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瞪大雙眼看着書房門口得意洋洋的程妖精,這傢伙還真是會夠挑時間來的,好來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這不上不下的賊難受,最納悶的還是連帥鍋鍋李靖和門神尉遲敬德也跑來了,幹啥呢?趕時間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吧?
三位老貨好像同一時間商量好似的,勾肩搭背讓秦壽萌生一股錯覺,這些傢伙怎麼越看越像溜達後世一圈跑回來似的?最無語的還是程妖精這老貨,免費電發之後換了一個超級時尚的爆炸頭,整個人算上直起的頭髮海拔接近三米高度。
秦壽此時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武順這御姐妖精吃棒棒糖的技術還真是無師自通,連挑逗技巧都出來了,好吧,要是面對一羣美女啥的,這地下偷情賊爽,可面對三位殺人不眨眼的老貨,有點玄乎了,當然還有他們身後的八位排成隊的娃,夠要命的。
秦壽現在不敢想象,要是讓三位老貨知道自己白日宣淫,恐怕會排成隊活活把自己給劈了,如此有辱道德之事都幹出來,妒忌眼紅的他們恐怕是瞧順不眼什麼的,這打野味怎麼也要等到晚上光明正大吧?
程妖精大咧咧厚顏無恥地坐到一邊,看着一臉侷促的秦壽大嗓門叫泱着說道:“哎哎哎,賢胥,今兒你這是咋回事?老流氓我們到來,不親自迎接也就罷了,這酒水怎麼也要招待一番吧?總不能要我們幾個大老遠跑來啥招呼也沒有吧?”
汗,冷汗了。秦壽也想起來,問題是他的褲子有點難辦了。加上吃棒棒糖吃上癮的武順不鬆口,好吧,秦壽一臉尷尬地說道:“隨意,你們隨意,今兒腳抽起來不來,不想動,隨意,哈哈。那個你們隨意,想吃啥喝啥,自己去冰箱拿,萌客氣!”
帥鍋鍋李靖眯起眼看着秦壽心不在焉的模樣,一手捋着鬍鬚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地說道:“賢侄,你腳抽嗎?嗯,正好。靖伯父兩位孩兒學會了放鬆筋骨的摸穴,德蓓,德獎,還不去幫你們今後衣食父母鬆鬆骨?”
秦壽看到獎盃兄弟過來,一臉黑線地搖晃着雙手謝絕着兩人好意,心虛異常地說道:“別。別,免了,真的,免了,小子我現在腿腳又靈活起來了。謝謝兩位兄臺的好意,坐坐。不知道三位伯父前來是所謂何事?”
‘尼瑪的,偷個情容易嗎我?’秦壽此時還真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是不是自己書房今後要掛着個免打擾的牌子?要不然這些極品老貨幾次如此殺來,還真會嚇到從此不舉,那是很要命的事,兩位獎盃兄弟摸不着頭腦地互視一眼,啥意思?
程妖精還真不跟秦壽客氣什麼,直接跑到冰箱翻出兩瓶啤酒,瞧瞧他猥瑣笑容還真讓秦壽又氣又恨的,啥人呢?能猥瑣點嗎?看到他高高豎起的天線寶寶髮型,好吧,秦壽忍了,下面還有讓人哭笑不得的武順在挑逗。
程妖精直接說出秦壽啞口無言的話:“哈哈,好事,當然是好事了,哎呀呀,賢胥啊,你這家裡還真是要得,賊涼快的,可惜啊,老流氓我家裡熱烘烘的跟火爐一樣,還真想打包席子過來窩一秋季!”
帥鍋鍋李靖在程妖精倒酒之下,鄙視了程妖精轉過頭說道:“賢侄,莫要理會老流氓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話,此番前來不是應你上次要求嗎?靖伯父回去跟夫人商議一番後,認爲德蓓,德獎,兩人確實需要出去磨練磨練!”
尉遲敬德在帥鍋鍋李靖說完後,緊接着開口說道:“對,對,賢侄,伯父我也是思前想後了幾天,確實需要三位兒郎們出去闖蕩闖蕩,這如今太平盛世的,就算有戰事也是後勤的份,與其這樣還不如出去磨練磨練!”
尉遲敬德的話秦壽直接過濾了,這傢伙明顯是來湊熱鬧的,主要還是看看李靖和程妖精的選擇,要是兩個老貨同意了,他就同意,要是兩個老貨搖頭了,他恐怕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這麼明顯的事想忽悠誰呢?
程妖精厚顏無恥地說出三位人渣兄弟氣憤的話:“賢胥啊,老流氓的二夫人發話了,要是今兒不把家裡三頭娃丟出去,就把老流氓我丟出去,你瞧瞧,這不是很爲難人的事嗎?所以老流氓我這不是急急忙忙跑來了嗎?”
‘無恥!’‘陰險!’‘厚臉皮!’三位人渣兄弟馬上給自己老爹打上標籤,這麼厚顏無恥的話,也只有這極品流氓老爹才說的出口,什麼把家裡三頭娃丟出去?自己孃親可是哭着捨不得陪酒陪打的好孩兒,他們三個跑了出去今後老流氓恐怕有罪受了。
秦壽有些爲難地說道:“這個,不滿三位伯父,你們現在才決定下來,恐怕有點兒麻煩了,現在算算時日,皇上返航的船隊應該跟倭寇和海盜打起來了,恐怕要等到運輸船隊回來了,改裝一下加炮塔纔可以過去!”
“打起來了?”李靖和程妖精還有尉遲敬德三人愕然起來,經過秦壽這麼一點醒還真有那麼回事,只是他們開始沒有去想而已,加上朝政每天八卦大小事,還真差點忘記了這樁事,要真是打起來了,他們的孩兒們坐船出海肯定有危險了。
這海戰不比陸地戰,船一沉幾乎沒有啥玩頭了,在汪洋大海之中沒有了船,在怎麼精銳的大唐將士也是坐以待斃,想到這些三位大唐老貨們低頭沉思起來,這還真是不幸之中萬幸的事,反正也不知道怎麼說,就是很煩躁。
秦壽做賊心虛地伸手到辦公桌底下,用手輕拍着武順的香肩示意夠了,三位大唐老貨的耳朵賊靈敏的,要是書房一時間靜場下來。還真會聽到些不和諧的聲音,到時候恐怕是抓姦當場了。有口難辯暴走的程妖精恐怕會當場老拳伺候,打殘秦壽這個白日宣淫的淫賊。
可讓秦壽納悶的是武順似乎十分喜歡這種刺激的氣氛,不僅沒有停止還一口氣吞到底,直讓秦壽爽得整個人精神一震,要命了,這武順還真是極品妖媚狐狸,討好人的工夫無師自通,簡直是讓秦壽愛不惜手。死就死吧!
秦壽順着武順之意讓她慢慢吃棒棒糖去,正所謂花叢下死做鬼也風流,難得有辦公室妙不可言的奇緣,加上還是在三位大唐名將面前做些不道德的事,秦壽感到刺激的同時又滿足,這纔是富二代的真實寫照生活,偷情找刺激。
帥鍋鍋李靖似乎聞到空氣中殘留一些怪異的味道。一臉迷惑地擡起頭看到秦壽坐立不安的姿態,怪異着臉色說道:“嗯?賢侄,你今兒是怎麼回事?扭來扭去的,靖伯父我瞧你好像有點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事?”
正糾結的程妖精和尉遲敬德兩人聞言擡起頭,兩雙目光一臉迷惑地看着秦壽。三頭妖精兄弟咧牙嘿嘿聲無聲地笑着,也不知道他們笑什麼,書房裡殘留的氣味他們心裡最清楚,經常玩爺們最喜歡玩的事,怎麼可能瞞得過他們三頭妖精兄弟?
秦壽在帥鍋鍋李靖的問話之下。尷尬地乾咳一聲說道:“嗯哼~沒,沒。小子只是痔瘡發作,對,對,應該是這樣,放心吧,不礙事,回頭小子叫袁神棍抓把藥煎來喝喝,小子還有要事忙活,你們還有事兒嗎?”
程妖精聽到秦壽的趕客的話,大嗓門叫泱起來不樂意地說道:“咋滴?咋滴?賢胥,你這話是啥意思?老流氓我聽了很不高興,你這是趕客還是怎麼回事?屁股還沒有坐暖就趕人了,這可不像話啊!”
“就是,賢侄,你這可不像話啊!莫不成伯父們就那麼惹你厭煩?”尉遲敬德眯起眼看着秦壽,一副你不給個解釋,咱們坐到天黑爲止,看誰更有時間晃悠,反正他們現在也閒得無所事事,正好找到機會在這裡樂呵享受冷氣。
秦壽一臉尷尬地看着他們三個不客氣的表情,冷汗連連地說道:“哪敢呢?哪敢呢?小子這不是有事要忙活嗎?怕招呼不周到什麼的,你們瞧瞧,小子現在忙得暈頭轉向的,一大堆事還堆積在一起,想要歇歇都成問題!”
面對這些耍賴的老貨,秦壽也是感到一陣頭痛,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些極品老貨哪一個是好打發的主?耍起賴來恐怕李老大也要頭疼了,特別是程妖精,在沒有絕對暴力剋制下,這老流氓是特別難打發的。
程妖精一手摸着下巴,泯了口啤酒爽歪歪地砸吧着嘴脣,也不客氣地說道:“賢胥,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現在我們好不容易找個時間過來,肯定要商量好來了,總不能在這裡拖三拉四的,說說看吧,怎麼解決這事?”
“什麼什麼怎麼解決?”心不在焉的秦壽一臉茫然的表情,剛纔一直沉寂在武順挑逗,壓根沒有去注意什麼,現在程妖精說得不明不白的,秦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程妖精瞪大雙眼,一副老流氓很不高興的表情,才反應過來。
帥鍋鍋李靖眯起眼打量着秦壽,強烈的目光堪比X光機,好奇地說道:“賢侄,你今兒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完全不屬於你以前的模樣,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伯父我們?瞧瞧,靖伯父沒有說錯吧?心虛了是不?”
秦壽直接翻起白眼說道:“得,老流氓,兩位伯父們,你們饒了小子吧,幾位兄臺們去琉求的事,肯定要等到戰事過後吧,總不能現在派商船過去吧?最好就是皇上的運輸船回來後,改造一番在出發上島,這是最安全的辦法了!”
秦壽感到一絲納悶了,還真沒有見過這麼着急的人,當初推三阻四的,現在居然恨不能把自己娃踹走,啥意思呢?要不是沒找着自己褲子跑哪兒去了,秦壽還真想站起來毫不客氣送客了,納悶了褲子飛哪兒去了?
秦壽看來看去似乎沒有發現自己的褲子,都怪開始時候嫌麻煩脫掉了,現在想找都難以找到了。納悶的秦壽還真怕自己褲子穿幫什麼的,這些老貨們還真是會趕時間湊合熱鬧。這讓秦壽感到鬱悶無比。
當然還有人比秦壽鬱悶的,武順這時候吐出秦壽的玩意不樂意了,含了那麼久還是軟化,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厲害?難怪自己妹妹第一次吃不消,武順一邊納悶想着事,一邊窩在辦公桌下面找自己褻褲,最後才發現一樣不見蹤影了。
當時武老夫人殺來打斷了兩位野鴛鴦的好事,慌亂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其他什麼。只顧着隱藏起來,現在想起少了什麼,武順感覺自己俏臉一陣火辣辣的,好像褻褲就丟在地面,至於丟到哪裡不記得了。
帥鍋鍋李靖眯起眼,笑意越來越濃烈了,一手指着秦壽茫然的方向。說出秦壽爲之愕然的話:“嗯哼,是嗎?賢侄,靖伯父有點好奇了,冒昧問一句,你以往的褲子都是亂放的嗎?”
秦壽順着帥鍋鍋李靖的手指望過去,頓時一陣汗流滿面。該死的,難怪他自己找不着自己褲子,原來褲子擺在自己椅子後面了,當時只顧着貪圖享樂,狠狠地鞭笞武順這妖媚的狐狸精。根本沒有注意到什麼,現在帥鍋鍋李靖這麼一說。還真讓他汗流滿面。
三頭人渣兄弟更是咧牙嘿嘿聲笑了起來,不用問秦壽肯定又是幹了什麼壞事,男人嘛~可以理解,那個不是偷腥的主?只有程妖精和尉遲敬德兩位老實人,一臉不解其意地摸着腦袋,這褲子亂擺有什麼稀奇的?
秦壽麪不改色地打了個哈哈說道:“啊哈~對,對對,昨夜洗澡的時候,小月生氣把賢侄的褲子丟在這兒了,還真是該死,嗯哼,那個,如若沒其他事,還望三位伯父早些回去,有消息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程妖精瞪大雙眼怒視着秦壽,勒起衣袖罵罵咧咧地說道:“啥意思?賢胥,你這話老流氓我不愛聽,是不是揹着老流氓閨女幹些見不得人的事?要是敢亂來,小心老流氓我發癲爲閨女出氣,把你咔嚓了丟進宮裡去與裡面三位公主們幽會去!”
“嘿嘿嘿嘿…”三頭人渣兄弟們奸笑連連地雙手抱胸,一副我們三兄弟十分贊成的表情,也只有腦神經大條的程妖精沒看出來,三頭人渣兄弟經常出去鬼混,早已看出什麼貓膩了,只是沒有明說出來而已。
秦壽一臉冷汗心虛異常地說道:“哪兒呢?誤會,誤會了,純屬誤會,老流氓啊,事情是這樣滴,你也知道,斐老爺子與本少爺合作之事,等會小子還要跟遠道而來的斐老爺子洽談公務,就是這麼簡單!”
程妖精聽到斐老爺子四個字,馬上臉色變了變拱手作揖告辭說道:“賢胥啊,你怎麼不早說?那可是不得了的事,你忙的話老流氓不打攪你了,軍營裡還有那長孫陰人整的內奸沒有清除,逆子們,跟爹爹一起除內奸去,省得爹爹的軍營亂成一團糟!”
尉遲敬德見程妖精閃人了,知道現在一時間也沒有什麼結果,馬上站起身子拱手告辭說道:“賢侄,你忙那伯父也不打攪你了,伯父還有酒席沒有去赴約,這放人鴿子的事是不好滴,告辭了!”
帥鍋鍋李靖眯起眼捋着須直把秦壽看得心虛無比,最後還是拱手告辭着說道:“既然賢侄公務繁忙,那靖伯父也不打攪了,告辭!”
“三位伯父們慢走,小子不送了!”秦壽一臉表情侷促地目送着他們離去,直到他們關緊書房門,秦壽整個人才鬆了口氣,這辦公室偷情還真有點玄乎,最納悶的還是自己家裡,這些老貨們進進出出如同自家後花園,這事要不得,以後要修改一下家規什麼的。
秦壽剛鬆口氣時候,辦公桌底下的武順探出頭來,妖媚的笑臉露出少有的調皮之色,紅潤潤的櫻脣露出小香舌挑逗之意,慢慢地由下舔到上,露出勾人慾火的姿態,直讓秦壽血脈賁張獸血沸騰,好一個人迷人的小妖精。
“漱姐,你知道嗎,你現在這是在玩火!本少爺我是很不耐挑逗的!”秦壽只感覺自己慾火上涌,蠢蠢欲動的慾火再一次燃燒起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袁神棍的御龍丹藥效後遺症,讓自己墮落成一個無女不歡的敗家富二代。
武順一手輕撫着秦壽的臉孔,含情脈脈地說道:“我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你留在我心中最強最深的印象,是你挺拔的身材?戰無不勝的氣勢?霸道十足的眼睛?但還有一種說不出、捉不到的憐情在煽動着我的心!”
秦壽傻了眼地看着武順妖媚一下,在秦壽愕然表情中跨坐上來,空虛之中帶着滿足的笑意深情款款地說道:“你善解人衣,讓漱姐我此刻爲你傾倒,你柔情似水,你的微笑讓我如醉如癡,你是我見過的最強悍善良的男人,漱姐我被你征服了!”
秦壽在武順聳動身子的時候,雙手緊摟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說道:“噢!是嗎?漱姐,要是你不介意的話,可以唱首征服給少爺我聽聽,嗯,下次吧,叫上心怡一邊彈琴一邊高唱,或許那是不錯的選擇,該死的妖精,嚐嚐本少爺偷學來的必殺技…”
“皇上駕到…”秦壽還想來招傳說之中霸王舉鼎什麼的,書房外面馬上傳來秦壽爲之震精一瀉千里的吶喊聲,皇上駕到四個字嚇到秦壽和武順兩人直哆嗦,好湊巧的趕腳啊!這第一次的偷情還真是太讓人納悶了,直讓秦壽忍不住罵了一句,dog你個太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