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6章 這些蘇毗諸部首領腦子沒有都壞掉(求訂閱求票票)
李恪呆愣愣地看着處弼兄,看了一眼現如今姚州都督府中那小貓三五隻的屬下。
“處弼兄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咱們姚州都督府的屬官就那麼幾個,你就出個使,要那麼多人手做甚?”
“賢弟莫急,我這當然不是胡來,你想一想,咱們弟兄幾個,會在這高原之上呆多久?”
程處弼挑了挑眉,李恪瞬間秒懂,也是,任雅相文武雙全,不論是治政還是領軍,都可以,若是日後他在此坐鎮。
絕對可以讓朝廷放心,而那位胡主薄也是一位精通高原諸事的老司機。
有他從旁輔佐,不用擔心之前的各種政策會因爲自己等人的離開而造成中斷。
“罷罷罷,既然處弼兄你執意如此,小弟我又能如何?”李恪頹然坐倒在案几後邊。
想了想,忍不住有些唏噓地道。“處弼兄,你們可得早點回來,小弟我一個人,可實在是支撐不住。”
“行了行了,我們此去,花不了多少時間,也就是去制止一場戰鬥,然後去弔唁一二,就回來了,定不耽擱。”
李恪點了點頭,卻又總覺得心裡邊空蕩蕩的,哦不,是總覺得心裡邊有些發慌。
忍不住將那任雅相喚到跟前小聲地嘀咕道。
“雅相老哥,一會你記得跟俊哥兒打聲招呼。此番前往吐蕃,你跟俊哥兒可一定要替我盯着點,千萬千萬不要再生事端。”
“……”任雅相看到李恪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一雙招子死死地盯着不遠處的程三郎。
忍不住抹了把臉,咬着牙根用力地點了點頭。“這個……下官盡力而爲。”
盡力而已,當然事不可爲,那就由着程三郎這隻大妖蛾子上躥下跳就好。
畢竟程三郎要是鬧騰起來,任雅相不認爲自己能夠阻止得了。
嗯,任雅相就是這個意思,具體吳王殿下怎麼理解那就不是任雅相所能夠阻止得了的。
李恪好歹聽懂了字面上的意思,暗鬆了一口氣,雖然無法阻止,可好歹自己也付出了努力。
自己親爹都拿處弼兄沒有多少辦法,自己又能如何?
看到處弼兄正在那邊跟房俊小聲地嘀嘀咕咕眉飛色舞的模樣,也不知道又在合計什麼不正經的事。
#####
等看到了程處弼大步而出,已經嘀嘀咕咕地商議了老半天的一干蘇毗諸部首領湊到了跟前來。
最終,末甲作爲代表,朝着程處弼恭敬地一禮。
“程長史,我等諸部,能否隨程長史同往?”
程處弼掃了一眼末將還有那些賠笑不已的蘇毗諸部,不禁一樂。
“當然可以,畢竟你們蘇毗是一個大集體,你們想要去,我當然不會反對,也不會干涉。”
諾邏也硬起頭皮上前,朝着程處弼一禮之後誠惶誠恐地道。
“不不不,程長史,其實我等蘇毗諸部,還是希望能夠以大唐馬首是瞻。”
聽到了諾邏這話,程處弼這才呵呵一樂,這些蘇毗諸部首領腦子沒有都壞掉。
但是,沒有一個深刻而又難忘的教訓,怕是他們也不會這麼想的。
“既然你們想要跟前,那便跟前就是了。”
“不過程某醜話說在前面,若是要跟着程某,那爾等諸部兵馬,就需要聽我大唐之號令,若是不願意,乘早愛上哪呆就上哪呆着去。”
“不敢不敢,我等一定謹遵程長史號令。”
看到程三郎揚長而去,蘇毗諸部首領這才暗鬆了一口氣。
末甲朝着站在一旁的乞伏鄭重地叮囑道。
“乞伏,你趕緊先回去,告訴休莫,設法固守待援。”
“行,我這就立刻趕回去,不過大唐既然沒有派援兵,你們直接出兵來援就是,爲何還要聽……”
乞伏的話還沒說完,看到末甲還有諾邏鼓起來的眼珠子,聲音越來越小。
諾邏恨鐵不成鋼地道。
“若是我蘇毗諸部,全是你這樣的蠢貨,老夫倒真不如直接舉部投了大唐,至少可以保得我部上下平安。”
“……”
#####
瓊波邦色正坐在大帳之內,美滋滋地吃吃喝喝,手底下的一票將軍,此刻都喜笑顏開。
大家都頻頻舉杯,而且都紛紛向着此番領軍的瓊波大論,表達了大家濤濤不絕的敬仰之情。
畢竟吐蕃國主新喪,貢贊王子也已經呃屁,只剩下一位嗷嗷待哺的嬰兒爲贊普。
加上之前吐蕃國中那此起彼伏的奴隸叛亂,令吐蕃上下人心惶惶,所有人都開始變得揣揣不安起來。
而蘇毗諸部興兵進犯吐蕃,讓吐蕃舉國震動,好在這位瓊波大論臨危受命,領軍援救。
但是軍中的一干將領卻甚是擔憂,畢竟軍中奴兵之數實在是太多了點。
都生怕這些奴兵到時候突然哪根筋一抽,扯起反旗,到時候先把自家人給掀了去,還打個毛的蘇毗諸部。
但好在,瓊波大論爲帥之日,就先宣讀了他的政策,那就是,只要此戰大勝蘇毗。
但凡是英勇奮戰的奴兵,都可以脫去奴籍,成爲吐蕃國百姓。
此言一出,直接就讓整個大營如同炸了窩似的,之後就簡單多了,這三萬奴兵,悍不畏死。
所爆發出來的戰鬥力,足以讓久經訓練的吐蕃精銳汗顏,而正是得益於這三萬奴兵的死戰,吐蕃大軍贏下了一次又一次的勝利。
現如今,那些蘇毗諸部連連敗退之下,已然龜縮回了蘇毗之地,而前方,就是蘇毗之地難得的一座城池。
嗯,連名字都沒有的城池,那些蘇毗諸部的殘兵敗將,已然龜縮至此。
不過仗打到了這份上,瓊波邦色自然不會再急惶惶地催促着將士們攻打城池,而是讓將士們圍住了這座不大的城池之後,先好好地休整一番。
畢竟這些已經連敗數陣倉皇得猶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蘇毗將士,對於這隻吐蕃精銳而言,如同即將到嘴的肥肉。
在這座城牆不過才一丈多高的無名城池城頭之上,面容枯槁的休莫,與一干諸部首領目光呆滯地看着城外的吐蕃大營。
此刻,城內的呻吟聲,低泣聲,還有祈禱聲,此起彼伏,愁雲慘淡。
哪怕是那位已經趕回來的乞伏,此刻也已經掛了彩,腦袋包裹着帶血的布條,猶如天竺阿三一般。
“乞伏,那位程長史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趕到?”
“……”
今天生日,又