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崔卿。你也被抓獲了。”竇建德正準備坐下。忽煞懈八帳之中。有一人卻是穿着夏朝的官袍。心中驚訝無比,仔細看了看,卻見是崔君肅,還以爲崔君肅並沒有逃走,而是被盧照辭俘獲了,心中驚訝。不由的問道。
“哈哈”。程咬金等人聞言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
那崔君肅見狀,饒他麪皮極厚。但是此刻也不由的老臉微紅,拱手道:“貞觀皇帝仁義遍佈四方,功高蓋世,乃是英主,天下英雄莫不爲之敬仰,臣也以爲然。故此臣如今是大唐的一員了。”
“哈哈,竇建德老兒,恐怕你還不知道吧!你以爲王伏寶真的要投降我家大將軍嗎?根本不是,那是崔大人的功勞,還有,定州之所以那麼快就會失守,也是崔大人的功勞,你以爲你家大營的那把火是誰點的嗎?那也是崔大人,就在昨天夜裡。我家陛下就已經知道了你的計劃。所以就能將計就計,引你上鉤。崔大人是你的大夏的罪臣,但是卻是我大唐的功臣程咬金哈哈大笑,臉上一臉的譏諷之色。
“你,你?”竇建德雙眼通紅,死死的盯住崔君肅,恨不得將對方殺成萬段,看着實建德的模樣。崔君肅也禁不住後退了幾步。
“窒建德,什麼是天意,這就是天意,我崔君肅今日棄暗投明,那就是識天命,識天命者生。你雖然號稱是窒氏之後,但是到底是託名而已,其實不過是農民而已,豈能佔據王位。陛下英明神武,本就是貴族血脈,自然能得天命,揚我漢家威風。稱帝建制。”崔君肅好像也感覺到自己的行爲有點失身份,頓時指着寰建德冷笑道。
“恬不知恥!”羅士信面色冰冷。冷哼道。聲音雖但是大帳之中衆人卻是聽的清清楚楚。不由的紛紛望着崔君肅。
“哈哈,崔君肅,你這個小人,看看,連你的戰友都沒有站在你這邊。罵你恬不知恥,呸,背主之人不得好死。”寰建德冷哼哼的說道。
“好了,竇建德。成者王侯敗者賊,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何必如此呢?當初薛世雄等人都是敗在你手,這些人的文臣武將都跟隨在你左右,不知道當初你的屬下會不會譏諷他們。擇木而棲,本就是趨利避禍之事,也是人之常情。”盧照辭擺了擺手,說道:“你到底不是世家。不知道世家的生存之道。崔氏乃是名門大族,所看重的不是親情。而是利益。聯雖然與崔氏結成親家,但是若是聯失敗。爲你所擒。崔卿也會催着你將聯斬首,免除後患。
這就是世家,你早就應該明白纔是
“盧照辭,聯不是敗在你手中。而是敗在這些世家手中,早知道如此,聯就應該把你博陵、清河崔氏一網打盡,否則豈會有今日的禍事。可惜了王伏寶將軍,聯真是愧對你啊”。寰建德仰天長嘆道。
“簧建德,這你有錯了。”盧照辭指着竇建德,笑說道:“就算沒有崔氏,你也是會敗的。你看看的麾下將士,軍無無紀,你濫用仁心。使的軍紀混亂,如何是聯的虎狼之師的對手。你是有仁心,但是你還有一個缺點,就是疑心太重。這個世上,許多人都說聯像曹操。可是聯卻有曹操沒有的東西,那就是信任,帳中的將軍,聯信任,遠在河北的大將軍李靖,擁兵十萬有餘,聯還是照樣的信任,聯不會因爲身邊的幾句謠言,或者猜忌。就亂殺了麾下將領。什麼叫君臣一心,這就是君臣一心,可惜,你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竇建德一開始還想爭辯兩句,到了最後臉上盡數沮喪之色來,方,疑。盧照辭說的話雖然難聽,是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不是敗在那些世家之手,也可以說,他並不是敗在盧照辭之手,他是敗在他自己之手。
“陛下聖明盧照辭話音網落。帳內衆將紛紛拱手說道。
“陛下,竇建德十萬大軍之所以能支撐到現在,那是因爲豪陽鄭氏糧草支援,臣敢問豪陽鄭氏當如何?”這個時候。崔君肅趕緊問道。
“你以爲如何?”盧照辭雙眼望着崔君肅,臉上卻是看不見有任何的表情。
“陛下,臣以爲榮陽鄭氏有資敵的嫌疑,當誅其九族。”說話的是剛網趕回來的甘衝。
“甘將軍,若是真是要誅殺九族的話。恐怕連陛下也都在被誅殺的範圍內崔君肅聞言,眉頭一挑冷笑道:“鄭氏有女,嫁與昭武王爲繼室,認真說起來,還是陛下的長輩。鄭善果的九族之中,陛下也是在其列,怎麼,你想誅殺陛下嗎?呵呵,本官到是忘記了,恭喜甘將軍這身袍子即將成爲朱紫之色了,可是你不要忘記,你這身朱紫袍子乃是陛下所賜。”
“你?”甘衝面色一變,他倒是差點 忘記了還有鄭氏居然還有這種關係,心中一驚,趕緊拜道:“弟子出言無狀,還請老師責罰
“起來吧!”盧照辭略有深意的掃了一眼甘衝,擺擺手道:“將軍專心打仗,這政治上的事情本就不擅長。甘郎以後專心打仗就是了。” “謝陛下寬恕。”甘衝面色一喜,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瞪了崔君肅一眼,雙眼中卻是現出一絲得意之來,讓崔君凹曰甩姍旬書曬齊傘州曰一紅極是冒火,但是又顧念他剛剛取下了黎陽!功。又是盧一講的弟子。卻又無可奈何。
“哼!一個貧窮小子,寒族子弟。以爲有陛下信任,本官就不能耐你如何,哼哼,看看吧!看看你這次陛下可能護的了你。”崔君肅忽然雙眼一亮,彷彿是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臉上居然有得意之色來。
“盧照辭。不知道你準備如何對待聯?”寰建德忽然問道。
“你在河北威望太高了,聯不的不殺你盧照辭臉上露出一絲黯然來,擺了擺手道:“放心。聯除了你,誰都不會殺的。”
“你比你那岳父母。最起碼不怎麼虛僞窒建德聞言哈哈大笑。絲毫沒有因爲盧照辭要殺他。臉上有任何的異樣來,只是望着盧照辭笑道:“聯若是取勝,聯也是不會饒了你盧照辭的。可惜了,聯敗了。”
“拖下去。”盧照辭想也沒有想。揮了揮手。就見兩位親兵將寰建德拖了下去,半響之後,就見親衛捧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之上放着一個滴血的頭顱,正是竇建德。一代梟雄,虎踞河北,虎視江山。最後終於敵不過穿越者,被砍了腦袋,成就了穿越者的威名。
“傳撥河北。令原夏國城池一律投降。令大將軍李靖在解決劉黑閣之後,迅速揮軍北上,攔截羅藝,將羅藝擋在幽州之內,不得進入河北半步盧照辭冷哼道:“傳命魏徵爲撫慰大使,撫慰山東。”
“秦瓊何在?。 “臣在”。秦瓊不敢怠慢,趕緊站了出來。
“領兵一萬進攻榮陽,若是鄭氏投降,可留其性命,全家押回長安。交與刑部處理,若是反抗,給聯平了豪陽。”盧照辭面色陰冷,惡狠狠的說道。拳頭捏的很緊,好像是在發泄着什麼似的,周身殺機森嚴,衆將無不驚慌,那崔君肅原準備爲鄭氏求情來的,但是爲盧照辭殺氣所迫,臉色嚇的蒼白,哪裡還敢說話。
“臣遵旨!”秦瓊雖然不知道盧照辭爲何如此恨鄭氏,但是既然是盧照辭下了聖旨,自己就得去執行。
“好了,將凌敬與竇建德的親屬關在一處,派人送到長安出,交給長孫無忌處理盧照辭擺了擺手,衆將知道這已經散了軍議,這才紛紛告辭而去。
“來人。”集君肅那獨立的營帳之內,崔君肅招過親隨。將手中的書信遞了過去,吩咐道:“快速趕到長安,交給中書令崔大人,就說事情萬分緊急,不可怠慢了那親隨不敢怠慢,趕緊接過書信,連夜出了虎牢關,朝長安而去。
“哼,甘衝,誰讓你如此不識相。居然得罪我崔氏,今日就讓你看看崔氏的厲害,哼哼,就算陛下想護着你,也是很難了。史書如刀,陛下英明神武,一心想當明君,恐怕也容不得你的存在。”崔君肅望着空中的夜空,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洛陽城中,王世充面色蒼老。王玄應等人都是皺着眉頭,面有愁苦之色。張鎮周等人更是面色蒼白。立在大殿之上,默不作聲。
虎牢關的消息已經傳了過來。盧照辭先是活捉了石瓚等人,然後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內,除掉了貴建德十萬大軍,連竇建德本人的腦袋懸掛在轅門之上,像是在告訴着王世充什麼似的,洛陽城內早就亂成了一團了。王世充等黨羽更是慌亂不已。這連竇建德這樣的人都被殺了,更何況王世充了,屢次與盧照辭作對的人。又如何能活。想投降,關鍵是不知道對方心中是怎麼想的,若是想抵抗,顯然是想都不要想了。洛陽早就陷入孤立無援的情況,如何能抵抗,拿什麼來抵抗。王世充這個時候也絕望了。
“怎麼,你們都說說,該如何是好吧!”王世充嘆了口氣,道:“到底是降還是玉石俱焚,總得有個章程來啊!”
“陛下,唐軍在外面已近豎起了拋石機。”這個時候,王仁則闖了進來,臉上卻不是驚慌之色,而是露出一絲狂喜來,說道:“陛下。這盧照辭真是腦袋被驢給踢了,他扔的不是石頭,而是大米,成袋成袋的大米啊!陛下,大喜啊!”
“啊!”王世充聞言一愣,一平子坐在寶座上。
“父皇,真是大喜啊”。王玄應臉上也露出一絲喜色來。
“愚蠢。你以爲盧照辭這是在發善心嗎?”王世充猛的站起身來。怒喝道:“這哪裡是什麼發善心啊!這就是要聯的性命。洛陽城的糧食本就缺少,都是按人頭供應的,而且已經斷糧了,這個時候盧照辭早不送糧來晚不送來,偏偏這個時候送來,又是弓箭又是糧食,這是要讓洛陽城內的人都來反對聯啊!若是聯沒有猜錯的話,那糧食也不過是數十石而已,根本就不夠多少人食用的。真是陰險,真是陰險,這個盧照辭真是一個曹操,如此陰險,難怪了窒建德會敗在他的手上,一點都不冤啊!一點都不冤!”
王仁則聞言默然不語,顯然又是讓王世充猜中了。用投石機拋進來的糧食確實不多,僅僅是用來釣人胃口的。也確實像盧照辭所說的那樣,就是引起洛陽城的人川上充的不患寡而患不均。眼前就是這種情況,吼,幾力的糧食足夠數戶人家吃了飽了,就看你王世充如何去分了。到底是給何人呢?
“陛下,我們衝出去和盧照辭拼了吧”。單雄信一臉的憤恨之色,這仗打的實在是窩囊,五萬大軍卻只能縮在城內當個烏龜,卻是奈何城外唐軍如何,作爲領兵大將,更是覺得恥辱。 “對方以逸待勞,剛剛擊敗了竇建德。士氣如虹,盧照辭坐鎮中軍。恐怕這個時候正等着我們出城與他決戰呢!”王世充嘆了口氣。衆臣皆默然不語,大殿內烏雲密佈,氣氛極爲壓抑。君臣相視而苦笑,卻是想不出什麼辦法來。
而在城外,盧照辭此刻並非王世充想的那麼得意,御帳之中,一個,中年文官跪在地上,只見他身着朱紫袍服,顯然是朝廷大員,又見他面色網毅,生着一雙煞眉,不是諫議大夫又是何人。在他的周圍,衆將鼻觀心,各個垂眼不語。
而在上首御案之上,盧照辭手執着一份大紙,模樣十分的精美,看其上面寫着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大唐”顯然這真是盧照辭開辦的第一份報紙大唐。只是此刻的盧照辭面若烏雲籠罩,雙手顫抖。嘴脣直哆嗦,忽然猛的一聲大喝,手中的報紙頓時砸在魏徵的臉上,蒲扇大的手掌的猛的擊在面前的几案之上,上等的梨花木製成的几案一下子被擊成了兩半,大帳內衆將不由的將腦袋低的更低了,就是連程咬金臉上也露出忐忑不安之色來。
“荒謬二美謬乙”只聽的大帳內響起盧照辭的咆哮聲,惡狠狠的說道:“造謠,造謠。純粹是造謠。這個孫無垢到底是想幹什麼,居然污衊朝廷大將軍,她是想找死嗎?”
“陛下,臣只想知道,這邸報上所說的是不是真的?”魏徵卻沒有理會盧照辭的怒火,毫不在意的將砸在腦袋上的報紙取了下來,整理了一下,就雙手捧着,只見上面寫着“屠夫甘衝破黎陽”的字眼。衆將小心翼翼的看着上面,只見上面描寫這甘衝如何殺戮黎陽城邊的貧民百姓。以優勢張青特分兵出黎陽,最後以絕對的優勢擊殺張青特,從而輕鬆佔領黎陽之事。衆將對甘衝攻佔黎陽本就驚訝無比,此刻一見上面所寫的內容,也不由的膽戰心驚,暗自驚訝甘衝狠毒的同時,又在想着自己若是張青特,能不能在這種情況下保住黎陽,結果無一例外的 都搖了搖頭。一時間,衆將望向甘衝的目光中充異着一絲詭異。
“魏徵,你這是在逼陛下嗎?”一邊的崔君肅猛的站起身來,冷喝道:“就算甘將軍在攻取黎陽的時候用的方法不對,但是你不要忘記了。那是戰爭,戰爭只要勝利,無所不用。更何況,當初黎陽是陛下的城池嗎?那些子民是陛下的子民嗎?不是,黎陽是實建德的城池,那些子民也是竇建德的子民,他們都是附逆,既然是附逆,殺死他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之大,都是陛下的。黎陽也是陛下的。黎陽周遭的百姓也是陛下的臣民,如何說與我大唐沒有關係呢?”魏徵雙眼圓睜,怒目而視,看的崔君肅臉上露出一絲忐忑不安來 這魏徵的名聲,他可是早就聽說了。沒想到居然是在這種情況遇見的,這廝趁着盧照辭命他撫慰山東的機會。闖入大營之中,張口就是將盧照辭一頓臭罵,差點將手中的邸報砸在盧照辭的臉上,膽子之大,讓崔君肅都難以置信。而更讓他驚訝的是,盧照辭這個集殺伐決斷如一身的皇帝。居然也能容忍魏徵這樣的臣子,讓他更爲驚訝了。
“魏夫人,這戰場之上,有的時候難免耍殺人,要攻陷黎陽,必須採取這種方法。末將也是無奈之下,纔會選取這種方法的,不管陛下之事。”甘衝忍不住越衆而出說道。
“閉嘴,甘衝,這你哪裡有說話的份,給聯滾出去。”盧照辭指着甘衝冷喝道。那甘衝自然知道盧照辭是在保護他,正待走出去。
“慢着!”卻見魏徵一下子從地上爬起來,拉住甘衝,冷哼道:“陛下,你可知道如今長安城內都罵甘衝爲屠夫,你今日若是不處置甘衝。難道也想學楊廣嗎?爲天下人所唾棄嗎?”
“魏徵,你放肆!”盧照辭猛的站起身來,指着魏徵罵道:“你是在威脅聯嗎?難道你真的以爲聯不敢殺你嗎?。
“帝王一怒,血流千里,我來這裡本來就沒有想着活着回去。”魏徵毫無畏懼的說道:“恐怕你殺了我後,反而能成全我魏徵的清名。倒是你,恐怕真的要與楊廣並列了。”
“你,放肆”。盧照辭面色大變。指着魏徵喝道:“來人啊!將魏徵拉下去,拉下去好牛看管盧照辭到底是還沒有將那兩個說出口來。
“放開我,我自己能走”。魏徵冷冷的掃了盧照辭一眼,冷哼了一聲,就出了大帳。
“你們派人傳孫無垢。讓她立刻來見聯。”盧照辭望着地上的邸報。頓時怒吼道。衆人見狀,趁機趕緊退了出去。,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