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時間,秦壽整個人時間過得很充實,肥雞場不用他去管理建設,蔡敨已經開始着手動工挖維修間地基,這點工程在他手裡簡直是小毛皮,最頭疼的還是那偌大的肥雞場,光是兩條5000多米的跑道就夠人頭疼的。
兩條肥雞跑道秦壽想到未來的發展趨勢,只要技術成熟了,肥雞還不是漫天飛的?這肥雞一多了肯定堵塞降落場什麼的,總不能停在外面過夜吧?與其到後面改了又改,還不如直接點一次性整好。
問題就是出現通訊問題,沒有通訊設備支持,誰知道什麼時候這邊飛,那邊就降落什麼的,要是撞板在一起可是很嚴重的事故,秦壽損失不起這樣的消耗,有的時候該大方點就大方點,錢不是問題有銀行支持着。
秦壽坐在書房裡頭煩躁着,理由是因爲武媚娘彙報着自己的產業問題,很卑鄙的接二連三遭遇各大家族們的抵制,損失最慘遭還是夜場那銷金窟,也是秦壽的資金來源之地,這一受到抵制什麼的,馬上損失大半的資金收入。
武媚娘拿着一本資料遞到傻了眼的秦壽麪前,臉色疑重地說道:“郎君,這些是一年來夜場酒和茶葉的進貨價格,很顯然是慢慢漲價的,開始吳庸沒有怎麼在意,直到昨天他們忽然高擡一半的價格,才發現有問題…”
秦壽清醒過來之後,一手接過武媚娘遞來的資料,翻開裡面的資料猛然一看。整個人心涼了大半,一斗爲十升的中等米酒市面才賣15塊左右的民幣,現在居然飆升到50塊左右的民幣!
茶葉也是差不多,秦壽整個人越看越是臉黑,夜場的進貨人員居然中飽私囊,最可惡的還是查出問題,秦壽打開一張光宗耀祖四人親審出來的供詞,差點有吐血的衝動,那些負責進貨的人員居然是各大家族的臥底。
秦壽猛然拍桌而起直把武媚娘嚇了一跳,此時的秦壽麪色實在是太陰沉了。秦壽能不陰沉嗎?自己夜場的銷金窟居然讓外人入侵了,最可惡的還是貪污去進貨價格,光是這一年來貪污的錢少說也有上千萬的資金。
很嚴重的外人臥底貪污事件,通過這件事秦壽發現一個問題,家大業大了,手下員工也出現問題了,眼紅受賄的比比皆是,吳庸的疏忽讓秦壽感到一陣心涼的可怕,夜場出現問題了。其他產業肯定也有不少問題。
夜場的問題讓秦壽發現一個問題,自己疏忽了競爭對手卑鄙。而吳庸眼光不夠長遠,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生活腐敗過火了?居然疏忽了這些問題,幾千萬的資金可不是小數目,自己的錢有那麼容易被坑去的嗎?
秦壽陰沉着臉色在想着什麼辦法把損失的錢要回來,就算全部要不回也好,也要減少損失,那怕是一塊錢民幣也要追討回來,這不關是錢的問題,更大的問題是自己咽不下這口惡氣。被人當了貳佰伍耍了一年多,窩囊啊!
秦壽低頭沉思一會,心情有些暴躁地說道:“媚娘,其他產業有沒有出現問題?比如價格上漲什麼的?沒有還是沒查?查,徹底地清查一遍,一定要查清楚所有員工的背景,不能有別的家族勢力探子滲入!”
武媚娘在秦壽問話的時候。搖着頭無言以對,她也是剛知道這些事,哪有時間去查什麼?秦壽的暴虐聲讓武媚娘感到一陣憋屈的委屈感,出現這樣的問題她也不想這樣。怪責自己也是沒有用的。
秦壽轉眼憋見武媚娘傷心欲絕的臉色,忍不住一陣心疼地說道:“媚娘,對不起,剛纔生氣不是針對你的,只是有點氣不過,別憋起嘴了,對了,媚娘,你說說看,現在有什麼辦法追回那些被坑去的錢?”
想到那些被黑去的錢,秦壽幾乎有殺人的衝動,幾千萬可不是小數目啊!吳庸的疏忽讓秦壽有拿鞭子抽他的意思,實在是太不應該了,要不是現在用人時刻,秦壽說不準還真想大鞭子抽過去。
武媚娘在秦壽的細聲安慰之下,收起憋屈的內心說道:“郎君,現在不是追回貨款的時候,而是想什麼辦法解決夜場的酒和茶葉的問題,重點是酒的問題,茶葉是高檔的娛樂場所消耗品,也是…”
秦壽揮手打斷武媚娘後面的話,略顯疲憊地說道:“媚娘,酒這個問題好解決,爲夫我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自己生產酒,而且還是辦酒廠,茶葉暫時取消,等秋季到來,斐老爺子家族的茶葉也會爲我們送來新鮮的茶葉,我們自己炒茶!”
“這個…”武媚娘瞪大眼睛看着秦壽,說實在的她還真不知道秦壽怎麼解決這個問題,酒廠兩個字還真是有點生僻,聽起來像是很大型的新式企業,跟酒字沾邊的肯定是生產酒的,武媚娘現在有點看不透秦壽了,怎麼知道那麼多的事呢?
秦壽眯起眼看着一邊迷惑不解的武媚娘,神經兮兮地說道:“媚娘,莫要小覷爲夫我,酒廠而已,當初因爲太忙和條件不允許,一直拖拉着,沒有去整弄這些,爲夫我的酒肯定會火爆夜場的,甚至還要新式的飲料!”
武媚娘啞言無語地看着秦壽,至於秦壽現在想着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怎麼把童雪和紫萱兩位奇女子組合起來,幹啥用?製冰唄!她們修習的功法有點玄乎,可以產冰塊什麼的,啤酒加冰鎮之後,哇噻!清涼整個夏蜀啊!
童雪好解決,問題在於紫萱身上,要是她不答應的話,白搭了,總不能把童雪累得死狗一樣吧?估計用不了幾天,童雪就感到孤燥無味不幹了,沒有攀比的動力。通過兩年多時間的瞭解,秦壽發現了童雪的幾大弱點。
一、好攀比,二、好玩,三、貪新鮮、四、好熱鬧!總結這四點足夠了,至於其他的弱點,秦壽沒事就會研究一番,童雪現在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只要一句話不分是非黑白照辦,紅拂女對此也只能乾瞪眼,她的威脅話已經不起作用了。
秦壽一邊想着製冰的事宜。紫萱是不錯的勞動力,可惜有點麻煩在裡面,武媚娘在他耳邊嘮叨什麼,秦壽根本沒有聽到似的,直到武媚娘有些生氣地輕呼一聲:“郎君…郎君,回魂啦!瞧瞧你,想什麼事兒呢?媚娘問你話呢!”
正歪歪想着如何解決紫萱問題的秦壽,在武媚娘沒好氣的白眼之下,尷尬地撓頭說道:“啊?哦。沒,沒有。媚娘,你有事兒嗎?呃…好吧,你說,爲夫我聽着,別生氣了,繼續說,爲夫我保證認真聽!”
武媚娘看着秦壽賠罪的笑臉,頓感沒好氣地說道:“棉花的問題,郎君。這棉花你想過怎麼處理沒有?前些日子楊悔過來詢問了一遍,當時郎君你忙於生意,媚娘並沒有去打攪,現在郎君是不是該解決了?”
“棉花?”秦壽聞言有些愕然地迷惑不解,自從第一次棉花大豐收之後,秦壽就沒有怎麼去管理了,一直把這事交給武媚娘處理。當初只是吩咐她把棉芯提供給李老大的銀行,剩餘的棉花全保留下來什麼的。
武媚娘瞧見秦壽傻諤諤的表情,沒好氣地說道:“沒錯,就是棉花。楊悔過來問媚娘,這兩年來存儲的棉花,有些開始變味了,滿滿的兩三個倉庫現在已經堆滿了,在有兩個月秋季一到,新的一批棉花又要進倉庫了!”
秦壽聽到棉花有些放到變味了,不僅沒有擔憂反而一拍自己腦門說道:“嗯,這個棉花可是好寶貝,嗯?對了,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事兒呢?愚昧啊!無知啊!媚娘,哈哈…謝謝你的提醒了!”
秦壽一手摟過一邊站着的武媚娘,在她驚呼一聲之中厚顏無恥地香了她一口,緊接着書房外闖進一個冒失的人徹底打斷了秦壽:“少爺,大事不好了,我們夜場有競爭對手了…”
吳庸話還沒有說完馬上迎來一雙殺人的目光,不用看肯定是秦壽的,好事都給他打斷了,還有夜場出現的事還沒有跟他算賬,吳庸現在又正好撞上鐵板,秦壽真恨不能好好痛揍這個傢伙一頓。
秦壽鬆開緊摟武媚孃的嬌軀,語重心長地吩咐着說道:“媚娘,你先回公司二樓,找蘇葉幫忙查查看爲夫我的員工問題,不管老員工還是新員工,都要清查一遍,一個星期內我需要結果,把爲夫我話帶到就是了,其他的事別多問,知道沒有?去吧!”
武媚娘白了秦壽一眼,他的話很顯然是有些避嫌的意思,武媚娘也知道秦壽有些見不得光的事和手下,對此武媚娘也並沒有多問什麼,在吳庸尷尬的表情之中,轉身離開書房出去辦事去了。
秦壽等武媚娘走出書房後,斜眼打量着一年來不見的吳庸,此時的吳庸顯得有點發福的嫌疑,原本消瘦的臉充了氣般臃腫起來,大腹便便的身材跑起來格外的費力,看到他秦壽彷彿看到秦老爺子的以前翻版。
臃腫的身材,滿身各部分全是滾圓的,胖得像是肥膘,手指頭兒全是豐滿之至的,豐滿得在每一節小骨和另一節接合的地方都箍出了一個圈,簡直像是一串短短兒的香腸似的,皮膚是光潤而且繃緊。
此時的吳庸沒有了酒色過度的空虛感,卻擁有了酒肉過度的發福,要不是他兩撇明顯的龜公須,還有那朦朧的面相秦壽還真認不出他了,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年時間肥膘成這樣?吃了激素飼料還是咋滴?
“你是?吳庸?”秦壽一臉驚異的目光,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肥膘的吳庸,直到吳庸一臉冷汗點頭的表情,秦壽才啞言無語無言以對了,這俗話還真說得好,一年不見還真變化無窮啊!現在秦壽都有點不敢相認的地步。
秦壽忽然轉眼臉色一變,陰沉着臉色冷笑着說道:“好吧,吳庸是吧?你來的正好,本少爺夜場的事。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倒是親自竄上門來了,省得本少爺親自去找你!這算是自投羅網嗎?”
吳庸對於秦壽不着實際的威脅,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滿臉大汗淋漓地說道:“少爺,夜場出現這個問題,吳某也不想啊!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而是怎麼解決夜場競爭對手的問題,吳某也是爲這事來的!”
“夜場的競爭對手?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庸,你快速速說來!”秦壽聞言整個人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夜場出現競爭對手不是什麼好事,銷金窟要是出現商業性的競爭對手,損失可是很嚴重的。
吳庸一臉疑重的表情,沉思片刻後說道:“少爺,是這樣的,昨夜三大家族的代表公然派人到達夜場做宣傳,他們在延福坊和永安坊開設新的夜場,就隔着我們夜場兩個坊開設,公然拉客…”
隋唐時代是身份制的社會。世家大族在大唐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在所有尊貴的世家大族中有五支最爲尊貴。即博陵崔氏(今河北安平縣、深縣、饒陽、安國等地)、清河崔氏(今河北清河縣)、范陽盧氏(今保定市和北京市一帶)、隴西李氏(今甘肅省東南部)、趙郡李氏(今河北趙縣)、滎陽鄭氏(今河南省)、太原王氏。
其中李氏與崔氏各有兩個郡望,所以稱之爲五姓七望,或五姓七傢什麼的,如今一下蹦躂范陽盧氏、滎陽鄭氏、太原王氏三大家族攙和,這是秦壽所沒有想到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事?至於惹到他們三家?
秦壽實在是有點想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三家,至於如此和自己對着幹嘛?通過光宗耀祖四人審查出來的內奸資料,大部分都與他們三家有關係。至於其他的多數是些商業探子之類的。
其實夜場也沒有什麼值得探秘什麼的,主要就是裝修風格與經營的手段,其中最重要的還是裝修的問題,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意識到裝修的重要性,一個好的場所環境講究的是氣派與氣氛還有隔音之類的。
吳庸最後弱弱地地說道:“少爺,吳某今兒派人去查看了一下環境,他們新開的夜場。裝修風格基本與我們的大同小異,吳某懷疑他們買通了其中的秦家木匠工,甚至連經營的風格也是…”
秦壽陰沉着臉,手掌緊握成拳大聲喝斥說道:“夠了!內鬼。又是內鬼,尼瑪的,本少爺不發威,還真當本少爺是軟柿子什麼的?任由他們欺負不是?哼哼~新開的夜場?什麼鳥玩意?膽敢跟本少爺虎口搶食?”
吳庸在秦壽喝斥聲之下,哆嗦着肥膘的身子,秦壽逐漸成熟的上位者氣勢,狂涌而出壓制着吳庸,此時的吳庸滿臉大汗淋漓,也不知道他是熱的還是嚇的,反正兩種可能都有,這無形的氣勢實在是太可怕了!
秦壽沒有去看吳庸的表情,暗自嘀咕着說道:“這三個大氏族想要幹啥呢?這事肯定有什麼見不得的陰謀在裡面,吳庸,這事先別管,趕緊派人去洛陽找斐氏家族,叫他們調一批酒過來支撐場面先!”
事到如今秦壽也沒有心情去責罰吳庸了,他管理兩座裡坊的地盤確實夠累嗆的,至於他怎麼發福的,估計是與陪吃陪喝陪聊三陪惹出來的,拉攏有錢人消費肯定要他出面撐撐場面什麼的。
吳庸聞言秦壽的話,有些驚訝和不解的表情,驚呼一聲問道:“啊?少爺,那些競爭對手不用管嗎?呃…少爺,夜場發生的事,吳某對不起少爺你…哦,好的,吳某這就派人去洛陽辦事!”
秦壽不耐其煩地揮手示意吳庸趕緊去辦事,現在責罰根本是無事於補,等酒廠辦起來正式直銷直供之後,在慢慢跟吳庸算老賬也不遲,主要還是看他還醒不醒目什麼的,要是能將功贖罪什麼的,秦壽可以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目送着吳庸的離去身影,秦壽整個人沉默起來,三大氏族的聯合讓秦壽感到有陰謀的意味,至於幕後者是誰又是爲了什麼,秦壽不知道也沒有心情知道,他只知道這三大氏族與自己對着幹有點愚昧。
秦壽一臉不屑一顧的表情,摸着下巴冷笑着自言自語:“新開的夜場嗎?呵呵~正好,本少爺要你們新開不到一個月馬上關門大吉!在本少爺的地盤玩陰的?你們還不夠資格!看本少爺怎麼整死你們!”
三大家族膽敢在長安跟自己作對,純屬沒事找抽的地步,他們根本不知道秦壽現在已是長安的未來地產商,而且還是與李老大秘密達成的,只要發動機研究成功,秦壽就可以直接奏摺上奏開始改建工程了。
地產商最大的權利就是,想改建哪裡先就改建哪裡,聖旨一下達秦壽就是長安城的土地主,整個長安城的幾十公里的房產地皮全是他一手掌控的,除了皇宮和大臣們家的地皮,其他全都即將落入秦壽的口袋裡。
免費改建居住好的房子,相信那些百姓首先是雙手雙腳贊成,秦壽只要拿他公司第一層的銀行規模忽悠一番,這些百姓恐怕爭先恐後的讓出位置改建,誰不想住進金碧輝煌一樣的高樓?誰還願意去住每年要出錢修建房子的木屋?
吳庸的話讓秦壽感到一陣心裡撥涼的,木匠工也出現問題,這是很嚴重的問題,家業大了管理起來確實有點心有餘力不足的地步,一百個人出現一兩個有問題的人,還是實屬正常的。
秦壽拿起毛筆有些糾結起來,鉛筆一定要找黃炳負責才行,秦壽一邊寫着一邊嘀咕着自言自語:“看來又要修改一下員工的節操問題了,杜絕類似的事件發生,條列一定要狠一點,明天要開設一個員工大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