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的腦袋長得最好看了!”
上官婉兒含情脈脈的走到王浪軍身前,說出一句讓人啼笑皆非的話。
什麼叫腦袋長得最好看?
有這麼夸人的嘛?
還不是天下第一,暗示最聰明,多好聽啊?
怎麼能說腦袋好看呢?
或者改爲有型,富有神仙智慧多好啊?
王浪軍眼瞅着上官婉兒媚笑的俏臉,高興不起來,沒好氣的說道:“小丫頭片子,會說話麼?
你咋不說你家公子最英俊,最招人稀罕。
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噗嗤,咯咯咯,德行,臭美什麼呢?”
狄韻眼見王浪軍越說越偉岸的扮演神態,沒忍住笑噴當場,嗔怪連連,嬌羞無限。
王浪軍百看不厭,眨着眼欣賞大美人說道:“有麼?
爲夫說的可都是事實啊?
夫人難道不是這麼認爲的?”
“啐,夫君不知羞,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呢?
再說,妾身有你好看!”
狄韻羞紅了一張瓜子臉,笑靨如花,不可方物。
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不過如此啊!
不過這樣撒狗糧好麼?
房玄齡處在一旁吃飽了狗糧,有些噁心的捂着臉說道:“王浪軍,你的新政包括當衆褻瀆女子……”
“呸,你這是心裡想,嘴上僞,睡小妾,念青樓,詩女粉,畫美人,講多房,摟富貴,那一條不是男盜女娼的那點事。
你在這裡跟我談新政,提褻瀆,有意思麼?”
王浪軍一聽就不樂意了,開腔就是連珠炮的反擊,只把房玄齡給說的捂臉不見人了。
這時,民主團隊的主力軍成型,先頭部隊正在向長安城進發,拉開了反擊敵人的戰幕。
牛進達氣喘吁吁跑過來說道:“浪軍,這樣行動安全嗎?
你要知道敵人當中可以有修士,那不是民衆可以對付的啊?
民衆要是撞上邪道修士,會死很多人的!”
“老牛啊。
不是我說你,你說這世上有什麼事是絕對安全的?
有麼?”
“沒有嗎?
別的我不知道,但我是安全的。
憑我手中刀,守護自己的安全綽綽有餘!”
“切,你捫心自問受過多少次傷?
發過燒麼?
肚子疼,腦袋漲……”
王浪軍好笑的看着身着小號迷彩服,裸露出半拉胳膊腿的不倫不類模樣,忍着笑說教。
牛進達不服氣,憨厚的抓着後腦勺說道:“那,那大地是安全的吧?”
“滾地龍!”
“握草,太陽是安全的……”
“后羿射日!”
“靠,這也行,老天爺最安全了,看你還怎麼辯解?”
“天道損而補不足……”
“停停停,這道道拗口,俺不懂,改個玉皇大帝總是安全的吧?
人家貴爲天庭之主,還有無數天兵天將保護着,絕對安全!”
“屁,玉皇大帝,預防,預防什麼,你自己想想吧!”
“嘭”
牛進達直接腿一軟坐地上了,鬱悶的拍着腦殼說道:“你,算你贏了行了吧?
就是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安全的。
但我們是不是應該盡最大努力去保護民衆的利益與安全啊?”
“嗯,這話中聽。
你就放心吧,民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不過驚嚇免不了的。”
王浪軍並不擔心民衆有危險,反而在想修士羣體該怎麼爲國爲民辦實事。
要是正道修士不能阻止敵人當中的修士,給民衆帶來巨大死傷的話,那麼正道修士就不可靠了。
或者說他們出工不出力。
再說了,王浪軍可是讓正道修士去聯絡天下修道中人,傳達不對凡人動手的協議,否則人人得而誅之。
僅此一條,在正道修士坐鎮長安城的情況下,民衆理論上是安全的。
因此,王浪軍不怎擔心了。
牛進達不知道這份內情,不相信的說道:“你太自信了。
若說你以功勳幣鼓搗出的點子,可謂是神來之筆,既能剷除異己,又能利國利民推行新政,但你這種自得逍遙的鹹魚品行,着實讓人擔心。
這就像你對民衆的安全一語帶過一樣,太隨意,輕巧了。
你要知道,民衆是按照你的計劃展開行動的。
若是一切順利自然好。
但一旦民衆出現大量的傷亡,你就是罪魁禍首,不是也會被人造謠爲事實。
這對你的名譽具有毀滅性的打擊。
難道你真的不重視?”
“哈欠,困了,回去睡覺,拜拜!”
王浪軍聽煩了,說着話轉身就走,愛咋滴咋滴吧。
開什麼玩笑?
能逍遙自在的過神仙日子,傻子纔會勞心勞力的奔忙一生,賤啊?
或者說革命分工不同。
www¸ тt kΛn¸ ¢ O
咱用腦的智者,去做苦工,衝鋒陷陣,合適麼?
王浪軍不理看傻眼的牛進達與房玄齡二人,自顧自的離去了。
看着王浪軍離去的背影,房玄齡急得跳腳,唉聲嘆氣的說道:“哎呀,這可怎麼辦啊?
數萬人的戰團開赴長安城,沒個主事人,不行啊!
再說了,王浪軍難道就不怕失敗啊?”
“嘻嘻,你們不懂民衆維權的力量有多大。”
上官婉兒不樂意的譏諷,像看傻子一樣,看不上房玄齡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按照王浪軍的說法,從哪跌倒就從哪爬起來。
房玄齡跌倒在無量宮轄區,爲什麼不原地站起來,打入民衆當中,引領民衆打一個翻身仗呢?
歸根究底,房玄齡拋不開權勢尊嚴。
房玄齡聽懵了,蹙眉問道:“什麼意思?
民衆哪來的力量,他們的力量還能鬥過修士的滔天威能啊?”
“這個你就不懂了吧?
你要是想弄明白我家公子給民衆激發出的力量源泉,就跟上民衆隊伍,親自去見證吧!”
上官婉兒可不是王浪軍,會耐心地爲別人解惑。
再說了,這幾個人差點把上官婉兒送上斷頭臺,變成無頭屍,心裡記恨着呢。
恨人在心,不表現出來,但譏諷人出出氣還是需要的。
要不然還不得憋屈死啊!
上官婉兒就拿他們幾個出氣,往死裡懟。
房玄齡黑臉了,這是被人鄙視了啊?
難道王浪軍給民衆準備了什麼秘密武器,比如機關獸,可是沒看見啊?
想不明白,房玄齡忍着尷尬,向上官婉兒陪笑道:“丫頭,你就給我們透個底,民衆真的不會有危險?”
“不知道,我就知道我家公子有出奇制勝的招數。
你們愛信不信。”
“好吧,那你看王浪軍都把李道宗倒吊了一兩個時辰,再不放下來,李道宗會死的!”
“哦,是麼,我瞧瞧,咦,還有氣,這不是沒死麼?”
上官婉兒走近倒吊在旗杆上的李道宗轉圈,拋出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意思是吊到死?
房玄齡張了張嘴沒回話,說什麼都沒理啊!
這時,無量宮軍民駕馭機關獸,從轄區裡運來一大批物資,浩浩蕩蕩的抵達平臺處,着手傳遞物品。
房玄齡一看物品就驚呆了,下意識的嘀咕:“這,這麼多啊?
難道這都是王浪軍送給民衆的物品?
好像還有麥種,全部白送啊?”
“誰讓我家公子仁義呢?
見不得民衆受苦,給民衆發福利沒什麼大不了的。
咱家的公子富可敵國,饞死某些個小人,哼!”
上官婉兒開腔就帶刺,根本沒打算饒過誰?
心裡卻唸叨着王浪軍的原話:紙幣換金銀,實錘的穩賺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