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一來,似乎有些麻煩,創立新的部門,新的司法,包括這個城管部門在各地的設立,花銷一定不菲。”戶部尚書也跟着站起身,對着蕭寒彎彎腰,露出一個爲難的笑容,“國庫最近招兵買馬,重新創立新的軍事制度,尤其是皇上加強了西涼、海南等邊境地區的兵力防禦,如今,再空出錢來設立城管部,恐怕會有些緊張。”
武則天自從當上皇上之後,軍事保護確實做得不錯,中原東南西北方邊境也都加強了重兵防禦,外地來侵的機會,反而少見了許多。
邊境重兵的防護不能忽視,但是,這個城管部門,扼殺在計劃裡了麼?多可惜的事情啊。
抿着嘴,微微皺眉仔細思考着,蕭寒眼睛又一亮,一隻手拍在桌子上,道,“除了發放月俸之外,無需其他開銷,這樣,國庫吃得消麼?”
“應當可以。”戶部尚書愣了愣,低着頭仔細盤算了一會兒後,才慢吞吞的說道,“出去了設立總部和分部的資金,確實能省下一大筆錢呢。”
“那就先不要找地方建城管部門了,只需在京城找一個簡陋的屋子先做總部,其他的之後再說。”蕭寒揮揮手,一臉決然,幾位大臣看向武則天,等着她做主意。
“嗯,這件事情還需要仔細商量,蕭寒,朕需要你先擬定詳細的規程和城管律法出來,確定沒有大問題後,才能繼續下一步。”武則天是蕭寒的女人不假,但是也是天下的皇上,她不能因爲蕭寒一個即興的念頭,就乖乖聽話去照做。
尤其是現在武則天對城管部門還沒有很深的瞭解,沒聽懂的情況下,武則天就需要蕭寒好好的解釋一下。
爲公不爲私,武則天這一點,對於蕭寒來說也沒什麼,點點頭,蕭寒說道,“沒問題,那我現在就去苦思冥想去。”
“也不急,這段時間內,有空斜下來給我就是了。”深知自己琢磨這個一個新部門的規矩和律法是一個不容易事情的武則天伸出手握住蕭寒的手,不想讓蕭寒累着,所以才做無所謂這麼一說。
武則天當衆對蕭寒親密,幾位大臣都很是默契的齊齊忽視了視若無睹,等告別武則天退出書房後,幾位大人才小聲的嘀咕道,“看來皇上對蕭寒公子,不是普通的喜歡,簡直愛到骨子裡了啦。”“這是一件好事啊,皇上英明神武,蕭寒先生文采風流,一表人才,兩人結合,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啊。”幾個人並肩而行,嘀嘀咕咕嘀嘀咕咕的,緩緩離開了皇宮。
獨自留在書房裡的武則天,這時候則收起嚴肅的笑容,笑眯眯的側着身子趴在蕭寒的肩膀上,問道,“你是怎麼想到城管這個部門的,快給我仔細說說,憑感覺,我就知道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事情呢。”
“那是當然,有了霸道的城管,你就有了整個宇宙。”“宇宙是什麼?”“不告訴你,我來給你講城管的故事吧。”“好吧。”
在皇宮裡細細給媚娘講了城管的開發和未來,有問必答,媚娘也喜歡上了這個造福一方的機構,心中肯定了蕭寒的‘城管’計劃,剩下的,就只有先開始蕭寒打個草稿,媚娘起個詔書了。
剛剛離開皇宮回到家裡,依雲就已經走了上來,體貼的遞過來一杯茶,然後笑盈盈的對蕭寒說道,“你才今兒個誰來了?”
“誰啊?”好奇的往院子裡面看了看,除了自己的一幫女人,似乎沒有其他人了啊,“是諸葛亮那個老頭子麼?遊玩回來了?”
自從大唐根基定下來,諸葛亮率軍不費一千人馬擊殺了日本皇子小泉之後,諸葛亮的名字也如同蕭寒一般響亮,而被傳的家喻戶曉。
諸葛亮被奉爲國師,而不打仗、不被皇上召見的時候,他就帶着賽花紅,老兩口子不知道跑到那裡遊山玩水去了。
“不是,是一位姑娘家呢。”依雲甜甜的一笑,拉着蕭寒的手,歪着脖子說道,“咱們相識在杭州哦。”
杭州,蕭寒落魄遊走到了那個地方後,才認識了依雲,認識了賽花紅,還有……左如煙?
“左姑娘來過了?”蕭寒驚訝的一挑眉,再次往院子裡看了看,而楊玉環,正飽含醋意的拋過來一個白眼,彷彿在對心的女人的上門而不滿。
“是啊,她是特意趕過來,爲你的成親送上賀禮的呢,今晚上酉時,她邀請你去京城酒樓相見。”依雲柔柔的一笑,目光落在蕭寒臉上,囑咐道,“當初左姑娘對我們不薄,晚上你可要對人家姑娘好一點。”
“瞧你說的話。”蕭寒笑着捏了捏依雲圓潤的臉蛋,“沒見過自己家夫人囑咐男人要對外面女人好一些的。”
“兩個意思嘛!”甩甩頭,對着蕭寒可愛一笑,依雲拍開蕭寒捏着她臉蛋的手指,嬌笑着轉身進入了廚房。
跟院子裡的女人一一抱了抱,親了親,蕭寒這才走進屋子裡,去找躲着藏着的曹穎和女兒去了。
目送蕭寒身影消失在屋子門口,楊玉環收回目光,撇撇嘴輕哼一聲,“生了孩子的人,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那你也生一個不就是了。”佟湘玉嬌笑着看過來,兩個同樣千嬌百媚的女人,目光對視,隨即一觸即分。
“我也想,但是蕭寒每天都忙得要死,陪在他身邊說會話都難,孩子還怎麼生!”不甘心的哼了一聲,楊玉環託着腮幫子,一臉不高興。
佟湘玉則嬌滴滴的一笑,捂着小嘴巴,道,“睡覺的時候是最空閒的,只能說你笨沒腦子。”
“你說什麼!你這個做小的對你二姐姐指手畫腳的像什麼樣子!”楊玉環頓時開始仗勢欺人了,佟湘玉確實是幾個女人裡面最後來的,自然是隻能做小,只不過,佟湘玉這種女人的性格,怎麼會如此安逸的享受小輩的身份。
“二師兄,你自己笨,怨不得別人,說不定,你跟我認識的一個姐妹差不多,還都是無法生小孩的呢。”佟湘玉眯着眼睛嬌滴滴的笑着,這說出來的話,卻是如此的一針見血。
不能生孩子?不再癡迷於宮鬥皇后位置的楊玉環現在唯一享受的就是在蕭寒身邊生個孩子享受愛情了,這佟湘玉不知好歹的對自己說自己無法生小孩,這不是最惡毒的詛咒麼!
“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把我藏起來的那一瓶去疤藥瓶給摔了!”楊玉環手裡一直握着最後一招,那就是當初蕭寒和太后在東北,遇到峨眉周芷若後,獲得的那一瓶去疤的藥瓶。
楊玉環不知道這藥粉的名稱,但是卻知道此物的珍貴,藏起來,不會砸破用光,妥妥的。
佟湘玉先是一愣,下意識的伸出手摸了摸左臉上那道細小的刀疤,然後一皺眉,冷笑一聲,“我纔不信。”
“真的!”這時候,太后插嘴了,一點低頭看着從外面街上十文錢買來的蕭寒的《西遊記》,一邊說道,“峨眉掌門送給蕭寒的,我用過,效果非常之好,應當也可以去除你臉上的刀疤。”
佟湘玉眯着眼睛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起身飛快的坐在了楊玉環的大腿上,摟着楊玉環的脖子嬌滴滴的說道,“姐姐,你哪藥瓶,借給我用一用好不好啦?”“不好!”“咯咯,姐姐真是愛開玩笑,小妹有求,你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呢?”“本宮就是不理你,你能怎樣!”“胖子!別逼我動手!”“你……你喊我什麼?胖子?你找死!”身材豐滿的楊玉環和身姿輕妙曼的佟湘玉,頓時拉扯在一起,打打鬧鬧,旁邊一幫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畢竟這種場景,已經太常見了。
而早就已經進屋了的蕭寒,搜尋着曹穎和自己女兒的下落,蕭寒家的房子,是屬於三進,大門進客堂,是一進;課堂之後到了睡覺的廂房和院子,是爲二進;第三進,就是來到了房子後院。
而蕭寒就是在後院,才找到正抱着女兒,安靜坐在木藤椅上優雅喝茶看書的曹穎。
不用再穿男裝掩人耳目的曹穎一身白色素裙,苗條的身子上躺着正手舞足蹈的女兒,另一隻手,則抱着一本書,細細閱讀着,看到蕭寒進來,曹穎才露出一個笑容,放下書冊雙手抱着女兒緩緩站起身,道,“看過你寫的詩後,我更加愛死你了。”
蕭寒朝那石桌上的書冊一瞄,頓時恍然,那是自己擱置了幾天的詩集,每一篇都是自己所寫,而書冊皮子上,寫着觸目驚心的四個大字,‘唐詩三百首’,而‘唐詩三百首’下,還有幾個小字,‘蕭寒親筆著作’。
厚臉皮的蕭寒只是嘿嘿一笑,沒在意詩集的事情,而是快速走過來,將肉乎乎的女兒接過來抱在了自己懷裡。
小丫頭漸漸長大,也懂得區分親人和玩具的差別了,扭過頭來看到了蕭寒,這女娃興奮的一笑,小嘴巴里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笑聲,然後就伸出兩隻小巴掌,在蕭寒的臉上按來按去的。
曹穎看着這父女歡樂的一幕,開心一笑,重新坐下來,再次拿起蕭寒的這本詩集,她不輸於男人的思想和學問,都是因爲喜歡看書而得來的,“你這三百首詩,已經做了一半了,什麼時候寫完呢?”
“我最近這不是沒空嘛。”說實話,蕭寒對於自己曾經脫口而出的各種詩詞,每次聽到人家一臉讚歎的背誦,心裡都會感覺怪怪的,用來提升自己名氣和身份的詩詞,讓蕭寒有一種玷污了這優雅詩詞的感覺。
不過……玷污了就玷污了吧,老子本來就對小學語文老師沒什麼好感!“今天就只坐在這裡看書嘛,悶不悶?”蕭寒笑着坐在旁邊石凳上,一邊對着女兒做着鬼臉逗着小丫頭咯咯直笑,一邊關心的問着曹穎,“天涼,身子可要注意些,多穿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