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豎起五指一臉嚴肅的表情說道:“不多,按照鐵礦兌換比例,100把百鍊精鋼劍換1000石鐵礦石,100件鎧甲高點換5000石鐵礦,如果李伯父沒有意見的話,就這麼着,嗯?怎麼了?你們這副表情?”
李老大整個人張大嘴巴,完全震精秦壽獅子大開口的話裡,1000石的鐵礦石那是什麼概念?李老大連自己手中的紫砂茶杯何時掉落地面也不曉得,直把秦壽瞧着又是心疼又是肉疼,尼瑪的那可是錢啊!
毛統領瞪大眼睛直視着秦壽,那猶如x光機的眼睛彷彿要看穿秦壽的內心,說真的此時毛統領還真想知道秦壽的心是不是黑的,居然敢明目張膽地黑李老大,1000石鐵礦可以製造多少把鐵質武器了?
武媚娘美眸露出驚訝的目光,一手掩着蟬口沒有讓自己驚呼出來,此時的她還真不知道怎麼說秦壽的好,很快醒悟過來的武媚娘瞧瞧李老大後,又瞧瞧秦壽一眼後,俏臉露出一副無奈的婉然輕嘆聲。
秦壽有些茫然地看着李老大他們目瞪口呆的表情,這1000石也就相當於26.5噸,從鐵礦煉成鐵又煉成鋼,以現在簡陋的全土窯燒煉技術,四捨五入27噸鐵礦能煉成一半也不錯了,其中消耗也是甚大,自己也要賺大頭不是?
最主要還是秦壽的瘋狂計劃,那可是消耗賊多鋼材的玩意,尤其是鐵消耗重中之重。光是建築用的鋼槽鋼筋什麼之類的,跟李老大這位帝國頭頭合作是最理想的,從中可以省下一筆天價的購買鐵礦費用。
秦壽開出的這個籌碼絕對不會改變的,這不僅關係到自己未來發展。還關係到一位商人的利益問題,正所謂無奸不商,不賺錢的生意誰去做不是?秦壽也不怕李老大不會妥協,這武器和鎧甲也只有自己能做出來。
李老大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皺着眉頭龍顏不悅地說道:“賢侄,你確定沒有開玩笑?1000石鐵礦,朕可以製出多少武器,朕幾十萬府兵。還有少數部分都是沒有武器的,賢侄,你也太坑了點吧!”
秦壽整個人驚詫似的跳了起來,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坑?李伯父。你這話實在是太傷小子的心了,李伯父,你啥話也別說先,摸着良心說句公道的話,賢侄這武器和鎧甲怎麼樣?”
李老大傻諤諤地看着一臉悲催似的秦壽。特別是秦壽表演到位的鱷魚淚光,一副你大人欺負小孩的表情,李老大難得地露出羞愧之色,在秦壽目光加虛僞的淚光攻擊之下。良久才蹦躂一句:“實屬罕見!”
秦壽整個變臉王般收起剛纔虛僞的淚光痕跡,口若懸河誇誇其談地說道:“瞧瞧。李伯父,還是你老實在不坑人。小子也不怕老實告訴你,這把劍叫百鍊精鋼劍,每一道工藝都是經過鐵匠們精心打造而成,其中鐵礦煉成鐵消耗…”
毛統領整個人抽搐着嘴臉,傻不啦嘰地無以言表誇誇其談的秦壽,這傢伙變臉的速度也膩快了點吧?武媚娘一副瞭然的表情,皎潔的目光偷偷憋了眼誇誇其談的秦壽,嘴角露出一絲令人難以費解的笑容。
李老大被秦壽忽悠得團團轉,那堪比專業性的知識,讓李老大直嘆原來如此,越說越覺得有理由,慚愧之色也越來越強烈,好像自己要是不答應秦壽,自己就是仗勢欺人的昏君一般。
李老大在秦壽口乾舌燥喝茶的時候,幽幽嘆息着不虛此行,忽然見到秦壽又有發表長篇大論徵兆,李老大忍不住苦笑一聲說道:“好吧,賢侄,莫要在說了,如若你在說下去,朕恐怕無顏以對了,就按照你的兌換比例意思吧!”
秦壽聞言露出狡猾的笑容,眯起眼說道:“李伯父,你誤會了,賢侄只是給你提個醒,兵不在多在於精銳,擁有小子提供的武器和鎧甲,還有什麼可以阻擋大唐的威嚴?適當的時候裁出一批府兵務農什麼的,建設一批精銳之軍,完全可以獨當一面。”
李老大完全沒有聽明白秦壽的話,一手捋着龍鬚龍眼充滿迷惑之色,有點難以置信地說道:“哦?賢侄,此話怎講?朕的府兵戰時全民皆兵,休戰時刻都是務農,這裁兵政策恐怕不好吧?”
秦壽無語了,李老大的幾十萬府兵算什麼?邊疆又不是後世雄雞模樣,只有區區不到一半多點的領土,只有到了後期領土才擴張的厲害,覆蓋到外國去了,真裁員誰去鎮守邊關?只是叫你整出些精銳組建一個精銳之軍而已。
秦壽一臉神神秘秘的表情說道:“李伯父,你誤會了,其實小子的意思是,從府兵裡裁出一些年輕力壯的精銳,組建一支小子貢獻的裝備,小子愚見未來幾年內,呃…也就是戰亂時刻即將來臨,相信李伯父你用得上!”
貞觀八年,一個註定要讓唐朝下半輩子不得安寧的國家,這個禍害一樣的國家貌似正在開始走向崛起,那就是高原地區的吐蕃,松贊干布成爲了吐蕃的贊普之後,精於擴張,很快就狠狠打擊了位於今天青海一帶的吐谷渾。
相信到時候有李老大氣得爆血管了,當時的松贊干布擊敗唐邊防軍,進圍鬆州放狠話要和親啥的,那一場戰役是候君集的成名戰,贏是贏了可那也煩人不是?傷亡總是有滴,要是裝備自己鋼製鎧甲起碼可以降到最低度不是?
李老大一臉迷惑的目光看着秦壽,忽然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說道:“哦?賢侄,據朕瞭解,你可是私塾未去報道過幾天,大字不識幾個,朕感到有點好奇。賢侄,你何時成了未僕先知了?”
武媚娘又重新持筆記載起李老大的野史,無恥的秦壽老是揩油讓武媚娘感到害怕了,珍愛生命遠離禽獸啊!要是李老大發現他們之間曖昧的動作。肯定會龍顏大怒的,後果肯定是很嚴重的地步。
秦壽在李老大審視的目光之下,心虛地裝出迷迷糊糊的表情,左言右顧地說道:“呃…這個,那個,哈哈有嗎?小子有說過什麼嗎?哎呀,瞧瞧,小子這記性。來來,李伯父,喝茶,喝茶!”
李老大沒有吃秦壽這一套。龍目暴露出讓秦壽害怕的精光,猶如一臺超級x光掃描機般,上下掃描着秦壽內心,好像要看穿秦壽內心想法似的,一手捋着龍鬚露出意味深長的笑臉。想幹啥呢?
秦壽在李老大直視之下汗濂起來了,他不知道袁神棍在李老大面前嘮叨了什麼,神神秘秘的袁神棍也沒有跟自己透露半點消息,爲了打消現在靜場般的氣氛。秦壽沒事找事地說道:“李伯父,你可曾聽說過機械化生產!”
瞧見秦壽心虛的表情。李老大越是感到有趣,忽然聽聞秦壽無頭無尾問了一句話。李老大忍不住感到一陣好奇說道:“哦?機械化生產?賢侄,何爲機械化生產?朕還是頭一次聽聞!”
秦壽心裡打着小算盤說道:“嗯,這個機械化生產嘛,就是不需要人力,完全自動化生產,嗯,好比拿現在的農田來說,人力加牛耕這一畝地起碼也要一整天時間吧?要是機械化耕地,一個時辰不到基本完成一畝地!”
李老大聞言整個人傻了眼,這一個時辰不到的工作量是什麼概念?李老大咂巴嘴難以置信地追問着說道:“一個時辰不到?完成一畝地的耕種?賢侄,這世上還有如此神奇的東西?叫什麼?難不成你?”
秦壽信誓坦坦地點着頭說道:“李伯父,沒錯,世上是有如此神奇的東西,只是小子由於資源有限,一時間難以製造出來,只要李伯父肯願意幫忙,小子製造出來的東西絕對會讓李伯父你大吃一驚!”
李老大也有些好奇秦壽信誓坦坦的所謂機械化,他不知道機械化是什麼,通過秦壽一連串的事物,李老大也不由得半信半疑地說道:“哦?賢侄,你需要朕如何幫你,儘管一一道來,天下之事,只要朕能辦到的,絕對不會含糊!”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秦壽忍不住心裡感嘆着,有了李老大口頭保證什麼的,還怕事情不成嗎?天下之大李老大一句話什麼都來了,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發現這玩意,畢竟是深埋地下的礦產物。
秦壽咂巴着嘴脣說道:“石油,哦,就是肥可燃,也叫猛火油,石脂水什麼的,雍州這個地方估計可能有,制官鹽的地方亦有可能有,只要小子有這石油,就可以製造出剛纔所說的東西!”
在古代還未開化的西方人世界裡,當時還不知道石油是什麼東西時,咱們老百姓都已經用這種黑色液體燒飯點燈了,這要歸功於我國古代的一位讀書人,沈括,這位石油起名者老祖宗,好像是北宋時期的。
值得驕傲的是最早鑽油的,也是咱們老祖宗了,最早的油井是4世紀或者更早出現的,當時的老祖宗使用固定在竹竿一端的鑽頭鑽井,其深度可達約一千米,十分難得的技術了,可惜老祖宗只是用焚燒石油來蒸發鹽滷制食鹽什麼的。
只要石油一到手秦壽就着手準備原始的提煉,蒸餾最容易提煉出來的柴油,至於柴油發動機什麼的,只要給秦壽兩三年時間,絕對有信心研究出來,雖然是純手工製作的,質量不怎麼可靠,能用就是了。
柴油發動機工作原理多多少少知道些,循環進氣、壓縮、作功、排氣四個行程,柴油發動機的外殼易造,至於它們的心臟就有點麻煩了,缸體、缸套、缸蓋、油底殼、飛輪殼、正時齒輪殼等等都是精細活,半點馬虎不得。
以自己好幾年維修工經驗可以從中指導,鋼都出來了還怕什麼?最麻煩的還是氣門、氣門彈簧、氣門座圈、氣門導管、氣門鎖塊這些小物品,非鋼製不可。用鐵的等着拋錨吧!有了發動機也要有要命緊密的波箱,又是一大技術難題。
林林總總粗略算算起來,沒個三四年時間別想研究出來,幸好秦壽此時也算是個超級大款了。有錢有技術害怕研究不出來嗎?大不了組建個研究組什麼的,機械化工業可以讓秦壽的商業事業高漲幾十倍。
馬達電池那玩意有時間在去研究吧,電池有化學專家袁神棍應該可以勝任,馬達那些關係到電磁,太高科了,一時間估計也沒有那麼多功夫去攻破,磁鐵什麼倒是好找,線圈那些什麼要用到銅錢。
至於秦壽想起柴油發動機。一是它動力是最足夠的,二是石油提煉柴油也簡單,至於三新款的轎車終於有心臟了,安全起見給新款轎車裝個兩缸的發動機可以了。能跑起來就可以了,別整出馬路殺手了,自己的車肯定要整出個四缸不是?
李老大自言自語似的嘀咕着說道:“肥可燃?猛火油?石脂水?嗯,好吧,賢侄。朕記住了,明兒早朝的時候,朕問問負責這方面的官員,對了。賢侄,說起農業。你種的菜到底怎麼樣了?”
李老大不去糾結這個問題,他皇帝老爺身份用不着如此費心。一句話手下大官們還不是屁嗔屁嗔去辦事?他現在最關心的還是那菜的問題,大冬天的有蔬菜打打牙祭纔是正事,天天大魚大肉的吃多了也膩啊!
秦壽在李老大轉移大法之下,沒有反應過來說道:“嗯啊?菜地?什麼菜,哦!那個,李伯父,小子的菜差不多可以收成了,哈哈那個,當然少不了李伯父你的份了,嗯嗯,優先特供!”
土豪就是土豪,整天惦記着打自己的主意,秦壽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發光體了,怎麼就這麼惹人注意呢?大唐四人幫是這樣,連李老大堂堂一個天子也是這樣,坑爹人還是咋滴?
相比起秦壽這邊談商論道,程妖精甚是淒涼了,一個人躲在房間裡畫圈圈,沒臉見人了,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讓一個小姑娘,三番兩次羞辱簡直是無以言表了,尼瑪的老年晚節不保啊!
心裡酸溜溜的程妖精蹲茅坑似的蹲在房間裡,個性十足的老臉火辣辣的,恥辱啊!連自己兩位夫人何時進來的也不曉得,直到兩位夫人一人一邊揪起他的耳朵,程妖精才從鬱悶之中清醒過來。
程大夫人一臉怒氣衝衝的表情,玉指楸緊程妖精耳朵怒喝罵道:“妖精,好啊你,存心反了是不是?本夫人叫你不去逮回那花心大蘿蔔,找回自己的閨女,你倒是好,蹲在這裡幹啥呢?便秘啊?”
程二夫人也是一副怒氣衝衝的表情,玉指使勁楸緊程妖精的大耳朵說道:“大姐,不用問也是了,好你個妖精,帶兵去抓人也抓不回來?家裡的三頭逆子呢?又死哪裡去野了!真的是氣死老孃…嗯,妖精,你怎麼…”
程妖精晃腦甩開兩位夫人楸耳朵的動作,一臉心酸加虎淚盈盈的表情說道:“唉兩位夫人,莫提了,莫要在提了!丟人,那女娃武藝甚是了得,天下無人能敵,手中兵器也賊是鋒利,你們瞧瞧,唉丟死人了!”
程妖精一手指着自己房間武器架裡的宣花斧,兩位程夫人順勢瞧見武器架裡的宣花斧,忍不住驚呼一聲,程妖精的宣花斧可是經過千錘百煉的武器,雖然算不上什麼絕頂武器,可也算是兵器譜裡姣姣有名的兵器。
宣花斧此時和狗啃沒有什麼區別,斧刃凹凸不平很顯然是某些絕頂利器造成的,至於什麼武器她們就不知道了,她們只知道程妖精此時蹲着身子骨,連坐也不敢坐那種,幹啥呢?
程大夫人一臉驚色地看着程妖精,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妖精,你,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本夫人,你拖家帶口連同上百名府兵也慘敗了!對方真有那麼厲害嗎?”
程二夫人最關心的還是三頭青春版程妖精,雙手叉腰怒叱着程妖精說道:“妖精,咱的三頭娃呢?怎麼沒有回來?他們不是幫你蹲點的嗎?你幹啥呢?裝沉默不出聲就可以了?你倒是說不說?”
程妖精面對兩位夫人審問之下,酸楚地說道:“慘敗,又是一次丟臉的慘敗,最可惡的還是給小李子那個傢伙瞧見…唉別提那三頭娃了,氣死老流氓我了,出事之後居然獨自開溜,沒骨氣,沒義氣…”
罵罵咧咧的程妖精想起自己氣暈一瞬間,三頭青春版的自己偷偷溜人情景,給李老大發現自己受虐還不至於氣暈地步,最可氣的三頭青春版的自己,居然沒義氣地拋下自己獨自開溜,三重打擊之下心在怎麼堅固也會崩潰。
兩位程夫人聞言大吃一驚,她們沒有想到程妖精去挑戰生命極限運動又失敗了,而且還是敗的十分可憐的地步,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瞧瞧,程妖精爲表示自己話的真實性,脫下褲子讓兩位夫人瞧瞧屁股開花是什麼樣的。
看到程妖精屁股開花的部位,兩位程夫人無語了,這手勁還真的是夠黑的,皮粗肉燥的程妖精屁股部位高高腫起,通紅的兩座肉山,好吧,兩位程夫人無語言表了,反正就是很悲劇那種。
程大夫人黑起俏臉,幽幽嘆息一聲說道:“唉沒想到咱們兵分兩路也失敗告終,那紅拂女也真是的,典型的烏龜吃秤砣鐵了心不讓步,看來咱們明兒要三家人坐下來好生談談了!”
程妖精聞言整個人臉色鉅變地說道:“啊?夫,夫人,還,還去啊?明兒我還要去軍營應卯,要不這樣,你們去可以了吧?我一個大爺們的,脾氣暴躁又衝動,省得成事不足敗事有…好吧!”
面對兩位程夫人龐大的壓力政策,程妖精只能默默地選擇妥協,說真的此時的程妖精沒有勇氣去挑戰生命極限了,丟臉已經丟到姥姥家了,特別是今天,簡直是他一輩子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