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暴虐倭寇事件,三言兩語就被秦壽平息下來,府兵們帶走五名重殘的倭寇人,連同無辜受到牽連的印度阿三,誰叫他的眼鏡蛇親吻人家不是?就算是(梅)毒的(沒毒的)也要帶走。
主要鬧事者三頭青春版程妖精他們,府兵們不敢動粗把他們帶走,反正他們三個也跑不了,府兵們只要把事情往上稟報就是了,該怎麼處理的自然會有人定論,與他們無關就是了。
至於李老大怎麼處理這件事,秦壽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反正與他自己無關就是了,從頭到尾都是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在鬧事,就算問罪起來也牽連不到自己,全程都是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幹的好事。
有程妖精照着李老大估計會不了了之,一個小小的倭寇誰買他們的賬?意思意思打幾棍懲罰青春版程妖精了事,反正皮粗糙的他們耐打,也打不疼而且還打慣了,直接無視過濾不疼不癢的棍棒。
延壽坊和光德坊兩大里坊都被秦壽逛個遍,熟門熟路的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爭先恐後地解釋着,畢竟這裡是屬於他們家的產業地方,經常時不時地過來溜達什麼的,要是連這點也不知道還得了?
至於兩大里坊未來歸誰至今還是未知,畢竟是屬於大娘的私有財產,程妖精又是氣管炎無權過問,也懶得去過問什麼的,要是問他明兒去哪裡打秋風什麼的,肯定會說的口水花噴噴地步。
延壽坊和光德坊還真與其它的裡坊不同。身處西市東邊形成兩塊豆腐塊,相隔西市也只有一條街之距離,裡面都是廢棄已久的小造訪什麼的,由於屬於大家族的地產又圖那點錢,一直空着沒有租售出去什麼的。
裡面住滿三教九流的地痞和乞丐,當然還有那些流浪至此的無依無靠老人,災民什麼的也流竄至此。形成魚龍混雜的三教九流地痞們鬥毆風水寶地,對於這兩大里坊的嚴重治安問題,府兵也是感到一陣頭疼。
自己地盤寶地出現問題。斐夫人怎麼想的,秦壽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大部分出自於可憐這些難民居多,要不然這裡恐怕早已被拆建什麼的,程府也缺那麼點零花錢什麼的,所以一直保留空着。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偷偷瞧見秦壽打點頭的模樣,忍不住出言提醒着說道:“姐夫老大,你不是打這裡的主意吧?恐怕這事兒有點懸,大娘菩薩心腸軟,最見不得這些難民受罪什麼的,真要給你整那些什麼夜場,恐怕…”
人渣版次子程處亮一臉憨厚地笑着說道:“是啊。姐夫老大,想當初,咱們哥幾個想要討一點位置來做點小生意什麼的,都被大娘大得屁滾尿流的,姐夫老大。咱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人渣版少子程處弼在兩位人渣兄弟擠眼之下,附和着說道:“是啊,姐夫老大,你沒有必要去碰一鼻子灰什麼的,要不咱們在去別的地方瞧瞧什麼的,別打這裡的注意了。沒希望的!”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打的算盤夠精明的,很顯然是打着勸阻秦壽放棄的意思,他要是真去懇求的話,有可能大娘會把這裡交給秦壽,這傢伙鬼點子多說不準說服了大娘,真給了秦壽他們以後分家產什麼的,肯定有點問題了。
正所謂人不爲己天誅地滅,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看似傻不啦嘰,粗枝大葉的曠野大漢,其實內心也有一點小精明什麼的,大娘的閨女嫁出去後就是等於潑出去的水,染指程家家產什麼的肯定沒希望的了。
秦壽一臉冷笑地看着他們三個說道:“嘿嘿三位小舅子,你們的意圖有點不正當,不好意思,這兩座裡坊本少爺還真要啃下來了,威逼利誘也要拿下,你們想也別想染指了,想在本少爺面前耍花槍?你們還嫩了點,怎麼?不服氣?童雪!”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在秦壽無恥的話之下,直氣得雙眼發紅咬牙切齒地步,實在是太囂張了,居然橫刀奪他們未來的豐厚家產,在秦壽高呼一聲童雪兩個字,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頓時臉色慘白起來,特別是童雪走過來時候的身影。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見到童雪走過來,頓時臉色鉅變地說道:“哪敢呢?瞧瞧,瞧瞧,姐夫老大你這是什麼話?你要咱們兄弟三人肯定拱手相讓的,咱們都是講事理之人,兩位弟弟,你們說是不?”
“對對!”兩位人渣兄弟大點其頭應聲回答着,童雪是他們心中揮之不散的噩夢,特別是看到童雪走過來的身影,還是識時務爲俊傑吧,免得秦壽又蹦躂出什麼壞點子折磨人,童雪的暴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童雪走到秦壽身邊滿臉迷惑的表情,瞄了眼三頭青春版程妖精一眼後,滿心好奇地說道:“小秦子,你叫姑奶奶我有什麼事?怎麼?是不是他們三個不聽話了?要不要姑奶奶我幫你教訓他們,手癢了!”
秦壽冷笑着瞄了眼滿臉大汗的三頭青春版程妖精,一手牽起童雪的手玉手說道:“嘿嘿,沒事,只是喊你過來,別到處亂跑走丟了,這裡人多雜亂,走吧,咱們現在這就去程府,三位小舅子們,你們有意見沒有?”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哪敢有什麼意見,紛紛搖晃着腦袋錶示不敢,開什麼玩笑?童雪在秦壽牽起自己玉手的時候,俏臉不經意間浮現出一抹紅暈,一眨眼之間又消失不見,恢復平淡無奇的臉色。
往來的方向走回去的時候,秦壽很意外地見到老熟人了,這個老熟人不是誰,正是長孫充錢和西突厥千斤公主,當然還有他的兩個兄弟長孫渙和長孫浚。長孫充錢和西突厥千斤公主兩人算是大唐殘疾夫妻了,生死共患難那種啊!
秦壽看見長孫充錢的同時,長孫充錢也發現了秦壽,兩人在學習巷不期而遇,還真的是有冤家路窄的意思,熱鬧的街道瞬間變得冷冷清清了無人煙般,兩人敵視的目光同時憤怒地看着對方。
嘴賤的長孫充錢見到仇人。難免內心有些犯賤地挑撥是非說道:“哼連出來辦個事,也見到狗都不如的雜種,真的是晦氣的要緊。兩位弟弟,你們看到有擋路的狗沒有?滾蛋吧!好狗不擋道!”
聽到這刺耳的諷刺話,秦壽忍不住皺起眉頭。原本他不想與這陰人世家過多交集什麼的,現在自己事業沖天的時候,還是少去惹些麻煩,秦壽不惹麻煩不是怕麻煩,眼前的長孫充錢嘴賤讓秦壽忍不住皺起眉頭。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脾氣暴躁地站出來,粗口成章地破罵着:“我擦你大爺的,姓孫的,你有種在說一遍,信不信爺爺我連你另外一隻腳也廢了?呸什麼狗東西?娶了個母豬,丟死人啊你!”
這斷腳還有母豬婆娘一直是長孫充錢心中的恥辱。而給他恥辱的人就在眼前,這傷疤讓人揭開了,難免會有心理變態的跡象,特別是現在他還要依靠一根類似柺杖的棍子走路,還有那揪心的斷腳空溜溜的。
長孫充錢不屑一顧地冷哼一聲。自尋死路地囂張說道:“哼說一遍就說一遍,你大爺我辦個事什麼的,見到狗都不如的雜種,真的是晦氣的要緊,擋道的雜種滾一邊去吧!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童雪美眸露出少見的兇光,怒視着嘴賤的長孫充錢。冷哼着說道:“哼小屁孩,你很囂張啊!今兒姑奶奶我不打折你另外一條狗腿子,還真難泄心頭之火,小秦子,別拉着姑奶奶我!”
秦壽一手牽着欲要暴起傷人的童雪,感嘆一聲說道:“唉,小舅子,姑奶奶,狗咬你們一口你總不能咬回去吧?這和狗咬狗沒有什麼區別啊?雜種說的話,咱們別去計較,咱們是人,何必跟一條瘋狗對咬不是?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長孫陰人聞言整張臉氣得暴虐起來,癲狗似的咆哮着大吼道:“(狗)雜種!有種你在說一遍!”
秦壽不屑地說道:“切!你個(狗)雜種都說過的話,本少爺不屑重複,至於有種沒種,叫你婆娘試一試便知了,呃…還是算了,本少爺的種不隨便給一頭母豬,而且還是一頭殘廢豬,你們還真的是夠搭配的!”
秦壽無視長孫充錢吃人的目光,看着長孫充錢假肢,假仁假義地說道:“唉,狗老弟,說實在的,你那個柺杖質量膩也太差了點吧?前重後輕上寬下窄,走路很不舒服吧?累了整晚失眠會連累你家僕人的嘛!嗬你說是嗎?”
怒了,長孫充錢蹦躂着斷腿,雙眼冒着熊熊的火焰,自己現在的一切全拜他所賜,雖然沒有證據什麼證明是他乾的,可長孫充錢就知道是秦壽乾的,要不是兩位弟弟在一邊勸解着,恐怕長孫充錢有暴走打秦壽的衝動。
西突厥千斤公主不知道自己斷手全拜秦壽所賜,一臉焦急的臉色用沒有斷去的手搖晃着長孫充錢說道:“充錢,算了,咱們走吧,別在這裡吵吵鬧鬧的,咱們還是繞路走吧!在不趕時間有點來不及了!”
長孫充錢沒有辦法發泄心中怒火,只好把怒火全發泄到西突厥千斤公主身上,暴虐地一手甩開破罵道:“滾一邊去!都是你這掃把星,要不是你,老子會變成這樣嗎?丟人現眼的東西,看到你就厭煩!呸”
秦壽無視長孫充錢吃人的目光,看了眼有些憋屈的西突厥千斤公主,繼續刺激着長孫充錢說道:“哎呀呀,狗老弟啊,話說回來了,你這婆娘雖然是頭母豬,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對她啊!官府知道了會說你虐待動物的,這樣不好滴!”
人渣版老大程處默忽然從後面蹦躂出來,一臉配合地好奇接話說道:“姐夫老大,官服知道恐怕也無可奈何吧?這人要虐豬,還要與豬同眠什麼的,嘖嘖這是人世間多麼痛苦的事。話又說回來了,充錢老弟,你家牙牀承受得起嗎?”
秦壽一手自己腦袋恍然大悟地說道:“對對,狗老弟說起那個牙牀,啊,想起來了,去年我家的張長工還真有突破了。他手工精美價錢又公道,童叟無欺,就算你們翻雲覆雨激烈運動。也是穩如泰山半點聲音不傳,要不這樣,乾脆我介紹你再做一個吧!包郵送貨上門喔!親!”
西突厥千斤公主雙眼爆射出精光。甩着斷去空溜溜的手背衣袖,湊上前傻不啦嘰地問道:“啊?這位公子,此言當真?那個,到底需要多少錢啊?多少錢我都買,我家哪牙牀還真的…”
西突厥千斤公主的話還沒有說完,長孫充錢整個人暴虐地用柺杖柱起身子,很威武的一腳踹了過去,猙獰的臉色咆哮着大吼道:“滾一邊去!你他(媽)少廢話兩句不會變啞巴!丟人現眼還沒有丟夠?滾!在不滾老子休了你!”
西突厥千斤公主在長孫充錢一腳踹來之際,整個人倒向一邊直壓倒胡商們的商品,三頭青春版程妖精怪叫連連地鼓手拍掌。甚至還流氓地吹起口哨聲,直把一邊的長孫充錢氣得有吐血的衝動。
“無恥!不要臉敢打女人!姑奶奶我…”童雪正要上前教訓長孫充錢的時候,秦壽一邊拉住了童雪的衝動,在童雪迷惑目光望過來的時候,秦壽搖搖頭一副交給我處理的表情。童雪冷哼一邊雙手叉胸乾脆撇過頭不聞不問了。
秦壽假仁假義地湊上前,不懷好意地找長孫充錢理論:“幹什麼呀?哎呀,別那麼暴力,狗老弟,你也真夠調皮啊,我叫你不要亂虐待動物嘛!唉亂虐待動物是不對滴母豬也有自尊心嘛一夜夫妻百日恩。嗬”
(長孫充錢手中的木棍掉落地面)秦壽一副往死裡整地繼續說道:“哎呀我話沒有說完你怎麼又把柺杖也給扔掉了,柺杖可是你的腿,亂扔會污染環境,唉…砸到小盆友怎麼辦?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大叔大嬸也不好嘛!”
秦壽無語一邊有爆血管衝動長孫充錢,跑到滿臉憋屈想哭的西突厥千斤公主面前,虛情假意地問寒問暖說道:“哎呀呀,瞧瞧,這人也真是的,都把人家貨攤砸爛了,大嬸你沒事吧?家庭暴力忍忍過去就沒事了!”
兩位熱心腸的大叔和帥鍋小夥子過來扶起西突厥千斤公主,說實在的他們兩個還真的有點,不敢恭維這位傻不啦嘰的西突厥千斤公主,特別是她那傻不啦嘰的報以噩夢一笑,差點讓大叔和帥鍋小夥子嘔吐起來。
秦壽一臉假惺惺地問着西突厥千斤公主:“這位大嬸,你有多少兄弟姐妹?你父母尚在嗎?(西突厥千斤公主傻笑之中)你說句話啊,別老犯花癡了,我想這兩位淫兄寧死不屈,也不想多交你這個烹油,兩位淫兄我說的對吧?”
秦壽看了眼依舊傻笑的西突厥千斤公主,感嘆一聲說道:“唉無藥可救了,這人和母豬都是(娘)生的,不同的人是人他(娘)的,豬也是人他(娘)的,大嬸,敢問你(娘)貴姓?令夫君房事如何?滿足不?”
長孫充錢幾乎怒氣達到了爆點,高舉手中撿起的木棍,猙獰的面孔咆哮着:“禽獸!!你鬧夠沒有?別以爲自己是什麼蔥,我警告你,閉上你口不遮攔的嘴,要不然,要不然,休怪我手下無情!”
長孫渙假仁假義地攔住長孫充錢,勸解着他說道:“大哥!冷靜點,冷靜點,千萬別上當啊!他是故意氣你的,嫂子雖然天生愚鈍,麗質如花,可你也不用這樣,千萬別衝動,你不記得爹爹怎麼交代的嗎?凡事冷靜!”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嘻嘻哈哈地大笑起來,見到長孫充錢現在這個樣,他們實在太高興了,特別是見到長孫充錢有吐血的徵兆,更是樂開了懷,這不戰而侮辱人的心裡戰術,實在是太牛叉了,打敗一個人不需要用到拳頭,有時候一把嘴足可以說死一個人!
秦壽冷笑地憋了眼有吐血徵兆的長孫充錢,一臉嘆息的表情說道:“這位大嬸,所以說做爲頭母豬就像做人一樣,要有仁慈的心,你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母豬了,是花豬了,相信大叔會喜歡你的!”
(旁邊大叔嘔吐白沫暈過去)秦壽搖晃着腦袋,一臉無奈地地說道:“哎,大叔明白了,帥鍋你明白了沒有?要不然我爲你們備一張現成的牀?嗯?免費哦,瞧瞧,這小夥子身強力壯比你夫君帥氣多了,是吧?”
帥鍋小夥子一臉冷汗的表情,秦壽的話還真問的有水準啊,連傻不啦嘰的西突厥千斤公主也望過來,瞧見她噁心倒胃口的笑容,帥鍋小夥子有崩潰的預兆,雙手抱頭狂奔離去,邊跑邊神經失常地大吼:“啊!!我要瘋了!!”
“禽獸,畜生,我擦你大爺的!”崩潰了,長孫充錢此時有崩潰的跡象了,這秦壽還真的是夠缺德的,居然當街慫恿自己婆娘給自己帶綠帽,簡直是叔可忍嬸不可忍的地步,暴走的長孫充錢一甩手中的柺杖,馬上被一邊的童雪一把接住。
秦壽甩甩手接過童雪遞來的柺杖,走到氣喘如牛的長孫充錢面前,有心折磨着他說道:“狗弟,你怎麼又把柺杖也給扔掉了,柺杖可是你的腿,亂扔會污染環境,唉…砸到小盆友怎麼辦?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大叔大嬸也不好嘛!”
噔噔長孫充錢單腳後跳了幾步,上氣不接下氣地搖搖欲墜,長孫渙和長孫浚兩人扶着長孫充錢,雙目露出驚恐的目光看着秦壽,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大長見識地鼓掌,這大唐版秦壽囉嗦氣人話還真是夠精彩的。
“拿,拿回,回我的…”長孫充錢似乎跟哮喘病人一樣,喘着粗氣斷斷續續地指着秦壽手中的柺杖,在死敵面前他不想暴露出自己懦弱的一面,此時的他還真的被秦壽的話氣得隱隱有吐血的衝動。
秦壽滿臉驚異的表情說道:“咦?充錢老兄,你想要回這柺杖啊?你想要回柺杖說清楚就行了嘛,你想要拐杖的話,我會給你的哬你想要回柺杖,我當然不會不給你的,對吧?哬”
‘經典啊!’三頭青春版程妖精看着長孫充錢幾乎有憋不過氣的慘樣,忍不住內心誇着秦壽這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也只有秦壽纔想得出這麼經典的話,貌似他還用這招對付過他們三個。
童雪一臉好奇地看着秦壽,歪着腦袋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表情,至於身後三頭青春版程妖精咿呀鬼叫聲,童雪置之不理,她想要看看秦壽這是整那出,囉嘰叭嗦老半天干什麼?
秦壽一臉整死你沒天黑的表情繼續說道:“哎呀,狗老弟,看看你衰樣,不可能你說要我不給你是吧?你說不要我卻偏要還給你,大家講道理,對吧?看在你誠心份上,現在我數三下,你要說清楚你要,還是不要?一,二,吐血!”
噗嗤長孫充錢終於承受不住秦壽坑爹的語言打擊,嘴裡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搖晃着身子,雙眼泛白無力地倒在冰冷雪地之上,長孫渙和長孫浚兩人傻了眼,他們沒有想到秦壽居然把長孫充錢說暈死過去,牛人啊!
秦壽一臉惋惜的表情,假仁假義地說道:“唉這人心裡承認壓力就是脆弱,好心好意問你要不要,居然吐血了,嘖嘖,還給你們了,一個假腿而已,至於嗎?童雪,三位小舅子們,走了!”
秦壽說完不屑地撇撇嘴,一甩手中的柺杖丟到長孫渙和長孫浚面前,一副高手寂寞的模樣,雙手搭着後背唉聲嘆氣地離去,至於長孫充錢這事,純屬他嘴賤自找的,反正跟長孫陰人死對到底是沒有辦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