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們誰敢砸!”
所有夥計悍不畏死的站在一起,共同與對方對峙着,誓死保護商行。
“讓開,否則的話,休怪吾等不客氣了,老子真的不信你們的骨頭都會那麼硬。”
見到這些傢伙真的敢擋住自己等人的去路,壯漢勃然大怒,原本他並不想傷害這些傢伙,但是現在開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真的以爲自己是假的。
“南宮世家辦事,閒雜人等一律閃開,給你們一點陽光,真的以爲自己可以照耀大地了嗎?”
看熱鬧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而他們也無法隱瞞自己的身份,索性直接表明自己的身份,以免這些傢伙在這裡礙手礙腳。
“掌櫃的,你說我們怎麼辦,絕對不能讓這些混蛋將這裡毀了!”
夥計們將目光落在掌櫃的身上,希望他能夠勇敢一點,在地面上起來,帶領他們共同反抗敵人。
“不要忘記公子的話,萬萬不能讓我們的人員有損失,一切等公子回來後再說。”
熱血解決不了問題,徒增無畏的犧牲一點作用都沒有,他堅信公子回來後,一定會爲他們討回公道。
“笑話,那老子就看看最終的結果是什麼,去將外面的招聘給老子砸了,省的老子看到就鬧心。”
對於這種不疼不癢的狠話,這些大漢根本就毫不介意,既然已經出現在這裡,那麼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他們的心中比任何人都清楚,有南宮世家在背後撐腰,他們根本就不怕。
“混蛋!”
聽到這樣的話語後,掌櫃與一衆夥計們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怒火,他們是底層,沒有本事,公子將商行交給他們,若是連招牌都保不住的話,以後哪裡還有臉在這裡待下去。
“操,你想死嗎?”
大漢狠狠一腳將掌櫃踹飛了出去,一臉煞氣的看着商行內的夥計們,誰要是在敢輕舉妄動,他絕對不會再留手。
“給老子將招牌砸了,再有人阻撓的話,他就是你們的下場。”
大漢冷笑起來,再次下達了命令,這一次的事情完成後,他將會獲得不菲的賞賜,足夠他們這些兄弟逍遙一陣子了。
砰!砰!砰!
巨大的玻璃牌匾,幾下就被這些傢伙給砸的粉碎,然後一個個肆無忌憚的站在上面大笑着。
“乾死這些混蛋。”
眼看着牌匾變成了碎片,掌櫃一聲怒吼,再次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憤怒,悍不畏死的衝了上去。
哪怕是公子在離去之前多次強調過,不要與南宮世家的人發生衝突,但是現實的情況就是,他們一味的忍讓,最終換回來的就是敵人的變本加厲與肆無忌憚。
夥計們聽到掌櫃都這樣說了,也紛紛操起板凳衝了上去,不就是打架嗎,誰怕誰,打倒一個保本,打倒兩個他賺了,至於自己是否會被打傷,根本就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內。
正所謂,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及時雨商行內的夥計們一個個都瘋了,也不管對方有多少人,一個個將手中的板凳揮舞的跟風車一般,將一衆壯漢全部放倒在地一頓猛砸。
……
元海,經過幾天的奔波,丁老與東子終於來到了慕容世家的門前,望着氣勢恢宏的莊園,丁老不由一陣的感嘆,慕容世家的底蘊遠遠超越了他的想象。
早知道對方有如此實力,那自己應該早些過來,實在是自己大意了,望着不遠處那完全由漢白玉石壘砌的臺階,丁老不由一陣倒吸涼氣。
“東子,我們過去拜訪一番,希望這一次我們不要白來纔好啊!”
丁老一臉的感慨之色,在來時的路上,他已經很高估慕容世家了,可是實際的情況,他依舊是大大的低估了對方。
“請問這裡是慕容世家嗎,勞煩通報一聲,臨邑城南宮世家來人拜訪。”
東子主動上前與守門家丁攀談,丁老則是老神在在的在一旁等候,思索着一會進去該與對方談些什麼。
“等着。”
望着兩人風塵僕僕的樣子,家丁一臉的輕蔑之色,懶洋洋的說了一句後,轉身向府內跑去。
對於這樣的態度,丁老的心中很是惱火,區區一個下人而已,竟然也敢給他臉色看,不過想想他們此行的目的,只能將這口氣強行嚥下。
不一會兒,一個圓滾滾身材的中年人走了出來,身着一身赤色長袍,就那麼站在臺階上打量着兩人。
“敢問您是慕容家主嗎?”
望着對方氣勢非凡的樣子,丁老趕忙上前兩步,向着對方拱手一禮後,這才柔聲詢問道。
“我是慕容家的管家,聽說有人過來拜訪老爺,就是你們嗎?”
中年胖子一番鼻孔看人的姿態,不鹹不淡的問道。
媽的,原來與自己是一個職務,但是他也太能裝犢子了,就是自己最輝煌的時候,也沒有他這麼能擺譜吧,丁老在心中不斷的腹誹着。
“正是老朽,這一次遠道而來,就是爲了能夠與貴府商談一些合作的事情,不知道慕容家主是否方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無論對方給自己什麼臉色,他都要默默的承受着。
“老爺不在府中,你們可以回去了。”
看着這兩位就不像是什麼好鳥,還談生意,與慕容家合作的對象,豈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行的。
“不知道慕容家主什麼時候能夠迴歸,老朽在這裡等候也是可以的。”
丁老不斷在心中勸誡自己,一定要忍住,爲了日後大事能成,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最近家族談成一筆大生意,家主一心都在這次的項目上,至於何時能歸,爺也不知道,奉勸你們一句,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老爺沒有時間浪費在你們身上。”
聽到對方的話語後,管家心中冷哼一聲,這兩個傢伙一看就是過來附庸慕容家族的,想要在他們的身上賺點銀子,這樣的人,他見過的實在太多了。
“家主,想必他還不知道我們的身份,故此纔會這樣刁難我們。”
東子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家主這一次過來,可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所以他纔開口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