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哥今天就幫你出這口惡氣,別忘記到時候在季家主的面前,幫哥美言幾句。”
對於李治的話語,沈東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在這片土地上,季家就是天,沒有人能夠在這裡翻起浪花,如此好的機會,他自然要好好的把握住。
“你以爲季家護的了你,他們已經自身難保了,之前我們公子已經將季家的人教訓了一頓,那個季無道如同縮頭烏龜一般,到現在也不敢出來。”
秦懷玉寒聲說道,可是他腳下的步伐依舊沒有停頓,直接迎着沈東走了過去。
“啥?教訓了季家人?等家主主動過來見你們,當真是好大的口氣。”
聽到這樣的話語,沈東一臉的錯愕,他根本就不相信這樣的話,難道面前這幾個傢伙真的想不開了?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城外那個還在建設中的船廠你們應該知道吧,如今那裡已經成爲公子的地方,我勸你們還是回去調查一番,以免自誤!”
蔣天晴一臉嘲諷的說道,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不要如此盲目的相信任何人,以免自己最後無法收場。
“這麼說來,你們真的動了季家人?”
聽到那個地方後,沈東先是一愣,隨即咧嘴大笑了起來,那個地方可是季家主的心腹,邵平在那鎮守,他可是比自己囂張數倍的,他們能夠安然無恙,顯然是對方吃虧了。
這簡直就是天助我也,季家人吃虧了,若是他能夠找回這個場子,那對家主來說,絕對是大功一件。
“識趣的馬上滾!”
李治真的不願意與這樣的敗類浪費口舌,希望通過這件事情能夠震懾住他們,免得給自己找不自在。
“曼曼,這羣傻.逼不會認爲打了邵平,就認爲季家不過如此吧,我看今日就算我不幫助你出氣,他們也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
沈東滿是憐憫的看着幾人,得罪了季家的人,註定他們的結果會是悲劇的。
“不行,老孃沒有時間等待。”
沈曼直接搖頭拒絕,讓你過來幫助自己出氣的,哪裡來那麼多的廢話,哥哥該不會是怕了吧!
“原本我還以爲她是一個聰明人,現在看來,是我高看了她一眼。”
蔣天晴十分無語的說道,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夠看出目前的狀況,公子連季家的人都敢打,那就說明他不怕季家,這個女人居然讓他哥哥來找場子,簡直就是將哥哥往火坑裡推,屬實是個坑貨。
“一個被豬拱的女人,能聰明到哪裡?”
李治輕蔑的說道,要是不蠢的話,又怎麼可能會被豬拱。
“噗嗤!”
這樣的言論,直接將她逗笑了,她很是不明白,公子是怎麼做到如此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
“哥,你還在等什麼,我要他們死!”
沈曼被李治的話語差點氣吐血,當下尖銳的聲音在喉嚨中發出,再也不想繼續聽哥哥在這裡廢話了。
“媽了巴子的,沒有聽到曼曼的命令嗎?還不趕緊給老子動手!”
知道妹妹動了真怒,沈東急忙下達了命令,不過就是燒燬一間商鋪罷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當下直接邁出一步,直接搶過狗腿子手中的火把,順勢將火把向商鋪丟了過去。
“不要……”
看到這個傢伙真的將火把丟了出來,蔣天晴頓時嚇的花容失色,暗道一聲完了。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玩火自焚這個詞語嗎?”
秦懷玉滿面寒霜的接住火把,而後直接丟向沈東的身上。
“啊……着火了……快點滅火……快……”
火把打在沈東身上的一瞬間,火勢瞬間瀰漫了開來,沈東不斷髮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瘋狂的在地面上打滾,可是火焰並沒有半點熄滅的樣子,反而越發的旺盛,也不知道這些傢伙在火把上動了什麼手腳。
“傻愣愣的站着做什麼,還不趕緊滅火!”
沈曼回過神來後,急忙對那些狗腿子吼道。
隨着沈曼的一聲令下,這些狗腿子也沒有去四周尋找滅火的工具,而是紛紛擡腳向沈東的身上踹了過去。
隨着一聲聲的慘叫後,火焰終於熄滅了,原本氣勢洶洶的沈東,此時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面上,微微抽搐着。
“左冷禪,你這個王八蛋,你想燒死我哥嗎?”
沈曼有些驚恐的望着面前氣定神閒的左冷禪,她真的不明白,對方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膽子。
“有時間在這裡亂放狗屁,還不如趕緊找個郎中給他看看,說不準還能夠保住他一條狗命。”
對於這些傢伙的滅火方式,李治的嘴角不斷的抽搐着,這個沈東之所以現在傷勢如此嚴重,絕大多數都是被這些狗腿子踹的。
“你們給老孃等着,季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接連兩次在李治的手中吃癟,沈曼心中的火氣已經攀升到了頂點,這一次說什麼他都要家主爲自己做主,放下一句狠話後,再次灰溜溜的離開了。
“對不起啊公子,我也沒有想到,出來會遇到如此掃興的事情。”
蔣天晴有些歉意的看着公子,要不是自己說出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派人守着這個商鋪。”
對方如此的飛揚跋扈,他必須好好的治理一番,若是讓他們得逞了,他的臉面可是丟大了。
“保證完成任務。”
知道公子動了真怒,秦懷玉趕忙恭敬的答應下來。
“公子,等等我,你這是要去哪裡?”
蔣天晴還在等待公子接下來的命令呢,實在是沒有想到,公子在說完這句話後,竟然直接離開了。
“自然是回去。”
本來打算出來散心的,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以說現在的心情已經糟糕到了極點,實在是沒有繼續散心的慾望了。
“哦!”
聽到這樣的話語後,蔣天晴下意識縮縮脖子,急忙跟上公子的腳步向回走去。
話說沈東,當他被一衆狗腿子送到醫館的時候,一條命只剩下了半條,外傷十分的嚴重不說,還有不輕的內傷,短時間內想要出來活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看到哥哥如同一個木乃伊一般躺在牀榻上,沈曼輕咬着自己的嘴脣,哥哥現在的樣子,都是那個左冷禪害的,這口氣要是不出,這輩子她都不會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