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時,凌晨五點時分太極殿內,文武百官各自就位分成兩派站好,王公大臣們小聲議論紛紛,一向勤奮朝政的李老大今兒居然晚朝,這讓衆位大臣們大感稀奇議論起來,這可是少有的事啊!
文臣這邊長孫陰人黑着臉沒有說話,杜如晦,房玄齡兩位宰相閉目沉思,大膽猜測着其中的原因,公正無私敢死先鋒隊長魏徵也傻了眼,李老大今兒表現不是明擺着要他熱血一番嗎?身爲李老大的鏡子魏徵百思不得其解。
武官這邊李靖閉目養神等候着即將到來的罵戰,野蠻人程妖精VS文武大臣,哎呀呀,老流氓有點懸了!李靖很想知道程妖精今天準備什麼法寶單挑衆位大臣,程妖精這廝遲遲未來不會是臨陣脫逃了吧?
鄂國公尉遲敬德這位超級門神感覺氣氛有點不對路,李靖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這讓超級門神百思不得其解,譙襄公柴紹哈欠連連一副缺少休眠狀態,,貌似這瞌睡蟲是不是會傳染的?柴紹學着程妖精背靠龍柱睜眼入睡,簡直是牛人啊!
門神尉遲敬德湊到李靖面前小聲問着:“老帥鍋,你是不是收到什麼風?今兒氣氛有點不對路啊!李老大和老流氓遲遲未現,有詭秘!速速道來好讓爲兄心裡有所準備。”
睜眼入睡的柴紹頓時變得精神奕奕,他們三家的娃全都少年時期被逼從軍,免受了震精大唐嚴重搶劫勒索其害,跟程妖精同穿一條褲子的四人正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柴紹豎起耳朵八卦目光耀眼無比,看來唐朝人八卦風潮不比後世差啊!
厚黑的李靖蠱惑着他們兩人進行開賭:“野蠻人程妖精VS文武大臣,爲女婿事件獨戰羣臣,哥三個小賭怡情一下,敬德兄,柴紹兄,野蠻人程妖精勝利一賠十,文武大臣勝利嘿嘿…玩不玩?”
門神尉遲敬德大感稀奇地說道:“大新聞啊,好你個老帥鍋,消息這麼靈通,好,爲兄爲自己乾枯的荷包贏點私房錢回去,10文錢買大臣贏,老帥鍋,你這是什麼表情?爲兄不是不支持老流氓,實力太玄乎了!”
李靖黑着臉拿起門神尉遲敬德10文錢說道:“敬德兄,你蒙人呢還是耍人?10文錢你也好意思拿來開賭?”
柴紹比門神尉遲敬德好一點拿出15文錢說道:“老帥鍋,如今大唐金融風暴,家裡婆娘平陽公主錦衣玉食花錢大手大腳的,哥幾個也是有苦說不清楚,那像你那麼瀟灑,家裡婆娘會經商咱們家裡婆娘會敗家,將就將就哥倆個換換酒錢吃,15文錢買大臣贏!”
李靖也不客氣地收起15文錢說道:“蚊子在小也是肉,敬德兄,柴紹兄,你們輸定了,小弟看好老流氓這匹個性十足的黑馬,去去,大人說話小屁孩一邊呆着!”
李靖一手驅趕着幾名好事的武官,張亮和侯君集兩人就在其中,李靖不喜張亮這位自以爲是的武官,總喜歡邀功自居目中無人,要不是同朝爲官李靖連說話的力氣也省回了,大唐四人幫怎麼可以讓老鼠屎進來破壞?
英公李績難得有興趣湊熱鬧,擠開張亮和侯君集兩人湊上前說道:“老帥鍋,算上小弟的怎麼樣?賭資100文錢,買老流氓贏!最近金融危機,唉,混口酒錢吃吃,怎麼不湊合?”
李靖納悶地看着李績手裡的100文錢,這可是過後1貫錢啊!李靖納悶地說道:“績兄啊,你這不是要坑本帥鍋的錢嗎?本帥鍋不湊你玩,過主吧!”
“你,你這傢伙賭品怎麼這麼差?好好,我自個坐莊開賭去!”李績沒好氣地看着李靖這位耍賴的老帥鍋,氣呼呼地自個拉幫結派聚賭,武將之中少部分沒有遭受禍害的紛紛響應,李老大要是看見了不知道會不會氣得龍顏大怒?
“哇哈哈…今兒各位同僚咋這麼早呢?不好意思,臨時起牀有點晚了,大夥別見怪啊!”程妖精大嗓門肆意無忌的笑聲震盪整個太極殿,恐怕佛門獅子吼遇到非人類的程妖精嗓音都要遜色幾分。
程妖精一副怪異的裝扮震精整個太極殿內的文武大臣,身披單薄白衣內襯官服綁着腰身,隆起的胸肌撐破單薄的白衣內襯,褲腳頭高高撩起整一服鄉下務農歸來,筋肉分明的大腿露出黑黝黝猩猩腳毛。
前頭用豬油梳着油光華亮的黑髮,後腦勺髮髻隨意一根繩索捆綁,個性十足野獸臉孔露出流氓式笑容,大碼鞋拔子踩着一撇黑漆漆的狗屎踏進太極殿,內襯扣扭解下三分之一露出黑糊糊的胸毛,如此顛倒衆生的打扮引來一陣唏噓聲。
杜如晦,房玄齡兩位宰相宰相張嘴目瞪口呆,長孫陰人陰險的目光打量着程妖精,尋思着是不是找些理由參奏程妖精?公正無私敢死先鋒隊長魏徵瞪大眼睛,看着個性十足的程妖精,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睡醒?
李靖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信心爆滿等着看好戲,門神尉遲敬德咧牙笑了笑,心裡十分佩服老流氓瀟灑隨意的個性,柴紹一手摸着下巴尋思這程妖精老貨今兒怎麼這麼潮流?猜測着他哪裡想來這麼時尚的衣服裝扮。
程妖精大咧咧地踏進太極殿,一甩兩袖清風的模樣邁着大碼號鞋子,沿路無恥地跟四人幫頭頭打招呼,李靖、尉遲敬德、柴紹汗濂地點點頭算是迴應,三人幫現在後退兩小步暫時跟程妖精劃清界線,文臣對面三位孔夫子粉絲門生可是盯得賊緊啊!
國子助教孔穎達深受孔夫子封建思想毒害,不解程妖精的時尚個性打扮,乾枯老指顫抖着一連罵道:“傷風敗俗、有辱斯文、成何體統…”
國子助教陸德明和蓋文達兩人拉扯着鬍鬚,這程妖精今兒打扮確實太時潮了,打破千年封建傳統習俗,顛覆國家高級腐敗官員們正統形象,估計李老大出現在這裡也忍不住拉這老貨出去打靶吧?
“咋滴,咋滴?今兒老流氓就這身打扮又如何?你,還有你,不服氣是不是?閃嘛閃?不服氣站出來,老流氓今兒全接下!”老流氓大咧咧地往太極殿中央一站,擡頭挺胸收腹兩股隆起的胸肌讓文臣們汗濂自愧不如。
國子助教孔穎達抖動着一陣風可以吹倒的身材,擡起老態龍鍾的臉面仰視着野獸版程妖精,大無畏小宇宙爆發地說道:“老,老夫不服,孔子曰…”
程妖精鄙視着孔穎達鼓起胸肌說道:“約,約約個毛球,一邊涼快去,看你一把年紀懶得跟你廢話,老傢伙,等你練到老流氓我這身肌肉在來約戰,今兒咱們明人不說暗話,老流氓是爲女婿一事站在這裡,各位同僚有什麼怨言儘管道來,老流氓今兒一一全接下了!怎麼不服氣?來來,往這打!”
冷場,超級冷場,文武大臣瞪大眼睛看着這老流氓,這算什麼意思?威脅還是恐嚇?主兇落網他們早早就收到消息,準備看看李老大怎麼處置主兇,李老大遲遲不出現就感到有貓膩了,現在蹦躂出程妖精更是聯想到背後見不得光的貓膩。
國子助教孔穎達被程妖精氣得氣籲喘喘,一副哮喘病要發作般一手掩着胸口,陸德明和蓋文達兩人攙扶着孔穎達後退,這老流氓可是柴油鹽米不侵的老人渣,孔穎達獨立奮戰不輸纔怪。
“你,也是一邊涼快去,老流氓最近家裡酒缸空了,不想老流氓打秋風去你家打秋風一邊涼快去,看什麼看?沒看過這麼帥的流氓是不是?”敢死先鋒隊長魏徵剛踏出一步馬上被程妖精喝止,一副地痞無賴的表情露出陰森森的牙齒威脅着。
“哼,老夫不屑與有辱斯文的野獸爲伍!”敢死先鋒隊長魏徵馬上變成臨陣逃兵,飽讀詩書的魏徵沒有粗俗的罵人方式,氣憤的他收起邁出的腳步,老流氓的話不得不謹慎啊,在打秋風家裡酒缸就乾枯了,這對文人離騷魏徵來說簡直是要命。
長孫陰人陰笑着說道:“老流氓,好威風啊,天子犯法都庶民同罪,爾等區區一介平民女婿難道就可以超越王法之外嗎?老夫的兩位逆子帳還沒有算,你倒是好居然在這裡大吵大鬧,成何體統?”
張亮這位武將反骨仔一樣站出來參與一份,他的兒子也是其中一名受害人,只是區區被搶了10文錢遭遇一頓毒打,難以嚥下一口氣的他叛變似的說道:“對,老流氓,你別如此包庇女婿所謂何意?難道就憑你一句話可以平息衆位大臣娃們的委屈?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吧?”
“老流氓,老房我原本也不願意瞎攪和,可是家裡夫人大吵大鬧的,咱娃受害也不淺,10文錢過往不提,四肢打斷兩肢,多少也要給個準信解釋吧?”房玄齡邁出腳步爲自家憨頭憨腦的房俊娃討公道。
杜如晦緊隨其後爲兩個無辜的娃討公道:“老流氓,咱們是斯文人,動口不動粗,賠回老杜家兩個娃的零花錢,在叫你什麼女婿出來道個歉,前事一筆勾銷過往不究,怎麼樣?”
一簍筐大臣在房玄齡杜如晦帶頭下紛紛鼓起勇氣站了出來,他們自家的娃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可那銅板是貨真價實的錢幣啊,有的甚至開始報大數坑錢,沒有辦法啊,大唐女性消費水平突發高漲,年薪幾十萬的腐敗工資四捨五入也不夠花啊!
門神尉遲敬德一手拍拍李靖的肩膀,搖頭嘆息着說道:“老帥鍋,你的黑馬要落敗了,嗯哼,準備好1貫錢,哥們現在缺酒錢啊!金融危機害苦了咱們這些哥們了,陛下何時才體恤加加薪水呢?”
柴紹拍怕李靖另外一邊的肩膀,一副防止李靖耍賴的表情,道浩貌然地說道:“老帥鍋,1貫500文哥們可是記得的,準備馬上給錢吧,不賒賬不記賬,好不容易工資裡擠出15文錢,別忽悠哥哥我啊!”
“事情還沒有到最後面先別那麼快定論,兩位哥哥,準備勒褲子過日子吧,今兒本帥鍋贏定了!”李靖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晃晃肩膀甩開神尉遲敬德和柴紹的手,一眼鄙視着兩位典型的氣管炎一族。
李靖冷笑着看程妖精如何處置,此時的程妖精實在是太靜了,靜得非常可怕的那種,沒有三分三程妖精又怎麼敢進太極殿?李靖深信老流氓的殺招肯定是一鳴驚人,這老人渣經常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嘶啦~程妖精大咧咧地當衆一手撕開自己的衣服,哦~耶~噢~衆多文武大臣嘴型不一地發出怪異的驚訝聲,眼神露出畏懼的表情各自後退一步,太猛了,猛到各位大臣們雙腳打震的地步。
程妖精光着膀子一副後世流氓頭頭的表情,銅鈴大眼凶神惡煞地說道:“咋滴,咋滴?想坑老流氓我?老流氓我今兒左青龍右白虎中間是玄武,單挑羣挑由你們選,老流氓全接下,怎麼?剛纔不是嗷嗷叫的很兇嗎?怎麼都成孬種了?”
程妖精左手臂描繪了靈活靈現的青龍,右手臂虎目猙獰的白虎呈現仰天咆哮狀,雙臂爆炸性肌肉比大臣腦袋還要大,胸口處交叉縱橫的傷痕描繪了四大神獸玄武,一撇濃密的胸毛遮蓋住玄武的頭部,手臂夾着一串香蕉。
程妖精摘出一條香蕉拍拍胸脯,匪裡匪氣地說道:“老流氓今兒劃下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不然單挑羣挑隨便你們,能打服老流氓我,莫說賠禮道歉,老流氓二話不說,拉着女婿給衆位同僚們磕頭認錯,想怎麼解決自己想,老流氓等着回話!”
靜場,超級靜場,偌大的太極殿文武大臣們張大嘴巴說不出話,跟程妖精單挑或羣毆簡直是自尋死路,這廝出手重則躺個月生活不能自理,輕則太醫館排隊掛號等治療,老流氓打瘋的時候可不會念什麼舊情,特別是自創的妖精拳法招招陰險下流無比。
李靖早知如此的表情說道:“怎麼樣?老流氓的殺手鐗不錯吧?這老人渣就是喜歡玩這手一鳴驚人的拉雜手段,不出招則以,一出招簡直狼哭鬼嚎,日月無光,山崩地裂,嗯,不好意思了,敬德兄,柴紹兄,兩位哥哥要勒褲子過日子了!”
李靖拍拍門神尉遲敬德和柴紹肩膀安撫着,門神尉遲敬德和柴紹兩人目瞪口呆,兩人同時想到,‘這老流氓也太不厚道了吧?哪裡搞來這麼猛的刺青?貌似大字不識幾個的程妖精沒有這麼好的畫工吧?’
太監薛高尖起喉嚨大喊一聲“皇上駕到!”
李老大按照昨夜密謀的計劃姍姍來遲,邁着特大碼號的龍靴從太極殿後簾走了出來,見到程妖精那副彪悍的造型差點撲地,帥鍋臉馬上冒起一層層的黑線,咧起陰森森的門牙警告着程妖精。
薛高太監等李老大就位後開始着每天的廣播報道:“跪!(羣臣跪)傻呼!(羣臣:萬碎!)傻呼!(羣臣:萬萬碎!)在傻呼!(羣臣:吾皇萬碎萬碎萬萬碎!)”
李老大滿臉黑線地看着程妖精嘴裡叼着根香蕉,特別是程妖精三大神獸護體活像地痞流氓,李老大強忍着心中怒氣黑着臉高呼一聲:“衆愛卿平身!”
羣臣:“謝萬歲!”程妖精咕嚕一聲一口吞掉嘴裡叼着的半截香蕉,個性十足的野獸臉孔擠眉弄眼地嚥下去,李老大看得一陣惡寒渾身飈冷汗,‘野蠻人就是野蠻人,這老流氓丟盡了大唐一級領導人的臉目!’
李老大明知故問地故意發難說道:“衆位愛卿,何時鬧得如此沸沸揚揚啊?把朕的太極殿當初什麼了?還有你老流氓,你這是什麼意思?”
程妖精一副你心眼大大滴壞表情,無視李老大的責問,鼓動着李老大眼紅妒忌的胸肌,大咧咧地聳聳肩雙手一攤,手裡的一串香蕉拋給武將隊列的李靖,直氣得李老大差點拍桌而起喊人把程妖精丟出去。
長孫陰人壞心思滴溜溜地亂轉,正要參奏程妖精的時候外面傳來太監宣喊聲:“護國公秦叔寶覲見!”
‘秦叔寶?’所有大臣們愕然地想起這位提起退休的大唐老幹部,貌似他現在應該躺在牀上養病,怎麼今兒忽然湊熱鬧跑來了?最高興的莫過於程妖精這位老人渣了,秦叔寶可是他亦師亦友的好哥們,一身蒙人的三板斧都是秦叔寶指點改進的。
李老大頗感有些意外,這位護國公爺不好好養病怎麼這麼積極上朝了?不敢怎麼樣人都來了總不能不見吧?李老大有些雞動地大呼一聲:“宣!”
四名侍衛擡着竹籃椅製成的軟轎,秦叔寶臉色蒼白地沿路咳嗽着,消瘦乾枯的老臉沒有以往英姿瀟灑的帥氣,有的只是無情的歲月磨鍊,沿路不少熟悉的文武百官問寒問暖,秦叔寶都是笑臉相迎拱手謝意,四名侍衛把軟轎放置一邊後躬身後退,這太極殿不是他們這些底層人士可以久留的。
“咳咳…微臣,咳咳…參見陛下!”秦叔寶一副病人膚膏遲暮老人狀態,滿臉皺紋強忍着身體不適作勢欲起。
李老大親自迎身走到秦叔寶面前,滿臉唏噓的表情,紅着眼圈扶起秦叔寶十分難過地說道:“秦愛卿,免禮,免禮!愛卿到來朕甚是歡喜,如今看到愛卿如此朕又深感難過,愛卿爲大唐付出如此之多烙下如此病疾,朕深感愧疚!”
李老大深情動挈感動不少文武大臣們,他們其中又有誰沒有經過戰亂洗禮?如今大唐最勇猛不是程妖精也不是李靖這些名將,而是這位退隱二線的秦叔寶,經歷過大小二百多次戰鬥,屢次身受重傷流出的鮮血,總有幾斛之多,纔是他們最佩服的。
李靖走出來邀請着秦叔寶一起過府相聚:“秦老哥,靖弟家中擺宴還望賞臉,咱們哥幾個未見一起敘敘舊!”
程妖精擠開一邊的李老大,從褲頭裡翻出一條備用的香蕉嘿嘿笑着說道:“秦老哥,今兒怎麼那麼有空來看望我們這些老友?來來,吃香蕉,老流氓今兒路過紫宸殿北橫街摘的,賊新鮮老哥你嚐嚐,別管老帥鍋,老流氓家中設宴準備宴請大臣們,今兒老哥來臨,還望老哥賞臉!”
“老流氓,朕還沒跟你算賬,你倒好,偷起朕的香蕉園香蕉,好你個老流氓!瞧瞧你現在什麼德行?俸祿減半…”李老大龍顏大怒地咆哮着,這老流氓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跑到紫宸殿北橫街香蕉園偷香蕉!
秦叔寶拱手打斷憤怒的李老大,“陛下,微臣今兒前來是有要事相求!”
李老大爽快地答應說道:“愛卿莫要如此,有事儘管直說,朕能辦到的絕不猶豫!”
今天有事遲了上傳,還望各位大大們別介,衰公厚臉皮求票了,童鞋們點點手中票助衰公衝擊新人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