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距離約定大臣們相聚時辰臨近,秦壽穿戴好之後匆匆出門,穿衣服的時候秦壽總是感覺怪怪的,可他自己也不知道怪在哪裡,想不明白的秦壽搖搖頭,在秦光扶持之下坐上自己的專配馬車。
此時的秦壽坐在馬車裡構想着臺詞,而且還是忽悠人的臺詞,此舉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至於秦壽爲什麼只宴請大唐四人幫和房玄齡魏徵這六位大臣,原因很簡單,誰叫他們關係和秦壽保持的那麼好?
最重要的還是他們幾個好商量,想不好商量也不行了,家裡那些夫人什麼的,一天到晚萬里長城永不倒的,現在提供一個優良搓麻將的場所,估計他們也樂得開心,誰也不想自己一天到晚聽到的就是稀里嘩啦的洗牌聲。
正所謂送佛送到西,自己整出來的禍端肯定要收手尾,而這個手尾正好是秦壽發家致富的埋伏點,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現在緊缺的荷包?現在到處發展什麼的都極其消耗錢財。
特別是現在還沒有弄清楚背後誰陰自己,長孫陰人那邊蘇葉還沒有探到什麼消息,可秦壽冥冥之中就感覺是他搗的鬼,一時間沒有證據之下秦壽也不好借題發揮什麼的,要真查出是長孫陰人陰自己的,秦壽也不必跟他客氣什麼。
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什麼的,在沒有證據確鑿之前,秦壽也不想與長孫陰人過多糾結什麼,此時是自己發展時期。容不得半點馬虎什麼的,要是鬧出什麼事對自己發展也不好,冤冤相報何時了?這長孫陰人何時才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秦壽糾結於小氣吧啦的長孫陰人,與他結怨那都是年幼無知初到貴境,小孩子不懂事打打鬧鬧很正常,加上當初那三個娃也囂張,典型欠揍的那種。一時出手過重而已,至於緊咬不放嗎?屬狗還是咋滴?
秦家酒樓,秦老爺子雙眼賊兮兮地瞄着那些過往的酒樓侍女。兔子不吃窩邊草的秦老爺子,只用眼神加思想意淫,不過火眼神調戲一下日子也過得賊舒坦。慾火上升的時候偷雞摸狗竄去青樓什麼,隨便找個漂亮的泄泄火。
這扭來扭去的酒樓侍女香臀,極其吸引人眼球,不止秦老爺子心意懸馬,連前來就餐的文人離騷商賈什麼的,都是弄得慾火焚身地步,正應了某句老話,吃飽撐着沒事去逛逛青樓妓院,提高自己生活水平福利。
秦老爺子一手抹着嘴角不知覺流出來的哈喇,身後傳來一陣拍打肩膀聲:“哎哎。老爹,這兒,這兒,瞧瞧,你什麼眼神。色迷迷的丟死人,要是娘來了,準拿棍棒侍候你不可,老爹要記住兔子不吃窩邊草!”
秦老爺子納悶地轉過頭,憋了眼笑眯眯的秦壽,沒好氣地說道:“曉得。曉得,壽兒,你大清早跑來老爹這裡幹啥呢?該不是你娘派你過來監視老爹的吧?壽兒,你沒有出賣老爹吧?”
秦老爺子滿臉迷惑的眼神看着秦壽,按道理這個傢伙很少來自己酒樓的,這孩子可是大忙人,忙得秦老爺子爲之妒忌的孩子,縱觀他半年曆史經歷還真的是多姿多彩,如今又是狗屎運爆發一下子騎到自己頭上了。
工部的四品大官,直妒忌的秦老爺子得紅眼病,還有那一簍筐的豔遇啥的,還真的是妒忌死人,那些內定的夫人湊成兩桌麻將臺都可以了,逛個妓院還是光明正大的,這人比人還真的是有點比死人那種。
秦壽鄙夷着秦老爺子妒忌的目光,一手拍拍他結實的肩膀說道:“裝,你就接着裝吧,昨日不是跟你說了個事,孩兒需要用你這包廂談點事,對了,老爹,你酒樓現在沒什麼事兒吧?”
秦老爺子翻起白眼,一手拍開秦壽搭在肩膀的手,沒好氣地喝斥道:“滾蛋,沒大沒小,老爹的肩膀也是你隨便拍的?沒事別學那老流氓不入流的手段,託你的福酒樓一切安康!”
秦壽撇撇嘴,不屑一顧地轉身豎起中指,囂張十足地說道:“切!跟孩兒比大小?在怎麼說孩兒也是朝廷四品大官,誰大誰小還不是一目瞭然?大唐四人幫他們來了之後,請他們上壹號包廂!”
光宗耀祖緊隨秦壽身後往酒樓二樓走去,直把一邊的秦老爺子氣得憤怒咆哮一聲:“逆子,你羽毛在硬也是老爹的…哼看什麼看?吃你們的飯去,這麼八卦,沒見過老爹訓子啊?”
秦老爺子打橫似的雙手叉腰,喝斥着前來用餐的文人離騷商賈,哪曉得換來是整齊的籲聲四起,這些老顧客早已知曉秦老爺子的娃當了朝廷四品大官,雖然是閒職可名頭還是響噹噹不是?秦老爺子這一喝斥馬上迎來老顧客們不屑的籲聲。
秦壽落座包廂主位之後,一臉沉思着籌謀已久的話,要說服這些頑固似的朝廷大臣,只有下猛藥了,誰叫幾位大臣手握實權,粉絲黨羽什麼之類的也是賊多,要是他們六人合夥起來,還真可以把大唐鬧個天翻地覆啥的。
兩刻鐘過後,包廂外面傳來程妖精肆意無忌的哈哈大笑聲,這老流氓沒次到哪裡都喜歡哈哈大笑,聽到這老流氓式厚顏無恥的笑聲,秦壽忍不住搖頭起來,心裡邪惡地想到,莫不成這就是所謂笑一笑十年少?
包廂外面大唐四人幫和房玄齡還有魏徵六人不期而遇,最難得的還是六人同時擠向壹號包廂,這可是很大的問題,兩派不同的官位頓時爭吵起來,首當其衝鬧事者當屬程妖精這老流氓。
程妖精霸道十足地屹立包廂門口,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說道:“喲喝!老房子,魏老頭。你們兩個文縐縐的迂腐書生,也跑來湊什麼熱鬧?怎麼?還想跟咱們爭搶包廂不是?告訴你們兩個,今兒這包廂咱們四兄弟包了!”
房玄齡絲毫不避讓地鄙夷着程妖精,冷言熱語地說道:“妖精,什麼叫你們包了?這裡又不是你們的家,再說,這包廂也沒寫你妖精二字。憑什麼說是你們四人的?讓開,咱們可是受邀請前來的!”
魏徵一副老夫不與沒有文化流氓見識表情,一邊悠閒地捋着鬍鬚看着房玄齡發難。通過這不期而遇的相遇,魏徵已知曉肯定是秦壽刻意行爲,只是他沒有想到六人還真會挑選時間。同一時間到來什麼的。
程妖精正要發難的時候,帥鍋鍋李靖恍悟過來,一手製止着程妖精說道:“哎哎,妖精,這裡不是朝堂,切莫傷了大夥的和氣,看來兩位同僚也是受了賢侄邀請,我們何不進去瞧個究竟?”
程妖精聞言帥鍋鍋李靖的話,忍不住一陣氣磊地一手推開包廂門,冷哼一聲說道:“哼晦氣的要緊。也不知賢胥那傢伙弄什麼,原本還想回軍營好好歇息一會,該死的麻將!打擾老流氓我的睡夢!”
坐在主位的秦壽看到他們進來後,站起身子躬身作揖說道:“唷!幾位伯父們還真的是夠準時,小子恭候幾位伯父們大駕光臨。來來,請上座,光宗耀祖,去喚人呈上酒菜來!”
一行六人各自落座之後,一臉疑惑的表情看着秦壽,他們不知道秦壽此番邀請他們前來。究竟是所謂何事?而秦壽也是不言不語的,落落大方地坐到一邊,笑咪着眼看着六位朝廷大臣們。
程妖精看着秦壽一臉可恨的笑臉,忍不住有些急躁地說道:“哎哎,賢胥,你喚我們前來,該不會是在這兒陪你乾瞪眼吧?老流氓我可沒有這個心情,也沒有這個工夫陪你傻瞪眼!”
帥鍋鍋李靖一臉笑意地看着秦壽,他沒有說話也不必說話,他知道秦壽這是考驗他們的耐心,也只有程妖精這老流氓最沒有耐心,瞧瞧帥鍋李績乾脆閉目養神,門神尉遲敬德干脆心不在焉。
房玄齡直截了當閉目養神,他不像程妖精一樣沉不住氣什麼的,玩耐心什麼的這拿手,魏徵也是一個樣閉目養神,他在等,等秦壽自己說出目地來,要是全都像程妖精一樣,那麼他們可是被牽着鼻子走。
秦壽直接過濾程妖精,一手摸着下巴看着這些大臣們說道:“好吧,幾位伯父們還真的是沉得住氣,小子此番找各位前來,確實是有事要商議,在說事之前,小子敢問一句,伯父們你們最近過得好嗎?”
門神尉遲敬德一臉好奇的目光,摸不着頭腦地看着神經兮兮的秦壽,懵懵懂懂地說道:“賢侄,你這話什麼意思?伯父最近可是吃好睡好,沒病沒痛的,伯父納悶了,賢侄爲何出此言?”
秦壽翻起白眼鄙夷着單身光棍的尉遲敬德,真指望他還不死人?秦壽沒好氣地撇撇嘴說道:“得敬德伯父,你老直接過濾,小子問此話可沒有搭上你老,四位伯父們,你們日子似乎過得安康什麼的?”
帥鍋鍋李靖一手捋着鬍鬚,眯起雙眼看着秦壽,一副我知道你陰謀的表情說道:“賢侄,此話怎講?有話直接說,伯父們都是明事理之人,何必兜兜轉轉的,大夥都是聰明人不玩這打啞謎似的謎底。”
帥鍋李績一臉無奈的表情,搖着頭嘆息一聲,看着秦壽說道:“賢侄,績伯父看你是話裡有話,一場到來不可能要我們,呵呵在這裡陪你玩這猜謎吧?要是不說清楚,這宴沒辦法吃下去了!”
程妖精急性子發作,一手拍着餐桌匪氣十足地說道:“哎哎,賢胥,莫要打什麼啞謎的,老流氓我最討厭這玩意,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痛快點,別學那些文縐縐的文臣,老流氓我可不愛聽!”
房玄齡和魏徵並沒有說話,從他們兩人抽搐的嘴角可以看出,老流氓的話有點傷人了,他們也不想去湊合大唐四人幫的話,這四人脾氣怪異難以捉摸,特別是程妖精想怒就怒,想罵就罵一切看心情來行事,何必自討無趣去瞎攪和,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的。
秦壽始終一臉笑意的表情。眯眼看着酒樓的侍女端上酒菜之類,無視大唐四人幫恐嚇似的目光,秦壽腦海裡思考着怎麼去說服這六位大臣,一擊就要到位不能拖拖拉拉什麼的,這是秦壽思考良久的問題。
秦壽捧起酒杯豪爽地站起身,舉杯作揖地躬身行禮說道:“諸位伯父們,喝酒。吃菜,咱們邊喝酒邊聊,這可是小子第一次如此隆重邀請各位伯父。賞個臉,先幹了一杯先,小子先乾爲敬!”
秦壽放下手中的酒杯。躬身賠罪着說道:“好吧,竟然各位伯父不肯賞臉什麼的,小子也只好明言了,各位伯父,你們可是飽受諸位夫人們打擾休眠什麼的?飽受那通宵麻將折磨什麼的?”
秦壽的話剛落,一邊的魏徵首先發難似的拍桌而起,沒好氣地說道:“賢侄,說起這麻將,老夫可要好好與你算算賬了,你整出的那什麼麻將。可是害得老夫…唉一言難盡那種!”
房玄齡一手捋着鬍鬚,點頭附和着說道:“賢侄,因爲你的麻將,現在可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伯父們家事還好處理一點。可是皇上那邊就有點麻煩了,你整出這些麻將不是禍害人嗎?”
程妖精一手奪過一隻憤怒的烤雞,毫不客氣地邊咬邊說:“賢胥,嗯嗯,老流氓我可是最倒黴的,因爲你這破麻將。可是害得老流氓我夜不能寢,你不提起此事還好,提起此事老流氓我一把火了,看什麼看死雞眼!”
程妖精一手拽着烤雞脖子,燒得金黃的烤雞怒目圓瞪,好像在怒視着什麼,程妖精張開野獸大嘴,陰森森的兩排雪亮大牙咯吱一聲,整個雞頭消失不見,很暴力很兇殘地嚼碎嘴裡的雞頭。
秦壽在程妖精陰森森目光威脅下,聳聳肩一副懺悔的表情說道:“好吧,小子正是因爲此事跟諸位伯父們一起商議的,小子也知道自己所犯的過錯,爲了彌補這過錯,特意地整出一個娛樂中心,爲諸位伯父們解決煩惱!”
“娛樂中心?什麼意思?”五位大臣們一臉迷茫的表情,至於門神尉遲敬德則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他單身寡人根本沒有這方面的煩惱,至於其餘五位大臣們可不一樣了,家裡的夫人天天搓麻將也不是那麼回事。
秦壽乾咳一聲滔滔不絕地說道:“嗯哼此娛樂中心集悠閒娛樂,放鬆享受於一體,男的可以進去鬼混,女的可以閒來無事喲喝同伴一起去搓麻將喝茶什麼的,早閉晚開通宵達旦營業,適合…”
大唐四人幫一臉沉吟的表情,耳聽着秦壽滔滔不絕的解說,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秦壽想法給震精到了,久久難以從裡面清醒過來,他們沒有想到世上還有如此奇思妙想的事,可這涉及到禁宵的問題。
程妖精最關心的還是那啥酒吧的問題,有酒喝什麼的都好說,至於什麼禁宵不禁宵的,在他眼裡就是屁一個,要不是黑漆漆夜裡沒有什麼娛樂節目,他早就四處蹦躂去遊逛了,每夜老憋在家裡也不是個事。
房玄齡一手捋着自己的鬍鬚,說實在的,秦壽這話確實有幾分打動了他,如果真能建成這樣理想的地方,或許還真能倖免家庭麻將騷擾什麼的,最重要的還是有那啥賭博事業,小賭怡情!上次穩賺的錢居然被房夫人發現,全部沒收了!
魏徵咂巴着嘴脣,說真的他還有點心動什麼的,想到那糾結的禁宵魏徵提醒着秦壽說道:“賢侄,你這想法好是好,關係到民生的問題,是個好主意,可這關係到禁宵的問題,皇上未必會批准什麼的,不好辦啊!”
秦壽喝了口酒緩解乾燥的喉嚨,笑呵呵地說道:“呵呵還是伯父你老有見識,確實,此事事關禁宵問題,可是諸位伯父有沒有想過,聯名上書什麼的,把這事跟皇上點個醒,一來可以解決諸位伯父們現在的困境,二來還可以晚上出去遊蕩找樂子什麼,不是嗎?”
“這個…”六位大臣們一臉猶豫的表情,秦壽的提議確實有點誘惑人,聯名上書什麼的事他們可以去辦,至於能不能成功什麼的他們不敢保證,可是沒有絕對利益面前還真有點難以取捨。
秦壽看到他們臉色,就知道已經有點眉目了,於是加大利誘力度說道:“只要諸位伯父幫忙什麼的,只要成功了,小子無常貢獻出貴賓卡給諸位伯父,放心,在裡面消費什麼的絕對是免費的,怎麼樣?”
程妖精咂巴着嘴巴,聽說可以免費消費什麼的,馬上豪爽地拍胸保證着說道:“哎哎,賢胥,老流氓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放心,他們不支持你,老流氓我第一個支持你,嗯,那個什麼貴賓卡真的是免費嗎?”
程妖精最關心的還是免費消費什麼的,要真是那樣的話,日後沒事天天去蹭酒喝也是一件沒事,其餘五位大臣們一臉鄙夷程妖精的同時,也開始心動起來,免費這玩意誰不喜歡?只是動動嘴皮什麼的成功就有如此好事。
秦壽掃描了眼其餘五位大臣們的臉色,心知他們有意動的意思,秦壽拍着胸脯保證着說道:“小子所說的話句句屬實,只要各位伯父們幫手就是了,成與不成無所謂,只要你們幫手上述了就可以!”
“好吧”五位大臣們作出一番思考之後,點着頭算是贊成了秦壽的提議,反正他們只是聯名上書提議解除禁宵,成與不成誰也不知道,成功了還好至少他們有賺什麼的,又不損失什麼。
秦壽一臉笑意的表情,不管成不成他都有另外的辦法,主要他們幫忙在皇上面前吹吹風什麼的,秦壽端起酒杯說道:“好,呵呵那小子在此感謝諸位伯父們的鼎力支持,事成的話必有重賞!來,小子敬諸位伯父們一杯!”
“哎呀”秦壽一時得意過頭,酒杯裡的酒水撒了出來,淋溼了秦壽的衣服領口部位,秦壽趕緊從衣服內兜掏出手帕擦的時候,很愕然地掏出一件紅兮兮的褻衣,唰唰六雙八卦目光注視着秦壽手中的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