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通過木窗的空隙鑽了進來,給冷清的早晨添加了些許的溫暖,落燕閒居內的木質地板上橫七豎八的躺着昨夜一絲不掛的幾人。你的腿伸到我的肩上,我的手覆蓋在他的胸上。交織錯亂,仔細的看才能從中間尋找到言少揚的臉。正埋在珍珍她那波濤巨/乳中。
如果不是言少揚的鬍子扎醒了珍珍,珍珍還會繼續在睡覺。睜開朦朧的雙眼,渾身痠軟無力。
“嗯~”珍珍不動還好,動了一下也讓胸前的一對木瓜偏移了位置。言少揚無意識的含住嘴前的葡萄。很貪婪的吸允。而珍珍也動情的雙手抱住言少揚的頭,想要把言少揚摟進自己的身體裡面、昨夜言少揚幾近精疲力盡,雖然作爲醫生,有先天的優勢,可以比一般人持久許多,可好漢架不住女多。尤其是如狼似虎的女人,無奈,言少揚只好用銀針自針自己,激發自己的潛能。這才堪堪滿足了昨夜慾求不滿的衆女。昨夜不知道折騰到好久才睡去。
如今才恢復了點體內,又要被珍珍榨乾,做男人還真是不容易。珍珍翻身上馬,騎在言少揚的身上,對準位置。坐了下去,繼續昨夜的馳聘。
動靜越來越大,也不可避免的把其他幾個女孩吵醒,可二人渾然沒發現周圍的動靜繼續自己的事情。
“一大早就幹,也不讓人睡個好覺,”冉靜不爽的誹謗這二人。
“啊,來了,來了”珍珍加快了速度,最後一聲低呼,癱軟的趴在言少揚的身上,而言少揚也是抱緊珍珍。
當珍珍擡起頭看着身旁幾個女孩一副欣賞的表情的時候。
“啊~~!!!!”一聲尖叫,本來就是個歌手,聲音大的不得了,再加上是受驚而吼,頓時吵得幾個女孩不得不捂着耳朵、言少揚也被珍珍吵醒。看到珍珍騎在自己身上,一副想要找個地洞捲進去的表情,昨夜幾個女孩之所以放得開,是因爲喝了酒和是黑夜的原因,如今天早已大亮,一個個都是萬分嬌羞,想起昨夜的瘋狂,真是羞死人了。看來黑夜下的人果真比白天要瘋狂的多。
“昨夜還沒餵飽啊,小丫頭,快下來。”言少揚笑着說道,珍珍起身一個趔趄沒站穩,有趴在了言少揚身上。言少揚雙手一稱,頂住眼前的一對木瓜。“還來?”。
幾個女孩嬉笑着把珍珍和言少揚扶起,各自穿着衣服,“啊”。
“啊”。
“啊”。
三聲驚叫,循聲望去,其中有三個女孩捂着臉,驚叫了出來。其他幾個女孩則是偷笑不已。
地上白色的被褥上,三朵殷虹的梅花躍然與本子上,也就是說昨夜有三朵潔白無瑕的嬌花,又被言少揚這,,,又被言少揚給拱了。
小薇,珍珍,徐倩,紅着臉望着被子上的落紅,哪個纔是自己的啊?!!!,這要留着做紀念,萬一留錯了怎麼辦。?難道還要做DNA?,可就在三女猶豫的時候,言少揚早已拿過剪刀把三塊落紅剪了下來,胡亂往懷裡一揣。不管怎麼說,這都是自己女人的,崩管是誰的。
“吃早飯了,”歐陽憐兒打開門對着站在屋內的衆人說道。幾個女孩也不在糾結在這個問題上,收拾了一些被子。開始吃早餐。
早餐雖然都吃的很慢,但總有吃完的時候,大家都不想說什麼,尤其是生死之別之時。
“好了,各位娘子,我走了,你們保重,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們每個人的肚子裡都給我多點東西。”言少揚吃完飯,擦了擦嘴。笑着和幾個女孩說道、“恩。少揚。你一定給你生個大胖小子,”何紫葉強顏歡笑。
“言大哥,保重”田妮妮想哭,卻生生的忍住了。
“老師,你要是不回來,我就把生的娃跟別人姓”冉靜小小的威脅了一下言少揚。
“混蛋,你不會讓我還沒結婚就做寡婦吧。,”小薇開着玩笑。
“少揚,記得家裡還有我們這些姐妹等着你回來。”胡悅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麼。
徐倩和珍珍則是眼神灼灼的看着言少揚,昨夜才把身子給了少揚,難道今天就要分離嗎。
只有歐陽憐兒沒有說話,他不會像其他幾個女孩那樣憂傷,她歐陽憐兒的男人連她自己都舍不的說一句重話,別人又怎麼可能動其分毫,在言少揚決定去法國的時候,歐陽憐兒早已做了周密的安排。就在昨夜,歐陽憐兒早已派了人前往巴黎,事先給言少揚做好準備。
與其哭哭啼啼的,不如少揚多做些準備,這樣安全係數也大些,成功總是給那些準備充足的人。
“我以安排妥當,一切小心。”歐陽憐兒握住言少揚的手,把他放在自己的腹部。如今胎兒已經有五個月。言少揚都可以感到胎動,不知道是不是肚子裡的孩子知道自己父親將要遠行,動得特別歡。
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非要誤了航班不可,言少揚轉身。
“走了,”言少揚說完絲毫不拖泥帶水,背影瀟灑無比。
“姑爺,,,,”徐倩出聲喊道。
“別再說了,小倩,我會小心的”言少揚搖搖手。果然是兒女情長啊。
“不是,姑爺,出口在那邊”徐倩說道。
“哈哈哈哈哈~~~~~~~~~!!!!”幾個女孩大笑,就連歐陽憐兒也是沒忍住。
哎,本來一副很瀟灑很瀟灑的畫面生生被徐倩給破壞了。言少揚紅着臉,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了歐陽老宅。
剛纔一直忍耐着沒哭出來的幾個女孩再也忍不住,也無需忍耐,一個個抱頭痛哭。此今一別,何時可見?.
來到機場,此次的人員是言少揚一手安排的,照例還是言少揚的學生,如果冉靜知道言少揚沒讓自己也去,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讓她和言少揚的娃跟別人姓。要知道女人報復起來是絲毫理智可言。
只是在這次的學生中間多了一位穿着雲南傣族服侍的姑娘,立馬成了人羣的焦點,不但因爲她穿的服裝比較有特色,而且因爲長得也極爲漂亮,幾個男學生想上去搭訕,可一到跟前,就被傣族姑娘身上散發出的冷氣和慎人的眼神所擊退。這姑娘太冷了,“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老師是什麼德行,學生就是什麼德行”無命不屑道,這些學生也那麼不老實。竟想着勾搭女孩。
“這說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言少揚小小的狡辯了下。這羣孩子看來是被自己給帶壞了。就像那個王克,以前多老實的一個孩子啊,如今也變得這麼,這麼,哎。言少揚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學好醫術就行了,竟學這些沒用的東西。
“哼,不要臉”無命再在搭理言少揚,轉頭看向牆上的電視。
“請乘坐F112飛往巴黎航班的旅客登機了,”廣播裡傳來登機的聲音。衆人開始登機,當踏上飛機的那一刻,言少揚是否還能掌握自己的命運,讓我們拭目以待。
而當冉靜來到學校看到學生少了一小半的時候,就感覺問題不對,稍微一打聽,才知道去參加了前往巴黎的醫學交流團。冉靜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指節都被握的發白。竟然不帶自己去。竟然不帶自己去,“老師,你個混蛋,你信不信我生出個兒子真跟別人姓~!!!!”冉靜仰天大吼,極度抓狂糾結。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