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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小王爺的辦事效率還真是高,第二天,鎮南王立刻就召見了謝佩珊,並且在謝佩珊極力的說服下,同意調查刺史周文和府尹王齡鬆以及鉅商錢萊。
“怎麼樣?本小姐厲害吧?”謝佩珊挺着小胸脯,驕傲地望着蘇景。
蘇景望着那誘人的部位,嚥了咽口水:“不是厲害,而是有錢。這年頭,有錢能使磨推鬼了!”
不過帶領着一對士兵去查案的感覺還真不賴,蘇景隱隱有種做土匪王的感覺,像他這種沒有太大志氣得到人物,頂多也就能湊合當個土匪頭頭了。
“瞧把你給威風的!到時候面對着刺史你可要保持着這種威風凜凜的姿態哦。”謝佩珊跟在他的身邊,活像個女保鏢。蘇景昂着頭,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周府雖然沒有鎮南王府那麼氣派,可是也算是豪門旺族。是一般百姓家難以比擬的。
“這個肥刺史,不知道吞了多少民脂民膏,今天本小姐抓了他也算是順應民意了。最好這次能將姓周的給扳下臺。”謝佩珊望着周府的牌匾,惡狠狠地說道。
刺史周文似乎沒有想到會有人來抓他,見到謝佩珊率領着捕快們來到了他的廳堂,有些詫異。
“你們幹什麼?私闖民宅我可以讓官府抓你們的!”刺史周文如是說。
“刺史大人,恐怕這一次由不得你了,我有王爺開的搜查令。對不住了,兄弟們綁人帶走!”蘇景一邊裝着廳堂裡的古玩,一邊吩咐道。
“王爺下的命令?你們爲什麼要抓我?我又沒有犯王法!”周文有些不解。
“沒有犯王法?恐怕我們在任由你胡作非爲的話,不多久你就會謀害百姓了吧。爲了百姓們的安全,我們還是把你軟禁起來比較好!”謝佩珊說,“不光是你,府尹王齡鬆和錢萊都得關押起來。告訴你,本小姐要辦的事情,沒有辦不妥的。”
面對着謝二小姐的強勢,周文也無可奈何。
“謝二小姐我自然惹不起,可是我的確沒準備害人,就算你抓了我,遲早我也會被無罪釋放的。”周文叫囂。可是謝二小姐哪裡還聽得進去,直接將他押走了。
接下來便是府尹王齡鬆,然後是錢萊,三人都被關押在官府的招待所裡。主要還是由於三位都是達官顯貴,所以這些衙役們也不敢怠慢。
“你們幾個給我看好咯,一有情況馬上通知我。”捕頭馮雲將大大小小的事務吩咐完了後便將大門鎖上了。
其實鎮南王這樣做也算是個萬全之策,即使刺史周文等三人有殺人的意向,在這麼多人的把守之下也難以害人。而如果他們沒有殺人的意向,暫時關押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妨礙。畢竟官府的招待所服務還是很周到的。
“你說王爺該不會連十年前的事情也發現到了?”錢萊有些害怕地問道。
“十年前的事情他們如何清楚?!除非是杜初蝶那丫頭知道我們是害死她全家的兇手而告的密!不過,你以爲可能麼?我們三個都沒有透露出一點地風聲。”刺史周文說的很篤定。
而府尹王齡鬆也有些心虛,“那倒不一定,說不定她暗中真的將我們的身份調查清楚了呢?”
“好了!你們不要再說了,小心隔牆有耳!我們還是安心的等消息吧,只要這個月能夠平靜度過,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刺史周文故作冷靜地道。
其它二人點了點頭,各自散了。
回到住處的蘇景不得不佩服謝佩珊的能力,錢果然可以使磨推鬼。
“陳展,我越發地覺得錢這種東西很重要了,不僅僅是在我以前的那個世界,在這裡也是事事通的鑰匙。”
傻書生林雲漫不經心地拿出論語,“那是,不然我才華橫溢的林雲也不會因爲那區區的一百兩銀子供你驅使了。”
陳展一個勁的傻笑,他只要跟對了老爺,只要老爺有錢那麼他身邊的狗也會盛氣凌人的。
“陳展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只想在我身邊貪圖什麼,只要有機會你要自己創業纔是。”蘇景說道,“就像我給書生機會卻並不限制他的發展,他想上京趕考,我准許他去。”
“老爺?您不要我了麼?難道陳展我不忠於你麼?”
“沒有,我沒有說不要你,我只想讓你活的更有尊嚴,不要爲了錢財而降低自己的身份。學學人家傻書生。”蘇景看向了林雲,彷彿要把他看穿似的。
“老闆您可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挺慎得慌的。”林雲有些不自在地說道。
“哎對了,謝二小姐那五千兩銀子到賬了沒有?”
“到了,我已經存進錢莊了。老爺您放心,我的辦事效率絕對高。”陳展拍着胸脯。
林雲瞪着眼睛,難以置信,“什麼?!五千兩?!就僅僅幫她抓一次人而已?”想來他是後悔當初沒有選擇那分成的酬勞了。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起牀,整個建鄴城裡就議論開了,說是昨天晚上城郊的一所廢舊的寺廟裡燃起了大火,整整燒了一夜才停止。一個村名從裡面發現了一具燒焦了的乾屍。由於考慮到安全的問題,這具乾屍一大早就被那個村民送進了府衙。現在掌管府衙的是小王爺李昊,畢竟那府尹王齡鬆已經被關押待審。
“小王爺您看,這具乾屍身長四尺七寸,根據體徵表像,應該是先被人殺死再投入火中的。”仵作分析道。
“你是如何知曉的?”小王爺睥睨着那仵作。
“回王爺,如若是燒灼致死的話,那麼臨死前她肯定是拼命呼救,大口的呼吸,會吸入大量的顆粒粉塵,而這具屍體的氣管裡無一絲的菸灰,所以在着火之前他她已經停止了呼吸。”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這是一樁謀殺案咯?”小王爺推斷,“說來也是奇怪,剛剛抓住了那三個傢伙,第二天就死人了,會不會與他們有關呢?”
“這小的就不知道了,我只負責驗屍。而且這個人的本來身高應該在五尺左右,她的手裡緊緊握着一塊蓮花狀的玉釵。想來那應該是破案的重點。而且這是一具女子的屍體,小王爺您應該去查一下昨天城中有沒有女子失蹤。”仵作建議。
“這我都知道,剩下的事情不用你吩咐我也知曉怎麼辦。你下去吧,讓我再想想。”李昊擺了擺手,望着那面目猙獰的乾屍,眉頭一陣深鎖,“無名的乾屍?我應該找何依涵來幫忙調查。正好這是一次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這還真是一舉兩得……!”
一大早,何依涵就來到了第一偵探事務所,和蘇景聊的不可開交,主要都是關於他關押刺史和府尹還有錢老闆的事情。
“蘇兄的這份膽識,在下佩服佩服。”
“嘿嘿,不過說實話要是沒有謝二小姐的撐腰,我還真不敢那麼做,天知道那三個人到底有沒有作案的動機。等他們出來後我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咯。”蘇景說笑。
何依涵依舊是那麼的水嫩,雖然這個詞用來形容一個男人有些不妥,可是在蘇景的心裡,沒有比這個詞更能形容何依涵的了。
“蘇公子爲何這樣看着在下?難不成蘇公子你有龍陽之癖?在建鄴城混不下去,你還可以道京師嘛。天下之大有的是立足之地。男兒志在四方,不會沒地方去的。”
“你倒是想得開……”
蘇景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謝二小姐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一邊跑還大聲地喊着:“出事兒了。出事兒了!”
何依涵何蘇景皆是一愣,何事能讓這位女俠如此的慌張?
“你們不知道,城外昨晚大火,燒死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女性!”謝佩珊十分駭人地做着表情。
蘇景望着她那好笑地表情道:“那又能怎樣?燒死人那還不正常?”
“難道你不覺得這是有蹊蹺麼?根據衙門的仵作驗證,那具屍體是被人先殺後燒的。是謀殺案。而且這也太巧合了吧,那三個壞蛋剛剛被我們查出有犯罪動機,今天就死了一個人,難道你們覺得這兩件事情上沒有什麼關聯麼?”
“我只能說二小姐您的想象力太豐富了,這二者能有什麼關係呢?”蘇景不怎麼在意地說道。
何依涵沒有發表什麼意見,畢竟破獲許多大案的他沉穩度是有的。
“哦,對了,何大哥,小王爺還想讓你親自查這件案子呢!”謝佩珊說道。
何依涵一怔,果然只要有奇案大案,官府第一個會想起的就是他何依涵。
“找他來破案?爲什麼不找我這個大偵探呢?”蘇景頗有些不解。
謝佩珊上下打量着蘇景,蔑視道:“就憑你還想接手大案?估計你連案子的頭緒都找不到!老老實實抓你的姦夫淫婦吧,那纔是你的本份!”
蘇景覺得這是侮辱,本來他開辦這個偵探事務所至今,只是個抓姦夫淫婦的地點而已。這已經辱沒了他大偵探的名聲,而今天又被這個女人當場藐視,真的傷到自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