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奴本預備着王三和劉全兩人,即便不會點上三個姑娘,起碼也會點兩個,誰知他這折騰了半晌,就只見王三拉了一個姑娘進了房間,再沒了消息。他這心裡頓時頗爲不快,擡頭一看,卻見留下來的這位小爺,正色迷迷的看着自己身後的姑娘。
龜奴眼珠一轉,緊走了兩步,到了劉全跟前,微微一笑,說道:“這位爺,那位爺都拉了姑娘進了房間了。你看,咱這姑娘們都在這裡候着呢,爺要不也來一位?這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總歸有一位是爺喜歡的吧。”
劉全看着眼前這些五顏六色彩蝶一般的姑娘,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心道:“媽的,你以爲老子不想麼?只是剛纔王三那狗日的那麼交代過了,即便老子有這個心思,也沒這個膽子啊。”
劉全心裡想罷,卻是笑了笑,說道:“哎呀呀,有這麼許多姑娘在爺的眼前,爺怎會不眼饞。只可惜今天真是不巧啊。這幾日,小爺夜夜笙歌,弄的身子虛了些,估計這事確實有些麻煩,這,這還是等,來日吧,啊……”
劉全說話間,那眼睛仍是盯着那些姑娘,嚥着口水。劉全這些舉動如何逃的出龜奴的眼睛。
龜奴心道:“好小子,看你那玩意兒凸的那麼厲害,還說虛。依老子看,現在就算送兩老媽子給你,你小子都能將他們一口給吃了。哼,兩個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竟然敢跑到老子‘翠紅樓’來耍老子。他媽的,老子不能吃這啞巴虧。今兒個,就算掙不到錢也得這小子出出醜。”
龜奴想罷,往前緊走兩步,對劉全行一禮,說道:“小爺如此勞累,也不早說,來咱‘翠紅樓’這一畝三分地,卻還能讓爺累着腰身離開麼?”
他說到這裡,對站在旁邊的兩位姑娘暗中使了顏色,又假意喊了一嗓子:“小紅,小蘭,快,快,快,給爺伺候着”……
龜奴話音落,從這堆女子中走出來兩位絕豔的女子來。她二人一左一右緊走幾步,到了劉全的身邊。那個叫小紅的女子柔聲道:“小爺,讓奴家給你按按這腰身,奴家的手法在咱這姐妹中間可算數一數二的了呢。”小蘭也不甘示弱,道:“小爺小爺,奴家這手法也不錯哦,也來瞧瞧奴家的本領好不好嘛?”
兩女子的溫溫柔柔酥酥軟軟的腔調,早將劉全十魂九魄勾了一半去。
“不……不……不……使……不得……”劉全嘴裡兀自嗚嗚的說道,他那身子卻如打了擺子般一陣劇烈的抖動起來,伴着如同火燒般的燥熱,亦緊張已有興奮。
小蘭,小紅又各自給劉全拋灑了幾個媚眼。劉全頓時只覺得自己個,這身子骨跟被人抽掉相似。雙腿一軟,坐落在那椅子上。小紅小蘭想相視一笑,撇了撇嘴,分左右緩步走到劉全身後。那兩女子的手剛捏住劉全的腰身,劉全之感覺全身一真痙攣,下身一陣狂亂,一股熱力噴涌而出,然後他不由又是一陣抖動,腰身一陣痠軟,便是躺在椅子裡動也是不能動了。
龜奴一見哈哈大笑起來,其它姑娘自然明白是什麼回事,也都各自笑成一片,道:“沒想到咱這爺還是個雛兒呢。”
…………
龜奴笑的正歡,冷不丁感覺背後一陣猛力着在他的屁股之上。龜奴觸不及防,“蹬、蹬、蹬”向前奔了好幾步,一個趔趄撲到再地,弄了個“狗啃屎”。
“媽的……誰……”龜奴口中兀自罵道,返身回頭一看,卻是嚇了一大跳。剛纔踢他一腳的真是王三。
“三,三爺,這,這,這……這麼快就出……來了?”龜奴嚇的話都說不順溜。
“狗日的,你在幹什麼呢?剛纔的事兒都被老子看的清清楚楚。怎麼覺得三爺我是好欺負,還是我兄弟是好欺負的?”王三落下臉,一臉兇相。
龜奴什麼場面沒見過,他早緩過神,笑笑,說道:“三爺,三爺你這可是錯過小人了,我只是看這位小爺有些疲勞,叫兩位姑娘給他按摩按摩,小的這都是一片好心,何罪之有呢?”
“你……”王三看着躺在椅子上癱軟成一團的劉全,又看看玩了奸猾的龜奴,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人家確實只是叫了兩位姑娘給劉全按摩身體,這走到哪裡去說都是好意。怪只能怪劉全這小子,太沒骨氣,太沒定力。
王三咬着牙齒,架起劉全,在姑娘和龜奴的一片鬨笑聲中,灰溜溜的出了‘翠紅樓’。
王三架着劉全走了一程,來到一個樹蔭下,狠狠的將劉全往地上一扔,道:“狗日的,你,你他孃的也太丟人了。老子的臉給你丟盡了。”
劉全悶着臉,埋着頭,卻是一聲不吭。
王三上前一步,對着劉全就是一腳,道:“狗日的,怎麼不說話?你小子難道就沒看出來,這都是龜兒子的一個小小的手段,故意讓你丟人的。”
“三哥,你別說了,我知道錯了。我也不想如此丟人啊,誰知道,誰知道那龜孫子,不,是那兩姑娘竟然有那麼大魔力呢?平日倒也不覺得。只是剛纔那,那不知怎麼的,好似控制不住,我這身體一般,最後只有中了這老小子的道了……”
劉全低着頭,喃喃道。
王三又踢了劉全一腳,道:“還他媽嘴硬,怪起人家姑娘來了。你不是早就原形畢露的話,人家怎麼會讓你中招?”
劉全一臉委屈,說道:“三哥,我一直規規矩矩的,什麼都沒做啊!連那些姑娘的手都沒碰到呢。三哥,這話說回來,還得怪你。你無緣無故的把小弟引了進去,又招呼了這麼多些姑娘出來,卻獨自跑進去和那姑娘風流快活去。獨自把小弟晾在那裡,你,你這分明就是不道義!”
“我?老子那是進去辦正事,你,你以爲呢?”王三眼睛一瞪,說道。
“三哥,你看看,又開始忽悠小弟了。你和那小妹子進那房間,還,還能有撒正事?剛纔在酒樓你還給兄弟談什麼仁義,什麼叨叨,臨到了……哎……這說一套,做是一套!”
劉全斜了王三一眼,撇了撇嘴說道。
“你,狗日的還不信老子麼?”王三大吼一聲,猛的從懷裡掏出一包東西,伸到劉全面前。
劉全一看那裡面卻是一包胭脂水粉。他呆了半晌,問道:“哥,咱們這麼費勁就是爲了這麼些東西啊。你,你這是……”
王三把那東西往兜裡一塞,得意的道:“等你小子的毛,都長全乎了,你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