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五個高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又擡頭看了看白凡,還有不遠處的滿地屍首,真可以說的上是五味雜陳,也不知道這個時候還知不知道什麼叫害怕了。
“你們五個,功力似乎不一樣,不像是神武門之人吧,是自己招供還是要我動手?”白凡冷冷的說道。
其中一人強自鎮定的喊道:“白凡,你武藝高強又如何?我們兄弟五人也未必怕了你,兄弟們,合力幹掉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喊完之後,五人默契的同時持械朝着白凡嘶喊着衝殺過來。
嗯?白凡一看,這五人進退有據頗有章法,而且隱隱之間還有配合陣法之妙?這更加不對了。
“沒想到啊,你們五人來頭不小,竟然還有一套合擊之術?看來,你們是專門連來對付我的吧,只是爲什麼卻不來長安找我,卻跑到這裡對付婦孺孩子?”
那人也不隱瞞,哈哈大笑道:“說的不錯,我等五人苦練十幾年,本就是爲了練成這天下第一合擊之術,收拾你這個天下第一,可惜人力有盡時,要得大成須得再練二十年,我們等不了了,既然如此,不如先幹掉你的兒女,讓你生不如死的痛快。”
白凡冷靜的聽着,一起不發火,看準對方一個破綻,直接強硬出手,打出一招如來神掌,五人陣勢立時告破,幾人畢竟酣戰半日,消耗不小,而且跟白凡的差距也太大了。
“嗯?不錯,功力很好,而且還有一絲易筋經的味道,看來你們跟佛門有關了?”僅僅交手一招,白凡就感覺到對方的勁力情況。
可是這句話一出,其中一個人卻不經意的露出一絲嘲諷之色,白凡恍然大悟,不對,如果真是佛門中人,那就不會是這等四不像的易筋經了。
“哦,原來還是佔了我的便宜,看來我當年將易筋經公諸於衆,倒是便宜了你們這些陰謀之輩,到底是爲武林增添了不少禍患。
不過你們以爲,這樣的水平今日就能活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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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他太強了,今日我們恐怕……”其中一人有些心虛道。
自知走不了的幾人,對視一眼,彷彿是下了什麼決定一樣,隨後雙眼微閉,身上氣勢開始積聚,那種氣息越來越強大,白凡眼神一凜,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不好,他們這是在用禁術,燃燒生命殊死一搏,父親小心啊!”白定國等人驚呼道。
“大哥,父親會不會有危險?”白無雙有些害怕道。
白定國搖了搖頭道:“不會,我們要相信父親。”
這時旁邊休息的白羽笑道:“放心吧,幾個跳樑小醜罷了,就算是禁術能夠短暫提升實力,也不過是初入絕世境界,簡之早就跨越絕世進入了更高的超凡層次,當年終南書院四大高手,楚王、紫陽真人、儒家孟夫子、秦叔寶將軍四人聯手都不是簡之對手,這五個今天也是白搭,恐怕這五個就連楚王都打不過。”
旁邊的孫雲英聽得心中驚駭,自己父親蝸居海島苦心孤詣,一直將藍田侯當成終極目標,十多年了才踏過半步,沒想到人家早就走遠了,天下恐怕沒人追的上。
“你們的來頭還真的複雜,連當年逃難倭國的邪神自損秘法都能擁有,看來你們身後之人關係很硬啊。”
那幾人也不廢話,提升了功力之後直接再次組陣衝了上來,白凡冷笑一聲,直接用手中長劍使出了萬劍歸宗。
只是這次對手因爲功力提升,加上一身銅皮鐵骨的外功,萬劍歸宗也只是讓對方受了點皮外傷,對方五個人也近身上來。
“五氣朝元!”幾人大喝一聲,從五個方面同時朝白凡近身打出一拳。
外面衆人紛紛長大了嘴巴,以爲這次白凡要吃虧的,可是一聲鐘鳴卻從戰場的中心蕩開,氣勢直接將四周地面刮開一層,飛沙走石讓旁邊觀戰之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等到煙塵散去,衆人再看的時候,眼前是五個人站定,拳頭都打在一個古樸青灰色的厚鐘上面,金鐘罩已經被白凡練入化境,從當年的金鐘到今日的古樸青灰色的大鐘,這代表的不僅僅是功力的提升,也是一種質的變化。
“不錯,沒想到,二十年後還有能讓我重開金鐘護體的人物,你們足以自傲了。”
隨後白凡渾身一震,大鐘瞬間化爲無邊氣勢,直接將無人撞飛出去,五人飛在空中直接噴出一大口鮮血,看來是被震出了內傷。
不等幾人落地,白凡身影一閃,分別朝着幾人手指連點,一道道無形指力打在毫無防備的幾人身上,猶如砍瓜切菜一樣,一個呼吸之間就廢了幾人的四肢,等到他們落地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這就是境界的差距。
“你們幾個什麼來歷,給我說清楚了。”白凡抓住其中爲首之人的衣領問道。
“呵呵,白凡?可恨我們時間不夠,等到武藝再進一步,定能跟你一決高下。
你想知道?跟我下陰曹地府,路上再告訴你。”
幾個旁觀之人也來到近前,白無雙笑道:“真是自大,你們武藝再高一層?我爹爹的武藝不一樣會再提高一層嗎?你們還是打不過的。”
那人也不理會這小丫頭的話,只是惡毒的盯着白凡的眼睛。
“你以爲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了?白某被人稱爲睚眥必報,恐怕你還沒見識過吧,既然你想看我的眼睛,那就看清楚了。”
說完,在那人不解之中,移魂大法發動,已經被挫敗損毀精深的敵人直接不敵,被移魂大法控制住了。
在其他四人的驚愕之中,那人竟然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始末全都和盤托出。
隨後白凡揮手一掌,直接將五人當場擊斃。
“師父,他們都是人證,殺了他們豈不是死無對證?”李承道皺眉道。
“呵呵,我白凡要殺人報仇,什麼時候必須要證據了?”
衆人心中一凜,這話好霸氣,原來這纔是真正的藍田侯,怪不得二十年前他會被稱爲睚眥必報了。
“承道、大妹,我就不久留了,待我去長安除了惡人,再回來看望你們,多事之秋,你們要注意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