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宮紫宸殿,李老大裝模作樣地翻閱着奏摺,其實只要認真仔細看,李老大現在額頭全是汗水,三雙眼睛的目光直視着李老大,他現在能安穩纔是怪事,李老大整個人痔瘡發作似的坐立不安。
程妖精大咧咧地席地而坐大殿中央,整一個後世法(輪)功鬧事粉絲,銅鈴大眼直瞪着強自鎮定的李老大,鬥雞眼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時不時地用手指尾挖着鼻孔,後背揹着厚厚的絲被很明顯賴死不走了。
程大夫人和程二夫人夫唱婦隨地席地而坐,程姍姍站立一邊觀看自己爹媽如何和李老大斗法,厚黑的李靖扮演着和事老的角色,只要雙方進入白熱化馬上站出來緩解,等平息了後你們繼續吧!
李靖此時不得不佩服程妖精,同時也在爲程妖精感到悲哀,這岳父當得可真不容易啊!自家閨女還沒過門就勞心勞累四處奔波,女婿闖禍還要老丈人出來擦屁股,現在居然拖家帶口來皇宮鬧事挑戰皇權,一句話這位岳父當得賊辛苦!
宮女太監們全部都撤了出去,畢竟現在是見不得光的無硝煙戰鬥,正所謂內部事還是由內部人解決,無關閒雜人等統統迴避,冷清清的宮殿裡靜得非常可怕,李老大翻閱奏摺聲清晰可聞。
李老大面對三雙雪亮的眼睛注視,終究還是敵衆我寡失敗告終,放下手中的奏摺沒好氣地說道:“老貨,別太過分了,朕的治兒還沒跟你算賬,你拖家帶口鬧事算什麼意思?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好好,衆位大臣告狀都告到朕這邊來了,此事你說怎麼解決?”
該來的還是要來躲也躲不起,李老大幹脆先發制人穩佔上風在說,在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跟臉皮厚過城牆的程妖精講道理?還不如對牛彈彈琴愜意多了,李老大現在最煩心的就是程妖精的女婿問題。
程妖精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狂野個性的臉目哈哈大笑着說道:“瞧瞧,小李啊,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你家的娃完全是意外,俺老程丟個斧頭他硬是要湊上前撞,怪不了俺老程啊,啥叫拖家帶口鬧事?”
程妖精感嘆連連地說道:“唉,女婿都進大牢了,老程過意不去啊!這不聽說裡面伙食不錯,打算進去陪陪女婿不過分吧?哎呀呀,我說小李啊,咱家的女婿放與不放還是小李你一句話,至於那些同僚?誰不服氣的叫他們來找老程我!”
程大夫人美眸無所畏懼地盯着李老大,大方得體地說道:“不錯,陛下,我家夫君所言極是,放與不放還不是陛下一句話?孩子之間的玩鬧身爲大人的我們不必計較太多吧?至於各位大臣孩子所有損失,我們程府願意賠償損失!”
程二夫人大咧咧地說道:“陛下,程府隨時備好酒席恭候衆位大臣們光臨,花姑親自斟酒招呼衆位大臣們,孩子們的玩鬧不要太計較太多,要是不給面子的話,唉,我們跟着進去享受下天牢也不錯,反正三打逆子也在裡面有個伴。”
“你…你們…”李老大被他們夫唱婦隨的話氣得差點吐血,‘要挾,赤裸裸的要挾!’李老大一手捂着自己胸口,緩息着胸口氣出來的悶氣,他們要是一家子進天牢那得了?斐氏家族和程氏土匪世家不聯手造反纔怪?自己剛鞏固的大唐江山就要岌岌可危啊!
和事老李靖及時站了出來,滿臉淡笑的表情出言和解着說道:“老流氓,陛下,你們先歇歇,凡事好商量,莫要傷了和氣!莫要傷了和氣!”
“哼…”李老大氣籲喘喘地冷哼一聲,鐵青着臉接受了和事老李靖的調解,坐在龍椅上大口喘着氣,很明顯第一回合的較量程妖精略佔上風,得意地咧牙嘿嘿聲笑着,李老大看到程妖精令人痛恨的個性臉恨不能一鞋拔子甩過去。
紫宸殿這邊斗的厲害,大理寺那邊卻來了四名陌生人,大撒錢財打點牢卒後換來一身囚服,牢卒灌注盡心盡責的牢頭苟同後拿着鑰匙,押送着四名陌生人進入牢房,兩名牢卒收了錢財自然要辦事。
整個地下牢房呈井字分部,中間寬闊的地方是擺放刑具之類,左右上下兩側大石頭砌成,牢窗全是手臂粗的原木構成,每隔二十間牢房都有一層更粗的木欄門防守,防止囚犯暴動時衝破牢房跑出去。
豹胎易骨丹藥效還沒有過去,秦壽一屁股坐在獨立套間預備的糞桶上,稀里嘩啦地排出豹胎易骨丹藥效製造的拉肚子,嘴裡啃着香脆的宮廷秘製雞腿,油膩膩的嘴巴唔唔聲嘶咬着,把隔壁的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吸引的口水直流。
秦壽手裡拿着雞腿在三打青春版程妖精面前晃了晃,無恥地說道:“想吃?”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小雞啄米似的點着頭,喉嚨裡發出咕嚕嚕聲,三雙眼睛發出鴨綠江還要綠的光芒,粗糙的大手搖晃着牢門嘭嘭聲賊響,個性十足的臉目嗷嗷大叫着,雙膝跪地四處亂爬。
秦壽嘿嘿聲壞笑着說道:“美死你們三打敗類,本少爺拉的和田糞要不要?”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臉目猙獰地說道:“小子,你找死,敢耍哥三個?”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瘋狗似咆哮着說道“識相的把吃丟過來,否則要你終身殘廢!”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點頭贊成着說道:“對對,趁我們哥三個沒有發火前送過來!”
秦壽不屑地撇撇嘴說道:“切,本少爺嚇大的,嗯?歐也…舒服啊!”
秦壽稀里嘩啦地排空體內的物質,肚子還在沸騰不休地瞎鬧着,直把秦壽拉得雙腳都發軟了,轉身一手伸到隔壁鄰居的牢友監牢,手晃了晃說道:“草紙,草紙!”
嘶啦一聲,隔壁鄰居的牢友撕開自己的囚衣衣袖衣角,露出兩雙黑不溜秋的手臂,這位牢友大公無謂的精神真是讓人值得學習,秦壽一手接過髒兮兮的衣袖,也不客氣地用來清理,總好過拉完什麼也不用吧?
秦壽一手拉起褲頭哆嗦着雙腳,拿起一碟啃去大半的魚說道:“謝了哈,淫兄,本少爺將這條魚賞給你!”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紅着雙眼,狼哭鬼嚎地大聲泱泱着,眼淚嘩嘩地看着秦壽隔壁的牢友,多肥多鮮美的宮廷秘製魚啊!看他們悲慼戚的眼神好像自家老婆被搶了般,呃,貌似秦壽還真搶了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的未來婆娘。
秦壽折了個稻草梗挑着牙齒說道:“對面的三打人渣敗類,對,別亂瞄了,就是你們三打了,本少爺有個好消息的同時又有三個壞消息,瞪啥子眼叻?想不想聽?哎呀,不聽算了,本少爺還懶得說呢!”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陰陽怪調地說道:“小子,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以爲你是大姐的夫婿,我們哥幾個不敢揍你!”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咬牙切齒地說道:“怎麼?是不是有想到什麼點子耍我們哥幾個?活膩了你!”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認同地說道:“對對,小子,你心眼大大滴壞,肯定沒有好事!兩位哥哥,別信他的話!”
秦壽不屑地說道:“切,誰有空遛狗啊?好吧,好吧,看你們三打娃可憐兮兮的模樣,本少爺告訴你們吧,瞧見沒有?還有雞屁股鴨屁股,別流口水先,聽好了,好消息就是本少爺要賞給你們解解饞,壞消息就是你們三打人只有一人可以吃到,表演個野獸兄弟自相殘殺!”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憤憤然地說道:“無恥!我們是不會上當的!”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野狗似的狂吠着:“少在這裡挑撥離間!我們兄弟三人同一條心,堅決不會爲雞屁股鴨屁股投降的!”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瞪大銅鈴眼,喉嚨咕嚕嚕地說道:“好肥的雞屁股鴨屁股!”
秦壽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聳聳肩膀說道:“瞧瞧,什麼表情?你們要算了,本少爺倒進糞桶裡面去了,哎呀呀,好肥的雞屁股鴨屁股啊!簡直是浪費了!”
牢獄之中天天食非人類的伙食潲水,三打人渣版程妖精早已經膩味了,如今聞到肉香味怎麼能錯過?特別是僅剩的肥嘟嘟雞屁股鴨屁股,高高翹起屁股特別誘惑人,三打人渣版程妖精團聚的內心逐漸瓦解,看到秦壽真要倒進糞桶更是急紅了眼。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忽然大喝一聲說道:“等等,此話當真?不耍人?好,兩位弟弟,哥哥對不住大家了!”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得到秦壽點頭默認後,兩手忽然發難攻擊兩打人渣弟弟,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和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兩人頓時蒙了,等他們兩兄弟反應過來時候呀呀聲大叫着,四拳開始反擊着人渣版老大程處默。
三打人渣程妖精內訌地互相毆打着,理由很簡單爲了雞屁股鴨屁股,兄弟們自相殘殺吧!噼噼蓬蓬聲之中三打人渣拳拳到肉,你踹我一腳我頂你的肺,剛纔還揚言兄弟一跳心變成兄弟反目成仇,都是雞鴨屁股熱的禍啊!
無良的牢獄損友們全都雞動地爬起來,世紀兄弟自相殘殺大戰難得一見,他們又怎麼不賣力大聲喲喝加油?秦壽嘿嘿聲壞笑着觀看野獸兄弟鬥毆,無良地當起現場版解說員,大呼小叫地哎呀呀差點好懸之類的話題。
秦壽現場解說喊累了之後,拿起筷子敲了敲吃空的碟子說道:“各位牢友們長夜漫漫,本少爺爲大夥開個個人演唱會,怎麼樣?免收歌神演唱會門票,哎哎…什麼表情呢?鼓掌,鼓掌,對,對,一邊聽music一邊看打架多豐富的節目,覺得好的各位大蝦們嚎幾句!”
秦壽十分滿眼自己製作出來的氣氛,拿筷子的手敲着獄友們沒有聽過的節奏,鐵窗淚開白歌詞深情切切地渲染完,放開喉嚨殺豬式的演唱着:“木門啊,木窗啊,鐵鎖鏈,手扶着木窗我望外邊,外面的……兒在牢中想母親,悔恨當初未……”
兩名牢卒收受賄賂帶着四名假囚犯走下牢房,看到裡面亂哄哄一片頓時憤怒地大喊:“幹什麼?幹什麼?反了是不是?你們三打敗類幹什麼?住手,還有你,三更半夜的吼什麼吼?閉嘴!閉嘴!”
四名假囚犯趁機打暈兩名牢卒,一手解開他們身上的牢門鑰匙,周圍的囚犯們靜悄悄地看着這四名假囚犯,反應過來後全都轟然起鬨大呼放他們出去,很明顯這四人如此意爲是來劫獄。
四名假囚犯之中一名囚犯說道:“速度快點,完事馬上閃人!”
另外三名假囚犯躬身應道:“是!”
四名假囚犯一路走到秦壽所呆的獨立套間牢房,通過剛纔賄賂時候打探他們四人知道目標所在地,拿着鑰匙經過三打人渣版程妖精筒子樓牢房,直接走到秦壽的套間牢房,拿鑰匙打開鐵鏈緊鎖的牢門。
秦壽不認爲這些人是救自己的,從他們眼露兇光就知道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秦壽連連後退地說道:“你,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救命啊!!”
秦壽隔壁的獄友很沒有義氣地閃開一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免得惹禍上身,秦壽一邊後退一邊高呼救命,四名假囚犯個個魁梧大個一看就知道不好惹,自己幼小的身板一個對方也打不過,何況還是一來就四打的人物!
“動手!”四名假囚犯打開牢門後馬上呼喝一聲,四人凶神惡煞地奔到秦壽麪前,獰笑的目光歧視着秦壽無謂的掙扎,無視秦壽瘙癢似的對他們腳踢,兩名假囚犯欺身上前,魁梧有力的手掌搭上秦壽的手臂。
秦壽大吃一驚剛想甩袖掙脫逃跑,一拳強而有力的拳頭重重地擊中秦壽肚皮,受到猛烈打擊的秦壽五臟六腑傳來抽筋的痛楚,雙臂被兩名假囚犯限制住無力地乾嘔着,又一拳重擊打得秦壽嘴角冒出血抹。
秦壽深受內傷激烈地咳嗽兩聲,嘴角蔓延出一絲絲的血跡說道:“咳咳,你們,你們到,到底是誰?”
假囚犯頭領獰笑地說道:“等你四肢癱瘓了就知道吧!動手!”
兩名假囚犯同時把秦壽按倒地面,任由秦壽如何掙扎都無法擺脫,驚恐不已的秦壽激烈地掙扎着,奈何身子骨實在太小無力反抗身材魁梧的假囚犯,另外一名假囚犯打沙包似的一拳拳打在秦壽身上。
“啊~~”秦壽驚天動地慘叫一聲,左手臂被假囚犯殘忍地扭斷,還沒有來得歇息另外一隻手臂也被扭斷手骨,秦壽現在終於明白了,這些人肯定是某位大臣派來的,買通牢卒找自己復仇的!
三打青春版程妖精聽到秦壽那邊慘叫聲,頓時停止了野獸兄弟之間的互毆,三人同時傻諤諤地看着秦壽被圍毆,乓啷一聲,肥嘟嘟的雞屁股鴨屁股全部摔落地面,最可恨的還是被四名假囚犯來回踩踏。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正義十足地大吼一聲:“呔,無恥之徒,膽敢小爺地頭鬧事?小爺跟你們拼了!”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宏亮着銅鈴大眼,公牛咆哮地大吼一聲:“啊啊呸,大哥,你這是蚊子咬門,看我的,你們這些混蛋,小爺跟你們拼了!”
轟隆…牢房門被憤怒的人渣版次子程處亮撞成四分五裂,三打野獸青春版程妖精宏亮着眼睛,凶神惡煞的三打野獸程妖精闖出牢房門,邁着穩健的步伐衝向秦壽的獨立套間牢房,看他們氣憤填膺的模樣直把捱打的秦壽感動得涕感淚淋。
‘夠兄弟,哥們以後不吭不鬧你們了!’秦壽剛想到這裡馬上聽到他吐血的聲音,人渣版少子程處弼瞪大銅鈴眼闖進牢門,凶神惡煞地暴怒厚道:“畜生!!還回小爺的雞屁股鴨屁股!啊啊呸,跟你們拼了!”
假囚犯頭領大吃一驚地說道:“糟糕,是程將軍的三打兒子,你們三個上去頂着,我來收拾這傢伙!”
三名假囚犯領命迎上憤怒衝來的三打野獸人渣,拳腳交替噼噼啪啪聲互相廝打起來,秦壽整個人暈頭轉向搖晃着腦袋,假囚犯頭領拳頭揮來之際迎頭撞上他胸口,吃痛的假囚犯頭領後退兩步,秦壽整個人暈乎乎的好像喝醉酒般,骨折的雙手軟綿綿的打鞦韆般。
“敢反抗?嘿嘿,很好,你死定了!”假囚犯頭領獰笑地踏步上前,快速助跑一招鬼腳七的大腳板直踹秦壽的胸口,嘭…秦壽整個人猶如被貨車撞飛般,噴出一口鮮血身子撞上牢房牆壁,頭暈目眩地滑倒滿是稻草堆的地面。
‘秦壽浮腫的眼睛朦朦朧朧地看到假囚犯頭領身影,十分淒涼地想到:死神棍,尼瑪的,少爺又被你娃給坑了,什麼抗打豹胎易骨丹,簡直狗屁!完了,又要穿越回原始時代跳大神了嗎?’
大理寺天牢外面,毛統領鬱悶地被小羔羊公主李玲楸來當跑腿,毛統領帶着兩名宮廷侍衛直入天牢,李老大身邊的極品打手誰敢阻攔?何況後面還有兩位小公主,收過賄賂的牢卒心驚膽顫地打開天牢的大門。
兩位小公主在天牢大門打開期間,擠開一邊剛踏進半步的毛統領,一溜煙地跑了進去,毛統領糾結地跟在兩位公主後面,裡面基本是窮兇極惡的犯人,他不跟緊不行啊!出了什麼事吃不了還要兜着走!
小羔羊忽然尖叫一聲:“啊!!住手!毛統領,快,把這些人抓起來!”
兩位小公主站在地牢樓梯層,清清楚楚地看到裡面的情況,井字天牢右手邊一陣打鬥聲音,裡面混戰的囚犯拳打腳踢地互毆着,最淒涼的還是秦壽被假囚犯頭領架起來拳打腳踢,一副不死不殘誓不罷休的狠勁。
毛統領極品皇宮打手展示自己身手,不用兩位小公主吩咐已經衝了出去,後面兩名宮廷侍衛緊跟隨後,毛統領拔開手中的儀刀怒斥一聲:“亂黨賊子休要胡鬧!看刀!”
武力值還不錯的毛統領衝進互毆的囚犯羣裡,雪亮的刀身毫不客氣地劈砍着不聽話的囚犯,三打青春版程妖精刀光揮來之際四處逃竄,毛統領也沒有過多爲難,這可是程妖精三打不成器的娃,嚇唬嚇唬可以了,至於假囚犯就沒有那麼好運氣了。
三名假囚犯聯手抵擋着毛統領的攻擊,奈何雙拳難敵手持武器的毛統領和兩名宮廷侍衛,沒有幾分鐘全數砍傷手腳倒地咬毒自盡,事情敗露的假囚犯頭領早早就咬毒自盡,沒有辦法逃脫只有死路一條。
毛統領愕然地看着四名毒發身亡的假囚犯,嘴裡嘀咕着說道:“服毒自盡?”
“壽哥兒,嗚嗚…你沒事吧?壽哥兒……”秦壽奄奄一息的時候耳邊傳來熟悉哭泣聲,清河小公主淚奔地跑到鼻腫臉青的秦壽身邊,此時的秦壽恐怕秦夫人來了也認不出是自己的娃。
‘臥槽!那個王八蛋踩小爺的手!’秦壽暈迷之前軟綿綿的手掌被踩到,悶哼一聲,雙眼一黑的秦壽幸福的暈過去,折磨半天想暈也暈不過去的豹胎易骨丹藥效終於消散。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縮回踩到秦壽手掌的腳,尷尬地嘿嘿解釋着:“呃…不好意思,我,我不是有意的…”
小羔羊李玲目光狠狠地盯着程處亮,冷哼一聲說道:“毛統領,把這傢伙打一頓,你們兩個過來擡他出去!”
毛統領和兩名宮廷侍衛應聲說道:“是!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