,名薛禮,字仁貴,山西絳州龍門人,大業九年(614)生,是南北朝時期名將薛安都的後代,屬於河東薛氏家族,但是到他的一輩悲催的家族已經沒落了。
父親薛軌早喪,雖自幼家貧,但是習文練武,刻苦努力,天生臂力過人,但是生於亂世之中,未有什麼發展,長大務農,娶妻柳氏,生得一副大飯量,一年四季種田勉強溫飽,圖個混吃等死的憋屈十足的日子。
秦壽似乎記得他到30歲的時候,曾經記載描寫他窮困不得志,希望遷移祖墳,以希望帶來好運,他的妻子說:“有本事的人,要善於抓住時機,現在當今皇帝御駕親征遼東,正是需要猛將的時候,你有這一身的本事,何不從軍立個功名?等你富貴還鄉,再改葬父母也不晚!”
當時的薛仁貴聽了,覺得有道理,就告別妻子,去新絳城裡找張士貴將軍,應徵入伍,開始了他馳騁沙場40年的傳奇經歷,跨海保主徵高麗,白袍一舉成威名剛當成小兵不久,薛仁貴就憑藉自己的勇猛立功了。
貞觀十九年(645),唐太宗於洛陽出發出征高麗。同年三月,在遼東安地戰場上,唐朝將領劉君邛被敵軍團團圍困,無法脫身,無人能救,在此危難時刻。薛仁貴單槍匹馬挺身而出,直取高麗一將領人頭,將頭懸掛於馬上,敵人觀之膽寒,遂退。
劉君邛被救.想一想他只是唐軍的一個小兵,但敢爲大將之事,勇氣甚甲。本領更佳,此役過後,薛禮名揚軍中,隨後不久,薛仁貴在安市之戰中把自己的武藝發揮的淋漓盡至,憑此一戰。完全可以說他是大唐武力第一猛將,估計程妖精也要大嘆一聲鴨綠江大浪推前浪,一浪拍死一浪。
想到薛仁貴現在還屬於血氣方剛的少年,又是禾草蓋珍珠未來的大唐名將,既然比人早知一步,何不把他先收攏過來在說呢?現在秦壽的琉求最缺的人手,特別是帶兵打仗的有勇有謀得力人手。既然現在的薛仁貴還處於無主之人,那麼秦壽自然不客氣了!
秦壽心裡琢磨着自己離去前,怎麼下手收攏薛仁貴的時候,李恪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秦壽辦公桌對面,晃動着手說道:“壽哥兒,壽哥兒…哎哎哎,壽哥兒,回魂了。瞧瞧,瞧瞧你笑得淫蕩的模樣,好像你要娶親似的,不過想想也是喔,明年就是壽哥兒你,嘿嘿嘿…”
怒了,這傢伙存心的還是怎麼回事?秦壽怒視着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李恪。他這話一說,馬上讓身後小聲交談的小羔羊和小清河臉色變了變,而且秦壽則乾咳連連地掩飾着,心裡直接把李恪問候了上百遍。
秦壽知道這很糾結的問題。有點麻煩和棘手,於是乾咳一聲岔開話題說道:“嗯哼,小羔羊,你們先去看看長公主吧,明兒長公主就要進行藥王的古法泡澡治病,今後可能沒有那麼多時間見面了,去瞧瞧吧,壽哥兒我還要些重要事要跟你們恪哥兒商談,去吧!”
“哦!”小羔羊扁扁嘴不樂意地應着,秦壽有事要跟李恪商議,肯定是不想讓自己等人知道,加上她和小清河來這裡的藉口都是打着看完李麗質的,總不能來了連看都沒看就顧着與情郎相處吧?李老大問起來很大問題的。
秦壽等小羔羊他們出去之後,看了眼眯眼笑着的李恪,沒好氣地說道:“笑什麼笑?恪弟,你今兒是專程來拆壽哥兒我臺還是怎麼回事?這喜帖壽哥兒我收下了,只是壽哥兒我有一件事,麻煩恪弟幫幫忙了!”
李恪裝作不在意地點點頭說道:“喔?嗯?何事?嗯哼,壽哥兒,在說事之前,是否讓恪弟瞧瞧何方女子?居然讓壽哥兒你如此迷戀?居然整出白日宣淫等荒唐之事,放心,恪弟我嘴巴很嚴,莫不成壽哥兒連恪弟我也要瞞着不成?”
“出來吧!”秦壽在李恪賊兮兮的笑容之下,一臉尷尬地呼喚着辦公桌下面穿戴好的武順,也沒有什麼大事,反正李恪這個賊精的人都已經知曉了,難得還怕他大喇叭一樣跑去市集帶上板凳說書不成?
武順一臉滿足的紅暈走出來的時候,李恪直接張大嘴巴難以合攏起來,下巴差點掉落下面,在武順輕柔的見禮聲之中,李恪才整個人爲之清醒過來,怪異的目光同時朝着秦壽豎起拇指頭,服了,李恪現在想不服秦壽也不行了!
秦壽在李恪豎起拇指頭的時候,臉不紅氣不喘地乾咳一聲說道:“嗯哼,漱姐,沒事先回去休息吧,這書房的衛生忙上忙下的,忙活了一天也夠累的,好生回去歇息吧!”
“是!”武順欠身一禮白了眼秦壽,風情萬種的美目露出羞澀之意,走着不自然的步伐離開書房,這讓一邊的李恪整個人爲之愕然,這是戰鬥多久纔有如此的成績?李恪不知道也猜不出,也沒有可能去問秦壽這難以啓齒的話題。
秦壽乾咳一聲把李恪從發癡目光之中拉回魂說道:“嗯哼,恪弟,現在我們說說事兒吧,壽哥兒我想麻煩恪弟你幫忙跑個腿,回幷州一個叫龍門的地方,幫忙找個人,幷州現在怎麼說也是你的地盤,幫忙跑個腿怎麼樣?”
李恪沒有想到秦壽居然叫自己回封地找人,有點反應不過來說道:“回去?額…這個,壽哥兒,你確定沒有開玩笑?龍門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上上下下近千戶人口,這無疑有點大海撈針,而恪弟我現在又…”
秦壽直接伸手打斷李恪的話,說着李恪蠢蠢欲動的話:“事成之後,重重有賞,而且這個人很好找,叫薛仁貴,山野村夫之人,只要他還在龍門一帶,非常好找,若事成之後,別摸我牌四個輪隨時奉送,限量版非賣品,免費贈送加油卷,泡妞利器,車震房事必備首選,自個好好想想!”
“車震房事?”李恪愕然地看着秦壽,車震是啥玩意李恪不知道,不過這房事首選的利器,李恪馬上翩翩聯想到狹窄的車廂裡,一男一女在裡面鬼混的場景,整個人什麼時候流下口水也不知道。
四個輪秦壽一直到現在沒有兌現,現在聽到秦壽說要兌現,李恪當然有些期待了,現在秦壽又說出四個輪的新功用,不垂憐才是怪事,在秦壽幾聲呼喚聲之下,李恪馬上轉醒過來連連點頭,開什麼玩笑,跑跑腿有那麼多好事不做纔是怪事,貌似他也沒事可做。
秦壽在一次說出李恪啞口無言的話:“那此事拜託恪弟了,切記,速去速回,還有,態度要禮貌點,如果可以的話,亦可把他妻兒全帶來長安,就說長安有位錢多人傻的主,可以滿足他的內心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