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專門開闢的報名通道服務窗口前圍滿了前來報名的各族成員“哎,我要報名,就那個什麼舉重,把我名字登記上”
一個坐在桌子後面的官員擡頭看了看面前嚷嚷的男人“姓名,國籍,年齡”因爲不正規,這次運動會就沒用嚴格的體重劃分,不像現代奧運會,有嚴格的體重限制,報名前尿沒尿可能就是兩個級別,但是這次只要是人,都一視同仁。
“薛仁貴,絳州龍門人,十八歲“
登記人員看了看這個自稱薛仁貴的傢伙,挺好一個小夥,這才三月份,穿着一個露胳膊的對襟,兩條胳膊上的疙瘩肉一坨一坨的,不比那些野蠻的外族差,看來這次運動會說不定能爲大唐爭光。
唰唰把登記信息寫好,官員撕下來一個蓋有公章的條子遞給他“這個拿好了,開賽前的這些天最好一直在長安,因爲第一次舉辦這種活動,有許多不完善的地方可能隨時改動,你要一直留意我們門前的信息和道德半月談上的消息,記住了嗎?”
這也是看好薛仁貴,官員才這麼盡心的交代,至於其他人,愛幹嘛幹嘛去,薛仁貴拿着條子沒有走,眼睛轉了一圈“那個大人啊,問一下,你看我除了報舉重之外,還能不能報其他的比賽了,比如射箭?”
“這個….”官員一下子被問住了,貌似事先沒有交代不能重複報名吧,那應該是能報的“應該是能報,但是你自己到門前看一下賽事安排,別在時間上衝突了就行,不然報了也白報不是”
薛仁貴朝對方拱拱手“多謝大人”轉身出門再次觀察門口的紅紙告示去了,賽事是十天時間,薛仁貴用手指點着上面的時間表,發現舉重和射箭不衝.突就又跑進去多報了個射箭,其實他還想再多報個馬術的,可惜時間上衝突了,出門的時間薛仁貴嘆息的錘着拳頭“哎,要是能拿三個冠軍多好,現在看來只能拿倆了”
周圍有耳朵靈的聽到他這話瞥着嘴不屑的笑了下,但是小販要是知道這貨也來了的話,絕對第一撲到丫面前,求着對方教自己幾招,呃,不要懷疑主角的節操,那玩意不值錢!
當然除了薛仁貴這樣的未來猛人,還有一些這些天在長安受了窩囊氣的外族人,也紛紛前來報名,一時間整個長安的市井百姓都談論着一個話題,誰會成爲這次運動會的贏家,以至於許多士子鬱悶的發現,自己想找個人發泄心中的悲憤都沒人理,只好唱着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回去喝悶酒去了。
運動會帶來的不只是糾紛,還有各種看不見的收入,這些天長安各處的賭場青樓賺了個盆滿鉢滿,趁着休息的時間,小販偷摸到拾香閣和李孝恭一起喝個小酒。
賽老闆一臉肥肉亂顫的給小販和李孝恭倒酒,倆人的桌她還沒身份平起平坐”哎呦我的伯爺誒,還是您有辦法,這運動會的消息一傳出去,這長安啊來了好多江湖好漢,奴家這拾香閣也沾了伯爺您的光,這幾日姑娘都不夠用了“
小販手一指門外“你出去”一臉肥肉看得咱牛爺都沒心情喝酒了,賽老闆出去之後,小販多瞅了幾眼坐在身邊陪酒的戴維,這才把剛纔噁心的感覺甩出去。
李孝恭笑呵呵的看着小販,端起酒杯給他碰了一個“賽老闆說的一點也不錯,伯爺真是我大唐福星啊,這麼個亂的局面居然被你這麼一個點子鬧成了皆大歡喜的局面,來咱哥倆走一個”
小販把酒悶了之後開始吹牛逼“這算啥,雕蟲小技而已,咱還有更厲害的,只是沒機會,到時間找到機會之後,再讓你們大開眼界,當然掙錢也是少不了的“
李孝恭“哈哈,那就好,來爲了我們的錢程,咱再喝一個”
三杯酒下肚,小販有點飄飄然,這種人前人後被恭維的感覺果然是擺地攤的享受不了,哎,都是命啊,都是老黃搞的鬼啊,你說咱回去要不要給老黃真心實意的磕一個呢?磕還是不磕這是困擾着牛爺的大問題啊!
“戴維,來,趁着王爺也在,把你這些天學到的東西給我們展示一下”
戴維彎腰朝二人行個禮,順便展示一下自己的胸器,走到包間的空地上翩翩起舞,看的二人鼻血直流。
李孝恭“伯爺,我真的很好奇,這種尤物你是哪踅摸來的,還有爲什麼不讓我收了?”
小販端着酒杯瞥了他一眼“那是你缺乏發現美的眼光,至於這娘們我還有用,王爺還是不要再打主意的好,不過我保證,三年之後,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弄來多少”
看到小販如此堅決的拒絕自己把戴維收入房中的建議,李孝恭眼睛一轉就知道這貨準備幹嘛了,頓時冷汗下來了,雖然大家都姓李,但是要讓那位知道自己打她女人的主意,估計這王爺也當到頭了。
當下舉着酒杯“多謝伯爺提點,不過咱說好了,這個我就不想了,三年後你一定得幫我弄一打這樣的好貨”
小販拍這胸脯保證“只要王爺腰受得了,別說一打,一個團我都幫你弄來”
想到小販名下新軍一個團三千人的大編制,李孝恭再次流汗,這次真是嚇着了,那麼多女人,想像很美好,只是腰受不了啊!
“來喝酒喝酒”
倆人喝的差不多了,又有下了朝的譬如牛進達,秦瓊等人也過來了,一下子鬧到晚上八點,直到李月兒過來找人了,才散場。
牛府的下人幫忙把小販扔到牀上,李月兒打盆水給這貨擦臉,冷水的刺激小販稍微清醒了那麼一下,一把抓住李月兒的手“哎呦,拾香閣什麼時間來了新貨了,還挺符合我胃口的,跟我媳婦長的差不多,這賽老闆也真是的,都不給我說一聲,來,妞給大爺笑個,大爺有錢”
氣的李月兒緊咬銀牙,一把把小販摁到水盆,在小販快斷氣之前給丫薅出來,一邊的嘴角往上斜了一下,看着小販“大爺,我笑的好看嗎?”
小販一個激靈跪到牀上“女俠饒命啊,我錯了”
“是嗎,錯哪了給我說說”
“呃….娘子你聽我解釋啊,不是我自己願意去的,都是李孝恭那壞包,在路上逮到我非得拉我去玩的,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他”
李月兒把手巾扔到水盆裡“哼,信你那鬼話纔怪,不是想找姑娘嗎,來,姑奶奶今天就讓你高興個夠”
說完就拉着小販的衣服往下扒,除了某個地方硬之外,醉酒之後的小販絲毫沒有反抗的硬氣,再說了爲什麼要反抗?所以就任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