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時分,蘇葉整個幽靈般出現秦壽麪前,習慣蘇葉神出鬼沒的秦壽麻木了,此時的秦壽有點真正看不透蘇葉了,秦壽內心一直糾結着一個問題,他是用了什麼方法?居然沒有讓變態逆天的童雪發現他存在的?
蘇葉一臉猥瑣的表情賤笑着,嘴裡嘎吱嘎吱啃着乾巴巴的鴨梨,瞧他猥瑣的模樣,肯定又是偷竊到什麼好事了,讓秦壽無語的是他手中的鴨梨,看樣子似乎是從某家祠堂裡偷出來的,邊邊還有紅蠟燭滴過的痕跡,不洗一下就這樣吃,服了!
秦壽放下手中的毛筆瞪了眼蘇葉,沒好氣地翻着白眼說道:“哎哎,你幹啥呢?本少爺可不是看你猥瑣的笑臉,有什麼事趕緊說,沒事自個出去玩,別妨礙本少爺寫未來的規劃!”
怒了,啥人呢?坐在自己對面傻兮兮地笑,嚴重地妨礙自己的清淨,爲了儘快寫完未來發展行程,秦壽可是忍着痛心驅趕小蘿莉陶月離開,其目地就是好好地想規劃好未來,李老大的石油和鐵礦一到,可是有得忙碌滴!
蘇葉嘎吱嘎吱地咬着鴨梨,一臉猥瑣地笑着說道:“嘿嘿隔壁裡坊的肥大嬸與她隔壁的單身漢私通苟且了,嘖嘖那破鑼似的叫喊聲,哎喲喂真的是雞皮四起,簡直是聞者要命,聽者震精地步!”
秦壽聞言翻着白眼,一副被蘇葉打敗的表情,拍着腦袋投降說道:“那又怎麼樣?嗨。蘇兄,不是本少爺說你,你也膩缺德了點吧?整天沒事去偷聽別人的八卦,也不怕眼睛長刺什麼的?”
蘇葉被秦壽的話說得有點啞言無語。一臉無奈加嘆息聲說道:“呃…好吧,不怎樣,要是這無聊的禁宵解了就好了,蘇某也不用每天晚上做賊一樣偷偷摸摸出去了,悶死人了!咦?有人來了,閃!”
蘇葉說完整個人抽身跑向窗口,一招很兇猛的燕子穿窗術,噗通又一次挑戰失敗的蘇葉迎面撞上一個人。兩聲哎呀慘叫聲傳了進來,袁神棍手裡的錢掉落一地,整個人翻着白眼暈了過去,蘇葉一手揉着腫起的腦袋。臨走撿去袁神棍掉落的大半錢。
“解禁禁宵?”秦壽一手摸着下巴自言自語地嘀咕着,至於外面挑戰跳窗失敗的蘇葉,秦壽沒有心情也沒有工夫去理會,腦海裡想的是禁宵兩個字,大唐夜晚娛樂事業還真的是少。看來要想個辦法解禁這坑人的禁宵!
王鐵匠和張長工兩人小心翼翼地敲門走了進來,王鐵匠手裡捧着拇指粗的玩意走了進來說道:“少爺,你要的鋼凹雕刻已經準備好了,一共10副。09全都用阿什麼伯數字雕刻的,你看是不是這樣的?”
秦壽瞧着王鐵匠手裡捧着的鋼凹雕刻。忍不住搓着手大感意外地說道:“哦?是嗎?王鐵匠,速速呈上來!本少爺好好瞧瞧!這玩意馬虎不得。足彩可是要用到的玩意,少爺的金山啊!”
秦壽一手接過王鐵匠呈上來的鋼凹雕刻,數了數剛好十副不多不少,拿起鋼凹部位秦壽放到燭光之中仔細地觀摩着,這鋼凹雕刻可是防僞專用的,相當於活字印刷一樣,販賣彩票什麼的全靠它的,加上特殊的標誌和數字,秦壽估計着這世上還沒有人可以複製。
秦壽主要還是看特殊防僞的花穗,湊近燭光細心觀察一遍後點着頭說道:“嗯,不錯,不錯,雖然雕工有點生硬,但還是勉強過關,可惜了這些花穗不整齊,張長工,這是你雕刻的?”
張長工一臉羞愧的表情,臉色有些尷尬地點着頭說道:“呃是,是的,少爺,小人也是第一次在金屬上雕刻,可能手藝有點生疏,還沒有習慣,還望少爺勿怪,今後小人一定會多加註意的!”
秦壽收起這些鋼凹雕刻,老氣橫秋地說道:“嗯,第一次能做到這樣已經算是不錯了,本少爺豈有責怪之理?張長工,今後你可以要在雕刻這方面下點苦工,主要技術活能鬆的儘量鬆一下,讓手下去做,你可是本少爺的主要技術人員啊!”
秦壽的話不言而喻是把張長工真心當自己人看待,受到重視的張長工先是愕然,緊接着滿臉喜色地說道:“啊?是,是,少爺教訓的是,少爺你放心,小的今後會多加揣摩雕刻技術,多謝少爺的提拔!”
秦壽轉過頭瞧着一邊老實巴交的王鐵匠,鄭重其事地說道:“王鐵匠,你也是,本少爺估算着今後主力軍非你莫屬了,壯大發展是必然之事,你們鐵匠屋明年換大的地方,好生辦好本少爺吩咐的每一件事,虧待不了你!”
得到秦壽的親口保證,王鐵匠整個人受寵若驚,老臉露出喜色說道:“啊?是,是,多謝少爺,能爲少爺辦事是小的榮幸,只要少爺需要,小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少爺,你還有什麼吩咐的沒有?”
王鐵匠不用猜也知道秦壽話裡的意思,通過鋼的研究成功已經表名一切,他們鐵匠事業即將有大改觀,甚至會超越打工皇帝排行榜的張長工,也有可能把他拉得遠遠的,因爲少爺後面的計劃全都離不開鐵這個字。
秦壽想了會搖着頭說道:“嗯,暫時沒有了,王鐵匠儘快把那四輛新款的轎車組裝好,完成之後丟一邊,準備開始大肆生產鋼材了,當然那些武器鎧甲什麼的,分出三四個人完成可以了,下個月開始,本少爺會重新招收一批鐵匠進來,沒什麼事你們先出去吧!”
“是!”王鐵匠和張長工兩人拱手作揖地告退,秦壽是辦大事之人很忙碌,也是他們這些長工們衣食父母,離開了秦壽他們什麼也不是。沒有高薪的月錢和自由的權利,所以他們一般沒有什麼事也不敢去打擾秦壽。
新款的轎車秦壽暫時只掏鼓出四輛,都是屬於半成品之類,輪胎那些至今還沒有研製出來。只有等差不多接近萬能的石油到貨,至於怎麼弄出來,慢慢研究吧,現在秦壽錢多的是,也不怕燒錢什麼的。
現在主要的還是鋼材,那三千多平米的店鋪改建公司什麼的,可是極其燒錢的玩意,建築人員肯定要大肆增加的。野心蓬勃的秦壽要徹底改善長安城,至於周邊的城市什麼,精力有限也觸手不了那麼長。
最重要的還是主要官道也要鋪水泥,要致富先修路這可是永恆不變的事實。修主要官道什麼的,這可要跟李老大好好商議合作,兩人aa制一人出一半的錢,估計李老大會拍案贊成什麼的,道路暢通可是關係到他國家昌盛和戰事迅速等問題。
秦壽低頭沉思着自己未來道路方向。絲毫沒有注意到一個身影出現他的面前,這個身影大步流星地出現秦壽麪前,一手提着半瘸的秦老爺子,彪悍十足地一手拍打着秦壽的辦公桌。直把沉思之中的秦壽嚇醒。
秦壽擡起頭一瞬間馬上有嚇到癱瘓地步,縮着身子骨驚恐萬分地看着程妖精。有些口結地說道:“老老,老流氓!是。是,原來是你啊!那,那個,你,你怎麼跑進的?老爹,你,童…”
程妖精牛糞頭型的傷口步還沒有摘下來,銅鈴大眼注視着滿臉驚訝的秦壽,裂開大嘴脣一個勁地得意笑,這笑容直讓秦壽心裡直髮慌,特別是瞧見秦老爺子一臉晦氣的表情,想幹啥呢?
程妖精個性十足的野獸臉孔得意地嘿嘿聲笑着,一手打斷秦壽的話說道:“嘿嘿不用叫了,老流氓我今兒來不是找茬的,賢胥,老流氓我與老帥鍋達成協議和睦相處了,這不,揪着你老爹過來點個頭!”
秦老爺子一臉苦相的表情,這老鷹抓小雞的架設也不是那麼好受的,秦老爺子晃動着身子骨說道:“那個,親家翁,是不是把我先放下來在說?這居高臨下的,瞧着人慌心,有事坐下來咱們好好談談!”
程妖精仰頭哈哈大笑着,一手放下心驚膽顫的秦老爺子,一手拍着秦老爺子身板說道:“哈哈好,好,親家翁的,這話老流氓我愛聽,哈哈咱們坐下好好談談,哎哎,賢胥,你這是啥子表情?”
秦壽此時還真有心跳加速的感覺,這老流氓一出還真的是無人與其爭鋒,當然童雪這位非人類可以直接過濾,也只有童雪纔可以使用武力以暴制暴,徹底制服匪氣十足的程妖精。
秦老爺子一手拍着自己敖貴的衣服,乾咳一聲說道:“嗯哼,那個,壽兒,經過一天兩家友好的協商之後,哈哈那個暫時保密,反正兩家已經同意讓步了,親家翁,那個我可以回去不?”
秦老爺子原本想說結果的,誰知道程妖精嘿嘿冷笑兩聲之後,秦老爺子整個人癟了似轉移話題,無視一邊秦壽直翻白眼鄙視的目光,滿臉討好地看着程妖精,一副孬種十足沒蛋蛋似的軟漢。
程妖精不屑一顧地鄙夷秦老爺子討好的笑臉,不耐其煩地揮手說道:“嗯,滾蛋吧!跟你老說話有點費勁,還不如與賢胥說得痛快,這次暫時放過你,賢胥,萌管你老爹,咱們聊咱們的!”
秦老爺子猶如大赦一般,屁嗔屁嗔地點頭哈腰轉身跑人,秦壽目瞪口呆地看着秦老爺子一翹一翹的逃跑動作,心裡忍不住嚴重地鄙視着:‘至於嗎?不就是一個老流氓而已,童雪一出即刻秒飛!’
程妖精厚顏無恥地坐上辦公桌前面的椅子,豎起拇指頭誇獎着秦壽說道:“賢胥,你是夠狠的,夠陰損的,老流氓我服了,徹底服了,別裝了,今兒發生什麼事,你自個心裡最清楚!”
秦壽懵懵懂懂地看着程妖精,不知道他話裡有話是什麼意思,一手撓着腦袋傻諤諤地說道:“呃那個,老流氓,小子不知道你說什麼,可否仔細點?你瞧你這話,把小子都繞暈了!”
程妖精翹起一隻腳虎背靠着椅背,雙手叉胸怪叫着說道:“喲喝!裝。還跟老流氓我裝,好,老流氓我也不打馬虎眼了,賢胥。今兒你整的那什麼蹴鞠訓練賽,整起的是非還不曉得嗎?”
咯噔秦壽心裡情不自禁地咯噔一下,‘這老流氓的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來秋後算賬?’秦壽一臉謹慎地防備着程妖精,還真怕他暴起傷人什麼的,心裡有點後悔打發童雪回房的衝動。
程妖精在秦壽謹慎防備目光之下,忍不住翻起白眼說道:“哎哎,別把老流氓我看成是那動不動就武力解決粗俗之人,嗯。那三頭不爭氣的逆子確實該懲罰一下,當然你的懲罰也少不了,別誤會,是皇上親自懲罰你!”
秦壽聞言有些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一場看似普通的鬥毆,居然驚動皇上了,秦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呃…皇上?那個好吧,老流氓,你說說看。皇上要打算怎麼懲罰小子?有消息不?也好讓小子有個心理準備啥的!”
‘皇上要懲罰自己?’這消息確實是夠震精的,秦壽沒有想到這些傢伙居然背叛自己,實在是太可惡了,自己鬥毆還揪出自己來。貌似自己也是挺冤的,自己並沒有教唆他們鬥毆啊!
程妖精得意洋洋地仰頭哈哈大笑着說道:“哈哈你小子也知道怕了?不錯。不錯,嗯。這個老流氓我也不曉得,皇上下了聖旨,老流氓我這不是代步過來傳旨嗎?當然,還有一件事是要過來辦的!”
秦壽聞言又開始謹慎地看着程妖精,一臉戒備防賊的表情說道:“啥事?你一來小子這裡肯定沒有啥好事,瞧瞧,還真讓小子猜對了,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事先說明,酒缸空了,絕對沒有了!”
程妖精個性十足的臉笑得狗尾草一樣,兩排雪亮的大門牙敞開陰森至極,瞧得秦壽心裡直髮慌的,太猥瑣太那個啥了,要是童雪在這裡護駕的話,秦壽說不準拿磨研敲程妖精牛糞頭,太可惡了!
程妖精笑夠之後馬上收斂起來,聳聳肩義正言辭地說道:“瞧瞧,賢胥,你這話有點傷人,知道不?老流氓最近改邪歸正了,不打親家的秋風了,送聖旨是順路,帶閨女回家纔是正理!”
秦壽聞言忍不住驚呼一聲,整個人站起身子說道:“啥?你帶姍姍走?爲啥?老流氓,要是你不說清楚,哼哼休怪小子叫童雪過來送你出府門,老流氓知道不?童雪姑奶奶就在隔壁的房間!”
威脅,秦壽現在可謂是赤裸裸的威脅,有大靠山童雪在此,秦壽現在也不用懼怕老流氓程妖精了,只要自己高呼一聲,童雪估計幾秒鐘時間不到就殺來,除非程妖精活膩了還想挑戰生命極限什麼的。
程妖精聽到童雪兩個字整個人臉色鉅變,一臉討好的表情說道:“哎哎,賢胥,有話好好說嘛莫要激動,莫要衝動!這不是跟老帥鍋他們定下的規矩嘛唉其實老流氓我也挺放心把閨女放你這養着,可是那個老帥鍋婆娘…”
迫於無奈的程妖精把今天兩家事情經過說了一遍,對持了整天最後各自娃鬧出事後,雙方各自後退了一步達成了協議,憋屈的程妖精跑進皇宮贖回自己娃的時候,當衆飾演地嚴父訓兒經,最後李老大隻能不了了之,順勢寫了道聖旨給老流氓帶給秦壽。
得知程姍姍要被迫切搬回家消息,只有等到自己成年結婚啥纔可以住回來,秦壽感到一陣無奈地聳聳肩說道:“好吧,竟然如此也就罷了,可要是姍姍想來看小子的時候,不許多加阻攔知道沒有?老流氓,那聖旨呢?帶來沒有?”
程妖精一臉無恥地笑着,從衣服裡卯出聖旨乾咳一聲說道:“嗯哼那個當然!老流氓怎麼會棒打鴛鴦不是?賢侄接旨!哎哎,幹啥呢?熟歸熟,按規矩辦事,跪下,跪下,哪有站着接旨的道理?這可是藐視皇上尊嚴滴!”
秦壽黑着眼線看着程妖精手裡五品的黑牛角軸聖旨,尼瑪的這可是聖旨之中最低檔次的,這李老大實在是有點不夠厚道!秦壽弱弱地問了一句:“那個,老流氓,可以破例不?好吧!跪就跪!”
秦壽滿臉怨恨地看着故意的程妖精,心裡只恨得牙牙癢癢的,程妖精厚顏無恥地攤開低檔聖旨,粗獷的大嗓門念着上面的開口語:“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嗯,這是啥字?賢侄,你可知道這裡面寫了啥?”
‘我擦你大爺的!感情自己白跪了!遇到傳說之中的文盲?!還是沒有知識十分可怕的流氓文盲!’秦壽雙膝跪地一臉冷汗地看着程妖精窘起的老臉,心裡畫了個大大的圈詛咒程妖精。
秦壽瞪大眼睛瞧着滿臉窘紅臉的程妖精,一副難以置信欲要崩潰的表情說道:“老流氓,你別告訴小子,你只會開口,後面的字就不會了?耍人還是咋滴?老流氓,你沒念過書嗎?”
程妖精一臉尷尬地撓着頭,在秦壽目光注視之下害羞地點頭說道:“呃那個,嘿嘿賢胥,你還真猜對了,老流氓只會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啥的,隔三差五領聖旨多了也會念開頭,咦?賢胥,你怎麼了?啊…”
程妖精還沒有說完,整個人慘叫一聲,很淒涼的慘叫聲,狗熊般的身子猶如斷線風箏般直飛出去,噗通程妖精直挺挺地撞上一根樑柱,整個廂房屋頂爲之顫抖一下,程妖精雙眼冒着眼花繚亂的金星,呈大字形往後倒暈了過去。
秦壽瞪大眼睛嘴巴成o型,低檔的聖旨輕飄飄地落地秦壽頭上,童雪一臉正氣十足的俏臉出現眼前,那擡起半天高的玉足慢慢地收回,一副若無其事地拍拍手,好像剛纔她踹飛的只是一件物品般。
童雪轉過頭朝目瞪口呆的秦壽笑了笑,雙手叉腰地嬌哼一聲說道:“哼好你個小屁孩,居然趁姑奶奶不在偷溜進來,小秦子,別怕,有姑奶奶在此,這小屁孩不敢欺負你的,起來吧!”
崩潰了!秦壽思想有些崩潰了,一手抄起落在頭頂的聖旨,仰頭高呼一聲:“光宗耀祖,把老流氓送回程府,順便把姍姍也一起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