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興心裡明白,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魔術罷了。放在後世,度娘上一搜至少有十種辦法來讓你去玩這無火自燃的小把戲。
如果不是大唐這邊能找到的材料有限,李元興還能玩出更多的花招來。
上前幾步,李元興拿起了香,只是在手上甩了幾下,那香也自己燃燒了起來。李元興又甩了幾下讓火滅掉,將香分爲給了老狼與李常各三支。
“天地爲鑑!”唸到這裡的時候,李元興忘詞了。
昨夜還在電腦資料庫中查找到的裝神弄鬼大全,專門就在搞這種儀式的。
結果……
關鍵的時候,李元興忘詞了,剛纔背下的部分,竟然半句也不記得了。
“孃的!”李元興罵了一句娘,所有人全愣住了。只見李元興用力一拍香案:“我李元興今天要收家臣,從此以後,天地爲證。這家臣就是家人,家主的臣子。在家中,身份低於家主,與家中主要的成員平等,高於家族分支。”
好高的待遇呀!
李常與老狼驚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李元興一手提起雞,一刀就把雞頭切了下來,揮了揮刀子:“這是給天地的供品,痛快一點給了指示!”
李元興一邊說着,一邊將雞血倒入幾個碗中。
更加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那隻放着符水的碗突然象爆泉水一樣噴了一下,水霧撒到了桌上。那香案之上的黃紙上出現了兩行字。
一邊寫着,秦王家臣,亦家亦臣!另一寫着,忠心護主,主臣護家!
搞定!李元興心中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最後一步了,關鍵就在那堆米上,米只是一個掩飾,真正的機關卻是在米下。
一點火星濺了上去,哄的一下。一陣火光噴出。那熱浪將黃紙吹起,在空中燃燒起來。
“飲下血酒,你們就是我秦王府的家臣了,亦我李元興的家人!”酒倒入雞血碗中。
這個似乎與想像中的不同。李常與老狼卻是已經失去了分析與判斷能力。這一切都實在是太震驚了。這是秦王殿下第一次展示法力,第一次當着衆人的面與天庭溝通,這纔是真正的神仙法術。
比起那些裝神弄鬼的和尚道士。所幹的把戲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搞定!”李元興拍了拍手,向天空拱手一禮:“多謝各位,回頭天庭見!”李元興說完,衆人都感覺到有一陣風似乎從身邊吹過。
真的,還是假的。
這自然會是真的了,連李淵都不懷疑,那可能還會有假。
李元興卻是不給任務人有發問的機會,立即命令撤掉香案,然後請李淵移架西校場。
香案被撤消,秋香卻是極快的將香案上所有的東西都收集了起來,直接拿到後面工匠房找一個大爐子扔進去,全部燒掉。
李元興給的解釋是,自己這些用過的東西,千萬不能再讓別人碰了。所以全部燒掉,萬一有那個心懷不詭的傢伙,用了這些粘上仙氣之物,這就是給人間添亂。
秋香那裡有半點懷疑呀。
最後的證據也被毀了,更何況這是秦王殿下的事情,誰敢多想。
只會越傳越神罷了。
李元興心滿意足,老狼與李常還在那天地二字前跪着,他們在感謝上蒼。聽白二娃說,這個感謝少說也要一個時辰,要是長了這到跪到明天的。
李元興拉過白二娃:“你去告訴那兩個,跪一會就行了。上蒼很忙,沒功夫去一直盯着他們,重要的是心意,不是形勢。回去作幾件積德的好事,也就是真正感謝上蒼了。所以跪着沒什麼意思!”
“什麼事積德!”白二娃又問了一句。
“比如……”李元興還真不知道,在大唐什麼事情積德了。而且這兩個傢伙的強項是殺人,不是幹好事呀。
殺人!這個技能好呀。李元興拉過白二娃:“除惡就是積德,比如那些行騙的和尚、或者是打家劫財的強盜。這就是除惡。當然還有,象老狼經常給那些軍中傷殘的老軍錢,也是積德,如果還不懂了,讓他們去問袁天罡吧!”
白二娃聽明白了,快步的跑着去了。
西校場!座木頭搭起來階梯形的看臺已經建好,沒有上漆,純原木的。
李淵的坐位自然要在最高處了。
“先說兩個痛快,喝的痛快,吃的痛快。”李元興啪啪手,僕役抱着大陶罐就上來了。先是豬蹄,然後是酒。
李元興沒有解釋這豬蹄是什麼,一指校場。
“一會這裡有一場球賽,與長安城玩的馬球不同,這個球賽更加的有趣一些。”李元興說完,叫來一名新訓練出來的裁判,給所有的勳貴們講了這球賽的規則。
李元興打的這個是橄欖球,但規矩卻有所區別,位置的稱呼取消,各隊自己考慮隊形。然後入底三分,入底而且殺入門內四分。將球射入門內二分,射入球門上方加一分。
李元興這個球場也比正規的橄欖球場更大,更寬一些。
長了有大約有三十多米,寬了有十米左右。參加的人數與後世現代的橄欖球也不同,一邊有十六人,這個數字是老狼提議的,因爲正好符合大唐兵陣配合的數字,所以最終的比賽人數就成爲了十六人。
兩邊十六人入場,後備人選還有三十六人,與橄欖球相同之處就是,十六個人進攻,十六人防守,攻防可以用兩隊不同的人。然後有二十個替補。再就是各隊各有一名指揮,這個指揮就相當於後世的教練了。
然後就是六名醫官。以及六名裁判,一個主裁判負責中場,四個邊裁,再加一個場邊助理,就是專門負責翻牌子亮分數,還有換人備案的人物,這人原本是一名軍中司馬。
大碗的肉,不知道是什麼肉,但就是香。
大碗的酒,自然是秦王莊的好酒。
場上似乎是要比武,有酒有肉,有比武看,自然是痛快了。程老魔頭笑的合不上嘴。
“有下注的沒有!”一個小太監捧着托盤,一邊寫着紅,一邊寫着白。
兩隊交鋒,自然是有勝負之分的。
李元興這時對李淵說道:“如果只當是比武,那這個就無趣了。父皇必然喜歡這球賽,遠比馬球好看多了。”
在李元興看來,馬球那東西就是很雅的一種比賽,少了競技的激烈感。
真正的競技,就要有男人粗野。足球李元興喜歡,雖然經常爲某球隊默哀,但依然還是喜歡。大唐這裡,是製作不出可以比賽的足球的,大唐的男人也不可能踢得了足球這種技術性過強的遊戲。
橄欖球!
沒有比這個更加合適的運動了,特別是場上的隊員全是李元興的親衛。區別是他們一個是駐紮在秦王莊東側,被稱爲東營。而另一個則是駐紮在秦王莊西側,被稱爲西營。兩邊本身就有在相互較勁着。
有李淵這位太上皇在,當然是輪不到李靖開賽了。
李元興將一面鑼親自拿了起來,小太監雙手送上一個小錘。
當!一聲響,兩邊已經列好陣式的球員全部彎下了腰,這個動作讓所有的武將都感覺莫名奇妙。可緊接着,最前面的八人已經急速向前衝,一邊八人,兩邊十六人,對撞。
這裡的服裝沒有後世那高級的護具,可大唐的工匠有辦法。
皮、竹、加上少量的鋼,就製作成了此時用到的護具,特別是肩膀的部分,更是加了五層厚皮,那對撞的瞬間造成的視覺衝擊是帶着野性的味道,兩方勢均立敵,不相上下的開始較力。
旁邊有人開始向前衝,爲了護着那拿球的。
大唐的橄欖球與後世在規則上還有一個不同,那就是允許抱、摔、撲、擋。但不允許用拳頭,或者用肘擊,腿踢等任何純攻擊性的動作。
卻見紅隊這邊衝出一位,扯開白隊一人,又扔出去一個,然後再抱摔一人,還順後扯住了一個白衣隊員的腰帶。他一人暫時對抗了四人,讓身後拿球的飛快的衝了出去,旁邊一白衣隊員過來撲,卻被另一個紅衣擋下,兩個扭在一起。
一步、兩步、五步,一口氣衝出了十步。
卻見白衣這邊,兩人協力,一人將另一人在距離拿球隊員還有三步的時候推了起來。
一招虎撲,那紅衣球員被放倒,可球還是緊緊的抱在懷中。
場邊那紅隊指揮大罵着:“你那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是粥嗎?知道傳球不,你這頭笨豬,只知道吃和睡的笨豬!”
另一邊,白隊指揮也在大罵,意思就是,應該早就分隊抄邊擋下對方,分得太晚了。
“好!”程魔頭喊一聲,直接跳到了桌上。
尉遲恭正在啃着豬蹄子,可剛纔的衝擊讓他呆了,一隻手拿一塊骨頭,嘴裡還塞着豬蹄,呆呆的看着。被程魔頭一聲喊之後,他也回過神來,指着白隊就罵:“一幫傻貨呀,分隊截擊知道不,你們這羣傻貨!”
白隊這一邊,是李元興最初的那五百親衛,是和尉遲恭一起相處的,被尉遲恭訓練過。這會不管是不是失誤,反正沒有擋下人,尉遲恭自然是要罵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