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是,不是這樣的。”
王浪軍被萍兒整得笑噴,遂忍着笑搖頭說道,煞有其事。
惹得笑得花枝亂顫的二女爲之一滯,想到怎麼不是這樣啊?
明明很好笑。
主要原因是王浪軍就愛這麼幹,逗人開心來着?
怎麼會出錯了呢?
這不是在笑點上潑冷水,存心不讓人開心麼?
這絕對不符合王浪軍的風格。
怎麼會這樣呢?
莫非憋着更大的笑點,使壞潑冷水,整人的節奏?
若是這樣,也太壞了……
二女斂去笑容,換上一臉的狐疑與氣憤,不開心了。
好像在說,看你耍什麼花樣,我們都不笑,氣死你,看你還整不整人?
可事有湊巧,人家王浪軍坐在戲臺邊緣擡頭望天,欣賞着銀鷹巡防長安城內外的穿雲姿態與神遊天外去了,不看人了?
這不是故意氣人麼?
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好像在說你們不中計詢問,我就不帶一片雲彩傲遊天外去了,看誰着急,笑到最後?
好麼,這下把二女氣得不輕,彼此對視着對王浪軍指指點點的進行眼神交流。
眉來眼去的,煞是一番絕美的風姿。
可惜沒人欣賞,能不讓二美生氣麼?
話說女爲悅己者容,哪有像這種男人不看美人卻看淡風雲的無視在外模樣,故意氣女人的男人?
這也太可氣了。
存心醞釀氣氛,吊人胃口,想製造更大的笑點?
可能麼,到是咱姐妹就是不笑,看他怎麼收場?
於是乎,在二美的眼神交流之後,由狄韻憋着氣,面無表情的拿着臉說道:“郎君,你這抹布擦水,擦到大魚本就玄奇。
你還不是從水塘琥珀,河道海洋裡擦到魚。
難道你這抹布真是法寶,能從長安城旱地裡擦到魚啊?”
“還有哥哥別拿人魚充數,糊弄人?”
李萍補刀,一下子把所有出魚的地方封死了,想讓王浪軍出醜。
看你還能說出話來?
“哦,好的吧!”
王浪軍若有所思的回神,接恍然若失的抓着後腦勺應和,就像迷茫中沒搞清狀況的模樣。
也像是剛睡醒的人犯迷糊。
反正就是裝傻充嫩,差點沒把二美氣瘋了,扮成一副欠揍的模樣,欠揍啊?
可越是這樣,越讓二美想讓某人出醜。
否則這事沒完。
好吧,狄韻憋了一肚子氣,眼見茫然若失的郎君故意氣人,嘟起嘴說道:“郎君別裝了?
快說吧,別想矇混過關。
這事沒商量……”
“就是,哥哥今天不把抹布擦水,擦到魚的事情說清楚,別想好過?”
李萍說着話站起身來,雙手叉腰,生氣了。
一改矜持,扮演農家女撒潑,針對上了。
“沙沙”
王浪軍以雙手撐地,從木地板戲臺上平地而起,在空中來了一個完美的後空翻,落地走下戲臺說道:“你們真要聽啊?”
說着話就給二美扮了個假笑臉。
那樣子與他一身潔白無瑕的漢服,搭配福字花式與靈巧飄逸的身姿結合起來,甭提多搞怪了?
誰見過雅士搞笑的模樣?
違和感十足不說,關鍵是逗笑的笑點燃爆了。
“撲哧,嗚嗚”
二美沒繃住笑意,笑出聲來又立馬擡手捂嘴,憋着笑氣壞了,分向跺足追了上去。
“郎君快說,你別想賴皮……”
“哥哥,你好壞哦,存心讓我們難堪,掩飾你答不出來抹布擦水怎麼擦到魚的是不是?”
“沙沙沙”
二美緊跟着王浪軍的腳步抵達戲臺對面的山谷,看着王浪軍催生草木變幻出一排排座椅的神奇,你一句我一句的追問着。
座椅梯次而成,在山谷,山坡上形成百人一組,分割成片的坐席。
在和風的斜陽下,反射出蔥綠色掛珠露的晶瑩,金芒,形成一片八字型的璀璨區域,分外怡人。
這與周邊的淡黃色的草木形成鮮明對比。
儼然是一片淡黃待枯的山林植被,圍繞着一塊奇異的坐席,在斜陽下反射出生機勃發的彩光,當真是新奇視感,罕見別緻。
“沙沙”
一陣風吹來,送上圍繞着座位正面光妥妥而生長的葉片波浪,搖曳出的草木芬芳。
映襯在斜陽下,與人一身精緻的漢服融爲一體,宛如置身仙境,奇幻之地,即賞心悅目,又體感到自然的氣息與魅力,差點令人陶醉其中不願醒來了?
特別是走過山谷山坡,這種視感伴隨王浪軍的催生逐漸形成奇幻之境,延伸開去帶來的衝擊力,說不出的神幻。
所過之處,坐席成行。
且在風中搖曳,斜陽下生長,狀若飄搖飛昇起來的質感。
再經風送水蒸氣製造淡薄紗帳霧氣給意,來到山丘之巔,俯瞰着山下的淡黃的草木精緻,就像飛到雲間的視感。
這種感覺太奇妙,太美了……
就這麼一個時辰的工夫,王浪軍就把這一大片山谷山坡上的草木全變成坐席了?
關鍵是大樹變成座椅,灌木小草變成地板陪襯的神奇,又不傷草木生長的能力,着實帶給人無與倫比的衝擊力。
就像是仙術帶給凡人的衝擊力,不可思議!
而這一切變化,沒有逃過潛藏在周邊樹林裡覬覦王浪軍的人的視線,並且分批次的傳達到朝廷裡去了。
暫且不說朝廷得知王浪軍打造戲臺坐席消息的震撼,會是什麼景象。
且說狄韻與李萍對王浪軍的神奇能力有些免疫力,忍着神幻坐席帶給心神的衝擊力,一左一右的把王浪軍夾在中間追問:“郎君,你都耍了一個時辰的無賴,還不快說抹布擦到魚是怎麼回事啊?”
“哥哥,萍兒支持你說出來,保證不笑你。
我說的是那種嘲笑,取笑你信口開河,不知羞的笑哦?”
李萍不失時機的補刀,說的認真,卻是正說反話。
想把所有漏洞都堵死了,看某人出醜,鬧笑話。
還別說,二美還沒從王浪軍這裡贏一回,總是以失敗告終。
這不能不說,二美心中憋着一股子不服的心氣。
如今逮住機會,自然不能輕易放過某人了。
王浪軍左右瞥了二美一眼,眨着眼問道:“唉,你們真的想聽實話,不後悔麼?
要知道你們一旦聽了實話,又要輸了……”
“那不可能,這分明是郎君的託詞,想糊弄過關,沒門!”
狄韻一聽之下就不樂意了,含羞凝視着郎君的側臉說道。
總覺着郎君故意氣人,醞釀氣氛,又不服氣,偏要贏一回郎君消氣。
而李萍和她想到一處,想讓哥哥出醜做飯,立馬補刀:“哥哥就會故弄玄虛,騙誰呢?
不就是怕輸了之後給我們做頓飯麼?
難道我們爲哥哥忙前忙後的勞碌了這麼長的時間,換不來哥哥的一頓飯麼?”
其實做飯並不是目的,目的是王浪軍做飯的菜式新奇多樣,從不重複帶來的舌尖享受,吸引人!
總讓人心裡直勾勾的聯想,下次會吃到什麼美味菜式呢?
加上王浪軍做菜,總是凝聚蔬菜精華烹飪,在不失營養成份的前提下,濃縮出味蕾從未體驗過的滋味。
做出純正到極致的美味,沒人扛得住誘惑。
“呃,好吧,這可是你們自找的哦?”
王浪軍沒法,眼看躲不過去了,側眸二美提醒了一句,別輸了哭鼻子哦?
來了,激將法開拍了?
狄韻直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說吧,誰自找的誰知道,別想賴皮……”
“就是,這回看哥哥怎麼讓我們難堪,發笑……”
李萍點頭應和,臨了說了句反話,別讓我們取笑哥哥一輩子就好了哦?
王浪軍無語的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說道:“好吧,我所說的抹布擦到魚。
其實就是你們上次搶吃的,把一鉢鮑魚弄翻了在餐桌上擦……”
“撲哧,咯咯咯,哥哥,你太壞了,那件事你記着,拿來取笑我們,站住……”
“咯咯咯,郎君,別跑,你拿我們當魚,比如成壞人,給我說清楚……”
那一次三人都沒吃到魚,看着散落在餐桌上的鮑魚,饞的流口水,甭提多鬱悶,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