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經驗的男人都知道,在一個乏味的女人身卜聳動一夜。不過是爽在最後一槍,可要是征服了常人眼中本不應該被征服的心儀女人,從頭到尾,從內到外,身體和精神上都是能羽化登仙的,李治是皇帝不假,在李治放眼的大世界裡,漂亮女人氾濫成災,但真正李治上了並想擁有的,不多,能入了李治眼中更是寥寥無幾,區區兩手之數,腳趾甚麼的更是用不上。
武順其實是個很禍水的女人,那些常在風月場上出入,青樓楚館中常客的恩客一眼就能看個明白,一米七五的身高,放在後世也很高挑了,至於她的三圍,李治看不出來,也說不出是不是啥黃金比例,但無疑很誘人,很大,再加上一張妖嬈的臉蛋,氣質也是不做假的熟女,這下子別說懂得女人箇中三味的大叔了,就連一些毛剛剛長齊的也忍不住起壞心思。
但自從賀蘭安石死了之後,武順頗有任而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風采,堅貞的讓一些本來以爲很容易上手的求親者大失所望,有人說武順是懂得奇貨可居,有人說是烈女堅貞不移,也有的人私下裡罵狐狸精,但不管是真心稱讚,還是有意捧殺,或者背後議論紛紜,武順倒是一笑置之,心如止水的不像個芳華正熾的少婦,堪稱無懈可擊,一個嘗過酸苦,成熟優雅女性該有的定力,嶄露無疑。
面對武順出乎意料的哭音,李治眼睛裡似乎有一點訝異,賀蘭煙?似乎是一個還沒有長成連蘿lì都算不上的小女娃吧,自己能有什麼心思,自小養成調教?李治沒那功夫,他喜歡吃現成的,那樣太費功夫,李治不知道武順爲什麼會想到這個,女人心男人猜的太累,李治很乾脆丬的搖頭。
“真的不碰?”武順又一次問道小心翼翼的頗有試探意味。
“暫時不碰。”李治笑道。
“暫時是多久?”武順臉色有點蒼白,眼神有點擔憂。
“不知道,那要看她母親了?”李治挑了下眉頭。
武順張大嘴巴,有點不知所措。
“不嚇唬你了,說點正經的吧。”李治坐直身體,放下手裡的茶杯,“媚娘應該已經透點風給你了,也許一開始有點試探,但現在不是了,你屬於朕你可以不進宮,朕可以在長安給你一個超然的地位,朕的說法似乎有點含蓄了,露骨坦白一點就是,你若不想進宮,可以,做朕的情人,也就是民間所說的外室,等朕想要你的身體了你就要洗的水靈靈的,露出歡呼雀躍的笑容,你應該知道,整個大唐敢反對朕的人很多,但朕一旦下定決心,沒一個敢動一動嘴的。”
“這算玩物嗎?”武順低下頭輕輕喝了。茶。
“不算。”李治失聲笑道。
“真的嗎?”武順擡起頭,眼睛發紅。
“玩物什麼的朕玩完就甩,你不會這樣,朕會玩你一輩子。”李治站起來,繞到武順身後。
武順扭身,擡頭低聲喊道:“你會娶三妹嗎?”
“會的。滿意嗎?”李治點頭道。
“滿意!”武順輕笑道淚眼朦朧。
“不願意給朕做情人?”李治手開始動起來。
“不願意!”武順閉上眼,靠在李治的身上。
李治嘆了一口氣,緩緩道:“爲什麼朕會有負罪感呢?”
一聲感嘆在午夜空蕩蕩的香閨中輕輕升起,武順突然有些莫名的茫然和彷徨,這一切,自己一直在堅持什麼現在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嗎。
“聽說最近世家子老是來找你,還在武府留宿過,你這香閨似乎沒有男人居住過難道那個世家子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huā枕頭?”李治搖頭嘆息,一臉替那世家子惋惜的樣子卻是緊緊盯着武順那抹胸擠壓出來的深深乳溝,尤其是那條水青色綢褲中若影若現的雪嫩修長,看的李治心中癢癢的。
聽着李治酸酸的話,武順沒來由心情好起來,嘴角彎彎,轉過頭來,仰頭瞥了一下李治,“你真的想知道?”
李治鄭重的一點頭:“恩,說吧,回頭朕就去把那孫子的三隻腿敲掉,怎麼樣?”
武順嘴角微笑細不可見,點頭說道:“那好吧,那我就告訴你他是誰,睡哪裡了,不過能不能敲掉人家……三隻腿,就看你本事了。”
“你放心!”李治大言不慚的一拍胸脯,眯了眯眼睛湊到武順耳邊說道:“,就是七大世家的族長,朕也敲的起。”
“那好,你聽好了,那人姓王,名卿圖,今科士子,王家的嫡長子,你要記住了啊。”
李治眼睛一亮:“你魅力這麼大啊!”
“是啊”武順憋着笑,這刻的李治可愛的窩心,忍不住站起來踮起腳來伸手對着他的臉蛋狠狠的捏了一下,笑着說道:“大姐的魅力大着呢,石榴裙下入幕之賓數不勝數,將來再給你一一見識。現在有點困了,要不你先走,先去把那王卿圖三隻腿敲了?”
“恩,你放心吧”李治點頭一笑,別提多憨厚了:“今晚咱倆一起睡,明兒個朕就接那王卿圖進宮。”
武順心頭一驚,擡起頭來,只見李治一身溼衣,但眉目星朗,嘴角輕笑着看着她的胸部,在他面前暴露也不是一兩次,只不過那時李治還小,當下也不再僞裝,冷冷瞅了季治一眼,惡聲惡氣的說道:“大姐我可是黑寡婦,就不怕一睡不起?”
“那就不勞大姐你操心了,朕最喜歡心腸狠毒的女人,還是應該擔心自己纔對,萬一明兒早你起不了牀就丟人了。”
武順頓時大怒,憤怒的看着李治。你挑釁是不是?”
“錯”李治微微一笑,說道:“不是挑釁,朕就是欺負你,你以前不是說一輩子不會再給朕佔一分便宜嗎?”
李治俯身一把把武順橫抱起來,到了牀上脫掉自己衣服赤裸的壓了上去,溫柔的輕輕去解武順抹胸背後的衣結,結果解了半天,額頭上都出汗了,也沒解開”自己湊近一看,大怒,回頭按住武順氣憤的低吼:“你故意的是不是,打死結。”
武順美玉般圓潤的肌膚悄悄浮起一層粉色的曖昧桃紅,出神的看着一臉憤怒像是偷不到腥的貓兒的李治,武順一隻手撫摸李治刀削一樣的臉頰,輕笑的“嗯”了一聲,不待李治發飆,就接道:“姐姐要是懷孕了,你怎麼待我們孩子。”
在說這句話時”武順另外一隻手緊緊拽住被單,很用力,雪白嫩嫩的小手上細細的毛細血管都嶄露了。
“做皇帝是不可能的了,封侯拜相的還可以,榮華富貴也不會缺,名動天下的得自己努力。”
“夠了!”武順媚笑的閉上眼。
“還沒告訴朕怎麼解衣結呢,你就是故意的。”
“自己想辦法。”武順禁不住huā枝亂顫。
李治收斂了一絲輕笑,武順閉上眼看不見,但見李治並指如刀在武順衣結處輕念一聲“開!”手中閃電般輕輕一劃”靜靜等待凌辱的武順就感覺束縛自己胸前飽滿的抹胸徒然鬆了開來,沒有意想之中的拉扯和粗暴。
男人的氣息也悄然沉重起來了,胸前的抹胸被拿起了,閉上眼的武順心頭也不知想些什麼,當年袁天罡私下給自己算命,說自己英年喪夫,其後姐妹共侍一夫”有一子一女,可是那死鬼丈夫只留下一個女兒賀蘭煙,沒想到那一子終究應到了他的身上。
李治肆無忌憚的欣賞着這具動人心魄的嬌軀,一把撕開武順嬌羞的抹胸後,再將她下身的水青色綢褲全部褪下,一絲不掛再武順身體顫抖的逐漸厲害,李治很沒出息的呆呆看着那飽滿如球高高聳立的傲然堅挺傻傻發愣,好大啊,和單玲玉有的一拼了,手也不自主的伸進了武順胯下和臀部探索着,那柔軟如棉的臀部摸得李治直抽氣。
不過噩夢纔剛剛開始”李治用最溫柔的手法讓武順幾乎要坐起來抓狂,身上每一處的肌膚都留下了他的痕跡,那些武順從前根本無法想象的羞澀領域都依次被李治用各種方法褻瀆,不知不覺間哽咽抽泣,好幾次武順都感覺自己快死了,早已忍不住迴應李治的挑撥。
李治被武順的迴應弄得興致高昂,捉起武順一雙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卻不攻擊,反倒用手大肆撫摸着武順光滑的大腿和雪白粉臀,順手吃着豆腐。
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之下,武順猛地睜開眼咬牙切齒的睜眼看着李治逗弄自己,一時竟有莊生夢蝶之感,張開櫻脣,嬌慵地怒道:“李稚奴,玩夠了嗎?玩夠了就給姐姐滾下牀,軟貨。”
李治也不生氣,一邊興高采烈繼續調情,一邊跟她打招呼:“大姐,朕沒幹什麼啊,你冤枉朕了!”小樣挺委屈的。
腿長、胸挺、屁股大,這樣女人最是要男人命,武順銀牙暗叫,忍了六七年的慾火像海嘯一般把武順淹沒,嬌喘連連中玉體火熱,再也顧不得矜持,伸手抱住李治,張開櫻脣,熱情地恨不得把李治吞下肚子,一切矜持無病呻吟,都頃刻間檣櫓灰飛煙滅。
二人緊緊地擁吻着,脣舌激烈糾纏,交換着口中的唾液,終於,李治在她快要發瘋崩潰的時候,開始佔有她了。
這一刻,武順甚至有一種新生的快感,剛纔哽咽抽泣憤怒也不知不覺間停止,脣齒間鼻息間不自覺好開始喘息。
屋內一燈如豆,武順側臉望着暗夜投進門縫中的月光,似乎在做夢,這麼多年來,追求她的男人如恆河沙數,都被自己的冷漠矜持毫無餘地的直接拒絕,但是今天她卻毫無保留的被這個男人理所當然的撫摸、親吻和擠壓,這麼荒唐的事情讓武順感到徹底的茫然,自己到底怎麼了,難道六年前就喜歡上這個小傢伙了嗎?
那照顧他的日日夜夜,這個小混蛋天天摟着自己,使勁的把臉埋在自己胸間,臉頰潮紅微現迷茫的武順並不知道此刻的她有多麼的異常嫵媚,陷入深思中的她讓李治有一種強行佔有的變態快感。
在李治進入身體的時候,婦人潤滑的甬道並沒有帶來太大的痛苦,她咬牙:“今夜滿足不了我,以後你就不要來了?”
李治沒有想到武順的私處比一般處女要鬆一點”但十分嬌嫩,怕是更多還是生孩子造成的,一想到自己是武順的第二個男人,儘管是自己給死鬼賀蘭楚石戴了頂綠油油的帽子,但還是忍不住不快,“一定比你丈夫賀蘭楚石日的爽。”
儘管丈夫已經死了,但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總是有種無法忘卻的遺憾的,在武順印象中也根本沒有和丈夫以外的人接觸過,徒然聽到丈夫的名字,心情波瀾壯闊起來,大罵道:“李稚奴,我恨你!”
在真的佔有武順後,李治悄然想起了武媚娘和武碧娘,俯身在她的耳畔,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淡淡道:“朕欠你們姐妹一輩子,還一輩子。
武順忍耐不住,仰頸發出一聲鳳鳴,用力翻身將李治壓在下面,就象在春夢中一樣,騎在他的身上,猛幹着他,李治趁勢乖乖地躺在牀上,積蓄精力,準備一舉將武順的鬥志沖垮。
武*雪白性感的大腿跨坐在季治身上,低頭看着這位比自己小了七歲權傾天下的英俊少年”如今卻在自己胯下承歡,一股女人不該有的滿足快感涌上心頭,修長美腿屈在李治的身側,夾緊他的腰部,曲線玲瓏的身體上下聳動”用力地狠幹着這個想了六年,膈應了六年的壞蛋,武順一雙玉掌按在李治臉龐兩側,嬌喘吁吁的,通體香汗淋漓,低頭看着李治”一股肆意姦淫美少年的〖興〗奮感覺讓武順的動作更爲劇烈,讓李治好一陣驚訝。
二人激烈交合,直到武順累得嬌喘息息地非倒在李治胸膛上,由她主導的這一場交歡才告停止,李治卻不肯放過她”休息夠了,一手握住緊貼在自己胸前的美乳,一手抱着香臀,下體聳動,從下面進攻着武順的。武順此時已是疲憊不堪,無力地抵擋着他的進攻,感覺着他深深地侵入自己〖體〗內,卻只能趴在他胸上嬌吟,再也無力掙扎。
交歡一陣,李治將武順翻過身來,讓她伏跪在榻上,從後面侵入她的玉體,淫笑道:“老子當年讀《黃帝內經》最愛這虎步了。”
武順嬌聲哼着說不出話來,媚眼如絲,雪白窈窕的性感嬌軀伏在牀上,感覺着從後面侵入自己的少年竟如此勇猛可愛,不由伸手向後,幫助他更激烈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劇烈的磨擦讓武順下體火熱,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陣陣浪叫嬌吟,李治也不阻止她,反而動作更加劇烈,然後得意地欣賞着大姨子發出動人悅耳的嬌吟之聲。
“大姨子,大姨子,大姨子……”
想到眼前的婦人是自己妻子的姐姐,李治心頭火熱,放在前世這可是要遭無數人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放在今世卻也只是平常,哪怕最正經的士大夫也只會嘀咕兩句就作罷,更多的怕還引以爲風流,李治歡樂的抱起武順便下了牀,讓她伏在墨綠色的地毯上面,自己仍從後面侵入着她,推動雪白豐臀,讓她向前面爬去。
耳邊不斷響起“大姨子”還要用這樣羞恥的姿勢在地面上交合,武順羞得滿臉通紅,可是卻不曾討饒,下體傳來的衝擊力道也讓她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被他推擠衝撞着向前爬去,一直來到屋門前,李治站在地毯上,武順趴在門檻上,月光下,女子香,武順四肢着地,正處於交歡的迷亂之中,忽然感覺到一陣冷風從門外吹來,武順微微擡頭,只向門外看了一眼,立即渾身冰涼,月光下依稀間一個人影閃過,那背影,豈不正是自己的三妹?
此時,夜起方便的武麗娘躲在牆角大口大口喘氣,拍着胸脯,提心吊膽的再不敢出去,她不確定姐姐有沒有發現自己,但直覺告訴她,姐姐似乎發現她了,武麗娘銀牙暗咬,她沒想到守寡的姐姐竟會和男人做那種事,更讓武碧娘難以接受的是,那人竟然是自己的二姐夫,看姐姐趴在門檻上似哭似笑的表情,武麗娘不知道李治在屋裡是怎樣折磨大姐的。
可是事實是”現在遭受折磨的武順,在驚恐地發現自家小妹後,就咬緊牙關,再也不甘安出一聲浪叫,可是李治在身後卻還在猛烈地撞擊着她的雪臀,啪啪的聲音混雜着淫糜的水聲,武順又強撐着看了一陣,再沒看見武麗娘頭,才稍稍放心。
此時,李治正是用力一擊,擠得武順上半身出了屋外”正在起興的李治仍在那留在屋裡的半截玉體上大爲肆虐,弄得武順幾乎呻吟出來,不由大怒,武順回過頭,很彪悍的怒視着李治,身體也在拼命地向後退,頂住李治的胯部,一點點地往裡縮。
李治微微一笑,武麗娘他也看見了”但是卻不爲已甚,心中一動,身體稍稍退後,放武順縮回了屋裡,可是武順一旦回來,李治的動作就又變得更加狂暴激烈,乾脆大開着門”午夜兩三點的,兇猛地狂幹着武順豐臀美體,同時緊盯黑暗處可能出現的嬌小身影,胯部用力撞擊着武順的玉臀,每一下劇烈衝撞,都似乎要將武順的身子撞到門外去一般。
“李……,稚奴,你混蛋。”武順罵道。
李治臉紅氣不喘的笑道:“怎麼說?”
武順神情複雜,但難以掩飾嬌媚容顏的驚心動魄和那濃濃的春意,咬着嘴脣道:“我看具三妹了。”
李治突然一把將她抱起來,大大咧咧道:“朕也看見了,不過今夜你可得聽我的。”說完便抱着武順在門前站着不斷進出她的身體,大起大落地雲雨起來。
武順呆呆的看了看李治,表情猛地神經質起來,反悔一般掙扎,卻沒有尖叫。
李治其實也是在試探武順的忍受程度,當武順開始瘋狂牴觸,死,命抗拒時,就退進了屋,嘴上卻不乾不淨道:“大姐啊,既想做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是不對滴,反正你兩個妹子未來都是朕的,應該說你姐妹三人都是朕的,掙扎個妹的啊,麗娘來了朕還是要狠狠日你。”
不過嘴上如此說,李治終究還是把武順重新抱進了屋,把她很粗暴地摔到大牀上去,餓虎撲羊,得逞了小小心願的武順很挑逗的用那雙晶瑩剔透的芊芊玉指,徒勞地推搡李治不讓他親,那張嫵媚絕色的臉蛋愈加的泫然欲泣,帶着一抹心顫的嬌柔看着李治。
武順的憤怒和惱羞是點到爲止,算作李治抱她回來的報酬,李治看着玉人在自己衝擊下身體不斷上下起伏,遂獰笑道:“騷貨,清高給誰看呢,別以爲是皇后娘娘的親姐姐,勾升妹夫就是正大光明的,老子今天日不死你,老子跟你兒子一個姓。”
聽着李治的侮辱言語,本來不堪的武順彷彿打了雞血一般動作反而激烈了。簡直就是給季治這個整天慾求不滿的猛人灌下整整一捅的烈性春一藥,李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坐起來抱着武順兩條緊繃的修長美腿,雙手環住武順,觀音坐蓮起來。
一巴掌拍上那羊脂白玉一樣的肥臀,肥臀白肉亂顫,李治罵道:,“孃的,抹胸就知道用紅色,這麼多年都不變,外表保守,內心風騷的武大姐,你唱歌不是很好聽嗎,給朕叫,使勁叫,牀下淑女貴婦不可侵犯,牀上一樣給朕做哥盡職的婊子。”
武順的身體上的酒紅色越加緋紅了,她抱住李治,胸部緊緊的擠壓住李治,臀部不斷上下聳動,那真是一具超乎想象的頻率,李治咬着她耳朵,低沉說道:“朕就知道你喜歡這個調調,六年前朕就想吃了你,你不答應,說什麼烈女不侍二夫,忠臣不事二主,朕也沒那個能耐,嘿嘿,賀蘭大哥一定沒讓你嘗過這個動作吧,是不是很新鮮很刺激?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嗎,朕發現我們的武大姐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蕩婦,喜歡出軌,喜歡被男人玩弄,被人騎,很欲仙欲死吧。”
李治抱住武順,在她〖體〗內大肆激烈地進出,武順聽了李治污言穢語不僅不生氣反而一副從未見過的嬌媚神態,緊緊抱住李治,大聲浪叫着,玉胯上挺,迎合着李治的衝擊,高聳的雲鬢早已披散開來,秀髮輕舞飛揚,隨着雙方動作的頻率甩動”模樣更顯內媚。
李治享受着那種只屬於少婦如清茶一樣只有慢慢品才能嚐出來的動人溫暖,就像升入仙境不能自拔,身心都是如此。
李治自從回到長炎後,任誰看都是一個稍稍成長但依舊陽光開朗城府不深的皇帝,此刻,在一連串戰爭殺戮和朝堂爭端沉澱出來的陰暗,還有那莫名中總感覺有一個人在操縱這一切的無形壓力,在今夜一股腦彙集起來,瞬間在情慾中爆發出來,李治近乎是捏緊武順豐滿碩大的白皙乳峰,武順此時已經抽泣聲,卻更加緊的摟住李治。
武順一邊擡臀,一邊痛心的撫摸李治胸口一道驚心動魄的猙獰傷痕,和身上縱橫交錯的疤痕,帶着哭音:“以前的好了,爲什麼又有這麼多,你是皇帝,誰敢傷你。”
“不想做個窩囊廢,自找的。娘們,能再給力點嗎?”
武順浪笑着仰頭”“你不想活吶,你知道有多少人念着你,想着你嗎,功業就那麼重要?老孃不比江山玩的快活。”頭髮亂舞如那白髮魔女一般,由被動轉爲主動。
“少廢話,老子愛美人也愛江山。”
享受着李治的挑釁和挑逗的污穢言語,武順腦袋後仰”她雙手握着李治覆在她雙峰上的手,不知道是想扯開,還是希望李治更加用力。
這是一個瘋狂偷情的夜晚,武順不知疲倦的索要無度,發泄她六年來集聚的情慾”李治也在發泄心中的壓抑和暴戾,最後一次,兩個發泄中的男女在觀音坐蓮這個姿勢中雙雙攀至巔峰,然後齊齊墜落,死死擁抱在一起。
那一刻,武順終於放聲大哭出來”不知道是因爲痛苦還是幸福。
“真不愧是少婦人妻啊,小蠻腰搖起來也就是朕了,一般人腰都扭斷了。”
武順臉一紅”瞪着李治,隱隱間爽夠了的武順皮膚油光水亮的,眉目間少了些許的哀愁,倒是凜然不可侵犯起來。
“瞪我?來勁了是吧,信不信朕再讓你欲仙欲死九死一生一回?”李治一臉輕蔑恬不知恥,“難怪張愛玲說,通向女人心靈最近的通道就是陰道,半分都沒說錯。”
“男人事後都這樣低俗嗎?”武順恨恨道,想起身,但下面又酸又軟又痛,可勁的瞪着李治。
“不低俗能半夜敲大姨子閨門?不低俗能當着小姨子面玩大姨子?高雅貴婦做瘋做傻了吧,打小朕就不是個好孩子,第一天認識朕啊。”李治冷笑不屑道。
“貴婦也好,婊子也罷,關你什麼事,做你的情人,可沒說要進宮,至於你是不是好孩子,我也不多說,一個十歲娃娃就知道猥褻小女孩了。”武順蕩意盎然的笑道。
“什麼時候?”李治撓了撓頭裝傻道。
“小妹至今都忘不了你,原因我就不多說了。
”剛剛受過滋潤的武順笑起來媚的很,優雅美豔的人盡可夫。
“那時還小,不懂事。”李治訕笑道。
“現在懂事了,所以妹夫在大姨子牀上了。”武順笑了笑,也不知笑意中啥意思,反正李治看的有點不爽。
“你房裡有老鼠嗎?”李治收斂了笑容,也悄然間收回了在武順圓臀上留戀的手。
老鼠?
武順尖叫起來,huā容失色。
“多大的人了,有老鼠至於怕成這樣嗎?”李治嘴角勾起個弧度,笑意莫名,拍了拍懷裡武順的屁股道:“起來吧!”。
“不再上我一回了,我好安心睡到天亮啊。”武順又開始作孽了。
李治臉色一沉,“滾”猛地將武順推下牀。
“你有病啊。”武順跌倒憤恨的罵道。
但接下來罵不出口了,一道雪亮的刀光從天而降,如瀑,直向李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