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哼着不着調的歌調,一天時間內坑蒙拐騙進賬一個月零花錢,邁着光宗耀祖認爲醉蝦般的步伐,秦壽愜意地盤算着後面財路,古人的錢財實在是太好賺了,憑藉自己的智慧做名有理想混吃等死的二世祖足夠了!
‘嗯?今天怎麼回房的道路那麼遠的?咦?好像剛纔走過這裡的!’秦壽逛了半天又倒回原點,迷路!悲劇的秦壽不得不承認自己迷路了,而且還是狗血地在自家迷路了,周圍附近的建築基本大同小異,大大小小上百間房間,瞧得人眼花繚亂。
秦府說大不大佔地面積也有五畝地左右,這在長安城來說算是豪宅之一了,而且又是佔據城中優越地理位置,幸好李老大開明沒有限制什麼,要不然自己便宜老爹超級土豪,肯定要被眼紅的貧民拉去鬥地主了。
光宗耀祖四人有點迷惑地看着自己的少爺,他們四個十分不解少爺繞着院子瞎轉,此時的秦壽糾結着自己居然迷失了回廂房的方向,都怨自己便宜老爹,沒事搞得周圍建築一模一樣的,害得自己失去小瑤帶路後忘記了回房道路。
秦壽撓着長髮指着一名過往的家奴說道:“這個…那個,誰,對,就是你,過來,說你呢,怎麼跟木頭一樣?過來過來!”
家僕小跑到秦壽麪前,點頭哈腰地說道:“少爺,有什麼吩咐?”
秦壽當然不能說自己迷路了,裝模作樣地說道:“嗯哼…少爺我最近眼睛有點問題,你送少爺我回房吧!”
家僕有些愕然地看着秦壽,這是什麼藉口?眼睛有問題?好好的後面有四位不用叫自己?可看到秦壽一臉嚴肅沒有絲毫做作後,家僕放下內心疑惑躬身賠笑地說道:“是!是!能爲少爺服務是小人的榮幸,少爺你請!”
秦壽跟着一臉點頭哈腰的家僕左轉右轉,轉得差不多頭暈眼花的時候終於到達了自己的廂房,揮退一臉正等着吩咐的家僕後,秦壽轉過頭看着光宗耀祖,此時四人正好看着自己少爺。
秦壽有些頭疼地看着他們四個說道:“你們四人記好路線沒有?他奶奶滴…轉得本少爺頭都暈了!”
光宗耀祖四人汗濂地看着秦壽說道:“記住了,少爺!”
“嗯,好,你們暫時住在隔壁的廂房,有什麼事少爺會在這裡呼喊,你們要馬上準時出現,知道沒有?去吧!”秦壽揮退四人轉身回自己房間裡。
轉秋的天氣還是那麼熱,這讓秦壽感到有些無語,最讓他無語的是明天他就要去上私塾,最可怕的是要跟那些夫子搖頭晃腦讀死書,整一個嗑了藥癮君子般毒害未成年,貌似還流行非人道的體罰!
秦壽推開房門期間頓時愕住了,一名七歲的小蘿莉峭立一邊,身穿着不合身的婢女服飾,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卻透着神秘,令人無法琢磨,如柳般的秀眉,眉宇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水靈得能捏出水來,小巧精緻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
小蘿莉精緻無暇的俏臉上盪漾着笑顏,白皙的皮膚有兩團淡淡的紅暈,嬰兒般的皮膚吹彈及破,剎是可愛,絲綢般黑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
‘嘶…孃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毒!這麼漂亮的美人胚也能找到?這算是給本少爺我提前準備童養媳婦嗎?’秦壽有些晃眼地看着眼前小蘿莉,這小美人長大了絕對是位絕色美人。
小蘿莉見到秦壽身影馬上躬身行禮說道:“小月見過少爺!”
‘唉…我的娘啊!你這是跟我開玩笑嗎?這小蘿莉就是你找的侍女?這,到底是她服侍我還是我服侍她?萬惡的舊社會啊!居然敢光明正大招收童工!’秦壽欲哭無淚地看着小蘿莉,就她現在這個小身板自己在怎麼禽獸也不敢讓她去幹粗重活!
小月?還真如人如其名,輕笑時那兩個酒渦嬌豔迷人,秦壽差點沉迷這位小蘿莉迷人酒渦,菱型的櫻桃小嘴點綴了胭脂紅,低頭說話的聲音嬌柔細語,猶如黃鶯般悅耳動聽,秦壽傻諤諤地看着眼前小蘿莉。
小蘿莉第一次見到自己以後服侍的少爺,沒有經過特別訓練的她開始偷偷地打量着主子,這就是自己以後服侍的少爺嗎?小蘿莉略顯緊張地想到,出身勉強還算可以的她知道有錢人家的生活規矩多,要不是爹爹生病花光家裡積儲,她也不用如此賣身做婢女。
秦壽扶起還在保持躬身行禮的小蘿莉,有些迷惑地看着她說道:“起來吧,你叫小月?真名叫什麼?今年幾歲了?”
小蘿莉有些緊張地說道:“謝少爺,奴婢沒有名字,少爺叫奴婢小月可以了,小月今年七歲!”
小蘿莉知道自己進入大戶人家,自己原名就要徹底失去,除了自己小名外基本沒有姓氏,除非熬出頭了得到主子的寵幸賜予家姓,萬惡的舊社會就是這樣,不管你君王如何在開放也難逃舊社會封建的約束。
秦濤有些反感舊社會的制度,一邊糾正着她的思想說道:“胡說,怎麼可能會是沒有名字呢?放心吧,在本少爺這邊沒有這麼多的規矩,你少爺我可是非常人,告訴你也無妨,少爺我可是未來的人,你信不?”
小蘿莉露出牽強的笑臉說道:“嗯,少爺,我叫陶月,小月相信少爺你說的話!”
“哈?這你也相信?得,我跟你一個小姑娘糾結這個問題幹什麼?陶月?嗯不錯!”秦壽獨自咕喃着不知道幹啥好。
唉…無法溝通啊!都快奔三十的怪蜀蜀跟小蘿莉真產生不了啥心靈溝通,糾結的秦壽跪坐上胡凳,這死坑爹的遊民玩意害人不淺啊!簡直是毒害大唐新一代未成年身心健康,在這麼跪坐下去但願別得啥小兒麻痹症。
想起明天要去念那些之乎之也的書籍,秦壽就感到一個頭大,根據後世調查研究結果,讀這些私塾的學生有百分之八十成了書呆,百分之十九讀成腦殘,剩下百分之一都是天資聰明的名人,貌似自己沒有那麼好命成爲百分之一位列。
秦壽抓着頭髮盤算着如何逃課事宜,姥姥病了?過時了,爺爺掛了?貌似自己爺爺掛彩了N年了,老爹快要嗝屁了?不行,現在老爹生龍猛虎的,要是給他知道了還不拔了自己皮點燈籠?
糾結的秦壽想起私塾的毒害就有憋屈的感覺,還有三年纔到虛冠擺脫私塾之乎者也的糟蹋,三年?人生有幾個三年?估計到時候自己都快被渲染成一個書呆子了,這跟自己偉大的敗家二世祖偏離了航道啊!
秦壽傻諤諤地一坐就是一個下午的時間,糾結抓狂的秦壽甚至想到裝病逃學,奈何現在的醫生太厚黑了,開出的中藥簡直就是又苦又難喝,在裝下去沒病都快喝出病了,直到一邊的陶月小蘿莉連聲呼喚才清醒過來。
“少爺,少爺,少爺!”陶月輕聲呼喚着老憎入定的秦壽。
秦壽納悶地看着外面變黑的天氣說道:“嗯?什麼事?哦,天黑了啊!唉…有驚無險又過了一天,dog你太陽的!”
“少爺,多個你太陽的什麼意思?爲什麼多個後面要加個太陽?難道是有很多個太陽的意思嗎?”好學的小蘿莉陶月點亮蠟燭後,小手撐着下巴,星辰般深邃的美瞼好奇地看着秦壽。
秦壽汗濂地忽悠着說道:“哦,這個dog你太陽的是問候語,通常就是見到不順眼的人,纔會這樣親切問候對方的,小月,你可不能這樣問候本少爺,知道沒有?這可是遙遠西方紅毛鬼的專用語。”
陶月好學寶寶般雙手撐着下巴,歪着腦袋想了會說道:“哦!少爺,你懂得真多,那要是見到順眼很親切的人呢?該怎麼稱呼對方?”
“愛老虎油,乖小月,來,跟少爺說句愛老虎油!”邪惡的秦壽一手摸着自己潔白的下巴,心思壞壞地忽悠着俏麗的小蘿莉陶月。
陶月感覺有些怪怪地說道:“愛老虎油?好奇怪的詞義,少爺愛老虎油!是這樣嗎?這些西方紅毛鬼的話好彆扭啊!”
秦壽猶如七月炎熱天氣喝了口酸梅湯般,不行,太邪惡了,哥我要蹲牆畫圈圈詛咒下自己先,猥褻太猥褻了,賣狗的上帝,請你降下邪惡天使收了老衲的賊心吧!看到陶月歪着小腦袋一副清純模樣,秦壽頓時感到羞愧起來。
“嗯,嗯,啊?很好,很好,哎呀!都晚上了,走走,跟少爺去前廳吃飯去,餓死本少爺了!”秦壽東扯西拉地岔開話題,收起自己羞愧的心情,馬上恢復道浩貌然正人君子之風。
陶月有些迷茫不解秦壽稀裡糊塗的話,小步緊隨着喝醉酒般的少爺,秦壽踏出房間放聲高呼喲喝一聲:“光宗耀…我靠!你們怎麼出現的?你們會忍術嗎?”
秦壽還沒有喊完光宗耀祖堪比倭寇忍者速度,神出鬼沒地出現秦壽麪前,手裡拿着漂浮不定的秦字燈籠,要不是秦壽心裡素質過硬,早被他們動作嚇得魂飛魄散的地步,特別是他們手裡拿陰沉沉的燈籠,活像勾魂催眠鬼般。
光宗耀祖理所當然地說道:“少爺,你不是說過大聲喲喝一聲我們就出現嗎?少爺什麼是忍術?”
秦壽拍拍自己撲騰撲騰跳個不停的小心肝,撇了撇嘴說道:“呃…忍術是一個很陰險,也是很深奧的問題,一個猥瑣國家不入流的武術,帶路,帶路,要吃飯了!”
陶月掩嘴小聲地抿嘴偷笑起來,她在後面清晰地看到秦壽打震的雙腿,秦壽轉頭怒瞪了一眼陶月,陶月俏皮地吐了吐小香舌,秦壽無奈地轉身跟着光宗耀祖四大金剛後面去前廳,說起來秦濤還真有點悲劇了,自己家裡多達上百多間房間,居然連回房都不認識簡直丟臉啊!
秦府前廳裡擺放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燈火通明的蠟燭光把前廳照得如白晝,三名鮮明對比的婢女各自站立兩邊,青春靚麗的小花和小瑤屬於老媽這邊的婢女,至於另外一名慘不忍睹七老八十的老婢屬於秦老爺子這邊的。
秦老爺子小口地抿着酒,至於後面那位老婢當然是便宜老媽故意安排的,每天跟着醜陋的老婢,看久了母豬都會成爲西施,難怪便宜老爹至今沒有納妾,感情有老媽獨門秘方拴住了。
每次秦老爺子想動手夾菜馬上惹來秦夫人怒目相迎,灰溜溜的秦老爺子只能抿嘴解饞,心裡一直謾罵着秦濤這個混蛋怎麼還不來?想餓死自己,秦夫人抱着她剛滿一歲的小女兒秦青,此時小丫頭正在牙牙學語之中。
秦老爺子有些納悶地看着自己夫人坐在怪異的椅子,好奇地掃描了兩眼,舔了舔滿是酒跡嘴脣說道:“夫人,你這坐着何物?爲何變成高人一等了?舒服麼?”
秦老爺子越看越覺得這木頭有點眼熟,怎麼那麼像自己失竊的小亭木材?納悶不已的秦老爺子當然不敢責問秦夫人,這位悍妻悍起來的時候不是人,溫柔起來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個人,好糾結的綜合體!
秦夫人驕傲自滿地說道:“那是,這可是壽兒自掏私房錢幫我連夜製作的,怎麼?眼紅了?哼…誰叫你不對壽兒好點,哎呀,這坐着就是比有些人跪坐的舒服啊!哼哼…死鬼眼紅死你!”
“屁,我會眼紅?我只是納悶這木頭怎麼那麼眼熟?我那快建好的小亭木頭,昨晚不知道給那個缺德的賊給拆了!”秦老爺子提起這件事就頓時來氣了,這小亭造價連本帶利算上人工,可是好幾貫錢啊!他能不肉疼嗎?
“喲喝?姓秦的,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按你意思那缺德的賊是壽兒不成?你今個不把話說清楚我跟你沒完!你這分明是嫉妒!”秦夫人暴怒地拍桌而起,一手抱着小秦青一腳踏着一邊矮小的胡凳,頗有黑社會大姐頭談判不成隨時開戰的勁頭。
秦老爺子汗流滿臉哆嗦着身子骨說道:“不敢,不敢,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秦壽姍姍來遲終於讓秦老爺子鬆了口氣,秦老爺子忍不住想到,秦壽這位小煞星簡直就是救駕來遲,秦夫人見到秦壽來了也收斂起自己脾氣,秦老爺子剛想擺出一家之主的威風教訓秦壽兩句,接觸到秦夫人的眼神後精心準備的臺詞馬上嚥下去。
秦壽吹牛不打草稿睜眼說着瞎話:“不好意思,哎呀,明天要上學看書晚了,慚愧慚愧啊!咦?娘,你這是準備去那裡開片還是火拼?要孩兒爲娘準備菜刀嗎?咱們母子同心合力斷金,那個dog太陽敢惹娘你生氣的?孩兒馬上就去抄傢伙把那個混蛋宰了!”
秦老爺子聽到秦壽大逆不道的話差點爆血管,孽子你還真想殺老爹啊?秦老爺子肥胖的手因爲憤怒而急促顫抖着,肥胖的五掌快速地變化着各自形狀,再次接觸到秦夫人警告的目光頓時沒有了脾氣,臃腫的臉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秦夫人溺愛地手指輕點秦壽的腦門,同時也感到欣慰,起碼自己孩子還是支持自己的,秦夫人沒好氣地說道:“多事,難道你還想拿刀砍自己爹?吃飯了!你們去偏廳吃飯吧!”
“是!夫人!”三名婢女點頭應聲說道,三名婢女臨走時還眼神示意光宗耀祖和陶月跟她們一起過去,她們僕人有僕人用飯的地方,光宗耀祖和陶月五人跟着三名婢女走去偏廳。
秦壽尷尬地打了個哈哈嬉皮笑臉地說道:“噢!娘你怎麼不早說是家庭內戰?得…老爹對不起,孩兒年幼無知還望勿怪,咦?這是我妹妹嗎?乖乖,來給哥哥抱抱!”
秦濤確實第一次見到自己所謂便宜老妹,粉嘟嘟的她嘴巴冒着小泡泡,剛接過老媽手裡的妹妹時候,她馬上陶然大哭起來,四肢亂晃的她似乎有點怕生的意識,確實,原本身體的主人有幾何抱過自家妹妹?
秦壽鬱悶地抱着陶然大哭不已的便宜老妹,感慨良多地把便宜老妹交還自己老媽手裡說道:“得,娘,看來老妹很怕我這個當哥哥的,還給你了!”
“你啊,以前有幾何呆在家裡?要不是你今天抱了你妹妹一會,娘還以爲你忘記了自己還有個妹妹!”秦夫人沒有好氣地責怪着秦壽,他以往哪裡有像今天這樣抱過自己妹妹一次的?
“嗯,壽兒看到你肯發奮圖強,老爹很高興,來,陪陪老爹喝口酒!男人嘛,不喝酒不是爺們!”秦老爺子一副我大人不計小人過的表情,一邊拿起酒壺和雙耳酒杯倒出濃郁的酒香味。
秦壽捧起濃郁的酒香味輕嗅一口說道:“嗯嗯…好酒啊!謝謝老爹!”
“壽兒,老爹問你個問題,你今個兒不是說沒錢了嗎?哪裡跑來的錢給娘作什麼奇離古怪椅子的?”秦老爺子似乎對偷自己小亭木材的賊耿耿於懷,一邊把玩着手指的雙耳酒杯嘀咕着。
秦壽搖頭晃腦地說道:“呃…這個老爹啊,孩兒也想爲你打造娘一樣的椅子,奈何資金有限,唉…要不然肯定幫老爹製作一張多功能按摩椅,有了它,老爹你以後不用在爲自己威猛的身材而擔憂,無需做運動在家裡享受按摩,一樣可以消去你老身上的肥肉…”
秦壽一副後世坑爹廣告臺詞,大肆宣揚着自己空手套白狼的新產品,就差沒有哼上幾句只需要998什麼的,你老一副肥肉輕鬆去除的威猛臺詞,心裡盤算髮財大計的秦壽一邊夾起羊肉嘶咬着,一邊口水花噴噴地訴說新產品多功能按摩椅的功效。
秦老爺子一聽到可以減去自身肥肉,雙目放光地說道:“多功能按摩椅?真有這麼神奇?壽兒,老爹的好壽兒,快快說來,如何多功能法?瞧瞧老爹這記性,來來…喝酒!滿上滿上,對!”
秦老爺子忽然來了個三百八十度大轉變,挪動着肥胖的身軀坐到秦壽的身邊,整個僕人討好老大爺的表情,他確實被身上一身肥肉給苦惱得鬱郁不得志,秦夫人每次都嫌棄他太胖,害得秦老爺子房事少得可憐。
秦夫人也豎起耳朵一邊傾聽,她也爲秦老爺子肥胖的身軀着急的很,像秦老爺子這樣慵懶的富豪,叫他去跑步乾重活減肥肯定比殺了他還難受,現在有聽聞有如此減肥的方法,以後在也不用擔心吃多東西發胖了。
秦壽一副英雄無用武之地的表情說道:“唉…老爹,老媽,不滿你們說,最近孩兒金融風暴啊!唉…有心無力啊!這多功能按摩椅可是一位自稱魯班老神仙託夢告知孩兒的,承蒙他老人家的瞧得起孩兒,傳授了丁點入門技術,要是…”
秦壽心中開始盤算如何壓榨兩位便宜老爹老媽的錢財,兩位便宜爹媽家產雖然不敢說富可敵國,但起碼也算是長安排名的富豪大大,奶奶個熊,不宰你們兩位二老怎麼對得起混世二世祖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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