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怕死的話,爺爺就不是好漢!”
回答程處默的,只有中年漢子沙啞的獰笑聲,儘管他心中害怕的要死,但是他始終相信,清風寨知道他的所作所爲後,絕對不會輕易放棄他的。
“有種,把他們幾個砍了,老子還真不信了,你們的嘴都這麼硬!”
程處默再次對不遠處的侍衛一揮手,他還真的沒有想到,區區的劫匪,居然會有這麼硬的骨頭,着實讓他意外。
“慢着,你殺其他人有個屁用,他無非就是想向那個所謂的清風寨證明,他是有多麼的衷心,你這套手段根本就沒有一點的作用。”
李治再次從馬車上蹦了下來,望着程處默的眼神充滿了無奈,用這些小嘍囉去威脅劫匪頭子,想法是不錯,可是那傢伙真正在意的東西,並不是他們,你就算將他們全砍了,恐怕他也不會說出一個字。
“那怎麼辦?”
聽到李治的話後,程處默不解的撓撓頭,他原本就打算跟這個傢伙卯上了,殿下交給自己如此簡單的任務都完不成,那他今後還有什麼臉面跟隨在殿下的身邊。
“去馬車上,將調料拿出來,我來親自審問他。”
李治翻了一個白眼,就這一根筋的傢伙,跟在自己的身邊,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少爺,您又餓了?”
程處默瞪圓了眼睛,這一路上,他們因爲吃東西,已經不知道停下多少次了,每一次都是小傢伙親自動手,所以現在聽說拿調料,程處默很自然就想到小正太又餓了。
“少囉嗦!”
李治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怎麼聽他的口氣,自己就是一個飯桶呢!
“你最好堅持住,小爺真的好奇,你的嘴會硬到什麼地步。”
回頭望着一臉不屑之色的劫匪頭子,李治微微眯起眼睛,嚴刑逼供,他在這個世界上,還真是第一次玩。
“少爺,您說,現在做什麼?”
程處默將調料拿來後,直接開始擼胳膊挽袖子,一副不怕苦,不怕累,不怕髒的神情。
“這老小子雖然斷了條手臂,可是我卻沒有見到他有任何痛苦的感覺,這樣,在他的身上給我劃開幾條口子,切記,不需要太深,否則他會流血過多而死的……”
李治伸出手指直接點在劫匪頭子的身上,仔細的爲程處默講解他所需要的過程。
“是!”
程處默很是疑惑,不過也不敢詢問,而是依言照做,唰唰幾刀下去後,劫匪頭子頓時皮開肉綻,額頭上不斷浮現出點點的汗珠。
不知道爲何,他在看到小傢伙的笑容時,他的心底沒來由的一陣發寒,總覺得的這個小傢伙的可怕程度,絕對要比他們這些劫匪危險的多。
“喂!你看看,這可是上好的鹽,你們這邊應該沒有吧!現在本公主大度,請你嚐嚐鹽的滋味。”
李治蹲下身體,在調料包中鼓搗了一會後,胖乎乎的小手中,抓了一整把的鹽面,一臉的壞笑。
“果然是肥羊。”
看到小正太手中潔白沒有一絲雜質的鹽面,劫匪頭子的目光再次變得貪婪起來,不用問,他都知道,如此純淨的鹽,絕對是天價。
“啊!”
就在衆人不解的時候,中年人突然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身體不斷的在地面上翻滾着,一道道的傷口上,不斷向外迸射着血花。
“槽!”
程處默渾身一個激靈,他能夠想象的到,傷口上撒鹽,那將會是何等的酸爽,當下暗自吞嚥了口口水,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小傢伙的邪惡用心。
“告訴我,你叫什麼?”
望着被折磨的已經沒有絲毫血色的臉頰,李治笑容更甚了,伸手再次伸入調料包中,鼓搗了起來。
“呸!”
中年躺在地面上,劇烈的喘息着,眼中充滿了怨毒。
“不錯!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你放心,剛剛那只是開胃菜,大餐這纔要開始,請笑納!”
李治的嘴臉在中年人的眼中,無疑就是一隻小惡魔。
“少爺,您拿錯了,這是糖,不是鹽。”
程處默看到李治手中的東西后,趕忙開口提醒,糖撒在傷口上,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不懂就不要瞎說,俗話說的好,獨樂樂,不如衆樂樂,你看到地上那些螞蟻沒?”
李治鄙夷的望着程處默,自己這個年紀,還沒有糊塗到糖鹽不分的地步。
“看到了,那有什麼關係。”
程處默仔細的在地面上看了一遍後,更加的不解了。
或許是因爲血水的原因,那些螞蟻在遇到血液的時候,全部選擇繞開,而不是去吃那些血食。
“去,將這些糖撒在他的傷口上,讓這些螞蟻幫助他好好的清理下傷口。”
李治直接將糖交給程處默,他很想自己親自動手,卻有怕濺到自己一身血,從而感到噁心,所以,他選擇在一旁觀看比較好。
“是!”
聽到小正太的話後,所有人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惡魔啊!
這樣整人的辦法他都能夠想的出來,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幹的。
“住……住手!我……我說……”
中年人聽到這樣的話後,腦海中立馬浮現出,自己的身體不斷被螞蟻啃食的場景,直接就崩潰了。
不等小傢伙是否同意,中年人直接將他的身份交代了出來,他叫左斌,就是附近的一夥山賊而已,藉着清風寨的名聲在這裡胡作非爲罷了。
至於清風寨的事情,他也將他自己知道的全部講述了出來,而他之所以這麼硬氣,就是爲了向清風寨證明,他很講義氣,有資格加入的。
“少爺,俺覺得他在撒謊。”
聽完左斌的講述後,程處默憨憨的一笑,直接將手中的糖抹在他的傷口上。
看到這一幕,李治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這個王八蛋必然是沒有見過那樣的場景,所以纔會如此的不地道。
人家都已經交代了,他還沒有打算放過他的意思。
在一衆侍衛的圍觀下,左斌的身體遭受到螞蟻瘋狂的啃食,整個胸膛上都是一片的血肉模糊,甚至有的地方已經是森森白骨與內部清晰可見的內臟。
淒厲的慘嚎聲久久迴盪在衆人的耳邊,最後還是李治直接用手奴,擊穿了他的腦袋,徹底送了他一程。
他雖然有辦法逼供,可是他卻不是變態,是無法在這其中享受到樂趣的。
“嘖嘖!少爺,您這手段,俺服了。”
程處默暗自咂舌,酷刑他見的多了,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殘忍的刑罰,他真的不明白,殿下是從什麼地方學到的,畢竟這樣的手法,他之前是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