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太漂亮了,武姐姐,郎君的王府也是這麼大這麼漂亮嗎?”
跟着僕役帶領往朔王行在走去,一面走,孫玉嬌一面還興奮的左蹦右跳,之前見過國內城,她就以爲十分繁華了,今天的登州港又是大大震撼了她,如今的齊王府更是讓她說不出的驚奇,哪怕都十一月份了,府中景色依舊別有一番風趣,楓樹殘雪,流水娟娟,如同一片化境。
尤其是,這個王府似乎都比白巖城大了。
“那是當然,淨湖城的朔王府雖然沒有這裡大,但齊王幾乎都是仿製了朔王府的風格,咱們郎君的王府能讓齊王都如此瘋狂,當然是更勝一籌!”將李捷胳膊攙扶在自己肩膀上,武媚娘滿是自豪挺着飽滿的胸脯,回看像打着醉拳的李捷,雙目中愛意也是不可抑止的流淌出來。
真不知道這個冤家是從何而來,竟然有着如此多的奇思妙想。
吹着森森寒風,走了好一會,朔王行在的別墅小院子這纔到了眼前,看到完顏奴恭敬守在門口,孫玉嬌直接歡呼着跑了過去,攙扶着李捷,武媚娘也是滿含笑容對帶路僕役點了點頭,和藹說到:“辛苦你了,下去吧。”
“奴遵命。”很恭敬的一行禮,幾個齊王府僕役毫不停留轉身告退而去,攙扶着李捷,武媚娘獨自往裡走着,沒走兩步,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卻是在平靜的夜空中傳遞開來,捂着小屁股,驚愕,憤怒,欣喜,幾個表情一下子全都匯聚在了武媚娘臉上。
“郎君,你沒醉?”
“要不然你怎麼攙的動我?嘿嘿,李佑那小子想灌醉本王,他還嫩的很,估計明天該不知道誰起不來牀了。”眼中迷霧重新變成清澈,李捷得意的抻了個懶腰,一伸手卻又是給武媚娘來了個脆的,看着這妞羞怒交加張牙舞爪的模樣,李捷猥瑣的擠了擠眼睛。
“膽敢眼看着郎君受困不幫忙?回去賞家法一百季,這兩下先當利息了!”
“哼!”氣呼呼的把小腦瓜撇到一旁,武媚娘俏臉上盪漾着的春意媚人卻如何都遮掩不下去。
就在小兩口蜜裡調油的時候,一聲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在二層別墅前響了起來。
“焦老三拜見主上,罪該萬死,請主上責罰!”
噗通一聲,等候多時的焦老三滿頭大汗跪伏在了地上,來之前李捷千叮嚀萬囑咐關乎性命,親手交信給齊王李佑,可等焦老三到登州時候,齊王已經出海,這兩個多月,焦老三幾乎夜夜都夜不能寐,如今更是冷汗直流。
“爲什麼遲到?”
“下臣路遇大雪,前行不得……”
“算了。”沒等焦老三繼續說着那些謝罪的話,李捷卻是淡淡揮了揮手:“下回注意點,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可是,可下臣罪該……”
“我不是沒事嗎!”焦老三還要說點什麼,李捷卻淡笑着揮手打斷了他,很是親切的對別墅擺了擺手:“行了,以後注意點就行,下去吧。”
“喏。”擦着額頭冷汗,哽噎着,焦老三倒退向後走去,好久才轉過身,目送他離去,武媚娘則是泛起了一絲憤恨,奇怪的回過頭,探尋看向李捷。
“他畢竟是我兄弟,從我出宮起家起就跟隨着我了。”長長嘆息一聲,李捷搖了搖頭又加了一句:“況且我也需要他,讓人放心。”
沒再說什麼,還是依靠着李捷,遠遠盯着,武媚娘則是在心裡計算起來。
“哇,好奢華啊!”
頗爲紡現代的一個小別墅,哪怕在市面上都十分稀少的玻璃窗戶,孫玉嬌懶洋洋舒服的躺在真皮沙發上,靠着火爐烤着火,童顏巨乳慵懶的模樣別有一番誘惑,看的李捷又是吞了吞口水。
“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晚上你可就要出力了啊,小妖精!”
李捷的話讓孫玉嬌有些驚奇回看過去,眼看着李捷壞笑着一手在她武姐姐屁股上揉捏作怪着,一面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迷人的緋紅色又是塗抹在了孫玉嬌臉上。
“嘿嘿,到時候就怕郎君你招架不過來。”關外女子的豪放又讓孫玉嬌笑嘻嘻拍了拍飽滿碩大的胸脯,看着“波”光流離,當即又讓李捷色眼放光,武媚娘則是酸溜溜的伸手也捏了捏自己胸脯。
“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笑罵過後,李捷無奈搖搖頭,擁着武媚娘又上了樓。
房間中,金勝曼滿是憤怒的坐在椅子上,雖然身上的綁繩已經解開,卻依舊戴着重重的手銬腳鐐,沒辦法,誰讓這個女人性子太烈,船上差點就自殺了,爲了防備她,幾個小侍女全是眼睛瞪得滾圓盯着她。
門咯吱一聲被打開,金勝曼當即一顫,怒視過去,圓潤的臉頰卻立刻浮現出了紅霞,門口,還是很惡俗的把手搭載武媚娘****上,李捷大搖大擺走了進來,因爲剛剛沐浴過,兩個人穿的都很少,甚至李捷直接就袒露着胸膛。
“你們下去吧,這個女人要死就讓她死好了,到時候把她脫光了的屍體送回新羅王城,相信善德女王的臉色一定會很好看。”
幾個侍女應聲而退,椅子上,金勝曼卻是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漂亮的雙眼中閃過了恐懼,片刻後卻又再次變得羞怒交加,牀榻前,李捷居然大大咧咧把最後一層浴袍脫了,露出了後背上結實的肌肉同時,還毛手毛腳解起了武媚孃的浴袍,在武媚娘驚奇目光中,浴袍又是應手而落,一具完美姣好的身段展現在了空氣中。
“哼,大唐不是禮儀之邦嗎?殿下做出如此禽獸之事,其不怕天下人恥笑?”眼看着李捷旁若無人把羞得不行的武媚娘倒着摟在懷中,一雙手攀上她飽滿胸脯,揉捏成各種形狀,舉着發紅的小拳頭,金勝曼無比憤怒的叫着。
“呵呵,人本是脫胎於禽獸,保留點獸性不是正常的嗎?孔夫子當年在宋國見南子夫人時候尚且把持不住,何況我一凡夫俗子?別動,你不羨慕玉嬌的大胸嗎?郎君好好揉揉可是能豐胸的!”抓下武媚娘羞憤捂着的手,李捷得意的說道。
之前李捷可是分析過金勝曼在新羅的身份作用,眼看着不同以往放蕩的李捷,驚奇之餘,武媚娘睿智的腦袋似乎很快想明白了,李捷這麼做,一定有某種目的在其中,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武媚娘也不得不拿出放蕩的一面來迎合,不但驕傲的小胸脯又是挺了挺,好讓李捷揉捏的更加便利,媚眼如絲中一雙玉手也是撫向了李捷有力的大腿,甚至挑逗的擦過貼在自己****上硬硬的東西。
嘶嘶倒吸一口冷氣,心頭火熱的李捷乾脆一扭身就把武媚娘按在了牀上,看到這一幕金勝曼再次厭惡的扭過頭,沒想到李捷這時候卻是轉向她伸手頤指氣使的命令起來:“牆角的髒衣服今晚洗完,不然明天就沒有飯吃,你若餓死了,本王就按剛纔說的,把你光溜溜送回新羅王城。”
“你,無恥!”
“哼哼,比起你們新羅人,這點本王可是甘拜下風!”回想着後世亂認祖宗的南棒子國,端午節成了他們的,鍼灸成了韓醫,孔子也成了他們的,說不定將來朔王李捷也是韓國人了,想到這裡,李捷禁不住冷哼着,冷然的語氣又是讓金勝曼一愣。
聽語氣,他爲什麼如此厭惡新羅人?這次攻陷七重城莫非也有目的?做爲大唐屬國,金勝曼對於掠奪自己的齊王朔王實力可是知道不少,心臟當即不自然的重重跳着,片刻後,這位未來女王的理性思維卻全被羞怒所擠佔,牀榻上,李捷兩人已經旁若無人熱吻起來。
“還不快去洗衣服,你也想上來?”
聽着李捷的冷哼,一個哆嗦下,金勝曼趕緊拖着沉重的腳鐐抱起李捷兩人滿是酒氣的髒衣服,左右打量下,看着一旁裝着水的臉盆,慌忙笨拙的塞進去洗了起來。
棒子的《真德女王》李捷可看過,身下壓着千古女帝,身旁還是棒子最偉大女王奴婢一樣洗着衣服,李捷心頭那種邪惡的征服感又是不可抑止佔滿了心胸,正好剛剛丟的棉繩就在牀邊上,李捷邪笑的撈在手中,貼到了武媚娘紅潤耳旁小聲說道:“媚娘,咱們玩點刺激的好嗎?”
“什麼刺激的啊?”睜開媚眼如絲的有神杏眼,武媚娘滿臉酡紅難耐的問道,片刻後她就瞪圓了眼睛,眼睜睜看着李捷拿着棉繩邪笑着對她撲來。
柔軟的棉繩蛇一樣纏繞在藕段般光潔的玉臂上,顯得****無比,隨着男人喘息着劇烈運動,更加****的聲音瀰漫了整個房間,不可抑止的傳入了金勝曼耳中,臉紅的如同要滴血,金勝曼銀牙咬的咯吱作響,搓洗着髒衣服的手擰的青筋都爆露而出,就彷彿掐在某人的脖子上一樣。
瀰漫着粉色的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由於玩的太瘋了,小手背在身後,武媚娘半袒露着姣好的身段貼在錦被中,哪怕天明都睡的沉沉的,發出陣陣均勻的呼吸聲,偶爾還有一兩聲可愛的夢囈,細心爲她蓋好了被子,回過頭看着攤在桌子上洗的亂七八糟的衣服,還有睡在地攤上的金勝曼,李捷禁不住得意無比。
這個女人可是善德女王堂妹,新羅聖骨,從她能督軍七重城來看,身份絕對重要無比,要想利用她在新羅有所作爲,如今就需要好好調教培養,讓她骨子裡服從自己,敬畏自己是第一步!
調教一個未來新羅女王,想想就刺激,捏着下巴,李捷邪惡的繼續完善着這個調教計劃,但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忽然輕輕響起了敲門聲。
“殿下,殿下,鬼子,蕭家……”
對着衣冠不整出門的李捷,滿頭大汗下李搞喘的如狗一般,斷斷續續急切的稟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