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錦被一腳踹倒在地上,胸口上的疼痛也讓鄭錦大怒了起來。
只見他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怒吼道:“你們找死呀,賤奴們...我可是鄭家...!”後面的‘子’還沒有說出來,迎接他的就是雨點一樣的拳頭。
足足將鄭錦給打了一個半死。
跟着四位獄卒拿起一根繩子,往鄭錦的脖子上一圈,跟着用力一拉,鄭錦就永遠都出不去這大理寺的牢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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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宮甘露殿
李世民坐在椅子上,看着對面的長孫無忌道:“輔機...你知道嗎...宮中已經有傳言,說李戰是你的私生子,你是不是忘記我對你的交待了?”
李世民對長孫無忌的感情很深,兩人年少之時就已經交好,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小夥伴,這種沒有任何利益摻雜的兄弟之情於他們雙方都是十分珍惜的。
在加上長孫皇后年紀輕輕就嫁給了李世民爲妻,這份親屬關係更讓他與李世民之間的關係日益穩固。
長孫無忌在李世民走上人生頂峰的路途中最關鍵性的一步便是玄武門戰役中發揮出了決定性的作用,就是由於此戰,李世民成功登基,成爲新任皇帝,而長孫無忌也因此奠定了李世民當政時期他在朝中的地位。
現在,李世民心中對於他的信任是別人望塵莫及的,即使後來的唐朝涌現出了各式各樣的人才,但是在李世民的心中,他們始終無法與長孫無忌比擬,無論是帝王的嘉獎還是朝廷的儀式,長孫無忌永遠是名列首位,李世民與他名則君臣,實則兄弟,對他可謂是恩寵莫比。
要是別人違背了自己的意願,李世民早就問罪了,怎麼可能還會讓對方坐在椅子上和自己對飲。
這邊長孫無忌聽到了李世民的話後,也是趕緊的從椅子上起來躬身道:“陛下,臣怎麼可能敢忘記您對我的交待。
所謂的李戰是我私生子的謠言,純屬誤會,因爲外甥像舅,所以纔會有這樣的謠言。”
“那你爲什麼要對他這麼好呢?”李世民再次追問:“我可是和你說過,一定要和李戰保持距離。”
“陛下...臣真的很想和李戰保持距離,但是李戰和臣畢竟是血緣至親,我看到他,就好像看到了娘娘和陛下小時候的樣子。
真的太美好了,臣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不過,即使是這樣,臣還是恪守本分,一直都沒有表現的過於親暱。
但是讓臣爲之動容的是,李戰和臣說了他小時候的事情,原來李戰小時候連吃一顆雞蛋都是奢侈,陛下,這真的太讓臣心疼了。
當然了,我也知道陛下的意思,至於我引起這麼大的騷動,送了這麼多吃住穿的東西給李戰,並不是因爲李戰是我的外甥。
那是因爲李戰答應了要獻給朝廷兩樣密寶,第一樣就是縫合之術,陛下也知道,戰場上將士們出生入死,如果傷口大一點,基本上就要喪命。
可是現在李戰研究出了一種縫合術,可以將傷口縫合起來,再配合他第二樣獻出來的酒精,可以消毒,讓縫合後的傷口可以減少潰爛化膿。
陛下,這兩樣不知道會挽救多少我大唐將士的生命,也是因爲這樣,臣纔會有些失態的送了很多的東西。”
“哦...!”聽完長孫無忌的話之後,李世民的眼前一亮道:“真的有這樣的好東西?”
長孫無忌躬身道:“陛下知道李戰發明過製鹽之術,製冰之術,筒車...等,還會質疑李戰的能力,請陛下放心,李戰不會信口開河的。”
“好...如果是這樣的話,輔機,你做的還是挺對的,而且這樣也好,有你照拂着李戰,我想他在外面也會安全許多,只是消息一定要在宮中封鎖住,不能讓觀音婢知道了。”
“遵命...!”長孫無忌一個躬身。
只是長孫無忌的這個遵命卻說的不是很情願,他心中微微的對自己的那位侄子鳴不平,什麼都是爲大唐做的,可是大唐卻什麼都不會給他,這讓長孫無忌更覺得自己的這位侄子很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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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駕....!”
兩匹健馬從路旁疾馳而過,一旁的雜草迎風而倒,可以看出快馬的速度,兩匹馬跑了大約半個時辰,跟着馬上的兩人才從馬上下來休息。
而這馬上的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歐陽多多和歐陽冶。
“老爹...前面有個水攤,我們去喝點水,然後吃點點心吧。”歐陽多多又餓了。
歐陽冶皺眉道:“那些人還在等我們呢,他們說已經找到了那位長子的線索了,不過,對方好像很有勢力,需要人多一點再動手。”
“切...你理那些人幹什麼,這些人中,我們父女的功夫是最好的,沒了我們,他們根本就是去的太多了,所以不管我們去多晚,他們都會等的,該多少錢,我們就會分多少,所以我們根本就不需要這樣累自己。”
歐陽多多多的話語讓歐陽冶哈哈一笑:“你說的對...走...我們去喝水。”
說完,父女倆嬉笑着前往前面的水攤,這裡的水攤,因爲李戰將冰的價格給打了下來,所以水攤就是賣冰水的地方。
兩杯冰水一文錢,冰只有一塊,水是山泉水,你就隨便喝。
因爲帶着斗笠,所以很少有人能看清父女倆的長相,就在父女倆喝着冰水吃着點心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又有一行人騎馬疾馳而來。
一路也是風塵僕僕,而且來到水攤之後,甩了一貫錢給攤販,跟着直接將攤販的冰塊都給買走了。
接着一行人,給自己身上揣上冰塊之後,又直接的上路。
“老爹...你看什麼呢?”一邊吃着點心的歐陽多多就發現自己的老爹一直都在看着一個人,這讓歐陽多多有些詫異,所以就問了一句。
“多多...你剛纔看沒看到,那個買冰的幾人身後,有一個人很眼熟?”
歐陽冶的話說完,歐陽多多搖了搖頭,她剛剛都在全心全意的對待自己手中的點心,根本就沒有去看人。
“沒有...誰呀...讓爹感覺到眼熟?”歐陽多多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只是自己老爹的回答,則是讓歐陽多多停止了自己的咀嚼。
“林大刀...!”歐陽冶一字一句的道。
“什麼...?”歐陽多多用她那滿嘴食物的小嘴驚駭的喊道:“他不是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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