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羣穿,李柷沒想過這個問題,系統搞得定麼?
答案是毫無壓力。
帶着大唐的新一軍,裝備先進的坦克、飛機、大炮,去二戰時期乾死小日本!
沒有什麼好處,爲的只是替中華兒女出一口惡氣!
1937年,9月19日南京!
“鬼子要打進來了,快跑啊!”
“啊,跑吧,鬼子快來了!”
伴隨着人們驚恐的尖叫聲,南京城內一片混亂。
街道上的人羣四散奔逃,人們都想離開這座城市。這座曾經國軍的首都,如今已經被戰火和恐懼包圍。
都說鬼子要打過來了,前線國軍將士開始撤退。然後撤退變成潰退,我軍、屢戰屢敗!
歷史的真相往往都被埋在塵埃中,國軍將士也勇敢,可他們一樣軟弱。
這種軟弱不在於他們的士氣上,而是我軍裝備與日軍實在不是一個級別的。
自中正大人下令撤退南京的命令開始,一切都亂了。
歷史真相到底如何無人知曉,我們只能從資料文字或者口口相傳中得知那個年代。
只有真正穿越過來,才能親身經歷。
某支被打散的國軍潰兵,他們一路狂奔進了南京城內。
此時的南京城如同被烈日炙烤下的沙子,人們艱難的在上面生存着。
“跑什麼!”突然有人一聲大喝,將潰兵們喊住。
空軍,這可是國寶級人物。他們的待遇是這些兩條腿奔跑的潰兵們所不敢想的。
震懾於這身空軍制服,潰兵們被鎮住了,他們停止潰逃。
穿着空軍制服的那名軍人怒道:“我們對日寇爲什麼屢戰屢敗!就是有你們這羣散沙一樣的人,首都還沒有丟!我們中國人的軍魂氣魄哪裡去了!”
“長官,我們要活命噻。”有人輕聲說了句。
空軍制服憤怒了:“大半個中國都沒了,你還能有多久的命?把你的頭塞進長江南岸,把屁股伸給日本人任人碎剁,這就是你們要的活命!”
潰兵們沉默,他說的很有道理,可怎奈我軍問題太多。能征善戰的將領不是沒有,一腔熱血捨生取義的英雄也有很多,可最後我們總是敗給這樣那樣的問題。
那名空軍此刻就是這樣的熱血:“我劉粹剛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軍人!”
今天,日軍第三艦隊司令官長谷川清下令對南京等實行“無差別級”轟炸。
所謂“無差別級轟炸”,就是無論是對軍事目標或者平民目標,一律都給炸碎。
與其說日軍是野獸,不如說他們是雜種。人道主義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存在,中國人,不過是他們眼裡的一羣綿羊。
上午8時15分,警報聲大作,江陰要塞瞭望臺報告:大批敵機正自下游向江陰飛來!海軍各艦炮手均各就各位。幾分鐘後,只見一個由33架敵機組成的龐大機羣在3000米高度向西南飛去。
這天正是著名的“9·19空戰”日,敵機被我空軍第四大隊擊落4架,擊傷1架,中國空軍後來的傳奇人物劉粹剛自此一戰成名。
然而這只是國軍的曇花一現,11月中旬,國軍已經無力抵抗。日軍長驅直入,難盡淪陷已成既定事實。
12月1日,日軍攻佔江陰要塞,同日,日軍下達進攻南京的作戰命令,南京保衛戰開始。
這一日劉粹剛剛執行完命令返航,等他回到基地。突然警報聲大響,頭頂數十架日軍飛機嗡嗡之聲大作,機場拉起航空警報。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日軍機羣如同一羣蜜蜂一般鋪天蓋地攜帶炸彈扔向國軍機場陣地。
劉粹剛回過頭,剛想要跑回自己的飛機上迎戰日軍。突然一顆炸彈扔下來,他的飛機頃刻間被炸的四分五裂。
南京機場一片混亂,頭頂日軍機羣越來越多,共計五十六架飛機出動。
此時南京外圍一線防禦陣地已經被日軍咬住,前線無法將敵機抵達國軍機場的信息穿送過來,南京機場被日軍機羣炸碎。
劉粹剛心痛如絞,在他眼裡飛機就是他的愛人、他的朋友、他的生命。
眼看着一架架飛機還沒等起飛就被日軍機羣給炸燬,就猶如一根根鋼針刺進他的心裡。
日軍機羣洋洋得意,他們居然囂張的擺出花式飛行,以此來炫耀自自己。
8月16日首開紀錄,到10月中旬,8月16日首開紀錄,到10月中旬。劉粹剛共擊落日機11架,成爲國軍空中長鷹,王牌英雄。
而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日軍機羣瘋狂的在我軍土地上肆意妄爲而仰天長嘆:“若是再給我一架飛機該多好,哪怕讓我戰死在空中,我也要擊落幾架日軍飛機!我泱泱華夏,爲什麼就不能有哪怕是一架比日軍先進的飛機呢!”
話音未落,空中突然出現了兩架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奇怪飛機。這兩架飛機居然沒有螺旋槳,而是靠着尾部噴射氣體飛行。
”這、這是什麼?”劉粹剛驚訝的自言自語道。
只見這兩架飛機簡直如同閃電一般在日軍機羣中來回穿梭。不對,像是鬼魅。
一定是鬼魅,怎麼可能有如此速度之快的飛機,日軍機羣在這兩架飛機眼裡簡直就是空中老鷹和地上撲棱翅膀的螞蚱。
日軍機羣中的飛行上校阪田一郎大吃一驚:“八嘎,那是什麼東西?”
其他日軍機羣的飛行員也都徹底蒙圈,沒有人知道是什麼。
“阪田上校,這是一隻奇怪的傢伙,他們的速度太快,我們根本看不清。”
“他在我後面,不對,又到了我前面!他在上面,不見了!他們消失了!”
隊友開始發出驚恐的尖叫,阪田一郎大半天活見了鬼:“保持警戒,隨意開火,別讓他們跑了!”
其實日軍飛機裡並沒有無線電話系統,他們只能靠手勢和戰術動作交流。
“我找不到目標,他消失不見了!”
“那是什麼,難道是蘇聯飛機?”(手勢)
“不對,應該是美國飛機,他們的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手勢)
“不可能,美國飛機到不了這裡。”(手勢)
“蘇聯飛機也到不了。”(手勢)
爭吵間,日軍機羣隊圍兩架飛機中彈,在空中爆開。
“是那兩架飛機乾的,他們的炸彈可以追蹤我們!”
“散開,自由開火!”阪田一郎也發現情況不妙,對頭是敵人。(戰術動作)
站在地上的劉粹剛從震驚到喜悅,雖然不知道這兩架飛機的來歷,可看的出來他們是盟軍。
駕駛這兩架飛機的,正是新一軍的將士谷小麥和馬大志。
“小麥,別跟他們玩了,幹掉他們這羣狗孃養的!”馬大志興奮的喊了一聲。
谷小麥在無線電裡道:“好!”
Su-17對付日軍的螺旋槳,絲毫不費吹灰之力。雖然擁有載彈量3000公斤的負荷,飛機上機載機槍還是倆人最喜歡的。
馬大志喜歡用機槍幹日本機羣的油箱,而谷小麥喜歡打機翼。
一架架日軍飛機冒着黑煙,不斷的從空中落下爆炸。
或者說是一架架飛機翅膀竟然生生被打斷,旋轉着俯衝直下,大頭朝下在撞上地面爆炸成一團火焰。
日軍飛機驚慌失措,他們徹底的慌亂了。
五十六架飛機,這次日本空軍得到國軍機場信息,立刻派遣大規模機羣來轟炸。沒曾想遇到這麼兩個怪物。
可怕,阪田一郎握着拉動杆的手都開始發抖。就在他剛發出一個撤退信號命令的時候,機尾被一連串機槍子彈擊中,飛機失去控制,冒着滾滾濃煙俯衝而下。
阪田一郎大驚失色,他努力調整方向,可飛機已經完全失去控制。就在這時,阪田一郎的胸口一涼,數發子彈將他打穿。
馬大志氣的大罵:“狗孃養的谷小麥,你他孃的打死他幹嘛,老子還想看看他粉身碎骨的樣子。”
谷小麥嘻嘻一笑:“陛下可是說了,一架也不放過,開火吧!”
“噠噠噠……”一架架飛機紛被擊紛落了下來。
地面上的劉粹剛使勁揉了揉眼睛,他以爲出現了幻覺。這不是真的,怎麼可能?
這可是日軍機羣啊,在這兩架飛機眼裡竟然絲毫沒有還手之力。要命的是這飛機來無影去無蹤,你根本看不清他的來路。單憑飛行速度,足以讓人瞠目結舌。
馬大志和谷小麥殺得興起,二人咬着敵軍不放,日本機羣根本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地面國軍機場被炸的七零八落,地面人員死傷狼藉。可此時活着的人都在擡頭看着空中這一幕幕匪夷所思的畫面,人們竟然忘記了歡呼。
車聲隆隆,無數輛步戰車、坦克、車載火炮往機場開了過來。
負責機場的國軍少將雷軍慌忙命令:“注意警戒!”
機場少量的國軍憲兵拉響了槍栓,這數百輛裝甲似乎是憑空冒出來一般,突然就降臨到了機場。
可怕!雷軍握槍的手都在微微發抖。這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將雷軍的手槍輕輕放下,劉粹剛。
劉粹剛看得出,地面上這支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武裝到牙齒的軍隊是日軍的死對頭。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其實主要是劉粹剛知道,對方勢力太強,自己根本打不過。
“放下槍!”劉粹剛喊了一聲。
雷軍大呼:“他們若是敵人呢?”
劉粹剛看了他一眼,然後指了指天上:“如果是,咱們打得過麼?”
雷軍緊張的嚥了口唾沫,別說是他們,沒看到天空中的日本機羣被打的滿地找牙麼。
“放下武器!”終於少將雷軍下了命令機場國軍紛紛放下武器,這支機械部隊徑直往機場開了過來。
裝甲車開進機場,終於停了下來。
這時裝甲車車門打開,一名身穿迷彩服,衣服上佈滿口袋的傢伙從車裡走了出來。
他的手裡還拿着一個方形帶線的‘收音機’,只見這傢伙對着‘收音機’說了聲:“給我攔下一架來,朕要抓個活的。”
日軍五十六架飛機,被擊落五十五架。剩下的最後一架飛機倉皇失措,飛行員叫川貝小野,他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飛。
眼看着一架架飛機被擊落,恐懼開始蔓延,川貝小野被嚇尿了。
就在這時,突然前面冒出一道火舌,川貝小野嚇得趕緊壓低機頭,因爲他知道如果和對方飛機比爬高,純屬找死。他見過對方飛機爬高,頃刻間飛入雲端。
誰知道他剛壓低機頭,前面又是一道火舌,原來馬大志的戰鬥機又在前面堵住了他,川貝小野只好調轉方向。
無論川貝小野如何騰挪跳躍,他的飛機都會被對方迎頭痛截。後來他終於明白,唯有迫降纔是活路。
地面跑道被炸的坑坑窪窪,很快被地面上那隻裝甲部隊將跑道給清理了出來,行成一條暫時降落跑道。
川貝小野無論朝那個方向,都會被敵機逼退。此刻對方若是開槍,他早已死了七八十次。
看着四周無數飛機殘骸,川貝小野心中冰涼,無奈之下他只好返回中國機場,選擇在那裡迫降。
機場已經被清理出來一條臨時跑道,川貝小野慌慌張張駕駛着他的螺旋槳緩緩降落。
同時,馬大志和谷小麥的Su-17很快跟着落地。不同的是,Su-17的落地距離很短,而川貝小野的螺旋槳需要很長跑道才能平穩降落。
李柷帶着他的新一軍終究還是來了,就在南京淪陷前夕。
裝甲車上的掃描雷達開始工作,以檢測附近敵機動向。
川貝小野剛下飛機,立刻就被武裝到牙齒的新一軍給押送了過來。
而國軍少將雷軍更是喜憂參半的帶着劉粹剛等人跟了過來,雷軍看到對方這架勢,知道不是好惹的主兒。反正對方是日軍敵人,於是敬了個禮:“請報上你們的番號。”
畢竟這是國軍國土,李柷頭也沒擡:“你的級別不夠,叫你長官過來。告訴他,這機場我們租用了。期限截止到將日軍趕回東瀛島吃灰爲止,順便告訴唐生智,我們是朋友,如果他想打敗日軍的話。”
唐生智,南京保衛戰總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